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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国色烟香之刘叔(长篇小说连载……) [打印本页]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4 21:07 较早前
标题: 国色烟香之刘叔(长篇小说连载……)
在一张沙发上,一张菱角分明的脸,一双灵动的眼,性感的小胡子,一根宾治雪茄,随着吧嗒吧嗒的吸吐声,一团团浓浓的白烟从你的口中流出,一圈圈,一圈圈,慢慢的升腾,弥漫着整个小房子。 这是你留给我的记忆了。

我随手翻开一本日记,看着上面的文字,不禁感慨,他难道留给我的印象只是抽烟的那个样子吗?其实他性格憨厚,亲和力强, 对什么事情都是不急不躁,完全是一副自信满满,悠然自得的样子,即使偶尔对你翻白眼也没有感到丝毫恶意,唯一使人感到有一些些不适的是睡觉的时候那鼾声,如雷贯耳,有时像风吹过悬铃发出的声音,有时又像被憋气一样,停停走走,以致忍不住轻轻地推他一下下,生怕他会在睡梦中死去。

他叫海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告诉我的。真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妨告诉大家,为什么呢,因为我曾经是一个贼,干过不少坏事,这跟相貌安然的我完全不相符,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家交朋友的时候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以防不测。

因为我的这种卑劣行为认识了他,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吧。

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因为家里穷供不上我读书,只身来到龙城,初来咋到,举目无亲,因为平时在家也很少讲话,长期营养不良,人也瘦得不像人形,所以出来找工作特别难,有时偶尔有些零工做,但有这餐没下餐的,这种悲惨的人生,经历了两个月,最后被一好心人收留。

他叫刘子发,比我大20岁,我当时17岁,我习惯叫他刘叔。刘叔小个子,身材匀称,小眼,高鼻梁,薄嘴唇,总是一脸笑容,给人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

刘叔住在白沙路,离市中心有些远,刚进他家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些小,还比不上我家的大(不过我家是泥房子),他住单位公寓,一室一厅一厨。客厅布置得简单雅致,靠墙组合柜上放着一台17寸的彩电,客厅中间一张木制沙发,一张方桌,靠窗口的有一副大的玻璃鱼缸,里面放养着各色的小金鱼,窗台上还放着两盆玉兰花。

“啊弟,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就一个人住,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跟我住吧”。

“嗯”。

“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赖南宇,家里人都叫我南瓜”我低着头看自己的一双破鞋很小声的回答,好像只给自己听见一样。

“呵呵,哈哈哈……….你都瘦成那样还叫….哈哈哈”

我不禁偷偷斜着眼看他,见他笑得东倒西歪,不禁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他可能是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控制住。

“嗯嗯,我叫刘子发”。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

“那以后我就叫你阿弟算了,南瓜太那个了”。

“好,我叫你刘叔”。

“我有这么老吗?”他小声的咕噜。

“今天是你来我家的第一天,我们庆祝庆祝,我去买些菜回来,你在家看电视等我”,他笑着从桌面拿起一样东西给我。

“这是遥控器,你想看什么节目,自己选”。

终于不用露宿街头了,我心里一阵的高兴。

明天去哪里找工作呢?管他呢。

随意看看一些电视节目,看得心不在焉,只是希望刘叔快点回来。

刘叔终于回来了,带了一大包东西,我忙过去帮拿,打开看看,有小南瓜,青菜、五花肉、小红辣椒、西红柿,水豆腐,还有一包脆皮花生。

“今晚我们就吃这些,我要有南瓜吃了,呵呵……”

我不吱声。

刘叔下厨装饭,我想自己不能呆着不动,忙过去帮忙洗菜。刘叔先把五花肉放进锅里煮熟,再捞出来放凉了切成肉丝,南瓜也切成丝,西红柿切成小块,扳碎几个小红辣椒,一切准备就绪。先把肉丝放到预热的锅里炒,再放辣椒、西红柿,最后把南瓜丝放进去混炒,这个炒菜就做成了。我青菜也洗好了,熟了个青菜豆腐汤。菜摆上方桌,一碟肉丝南瓜,一碟花生,一碗青菜豆腐汤。

“我去取酒,你帮打饭来”。

“好”。

刘叔在组合柜下拿来自酿的葡萄酒两杯,他自己一杯,放我前面一杯。

“你平时都喝酒吧”。

“不常喝”。

“葡萄酒没关系的,度数低,又保健”。

“来来……”

那天晚上我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感觉暖融融的,眼晴被阳光晒得睁不开眼,刘叔已上班去了。我自己睡在他的床上。

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有一床红色毛毯,叠得方方正正。他昨晚可是睡这了,我一阵感动,我发誓一定要对他好。

我草草洗漱完毕,把房间收拾一下,把地板拖得干净,见他有衣服还没有洗就把衣服洗了晒了。

我站在客厅里呆了一会,想想我自己不能在这白吃白住,还是要出去找工作为妥。正要出门时,刘叔回来了,笑容满面。

“阿弟,我回来了”。

“这么早啊”。

“不早了,都十二点了,你看看我买了什么给你?”,他笑着把东西丢了过来。我接过。

“你给我买鞋啊,还有衣服呢”,我很惊讶地看着他说。

“是的,我见你的鞋都那样了,衣服也旧了,所以下班的顺便帮你买了”。

“这怎么行呢,我可不能收”。

“别客气,你以后有什么困难,我帮得,我还会帮的”他那双小眼直直的看着我,很肯定的说。

“何况你还要出去找工作,总不能给人看着窝囊”。

“那我收了,多少钱啊?以后我有钱还你”。

“等你有钱了,我再告诉你吧”他笑了笑。

“好吧”

“你吃过中午饭没有”?

“我?”我一下脸红到耳根,“我刚刚起床还不饿”。

“你都瘦成这样,还把早餐省了”,他哼了哼。

“中午吃鸡蛋面吧”说完自顾下了厨房,我跟着过去。

“刘叔,我今天想出去找找工作”。我靠在厨房门看着他烧水下面说。

“嗯”他随便回了一句。停了停,然后温柔的说,“你要是找不到工作,记得回家啊”。

“刘叔,你对我这么好,我很感激”,我激动的说。

一阵寂静,场面觉得有些尴尬。我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坐在沙发看电视。

“面好了”,他舀了一碗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上。自己装了一碗,坐在我的旁边眼睛也盯着电视看,发现他打的两个鸡蛋全放我碗里了。我眼泪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涌了出来,忙别过脸去用手背擦了擦,生怕他看见。

“多吃点,等身体壮了好找工作”。他说。

“嗯”,可能是因为太过激动了,我三下五落二,不到一两分钟就把一大碗面搞光了。也不注意到他正在欣赏着我那囧样。

“呵呵…..挺能吃的嘛”,声音好像嘴里含着东西传了过来。

脸刷的一下子红得要冒出了汗。忙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就拿着碗跑进厨房冲洗起来。

“啊弟,你长的很好看”,后面传来了他的声音。

长得好看,这是听到第二个人说的了。第一个是的大姐,他最疼我了,她前年回家探亲的时候对我说:“南瓜,我们家就你长得最好看,学习又好,以后有出息了,别忘了姐,只是你太瘦了点,你小的时候,最调皮可爱,肥噜噜的”。我有三个姐,一个哥,都成家了。姐姐们都嫁得很远,一年就没回家几次。哥哥前年也结了婚,嫂嫂老是和爸妈吵架,爸爸平时脾气就特大,很固执,说话做事说一不二,妈妈平时也顺着他的性子,也就相安无事。嫂嫂特小心眼,又爱贪小便宜,我哥哥人有点木讷,半天讲不出一句话,自然说不过嫂嫂,吵架的时候劝不来。有一次吵得厉害,嫂嫂就跑邻居家诉苦,说两个老不死的老欺负她,她要离婚,以至于很快就分家过,我跟我爸妈住。

我在学校虽然学习用功,成绩也好,只是父母年老力衰,供不起我读书,最后高二就辍学了。

“阿弟,今天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嗯”刘叔的叫声把我从回想旧时的情景拉了回来,我忙放好碗,跑出厨房。

他面已经吃完了,正在那里抽烟,翘起二郎腿,歪着头看电视。

我过去收拾碗筷说:“你下午不上班啊?”。

“废话,下午上班还能带你出去玩吗?”,刘叔说完猛吸了一口烟望了过来对着我慢慢的吐出。

“你也来一口”

“我没抽过烟,我不想抽”

“你年纪轻轻就要到社会上混,不抽烟喝酒,怎么找工作,交朋友做生意?来”,说着就丢了一支烟过来。我忙伸着双手去接,叭的一声,打火机燃起火焰,他嘴里含着烟,吧嗒吧嗒吸着,双手护着打火机,生怕就风吹灭,眼睛看着我的脸帮我点烟。

“咳咳咳…..”,一股烟已冲进我的鼻子眼睛,呛得我又是咳又是流泪,我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很匣嘴,之后感觉口腔有点甜,吐出的体气很醇厚,只是头有些晕。

“吱吱……”刘叔又笑了,鼻子出气的那种声音。

“你怎么可以五个手指都抓着烟,不怕烫手吗?”“应该这样”他比划着。

“有烟抽真好”,我笑着说。

“你去冲个凉把新衣服和新鞋穿上,我们马上出发”,刘叔说完,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抿在烟缸里。我猛吸几下,把烟烧尽,也丢到了烟缸里。

冲完澡,换上新衣服和新鞋,衣服是红白灰相隔的方格子的短袖衬衫,裤子是蓝色的直筒裤,鞋是当时很流行的回力牌跑鞋。衣服穿的稍微松一点,裤头有点松,尺寸都还可以,鞋倒合适。我不禁高兴起来,要知道在家只有到了春节才能穿上新衣服。

“啊弟,你再过一段时间穿上就好看了”,刘叔在旁边看着我换上衣服说。

“我们去哪玩?”,我问道。

“到马鞍山爬山吧,爬山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陶冶情操”,刘叔回答道。

我们出了门,坐上5路的公交车,在江滨路下车,穿过烂仔街,来到马鞍山公园门口。今天的来公园游玩的人并不多,因为不是周末,天气也是阴天为主,不过我今天心情特别的好,人也开朗起来。刘叔交了六块钱,买到了两张门票,我去附近买了两瓶水,就一起进了公园。

“我们龙城的马鞍山,东西突兀,中间凹陷,形如马鞍,因而得名。古代称天马山,因为雄峙江畔,很像呼啸腾空的奔马,所以有“天马腾空”的美誉,是龙城八景之一…….”。刘叔边走边给我介照。我总是“嗯嗯…….”回他,却不怎么关心,只是东张张,西望望,到处看。

“你在东张西望干嘛”。

“我尿急,在找厕所”。

“厕所不在这一带,在那头山腰上,很远。”

“那我不去了,直接爬到山腰啊野尿”。

“哈哈…这人….”刘叔笑着只是摇头。

公园的山跟我们那里的山并不怎么两样,山上的植物种类也差不多,只是好爬山,上山的路都是铺满了经过切修过的方石,很好爬,因为尿急,我爬的特快,刘叔在后面追,气喘嘘嘘。

“看你人瘦得好像风吹都到,爬山到挺快的”,刘叔在后面喊。

“尿急啊”。

终于找到个隐蔽的地方,解开裤子.......不曾想这时听到不远处,一阵“嘘嘘嘘嘘……”的声响,我以为是野鸡,心想要是给我逮着了,今晚就有好菜给刘叔送酒了。

我低下头悄悄的拨开前面的树草,却看见有两个人在那里卖解,一个人站着在另一个人的后面,双手扶着雪白的屁股在那里乱动,前面的那个人头埋在草里看不清脸,不知是男还是女,后面的是一个老者,还不停的喘气。我感觉下身硬的厉害,膀胱都要爆裂却尿不出来。正在被这活春宫画面痛苦地折磨着,不曾想,刘叔什么时候已到我的后面,我一惊,小弟弟就软下来,脸红得发烫,不过尿倒排的出来了。刘叔伸着头也朝那个方向看,我觉得很挤,就悄悄地退了出来,坐到一边去。

刘叔两眼直直看着,脸色烧红,嘴唇干裂,不得不常伸出舌头来湿润,脸上的肌肉时不时抽动,一只手拨开树草,另一只手不时抓一下裤裆,看起来挺不舒服的样子。“过来啊,过来啊”,刘叔小声的叫道。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我不过去,我自己回到山路上,坐在山路的石板上,还惊魂未定。

“自己是不是很衰,碰上了这种事?”,我扪心自问。这时天气逐渐晴朗起来,太阳从黑云中探出了头,放出他那炙热的光照到石块上,我感觉很刺眼,忙躲到路旁的一颗老树下,找块干净的石头坐着。

大约十多分钟过后,刘叔回来了,脸色通红得可爱,上身的满是汗,汗水透出他那白色的T恤,隐约可见到结实的胸部和两只可爱的乳头,刘叔的胸肌好发达,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雄壮,他看到我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只手不自然地抓了一下头发,不过这个过程短得只有一眨眼时间。

“哈哈,今天免费看到活春宫,比去录像厅看A片还过瘾”,他调整得很快。

“你经常去看录像?”,我轻声问。

“也不经常,偶尔去”,眼睛闪烁,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却反而更红了。我知道他说了谎,不予拆穿。

“刘叔,你有女朋友了吗?”我拿着放置在路边的水瓶,站起来走过去递给他。他接过,昂头就喝,随着喉结不断上下移动,水瓶里清澈的水不停地翻滚下移,他一口气就喝了半瓶水。

“继续爬山吧”,他答非所问。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只是叫我抱着你…….刘叔突然唱起歌来,歌声浑厚,情感真挚,只是白话不怎么样。

“什么歌?你唱得这么好”,我由衷的问。

“张国荣的风继续吹”,我喜欢他的歌。

“你爱唱歌吗?”。

“我唱的不好”。

“唱一首给我听吧”。

“我......嗯......,好吧,一首郭富城的歌”。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夜夜年年去面对,so we love love to night..........越唱越大声,最后唱不上去,失声了。

“你喊得不错啊”,他咯咯笑着,我知道他挖苦我。

“我就说我唱得不好”,我抿着嘴小声说。

他又继续唱,.....让风继续吹,不忍远离......你已令我快乐,也令我痴痴醉,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得谁......。唱完继续往上爬,这山不算很高,我们停停走走,时而摘花惹草,时遥望山下城市的风景,到了山顶上已近黄昏。

夕阳西下,一轮通红的太阳已悄悄躲进遥远的山里,天边的晚霞也逐渐褪去了红色,换上灰色的衣裳,城市的路灯开始点亮,蜿蜒的河水环绕着城市,就像一条巨龙守护者他的城堡,这美轮美奂夜景,叫人赏心悦目,我不禁感叹,我多希望能永远留在这一美景里。

我发现山顶上竟有我们家乡的小叶竹,就选一枚叶子吹了起来,刘叔投来惊喜的目光,“真好听,想不到你小子是块好料啊”。

玩得好开心,心都想永远留在山上。可是肚子不同意了,突然感到很饿。

“下山吧,我饿扁了”,刘叔说,“想不到有人比我还怕饿”,我心里暗笑。

我们到山下时,已是很晚了。

“家里都没有备菜,我们在外面吃点便餐吧”。

“好的,可是好贵啊”,我皱起眉头说。

“不要多少钱的,我们简单一点就行了”,刘叔说。

我们来到一家大排档,专搞牛杂的,这里很热闹,座位几乎都占满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比较偏的角落坐了下来。这时,一个十几二十岁身着红色中山装上衣的的小伙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菜单。

“先生,喜欢什么请点”,小伙子问。

“三斤牛杂,各样都配一点,一斤土茅台”。刘叔也不看菜单,直接对着小伙子说。

“好的,我们尽快”,小伙子柔声道。

“这里做服务员多少钱?”我问刘叔。

“大概300~400元吧左右”。

“我想明天到这里问一下,我看这里生意不错,可能需要人”,我有点兴奋。

“这不行,一般这里上班都到午夜2~3点,你那身体吃不消的”刘叔皱起眉头回答说。我不吱声,心想“我天天吃你的,到时你就吃不消了,我在这几天千万要找到工作”,我暗暗下定决心。

刘叔吃饭轻嚼慢咽,吃一口菜,嚼了半天,再喝一口酒,我饿得慌,一下子就吃了两碗饭,正要放下碗筷时,刘叔开口了,“来点酒吧”。我想以后反正都要喝酒的,就不推辞。有了昨晚的经历,刘叔倒了小半杯给我。我抿了一小口,又苦又辣又呛,忙夹起菜吃了起来。几口小酒下肚,一股热感从胃部一直蔓延到全身,感觉脸上都烧火了,额头隐隐出了汗。

“阿弟,你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学校读书的,怎么跑出来混了?”刘叔一边嚼着一片牛百叶一边问。

“我读不了,跟不上。”我撒了谎,我不想那么复杂,我觉得碰上刘叔已经很满足了,不想给他其他的困惑。

“要是你......”。

“你这卵人,怎么欠人家的钱不还呢”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双手抓着另一个青年人的衣领厉声道。

“鹏哥,我不是在找吗?我会尽快,尽快的”年青人颤抖的回答道。

“已经两年了,现在物价飞涨得那么快,钱都快不值了,那是我的血汗钱,血汗钱,你懂么?”中年人激动地说。

“现在欠钱不还的人多的是,不理他们,我们继续吃。”刘叔说。

“来”,他夹起一口菜放到我的碗里。

“我吃得够饱了”我回答道。

“我希望你身体壮点,力气大点,长得更帅点,到时工作就好找了”,刘叔劝道。看看刘叔,满脸通红,已经红到了脖子了,两只灵动的小眼,变得有些呆滞,可能酒差不多了。

“老板,买单”,刘叔叫道。

走出大排档,我感觉到刘叔走路有些不稳了,就扶着他走,没走几步就吐了一滩,衣服、裤脚和鞋面都脏到了,那浓烈的酒味夹杂着胃酸液叫人难闻,我忙要些纸巾把他的嘴巴,衣服擦干净。

“没事吧”。我轻声问道。

“没事的”, 刘叔的舌头都有点僵了。

“叫计程车吧”我问道。

“好的”。

我们上了车,不久刘叔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打起了鼾声,到公寓楼下时,他推着他,他也不醒,只好把他拖了出来,从他钱包里拿钱出来付给了司机。

他住的公寓楼并不高,共才五层,他住在三楼,我估计扶他上不了楼,于是摊开他的双臂架在我的双肩上背起他上了楼。

到他家门口时,两脚都软瘫了,我忙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房间的灯,拖他进去,放他到床上去,喘了口气。

他的卧室,我因为昨晚醉得死,看不到,早上起床又急所以也不在意,趁喘气的机会好好看看。卧室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占去了很大空间,床头两侧的墙壁装有两盏壁灯,左边的床头柜上放有一台电话机,右边的床头柜上放有一个烟灰缸和一些书籍。床铺左边靠墙的地方放置一组衣柜。

我觉得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看他醉得像死猪一样,忙过去帮他把衣裤袜子脱下,把他平躺着,头下放了枕头,成熟的人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性感,浓密的腿毛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部,腰部稍微壮些,腹部平坦,胸肌发达,稀疏的体毛懒散的躺在胸口上,两只乳头稍稍突起,薄薄的嘴唇显得红润,高高的鼻梁,微闭的双眼,好安祥一副人体画卷。我观祥着,发现他白色的内裤上浸湿了一小块一小块星星点点,有些地方都结硬了。我知道是什么回事,因为我有过梦遗,事后都是这样子的。

脱下衣裤袜子还是很臭,特别是那双脚。我给他盖上床单,到厨房取热水来。

我用毛巾浸湿了热水,帮他把双脚擦搓,揉揉小腿肌肉,看着他生怕他又吐了怎么办,正想着,却发现他下体慢慢地隆了起来,挺起床单,像一只小帐篷,他微微的动了一下,可能准备醒了,我停下工作。关了灯,走出房间。

我随便冲洗一下,在客厅睡。
作者: 深海阳光    时间: 03-24 22:53 较早前
很好,继续吧!
作者: dangxiao5    时间: 03-24 22:54 较早前
沙发,继续更新啊!
作者: 逍遥逍遥    时间: 03-25 17:55 较早前
支持!期待中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5 18:28 较早前
怎么才能继续,请同志们指点迷津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5 18:34 较早前
(二)

因为白天玩得很累,所以那晚睡眠特别好。

朦胧中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两只脚痒痒的,醒过来时,望卧房看了看,刘叔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了,再看自己的双脚,星星点点,到处都是小红疹,可能是蚊子咬着了,真要命,昨天吃的东西都喂蚊子了。

赶紧洗漱,穿上衣服出了门,来到大路上,城市的街道宽畅又很干净,道路两旁绿树成荫,树下还摆放着各色的花盆,像是在迎接一个个新来的客人。

上了公交车,来到昨夜吃饭的地方,店门关着,我问了附近的面铺,才知道这家大排档只做夜市生意。

好失望,白跑一趟。

随便在附近的地方走走,走着走着,走到一个废旧的收购站,看见一个约十岁的小孩正在把散落小件硬质纸箱往墙角的地方集中,满头大汗,看着他吃力的样子,我上去帮捡,孩子看着我,那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很快散落的纸箱都集中到一起了。

“满仔,你过来”,远处转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小孩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我也望了过去,一个大概60岁左右的老年者,面带微笑,对着小孩说,“今天你干得很好啊,晚上给你鸡肉吃”,我突然想到自己的爸妈,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我心里想着,走了过去。

“大爷,你这里像纸质的废品,多少钱一斤”,我随意的问道。

“1毛五”。

“那废铁了”,我指着另外一处问。

“2毛五”,他回答道。

我道了一声谢谢,就走了出来,我想如果都找不到工作的话,捡垃圾也要做了,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再往回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江滨公园。

这条蜿蜒的江水是城市的命脉,龙城也是因为它而得名的。江的两岸绿化的很好,特别是江的南岸,有碧绿的草地,蜿蜒的鹅卵石小路穿插其间,有低矮的灌木丛,高耸的树林,秀气的凉亭,加上各种形状奇特的奇石点缀,宛如一幅美丽的江南画卷。公园内的游人及闲人很多,有些在聚在树下打牌的,有些排坐在花圃石围板上劲侃,小到身边的事,大到国家国际大事,有些则围着听地方戏剧,还有其他各种爱好不同的人聚在一起,所谓物以类聚,各取所乐。

我像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逛,中午随便吃了一碗米粉,终于挨到黄昏,我想那大排档可能营业了。

果然开始营业了,在不远处,我就看见服务员门正在忙着把桌椅搬出来,摆放。我走过去。

“你好,你们这里缺人手吗?”我对正忙着的一个小伙子问。

“你去问我们老板”他朝里面指了指。

“肥肥的那个”。

“谢谢”。我朝着他指的方向看,一个平头中年壮汉低着头正在忙配菜。我走了过去。

“老板好,你这里缺人手吗?”,我屈身上前问。

壮汉抬起头看过来,停下手上的工作,双手擦擦胸腹前得围裙,打量着我,我觉得有些不自然。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19岁,名叫赖南宇”,我多报老了两岁,我是吸取了上几次的教训,因为上几次我找工作,说实际年龄的时候,好像感觉到对方有些为难。

“你太瘦了,我们这里都是搞夜市的,怕你挺不住”。

“可是我力气不小啊,我只要多吃点,很快就会肥壮起来的”,我急忙说。

“那你试工几天吧,如果你吃得消就在这里做”。

“谢谢老板”,我兴奋极了。

现在就开始,我心想着,忙走过去跟员工们一起摆桌椅。真是太高兴了,终于有工作做了,耶耶!!。

“阿弟,阿弟......”,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忙朝着声音的方向望。

“刘叔”,我跑了过去,兴高采烈。

“我有工作了”。

“好啊,今晚我就在这里吃了”。刘叔回答道,却一脸不高兴。

他随便点了些菜,酒还是土茅台,自己一个人吃。我忙我的没有时间理他,我当时心里想,我要给老板好印象,把工作做下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午夜了。一个递送菜盘的小伙子走过来问我“那个大哥是你的叔叔吗?”。

“哦”,我突然想起,忙跑到刘叔面前。刘叔此时已经低着头伏在桌上,怕是酒醉了。

“刘叔......刘叔,你该走啦”,我推了推他。

“干嘛呢,我不走......”刘叔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推开我,却总是伏在那里。

“走吧......”。

我正劝着。

“小赖,他是你什么人啊”,远处听到了老板的声音。

我望了过去,对老板道“他是我叔叔”。

“那你先送他回去,今晚不用来了,明天下午六点我们营业的时候你再来。”

“怎么.....谢谢老板”。

我们到楼下时,刘叔醒了,谢天谢地,不用背他上楼了,可是还是要人扶上去。

刚开门,还没来得及开房间的灯,刘叔一个跄踉,一只手把我抱住,紧贴着我,用头使劲磳磨者我的下巴,那满是酒味的嘴唇,用力地抹着我的前胸。

“你醉了刘叔”,我挣扎着说。

“不,我刚醒着”,刘叔喘着气说。

“明天我还要上班呢”,我不耐烦地说。

“你明天开始,哪都不用去,你帮我送饭去工地”,我现在很忙,中午不能回家吃饭了,他接着说:“我们认识很长时间吧”。

“两天”,我回了话,莫名奇妙。

“我们都跟对方说上很多的话吧”,他又问了。

“不多”,我回答道。

那我今晚就把很多话告诉你,你也告诉我好吗?

“嗯”,我能跟他说啥呢?我想。

“先洗个澡吧,身上臭臭哄哄的”,我说,他听了觉得有些尴尬,放开了手。

“你先洗还是…..”,他说。

“你先洗吧,我想看看下电视”,我说。

他再没说什么,就朝洗手间去了,走路还是歪歪斜斜,好像左脚就要踩到右脚,右脚要踩到左脚一样,醉得不轻了。人们常说,酒醉心明白就是这样子吧,脑子醒了,身体不听使唤。

“要不要我帮你放水?”我在他身后问。

“哗啦啦…..哗啦啦…..”。

我打开电视,看午夜新闻。

“阿弟,你帮我把睡衣拿过来”。

“好的,你放哪啊?”

“在衣柜中间的那一格找”。

“好咧”。

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看见衣服分类摆放得很整齐,很快的,我就找到了他的睡衣,一套方格子纯棉的,质地很柔和,穿起来一定很舒服的,我拿了过去。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薄薄的水雾弥漫整个空间,刘叔正背着我在冲洗,柔和的流水从莲花头里洒出,从他头上顺着身体流下来,虎头、粗脖、宽肩、壮臂,发达的胸背腰肌,使得龙脊显得凹陷,圆圆的臀部中间深深的臀沟,这一情景使人陶醉,我不禁呆了。

“阿弟…..”。

“哎,衣服在这”,我一惊,急忙回答道。

刘叔转过身,屈着身体,一只手用浴巾挡着他的下体,另一只手伸出了接我递过去的衣服,皱着头看着我,表情很自然,这使得我心情放松起来。

“刘叔,你以后洗澡的时候能不能关着门呢”。

“我煤气罐和热水器都放里面了,关着门洗容易煤气中毒,你得记住了”。

“哦哦,这样啊”。

我回客厅看电视,不一会儿,刘叔出来了。

我拿着一件大中裤,一件背心进去洗了,脱下衣服,看着自己那瘦弱的身体,我想,我什么时候才有刘叔那样的雄壮的身体呢?。

经过热水的冲刷,身体的疲惫一下子全消了,人也精神多了。

我出来时,刘叔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电视,不过节目变成了电视连续剧《人在旅途》,新加坡的。

看得出来,现在他真的酒醒了。

他看见我出来,忙打招呼,示意我坐到他的身边,我走过去,他递了一支烟过来,我接了,他帮点了烟。

他一支手夹着,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抓着我的手,头探了过来,说:“阿弟,你今天去找工作也不告诉我一声,以后别这样了,叫我担心啊。”

“谢谢你的关心,刘叔,我不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

“我知道,可是你得告诉我啊”。

“以后我改就是了”。

“你还没说你是为什么跑到城市里来混的”

是这样…..,我把我家的情况告诉了他,包括我在学校学习与生活的一些事,只是把积极的东西变成了消极,勤奋变成了懒散,奖状变成受罚,我不想给他太多的困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

“可是你这几天的表现来看,好像蛮勤的,挺懂事的”。

“人出来混了,才知道父母的艰辛”,我马上转移话题,“那你的情况呢?”。

“我家有三个人,姐姐,老母和我了,姐姐十年前结了婚,老母跟她在一起住,我现在单身,正在寻找另一半,呵呵”,刘叔笑着,不自然的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把身体靠了回去,猛吸着烟。

“就这些啊?”。我嘴巴开得大大,“你不是说要跟我讲你很多事情吗?”。

“噗吱…..”,刘叔又笑了,“这叫长话短说,很晚了,要睡觉了”。

“呵呵…..”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说着他起身走进卧室,突然转个头过来,“现在的蚊子挺多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这……卧室就没有蚊子吗?”,我觉得有些为难。

“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已经给喷驱蚊剂了”。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怕我吃了你啊?”。

“谁说的,我在学校的时候,一到冬天,都是两个两个男生睡在一起的,也没什么。”,我心里踏实,跟着进去。

里面奇怪的香味还没有散完,跟早上的是一样的,我知道,刘叔昨晚什么起来帮我喷驱蚊剂了,莫名的感动。
作者: bobowin    时间: 03-26 09:41 较早前
挺好的.就按你的想法写下去.比我写得好.嘿嘿.
作者: 像雾又像风    时间: 03-26 13:57 较早前
文章写的流畅,耐看!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6 15:03 较早前
谢谢大家鼓励
作者: bobowin    时间: 03-26 23:42 较早前
怎么还没更新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7 07:45 较早前
早发了,没有通过审核
作者: 881040    时间: 03-27 08:02 较早前
柳州崽哦。说的是不是在柳州马鞍山的故事?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7 08:08 较早前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作者: nhl1987    时间: 03-29 06:30 较早前
傳說中的沙發?
作者: 悲伤眼泪    时间: 03-29 06:51 较早前
还好看!就是更新不够快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3-29 08:55 较早前
(三)

很高兴,也很累,这一夜睡得很香。

早上起床时,刘叔早上班去,我看见床头留有一张百元面值的人民币和他的工作详细地址,记得他昨晚交代的事。我想,既然是这样了,我就先不去那工作,因为白天要做饭给他,晚上又上夜市班,真的吃不消,要知道,我最爱懒觉了,而且要是睡眠不足,整天都很乏力,提不起神。

洗漱后,收拾房间叠被子、洗碗、洗衣服,俨然成了一个男佣了。煮了一碗鸡蛋面,打开电视看节目,一边看一边吃。南方电视台正在播放一套练武术的节目。自从电影《少林寺》出播以来,武打片一直都是国人的最爱,我也不例外,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时精明的电视台也顺势播出一些锻炼身体的节目,比如:武术,其中太极拳普及最广。这套节目现在播出的是一套叫擒敌拳,教人近身对打时如何制敌。我很喜欢,这跟我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有关吧,不由得照着电视里介绍方式进行比划并牢记下来。

该出去买菜了,我下了楼,问了门卫的一位老伯,知道附近的有一个菜市场。

不知道刘叔喜欢吃什么,所以我就照自己喜欢的胃口买菜。一斤牛肉,一斤排骨,两个苦瓜,半斤剥壳花生,番茄、辣椒、生姜是少不了的。

回到家就开始烧饭煮菜,红椒苦瓜牛肉,排骨汤,油炸花生,就这样做成了,要知道,在家我可是经常下厨房的,烧菜煮饭是我的强项。

找个大饭盒打饭,花生、牛肉放在饭的上面,排骨汤另装一盒,外加半瓶葡萄酒。自己先吃个饱,才提着饭菜出了门。

刘叔是搞火电工程的,虽然他没有亲自跟我提起,但从工作地址上看得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办公室,问了才知道他的工地。从办公室到工地并不远,我远远就看见他再那里指指点点什么的。

“刘叔……刘叔”,我在离他工地的围栏外大叫,回头望了望,就跟几个员工打了招呼,走了出来。

“你小子,可挺快的”,他笑着用拳头轻轻地击了我的胸口,“我先去洗个手,你等等”。他走到附近的一个水龙头下洗完手,面带笑容的小跑过来。“我看看,我看看弄了什么菜啊”,他打开我递给他的包。

“哇……,苦瓜牛肉、花生,还有排骨汤”。看着他心花怒放的样子,我轻轻的一笑,“你尝尝味道怎样?”“还有这个…..”,我从另外的一个包了拿出半瓶葡萄酒来。

“扑哧……”他笑着,但马上做出很严肃的样子说:“中午是不能喝酒的,这样会误了工作。”。

“那我就收回去啰”,我笑着回话。

“别….,我们回办公室吃”,他回答道,就带着我回到办公室,路上碰上几个搬着材料到工地的员工。

“刘主任好”,员工们对他亲切的打招呼。


“你们好,你们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现在送料到工地”。

我心里暗想:“哪一天我也可以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也当个主任做做”。

刘叔的办公室,简单而且很邋遢,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地上堆满了工程的各种材料。我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怕踩烂了东西。他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他突然抬起头了看着我,嘴里还含着饭菜,“哎,啊弟,你吃了没有?”。“我吃饱才过来的”,我回答道。“再吃点啊,来来…..”。“我不吃了”,我摆着手道,把手中的半瓶葡萄酒放在桌面上。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往外望,不再看他,其实那个时候我都有点饿了,我不想给他看到,我看他吃饭咽口水的样子。

他还是禁不住喝了几口酒,吃完饭,拎着饭盒出来,笑着对我说,“真是美味佳肴啊,你烧饭菜真有一手”。他拍拍自己的肚皮满意的说。我伸手示意他把饭盒给我,我好拿回去洗。看看桌面上剩下的酒,走过去也拎走。

刘叔继续忙他的工作,我自己回了家。

在刘叔家做了近一个月的家务,吃穿不愁,有空就看电视的武术节目及电视剧,也买些武术书籍看,无聊时练下倒立,俯卧撑、练练手臂,人很快就肥了壮了结实了,人也精神多了,力气也大了,面色红润,肤色变白里透红,胡子粗密了点,肩膀也宽了点,胸部也胀了点,臀部也翘了点,大腿也粗了点。

刘叔还是很忙,不过晚上大多在家,偶而也出去应酬,再晚也回来。

无事时就在那抽烟看电视,有时候也盯着我忙家务。有一次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节目,看眼睛的余光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看电视,而是抽着烟,看着我,脸上出现神秘的微笑。

“刘叔,你干嘛呢,老盯我看嘛?”我突然问道,看着他。

“好看呗,看你就行,电视里都是假的”。

“刘叔,你该找个女人结婚了,我不可能天天做家务,我还要找工作呢,这种哝囊事…..”,我没想到自己会说这样的话,下意识地双手捂住头,不敢看他。

“哦,你是这样想啊,对不起”,他有些茫然。“这样吧,你明天起就不用送中午饭给我了,我在工地跟员工们吃”,他猛吸了口烟,叹了气,可能是烟没有呼出完,又被吸进肺部,引起剧烈的咳嗽。我慌了神,忙伸手过去帮他拍拍背。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不应该这样想的”,我懊恼地自责道。

“没有,是我……咳咳…..不对,我……咳咳…..”。

“你别说了,我明天继续送饭给你”,我忙说。

场面有些尴尬,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了。

“来一口吧”,他把烟递了过来,眼睛满是泪花,用手背使劲地揉着眼睛然后捏一下鼻子,“这烟啊,抽起来舒服,可是有时候也是要命的,竟能把人的泪和鼻涕弄出来了”话也有些哽咽,好像在掩盖什么。我抽了几口烟,情绪仍无法平静下来。

那晚睡得不稳当,刘叔有时候翻身过来抱着我,我也不敢打搅他。

此后几天,我还是按时送饭给他,但气氛却有些低沉,原来刘叔那爽朗的笑容少了,脸上的愁云多了,有时候想对我说什么,说到一半又给咽了回去。

晚上还是一起睡,经过了这事以后,我睡也不怎么安稳,有时半夜醒来,发现他倚靠在床头那里抽烟,也不开灯,那一闪一闪红色的火团,静静的在夜空中好像在诉说什么,有时又感觉他在那里动什么,这些都在悄悄地发生,有时候还夹杂着低沉的呻吟声。有一天晚上,在睡梦中好像被人箍住醒来,感觉脊梁骨挤压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刘叔什么时候已经把我抱住,右手在轻轻把我的睡衣挪上,用自己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背部,左手从我的胸口抚摸着然后一直往下,在肚脐周围游走,这使我热血沸腾,好烦躁,下体好硬。“刘叔,好热”,忙把身上的床单掀开,刘叔没有出声,他在埋头苦干,嘴唇在抹着我的后颈,我感觉他呼吸急促,连鼻孔出来的气体都觉得热。我挣扎了一下,想把他撑开,他却捉住我的右手往他的下体移去,身体稍稍地往后挪动,迷乱中我抓着了,刚刚一抓,硬硬的。他的左手仍在不停的游动,然后空出的右手来抚摸着我的鸡巴,一阵挛缩,出来啦,全身满是汗。他又翻回身平躺着,引导着我的手帮他弄,不一会儿,也搞得全肚皮都是。

刘叔起身打开床头灯,我心里好乱,把身体侧过一边。他下床到衣柜拿出一条新的毛巾出来,丢给了我,“你擦擦吧”,他说,我抬起头看着他,见他正光着身,正在擦他肚皮上的东西。他好像看出我的心事一样,“阿弟,以后就习惯了”。“其实我也挺喜欢这样吧”我心里在想,也就无所谓了。

过后的几天,刘叔就像注射鸡血一样,特别兴奋,特别开心,好像他已经得到了什么?我见到他回到以前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起来,不过很快的他就出现了新的烦恼。
作者: Wangdafeng    时间: 03-29 17:57 较早前
不错,写的真不错,很温暖。
作者: bobowin    时间: 03-30 07:33 较早前
继续加油,更新快点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01 08:59 较早前
有一天晚上,叮铃铃….叮铃铃….,床头的电话响起来了,因为电话是靠我这边的,刘叔就叫我压成免提,他这边抽着烟,“阿发,阿发….”,电话里头发出了声音。“是我妈……嘘….别出声”,他摆着手示意我不要出声,忙把烟抿在烟缸里。“妈你近段时间好吗?”边说边把身体移过这边来,头伸到电话那头,手却停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游动。

“身体也没什么,就是心理堵得慌,我昨天去了庙里帮你抽签….咳咳咳….”。

“妈妈别急,慢慢说啊”,刘叔温和的说。

“庙里的师傅说,你今年有桃花运,就是…就是….咳咳咳….你….但你也碰上灾星,怕出大事,你可要注意了”。

“妈妈我会注意的,你别操心啊”。

“我能不操心吗,我们家三代单传,你年纪都三几上四十了,还没有对象,我常操心这刘家的龙脉..咳咳咳….”。

“我不正在找吗,妈,这得讲缘分,缘分啊”。

“缘分有时候也是靠人去创造的,我看你就是不想找,天下那有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上老婆的,急死我了,急死我了…..咳咳咳”,电话那头出现剧烈的咳嗽和喘气声。

“妈妈,你别激动,我一定给你讨个媳妇,生个胖小子给你带”。刘叔脸上直冒汗,说话也有点颤抖,看得他对他母亲还是很孝敬,很敬畏的。

“你自己知道就好,自己工作要注意点,近段时间最好不要出远门”。

“嗯,妈,你给姐姐接个电话,我想跟她说几句”,刘叔说。

“梅子过来接电话,你弟弟有话跟你说”,片刻的安静。

“来了来了,啊发吗”,电话里传来另个女人的声音。

“嗯,姐姐,你都好吧,姐夫和两个侄儿都好吧”。

“还好,这几天忙着收谷子,大家都有点累”。

“你看,家里的钱够不够?”

“可能差点吧,因为要准备晚稻的肥料和农药,现在什么都涨价”。

“你看看大概需要多少?”

“也不多,五百够了”。

“那这两天我寄一千回去,剩点的话就多买些补补身体,不够再打电话跟我说”。

“嗯,前天妈妈叫我去庙里帮你抽签算命……妈妈刚才跟你说了吧”。

“说了,妈妈老是咳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是啊,前天因为咳得特厉害,就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

“说什么?”。

“支气管哮喘,不过现在好多了,你放心吧,你还有什么话吗”。

“没了,带我向姐夫问候”。

“那我挂了”。

刘叔通完电话,把身体摆了回来,我在旁听了个满耳。笑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样?今年你真娶老婆了啦”。

“娶老婆,你就当我的伴郎吧”,刘叔说,放在我大腿的手移到我的肚皮上狠狠地夹了一下。

“刘叔,你……”。

“你你怎么,你再说我夹死你,夹死你”,刘叔笑着,跟我扮鬼脸,“睡觉”。

这一夜,刘叔又失眠了,倚在床头上吸烟,我困得要死,不理睬,睡自己的。

以后几天的生活和往常一样平淡无趣。

今日洗漱完毕,吃完早餐,锻炼锻炼身体,看看电视,出去买菜,准备中午送饭过去。

到了工地不见刘叔,打听单位的一位阿姨员工,才知道他受重伤送进是人民医院抢救,我大吃一惊,遂打的向医院奔去。

刘叔正在手术室里进行紧张的抢救,我在外面等,心如火焚。当天大概下午3点钟,人才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他单位的一群人跟在医生后面,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女人在后面哭着,我也跟着走,刘叔被放到了骨科2病区3号房,1~3号房都是些重病人住的地方,因为离护士站近,如果出状况时便以及时抢救。

病房里挤满了人,我只能在房门口看着。

“刘主任,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那女人哭道。

“周阳技术员,你就别伤心了,伤都伤成这样,哭了也没有用,何况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手术做得很成功”。

“刘子发的家属,刘子发的家属来了吗?”,护士叫道。

“我就是”,我急忙走过去。

“医生叫你到医生办公室去”。

“在哪?”

“那边”,护士往前指着,我照着她指的方向找到医生办公室,一个年经的医生正坐在那里,见我忙示意要我走过去。

“你是刘子发的家属吧?”。

“嗯…..是”。

“我是他的主管医生,我姓吴,叫吴河”,他停了一下,继续说,“你家人是被重物击伤,右胫腓骨开放行骨折,失血性休克”。

“那现在怎么样?”。

“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手术也很成功,但是术后伤口有可能感染,如果这样的话…..”.

“那又怎么样”,我很着急。

“体内的钢板外露,影响骨折愈合,其结果是二次手术,要是那样的话,费用很大,你要有心理准备”。

“去哪要钱啊”,我心里慌了起来,“逃跑算了,不行,刘叔对我那么好,在我落难的时候他收留了我,我不能这样一走了之”,我挣扎着。

“吴医生,还有什么吗?如果没事,我出去了”。

“你走吧”。

我急忙出来,回到病房。这时病房里的人已经散去很多,只剩下姓周的女人。

她仍在轻声的哭,我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刘叔还没有醒,房间内寂静得只听到氧气吹出的水泡声和监护仪时不时发出的嘟嘟声。

我站在那里很久,周小姐哭声也停了,抬起头看着我,泪眼婆娑。

“你是……?”,她一边用手巾擦着眼角,一边哽咽地问。

“他是我叔,我叫赖南宇”,我回答道。

“哦,小赖,你叔叔真是大好人啊”。

“这是什么回事?”,我轻声问。

“是这样的……”,周小姐说了一大推,可能是情绪激动,说得头接不上尾,中间还穿插得乱七八糟,到后来右大声地哭起来,不过我也知道个大概:当时她正在工地检查,不知道有个吊架固定不好,直直向她砸了下来,刘叔看到了,提醒她已经来不及,就直接把她扑到一边去,自己反被砸到,导致受伤出血,休克。事情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我没心情安慰她,只上前去,屈身靠近刘叔,轻轻地拍了拍刘叔的肩膀,“刘叔,刘叔,我是阿弟”,刘叔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晚上,大概7、8点钟左右,刘叔才完全的醒过来。周小姐忙握着刘叔的手,声音颤颤地说:“刘叔,我对不住你啊”。刘叔看了看她,又看看我无力的说:“啊弟你来了,这位是周小姐,是我们工程部的技术员”,我点了点头,而后又对周小姐说:“你没事吧?”,

“我没事”,周小姐说,“你都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对不住你啊”,说着又哭起来。“那不是你的错,是我们工作纰漏”刘叔反倒安慰起她来。“阿弟,现在几点了?”,刘叔接着问。“晚上了,8点吧”,我轻声回答。“那你送周小姐回家吧?”,刘叔又说,很累的样子。“嗯”,我回答道,转头看着周小姐:“你…..一整天都在这里……回家休息吧”。周小姐执意不肯回去,我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这女人在这里只会哭,倒要病人安慰好人,就提了提嗓子说,“你在这里有什么用啊,明天你还要上班呢,我跟刘叔生活很久了,我知道怎么护理他,这个不用你操心”。周小姐伤心地离开了,我也不送他。想到今天吴医生跟我说的情况,我心里没个底,也不敢告诉刘叔,但应该给他家人知道。于是我就对刘叔说了,“刘叔,要不要告诉家人?”。刘叔摆了摆头,“我妈妈身体不好,我怕她知道了会很担心的,又帮不上什么忙”,我感觉到刘叔很累很累了,忙叫他不要说话了,示意他休息,他闭着眼睛好像又晕了过去一样。

我突然感到很饿,看看拿来的饭已经馊了,忙去跟护士站说明了一下,才下了楼,这时摸摸口袋,才有五元钱,舍不得吃快餐,就在医院门口附近吃了一碗米粉。

回到病房,刘叔醒着,精神好了点,看到我回来,勉强挤出笑容,那苍白的脸显得那样的无力,叫人看了很痛心。

前几天的电话得到了应验。

“阿弟,你吃过了吗?”。

“嗯,我吃过了,本来想吃今天的饭,可是都馊了,所以我吃了碗米粉”。

“这怎么行呢,我床头柜第二层拖箱有我的存折和五百元钱,你拿着,如果医院要求交钱,你就去银行取出来交,这段时间你护理我,也要吃啊,这回就辛苦你了”。

“啊,好痛啊,啊…..”,刘叔突然叫起来。

“哪里痛?”。

“右脚,是不是我右脚断了?”

“是,医生说手术做得很成功”,我说着,忙掀开被子,见右脚捆着一大坨石膏,从脚板一直到大腿,难怪这么痛,伤得这么严重,我不忍心看下去,又把被子盖起来。

“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这里有床头铃,你捻一下”。

铃声响了,不久就过来了医生与护士,检查后给他打了止痛针。

刘叔安静下来,不久睡着了,我很也困,伏在他的床边睡觉,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刘叔早就醒了,周小姐早早到病房,带来了一盒东西,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我坐在床边的凳子,站了起来。

“医生来查房了没有?刘主任什么时候可以吃东西?”,周小姐看了我一眼问,然后又望着刘叔。“医生过来查房时说,病人可以吃东西了”。我回答道。

“刘主任,我给你带来了筒骨粥”,刘小姐眼神充满了温柔。

“你来了,今天怎么不上班”,刘叔淡淡地笑着问。

“我心里不踏实跟领导请几天假,过来看看你,而且你也需要人护理啊”。

“我有阿弟在呢,不过谢谢你啦”。说完转头看着我。

“是,我可以护理他”,我忙说,打了个哈欠。

“你的病不是一两天可以出院的,他这样整天24小时陪你,这样挺累的”。周小姐对刘叔说。

“不要紧的,我挺得住”,我忙插话。

刘叔看着她说:“你说的有道理,你既然都请了假,你就白天陪陪我,晚上阿弟陪我,真麻烦你了”,说着又看了看我,“阿弟,你说呢?”。

“也行啊”,我回答道,舒了口气。

“昨天睡帮我办住院了?”,刘叔接着问。

“我”,周小姐回答。

“交了多少钱?”

“五千”。

“哦,那我的病大概要花多少钱,你问过没有?”,刘叔继续问周小姐。

“吴医生说,整个住院费用,顺利的话大概3万左右”,周小姐回答道。

“哦,这有些难办了”,刘叔脸上凝重起来。

周小姐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就安慰他说:“公司领导都知道你受伤的事了,叫我带话,要你安心养病,医疗费用不用你操心”。

“阿弟,你回去到银行取钱,先把钱还给周小姐”,刘叔对我说。

“不不,你现在急需用钱,而且这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说着又想哭,脸上充满了歉意。

“你又来了啊”,刘叔皱了皱眉头。

“刘叔,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晚上过来陪你”,我对刘叔说。

“好的”。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01 09:02 较早前
回到家,很困,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钟了,我在床头柜的拖箱里找到银行存折和五百元现金,看见存折上面也不过是1万1千多元,全部拿了出来,顺便带了一些他的衣服出来,准备到医院时才想到刘叔洗漱的东西没有带上,遂在附近的商店买了毛巾、牙刷、牙膏、香皂、水桶之类的日用品。

到医院病房时正赶上吴医生在给刘叔换药,我悄悄走了过去,看见刘叔的右腿部伤口出染红一片,医生慢慢地一层层打开敷料,到掀开最后一层敷料的时候,刘叔叫出了声,“啊,好痛啊”,看着他脸上每一次的收缩,又看到长长的一道伤口,我的心跳得厉害,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太可怕了,我又悄悄地走了出来。刚出到门口,就看见周小姐不知从哪里回来,“你好,刘叔现在怎样了?”,我问道。“其他都好,就是老喊痛”,周小姐回答道。

“吴医生换药完没有?”。

“还没有”。

吴医生出来了,我上前问:“吴医生,刘叔病情怎么样啊?”。“还可以,比较稳定”,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我们走了进去,刘叔看到我们进来,挤出淡淡的笑容。

“刘叔,我给你带来毛巾,牙刷,药膏,还有衣服”,我走上前握着他的手说。

“我没看错你哦,你想得真周到”,刘叔开心起来。

“周小姐,阿弟都来了,你也累了,回去吧”,刘叔说。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周小姐依依不舍地走了。

“阿弟,你真好”,刘叔见周小姐出了门,真情地看着我,“想不到,你一个大男孩心那么细”,刘叔接着说。

“这没什么,我在家时,我妈有次病了,住了院,我护理过,知道这些”,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我的父母来,也不知他们现在好不好,好心酸。

“你是不是想家了?父母好吗?”,刘叔关心地问。

“还可以吧”,我现在还不能想这些,先护理好刘叔再说,我想着,随口回答。

“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啊”。

“是,不过等你好了以后再说吧”,我忙表态,把话题堵住。

“你带烟来吗?”,刘叔突然想抽烟起来。

“你想断了脚还要火烧屁股吗,这里有氧气,不许抽烟的”,我打趣地小声说。

“那还是不抽吧,要是被火烧了屁股,那以后就不好玩了”,刘叔咯咯笑个不停,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病人一样,氛围那么地轻松,我感觉好像明天就可以出院一样。

开心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医院的阿姨送来了饭,周小姐已帮我们定了晚餐,刘叔还是吃粥,不过不是筒骨粥了,是黄鳝鱼粥,我的是红烧排骨饭,我一看到酥酥的排骨上浇上酸甜的番茄酱,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正要拿起筷子大干一场的时候。

“阿弟,我起来不方便,你帮帮忙”,刘叔开口了,看来他今天恢复不错,所以也饿的慌。

“好,病人优先,我来喂你”,我笑着说,忙把那口水咽了下去。

“呵呵……”,可能是刘叔看到我那馋嘴样,笑了起来。

“来来….嗯…这婴儿的嘴可真大”,我继续调侃。

“噗吱….”,刘叔进口的粥给喷了出来。

“你别开玩笑了,我会吃不下的”,刘叔用手擦下嘴巴说。

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忙把撒在被子上面的粥擦干,继续喂他吃。他吃饱了,我才吃我的饭,这时饭都有些冷了,不过是大热天,所以也能吃得个干干净净。

睡前取来热水帮他擦净全身,半夜时才可以伏在他的床边睡。

早上起床时先帮他洗漱,喂早餐后才忙自己的。

这种日子周而复始,终于熬到出院,期间他的姐姐也来看他,不过住了两天就走了,可能是单位已老早告知他的家属了。周小姐一直都是白天来,我下午来接班,他银行里的钱因为先垫着,所以花个精光,也花上周小姐的很多钱,最终具体治疗的费用我不敢问,因为我帮不上什么忙。

出院那天吴医生在查房是做了详细的交代:刘子发,你住院期间恢复很顺利,我们已经帮你把伤口的线折完,伤口长的很好,你出院以后还要带石膏一个月,再来复查摘走石膏,这个月主要是床上锻炼,最好不要给做手术的这条腿受力,要是不听医生的话,你这个手术就白做了。我们唯唯诺诺,感谢了又感谢,出了院。

差不多3周不回家了,上楼时,我背着刘叔上,周小姐在后面,刘叔在我的背上,双手跨在我的双肩上,侧着脸紧贴着我的脖子,呼出的气体,很匀,很温暖,我觉得刘叔比以前轻了许多。开门时,家里一股霉气直扑而来,周小姐鼻子灵最先感觉得到,忙进去把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然后到卫生间要了一块抹布,把沙发擦得干净,又到卧室要了一床薄被褥放在上面做垫布,我才把刘叔放在沙发上,又要两个枕头,一个给他靠背,一个把那石膏腿垫高些。

周小姐忙上忙下,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起身准备回去,刘叔见她这么快就要离去,有些不舍,对她说:“在这里吃完饭再走吧”。“不了,单位有些事需要处理”,她说完出了门。

“阿弟,你过来”,刘叔亲切地对我说,这时我正去关上门。

“怎么啦?”,我一边回答,一边走了过去。

“来,近一点,我有悄悄话对你说”,刘叔眼睛射出异样的光芒。我一团迷惑,弯着腰,把脸凑了过去,突然刘叔伸出双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好久都没有亲热了”,我一阵燥热,浑身打颤。不过这个过程只有百分之一秒。我说:“刘叔,你好那个的…..周小姐人挺好的”,我马上转移话题,以免不好收场。

“她人是好啊,可是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哎….不说这个了,你帮我从床头柜那里拿烟来,在医院这段时间闷死了,又不许抽烟,真是要命”,我过去帮找吃一包烟,取出一支,给他点上。

“你也来一口吧”,刘叔说。

“我不了,我这段时间喉咙都一直有些痛”,我忙找借口,“我给你开电视看”。

“好的,阿弟,这段时间你对我关怀至备,我真没看错人,所谓患难见真情,你说是不是?”,刘叔一边抽烟一边说。

“刘叔你是好人,我这点算不了怎么,刘叔,我想明天开始去找些事做,以补贴家用”,我突然想起刘叔已经没有钱了,而且现在又在养病。

“可是……好吧,真是为难你了”,刘叔有些难为情。

“我会安排好的”,我说。

“你去弄下晚饭,我肚子饿了”,刘叔说。

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刘叔,搞个蛋炒饭吧”,我在厨房里喊道。

“随你”。

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我把刘叔扶上床,打开床头灯,到洗手间取出热水帮他抹身,他坐了起来,把上衣脱了,他自己洗脸与前面,我帮他搓洗背后。“阿弟,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不方便”,刘叔急促地对我说,“那你躺下来了”,此时我心里也充满了好奇,想看看那个东东,因为上次虽然是抓到,可是在一阵慌乱中没有看得清楚。刘叔住院时医院给他穿的都是开边裤,方便护理他的断腿,出院时我给他穿上大中裤,所以脱起来好不容易。草丛中的一条软棍就这样暴露出来了,我叫他坐起来,把手上的湿毛巾递给他,示意他自己搓,不想他伸手一拉,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扑到他的身上,他把我紧紧地抱住,把湿毛巾丢到一边去,两片嘴唇就这样压在一起了,淡淡的烟草味从他的舌头从他的鼻孔转递过了来,好香啊,身体开始燥热,全身肌肉开始放松,这奇妙的感觉,叫我迷恋,我中毒了。刘叔感觉我身心放松,手也箍得不那么紧,转而一只手往我背脊游动,抚摸着,我下体胀得厉害,有种想尿尿的感觉,迷乱中我的手摸到他的东东,此时软棍已经变成钢鞭。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04 21:38 较早前
一阵狂风骤雨,瞬间云散雨停,我帮刘叔把身上擦干净,急忙进洗手间冲洗干净,一夜无话,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帮刘叔准备好鸡蛋面,扶他出到客厅,让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刘叔,我想中午出去碰碰运气,等会我就去买菜,准备你的中午饭”,我说。

“辛苦你了”,刘叔显得有些难过,停住手中的筷子说。

我见昨天收拾得垃圾很多,都推在厨房里,就拿着装满垃圾的袋子了出门,准备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到二楼时,看见邻居的房门大开,里面静悄悄的,也不在意,丢完垃圾在回头,见门还是开着,不禁往房里看,桌面上放着一个钱包,鼓鼓的,遂动了邪念,“现在正缺着钱,何不拿些用用?”,心里想着忙往房里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吗?…….”不在,我急忙跑了进去,拿起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大叠一百元的,也有很多零钱,迅速抽走几张,跑了出来,随手把门关上,心噗噗地跳得厉害,好像心脏就要跑出胸口来,看看楼下没有人上来,楼上也没什么动静,心才定了下来。回到家,腿都软了,忙跑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下头,脑子惊醒了很多。回到客厅,刘叔在抽烟看电视,他可能感觉到有些异样,“阿弟,你在忙什么,跑得像风一样?”。“哦,我在垃圾桶里见了几只臭老鼠,臭气晕天,所以忙到洗手间冲洗一下,以免把房间搞臭,影响你的心情”,我突然发觉自己学会说谎以掩盖事实了。为了避免刘叔看出异样,我不等他转头过来就对他说:“我去买菜了”,忙出了门。

买菜回来,走到二楼时,我听见那房子里传出声音,因为房间的隔音很差,所以我听得很清楚。“老李,你看奇怪不奇怪,我今天的钱包里少了五张百元的,谁进来过,门都是锁好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小孩拿吧,不对啊?他是先上学去的?”,那女人继续说着。

一个男人回答道:“肯定是小偷了”,“我看不像啊,有这么笨的小偷吗,怎么嫌钱太多,不全部拿走呢?”女的不相信。我听着,也不停下脚步,直接上楼。管他呢,做都做了,就是被他们看见了也是没办法的事,今天先过好了,明天的事明天想吧。


门开着,我走了进去,见周小姐在清洁鱼缸,刘叔在那里抽烟看电视。“阿弟回来啦”,周小姐见我回来就打个招呼,刘叔听见声音就转着头过了,笑得有些不自然。“嗯,你在清洁鱼缸啊”,我回了句。“是啊,鱼都死了,你们怎么没发现呢?”“有差不多一个月不喂它们了,能不死吗?”,刘叔帮腔。“是啊,我就不就像鱼缸里的鱼吗?这段时间吃的穿的全是刘叔了,现在刘叔做不了事,再不找到事情做就是等死 ”,我想。这么一想,那到手的不义之财就觉得更心安理得了。

“我进去做午饭了”,家里突然多了个女人,我觉得很不自然,好像自己有点多余了。

“我来做”,周小姐道。

“给阿弟做吧,他做得菜好吃,你下次吧”,刘叔道。

我进厨房做饭,客厅里刘叔和周小姐聊得很欢,我在厨房听得很清楚。“你怎么搞的今天?衣服很脏啊,是不是跌跤了?”,周小姐说。“今天想要点水来喝,可是你知道这石膏绑在脚上,很不方便,所以……”,刘叔说。“刘叔,我今天出去要是找到钱了,就给你买一副拐杖,你说好不好”,我一边切菜一边大声说。“啊弟,很体贴人嘛”,周小姐说。

吃中午饭了,刘叔除了劝吃菜,就是回答周小姐东问西问的问题,我想赶快逃离这地方,所以吃了一碗饭后,马上跑了出来。

走出小区,我感觉很开心,就好像长期被关在樊笼里的鸟得到放生一样,毕竟我终于又可以找工作了,但同时也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心里转动,我必须每天都要找到钱,以免刘叔看扁我。怀里有了钱,心里并不那么着急,最起码今天我不愁。先到闹区看看吧,可能那里的机会多一点,我一边走一边想。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市二中门口,这是放学的时间,看见有很多家长都在等着接小孩回去,看着一张一张小孩的笑脸从校门口出来,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地经过我的身边,突然觉得很心酸,多么想回到校园去,那是我可以实现梦想的地方,像刘叔一样有稳定的工作,又可以…..又想到我年老的父母亲去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模糊了眼晴。“别瞎想了小子,找工作要紧”,我对自己说。学校附近的小餐馆很多,大多都是冲着学生来的。我看见有一家餐馆的门口放着牌子,在招服务员,月工资300元,还包吃住,太好了。我走了进去,老板是个女的,“你这里招人吧?”,我问道,她打量我一下,“可以啊”。

“请问,这里是什么时间上班?”。

“上午六点到下午六点,你看合适就来,待遇按牌子上面给”。

我正要答应,突然想起刘叔,“要是我早起晚归,那谁来照顾他,周小姐吗?她也要上班啊”。


“给我想想,明天答复你”,我跟老板说了,就出来。


坐在路边树下的石凳上,不知啥办的时候,一个人影走进我的视野,他提着一个篮子在各个餐厅窜来窜去。拿着双鞋出来擦了擦,又拿进去,好不忙碌,终于他闲下来了,我忙走了过去。“擦鞋吗?”他见我走过去就问道,“哦,你帮我擦擦”,他拿出一小凳子给我坐,又拿出一双拖鞋给我穿,伸手帮我脱了鞋,开始擦起来,“多少钱一次?”“1元,抛光2元”,他边擦边回答道。

“我见你忙来忙去的,一天下来,赚蛮多的吧”,我继续问。

“运气好的话,一天下来有40到50元,不好的话不到20元。”

“那蛮多的啊”。

“要是老下雨的话,一分都得不到”。

“为什么?”。

“没人会要你帮擦的,知道吗?”他说。

我留意他擦鞋的方法与准备的东西,强记在心里。我决定做个擦鞋工,一来没时间约束,二来收入还可以,三来又可以随时照顾刘叔的病,今天就去买擦鞋的工具,还有刘叔的拐杖吧。我到商店买了各色的鞋油,几把鞋刷子,买一个箱子用来装这些东西,又到医疗器械店买了拐杖,花了两百多,回到家已经是晚上8点钟了。周小姐已经走了,电视开着,房间的灯没有开,我打开房间的灯,刘叔正躺沙发上睡觉,听见我回来就坐了起来转头望过来。

“阿弟回来啦,还买了拐杖,今天的收获不少啊”。

“嗯,你吃饭过没有?”,我随口问一句。

“呵呵,还没有,我身体不方便,所以没有准备晚饭,咦,还你还背有箱子呢,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些擦鞋的工具,我决定做个擦鞋工,刘叔,因为上班时间没有约束,所以可以随时照顾你”。

“阿弟……你的情我不会忘记的”,刘叔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

“我去准备晚饭,太饿了”,我怕他问到钱的问题,急忙放下手上的东西,溜进厨房。

冰箱里还有些中午切完未煮的白菜和猪肉,装锅做饭,烧菜,半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了。


一阵狼吞虎咽,低头猛吃,一下子就两碗饭咽下肚了,才注意到刘叔在那里拿着筷子,都还没有嵌菜,只是在微笑地看着我。

“刘叔,你不是要我喂你吧”,我边吃边问。

“不用,你那吃相挺可爱的,把我看呆了”,刘叔说,语气有些暧昧。

“刘叔,今天你和周小姐是不是已经…..”。

“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们都吃饱了,我就去拿拐杖过来给他试试,“有点长,怎么办?”,我说。“没事,你去厨房找锯子来,载一段取就行了”,刘叔比划着,很高兴。

“嗯合适了”,我锯走一节拐杖,给刘叔再试,他说着开始在客厅里走起来。

“刘叔把你的皮鞋都拿出来,我试擦下,看看怎么样?”,我说。

刘叔拐到鞋柜那里去很吃力地取出三双皮鞋,两双黑色,一双浅色,丢到我前面。

“擦鞋要注意几个问题:第一不要把别人的袜子裤子搞脏了,第二就是一定要擦亮擦干净,第三就是要知道怎么保养皮鞋,对于什么颜色的皮鞋用什么油我就不说了,你应该知道的”,刘叔说。

好有道理,好敬佩。

我反复试擦了几次,给刘叔看看满意了才停手。


晚上睡得不稳当,刘叔半夜又起来抽烟了,时不时又咳了几声,我因为白天很困,总想睡觉也不理他。

今天是我开工的第一天,天气可真热,太阳晒得地面上都冒起烟来,我来到市中心饮食街的个个小摊,饭店到处窜,揽得不少生意,一天下来有五十多元收入,搞得手都臭满脚气,手关节都酸了,腿也有些麻,屁股都给坐疼了,赚钱的确不易,不过心里挺踏实的。

回到家,刘叔已经做好晚饭了,香喷喷的,有家真好。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刘叔摘石膏的时间到了,刘叔医疗费单位也给报销很多,所以大家都很开心,那天一早我们就出门,到了医院,争取到第一个就诊机会,医生拍了个X线片后对刘叔说:“你的骨折段端接得很好,已经长点骨痂了,折石膏后,回去继续用拐杖,患肢还不能下地走,一个月后再来复查”。“嗯嗯…..”,刘叔满脸高兴。

“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回到家,刘叔第一句蹦出来的话

“是啊,一个月不洗澡,身上都长猪泥巴了吧”,我呵呵笑起来。

“那你到厨房要洗锅头钢刷出来”,刘叔也笑起来。

“你真要啊?”。

“不不,开玩笑了”。

“你把窗帘放下,我要裸奔了”,刘叔继续说,对我扮鬼脸。

“为什么啊?”

“我们洗手间那不好脱裤子”。

我忙把房间的所有的窗帘放下,刘叔坐在沙发上脱裤子,看起来很吃力,他的右腿因为长期石膏固定,膝关节有些僵,右腿比左腿看起来小一点。

“啊弟,我这边脚有点小,有点僵,脱裤子还不方便,你是否……”,刘叔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


我走过去,他平躺下来,我帮他把裤子脱了,刘叔单脚站起来,想单脚跳着去洗手间,我怕他跌倒,忙上去扶他。随着刘叔的跳动,他那拉拢着的JJ和蛋蛋也跟着草丛中不断摆动,给我看着个满眼,不觉浮想联翩,有个地方不知不觉就胀起来。


我帮刘叔打开热水就走出来。

“阿弟,我单脚站着洗挺不了多久的,你帮我拿两张小凳子过来”。

“哎”。

我拿凳子过去,刘叔用一张凳子来坐,一张用来垫他的右足,冲洗起来,我在外面看他洗,有种奇奇怪怪的难受。

“我来帮你搓背吧,见你自己搓不到”,我看见他双手老是搓不到胸背后,心里本也想亲近亲近他。

“哈哈,那最好不过了”,我听出刘叔喜悦的声音。

我把衣服脱下,丢在沙发上,只留一件底裤,走了过去,刘叔老早就盼望了,因为我见他望了过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好像很久的样子。

“阿弟,你结实多了,长瞟了啦”,刘叔说。

我秀了秀肱二头肌给他看说:“刘叔,怎么样?等会我们扳手看看,谁厉害?”,我显耀着,只是想调调一下气氛,以掩盖自己不可告人的阴谋,这时候,刘叔跟我想的一样吗,呵呵。

给刘叔搽上香皂,在他的背部不停地来回搓揉,果然搓出很多腻腻的泥丝,起初很黑,到后来就有些淡黄淡黄的,刘叔低着头,任凭我帮他搓,很是享受。

“刘叔,你看看,真是猪泥巴耶”,我搓了一会就给他看一次手上的泥丝。

搓完背部,我站起来,屈身向前,从他的背后向前伸出双手在前胸继续搓揉,刘叔的胸肌很发达,揉起来挺舒服的,在我的搓揉下,刘叔的两个乳头好像突出了很多,刘叔呼吸有些急促,我感觉他澎湃的心脏在我的搓揉下不断加速,下身早已挺起一根紫皮甘蔗,在那里不断抖动,这种情景,这种气氛使得年少的我受到强烈的刺激,底裤里那不老实的JJ迅速膨胀,斜刺着刘叔的后脖子,这时他双手就不搓他自己了,倒是向后面伸,抓着我的两个大腿,头往后仰,鼻子和喉咙喷出来的体气,在闷热的水雾中仍然感觉到淡淡的烟草味,只是比平时柔和了很多。我们两个人都迷乱了。
作者: 爷们在北京    时间: 04-05 21:32 较早前
想看的没看到,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05 22:02 较早前
精彩在后面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05 22:05 较早前
怎么不跟前面的连起来呢
作者: ..maiyatang    时间: 04-05 22:35 较早前
没头没尾?
作者: 酒色财气    时间: 04-08 01:22 较早前
没了吗?不是长篇小说吗?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0 06:50 较早前
怎么没有了
作者: nlt    时间: 04-10 12:32 较早前
怎么没有了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0 14:12 较早前
接不上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0 20:46 较早前
刘叔转头就给我下面来一口,温暖嫩滑的口腔,早就把我抛到云端。我们洗完澡,回到床上,继续亲吻,拥抱,发泄多余的能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刘叔还是在家休养,周小姐时不时也过来看他,只是很少在这里吃饭。我仍然每天出去擦鞋。

这一天我来到市南区的一个闹区做事,天气很热,阳光晒得树叶都焉了,我找路边的一颗大树下坐下,摆放擦鞋工具。这时前面走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稍瘦的20多岁的年轻人,面色白皙,嘴里挑着一支烟,戴着一副太阳镜,上身着黑色西服,下身着白色西裤,一双黑色的皮鞋布满了灰尘。他走到我的面前,坐了下来,把一只脚沓到我的面前。

“帮擦个鞋”,他一边吧嗒吧嗒抽着烟说。

“好咧”,我一边回答,一边把准备好的硬质纸塞到鞋口上,防止擦鞋的时候把袜子弄脏,我先用湿布把皮鞋表面的灰尘抹走,然后挤出黑色鞋油涂在皮鞋上面,再用鞋刷子刷,可能是分心了,所以把他的袜子弄脏一些。“你小子怎么搞得,把我袜子弄得这么脏”,他大叫起来。“对不起”,我忙道歉。不曾想,他突然伸脚踢到了我的脸上,我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打人啊”,我愤怒的站了起来。“打你怎么着,老子看你就不顺眼”,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挑你妈吡”。“你敢骂我娘”,这时我已火冒三丈了,就冲过去给他一拳,他急忙避开,同时一只脚往我的腰部横扫过来,我不顾疼痛,顺手抓住他的脚踝,伸出一只脚踢到他另一只脚的脚踝上,他大叫一声,身子侧歪下去,我忙顺势把他甩了出去。“啊哟,疼死我了,小子等着,老子叫人来定把你打死才罢”,说着,一拐一拐地走了。我知道此地不能久留,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小兄弟,别急,帮我擦擦鞋先”,不远处,有个人叫道。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走过来,身高比我稍矮些,精瘦,面相很普通,一双小眼显得很有精神,着装也很一般。“今天我不干了,你找别人吧”,我看了他一眼,随后自顾收拾东西。

“你是怕那个人再回头找你麻烦吧”,他低着头皱着眉头,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都看见啦?”。

“嗯,我见你胆识不错,敢跟这帮混混叫板,你要再做着行可能是做不下去了”。

“为什么?”。

“你不信,明天再来这里看看,出来的不只今天一个了,可能是五六个,你能做得下去吗?,再说了,如果多出几个人认识你,你在这个城市还呆不下去吗?”。

我沉默了,“不如你跟我做,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年还赚下不少钱”,他见我不语就接着说。

“有什么好事?”,我问。

“现在先不告诉你,我姓蓝,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决定了可以找我”,他写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我接过。

“你走吧,他可能真的回头”,他说完就疾步走开,也不擦鞋了。

今天碰上了这种倒霉事,我也无心到其他地方继续找事做。回家途中,顺便到附近的菜市买了些菜回家。

刘叔见我回来这么早,就盘问起来,我把今天碰上的情况告诉他,把打架的事省去,也把认识姓蓝的情况省去,我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吃晚饭时刘叔叫我到组合柜里取来红酒,我起初不愿意,因为怕喝酒影响骨折愈合,刘叔说,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不碍事,坚决要喝,而且可以活血化瘀,说不定对病情恢复有好处。我自己呢,因为今天碰上倒霉的事也心烦,所以最后还是给他喝了,自己竟然也喝了两杯,很上头,晕晕的有些醉,刘叔比我喝多了两杯,脸色红得可爱,印堂都发亮了,不过他很有精神,时不时看着我发笑。我们一起洗过澡后就在客厅看电视,刘叔抽着烟,我没事也来一支,挨着他坐在傍边。“老在家好闷的,阿弟,你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刘叔说。“你这样,方便吗?”,我吐了一口烟气回答。

“是有点……你明天早上帮我到医疗器械店买部轮椅来,可以吗?”。

“好的”

“你到床头柜拿银行卡,明早在附近银行取2000出来应该够了,余下的做生活费,这几天你陪我出去散步,先不忙去擦鞋”。

“嗯”,反正也没心情做事,何况又可以玩玩,我心想着就高兴起来。

由于酒的缘故吧,那晚我们玩得很疯,搞得大家都大汗淋漓才罢。

早上到店里买回了轮椅,我把刘叔背下楼,坐在轮椅上,把他推到附近的公园里玩,这公园是市里最大的几个公园之一,也是人们的主要活动场所。翠绿的树叶,各色的鲜花,参天古树与低矮的灌木,相得益彰。今天的人特别多,可能是大热天的缘故,大家都出来得很早。我推着刘叔,沿着湖边的小道走,边走边欣赏这里美丽的风景,公园东西环水.沿湖广植桂花、九里香、水蒲桃等树木,每当清风轻拂,湖岸绿云舒卷、花香暗浮、风姿绰约的清漪阁、虹影桥、玉带桥、雀舫、清荫佳处事等园林建筑隐现在丽水蜿蜒、林木挺秀的人工湖区,犹若画卷,陶醉游人。刘叔心情也很舒畅,时不时给我讲些成人笑话和一些路边的野话。

中午我们就在公园里吃便当,刘叔点要了两瓶啤酒,我也喝了两杯,肚子胀得直打嗝,脸感觉烫烫的,刘叔好像对啤酒并不敏感,喝了那么多,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喝啤酒来尿特别的快,公园里不方便啊野尿,只好找厕所了。我推着刘叔找到侧所,把他先落在外面,自己先进去,脱下裤子就嘘嘘起来,不想旁边一个老头子伸头过来看我尿尿,自己却一边鲁着他那东西,我感觉有些不自然,解完后马上跑出来。刘叔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就急急地对我说,“阿弟,你扶我进去,我尿泡胀得要爆了”。“那我推你进去不是很方便吗?”,我说。“里面很臭,我不想把轮椅也搞臭去”,刘叔说。我们进去的时候,那老头子还在,时不时望着左右,还在撸他的东西,见我们进来好像看到新的猎物一样,刘叔掏出他的东西嘘嘘,老头伸头过来看,就像刚才一样,我看见刘叔的东西开始稍微的勃起,可能他也发觉有人在看他。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1 21:57 较早前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了刘叔:“那老男人怎么回事,;老盯人家尿尿?”,“他是个同性恋者吧”,刘叔回答得坦然又干脆。“那我们呢?”,我继续问。“我们嘛,哈哈……”,刘叔只是笑着不直接回答。我也不再问什么了。

这天我们玩得很开心。

一直几天都没事做,玩也玩够了,我还是喜欢找事情做做,一来有自己的钱用,可以心安理得,二来也不想给刘叔看扁了。

几天前碰上流氓的事,使我记忆犹新,我不想再碰上这种倒霉事,所以,我今天到市北区继续擦鞋。

我还是到饭店比较集中的闹区去,看看今天的运气如何。中午午饭时间,这里吃饭的人很多,大多都是附近工厂的工人。饭店提供的菜单价格也有很多档次,3元~10元不等,我专门找些着装干净的人擦鞋,这样人容易揽到生意。2~3个钟头的午饭时间,我就赚了20元钱,今天真的不赖,我心里挺高兴的。下午就没什么事做了,我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不久就在那里打盹,感觉口水都流了几次。“喂,小子你又给我碰上了,你以为从南区跑到北区,我就找不到你吗?”,一只冰凉的手托住我的下巴,大声说道。我被惊醒了,睁眼一看,正是前几天碰上的那个小子,他身后还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虎背熊腰的,年龄也在20岁左右。“你干嘛”,我回了一句,准备站起了,却被他给生生地往下压,“我想干什么,我这屁股现在还疼着呢,兄弟给我打”,他叫道,后面的两个男子忙一起把我压住使我动弹不得,一阵拳打脚踢,我感到全身剧痛,只能强忍,好在保安迅速赶到,不然我必是不死也是重伤。“你没事吧,能站起了吗?”一个保安问道,我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站起来,他们见我只是皮外伤,也就走开了。我转头找我的工具箱,却见它已被抛得好远,鞋油也散落一地,已被他们踩得一片狼藉。心中的愤恨比身上的痛还要多出几分。当时我想要是以后我碰上他即使把他千刀万刳也不为过,又想起姓蓝的以前说的话,决定以后可能做不了擦鞋工,那又能做什么呢?

回到公寓楼下,突然想逃跑,不知道怎么跟刘叔解释,事情本就不是我的错,照实说吧,心这么一想,也就没有怎么顾虑了。

打开门,看见周小姐正跟刘叔在客厅里,他们可能听到门响了都望了过来,“阿弟,怎么搞的鼻青脸肿的”,刘叔惊讶得张大了嘴。

“今天运气不好,碰上了几个小流氓,被打了”,我照实说了,头低了下来。“现在治安越来越不好了”,周小姐说,一脸怜惜。“你的工具箱去哪了?我刚才跟周小姐刚说到你呢,夸你会找事做了”,刘叔说。“都给他们砸烂了,鞋油也被踩得一地”,我回答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可以再买一个”。“阿弟,外面好乱,你以后小心了”,刘叔说完,转头又对周小姐说:“周小姐,我们单位现在不知需不需要人?我两个月没上班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单位现在都不景气,现在都想裁人了”,周小姐小声说。“那…….哎…..”,刘叔叹了口气,我知道他的想法,心里挺感动的。


这一晚,周小姐跟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后就走了,我感觉刘叔和周小姐的关系越来越好,因为从他们俩谈话时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心里感到五味杂陈,真是莫名其妙。


我决定找姓蓝的看看能有什么事情来做。

脸上肿一块,紫一块的,出去也丢人,只好呆在家里,除了去菜市买菜,做做家务,没事练练倒立,俯卧撑等等什么的。

一天,我和刘叔在客厅看电视——新加坡的《人在旅途》,正被剧中的男女主角感情纠葛情节催泪的时候,卧室的电话响了,刘叔急忙支着拐杖进去,我怕影响他的通话,所以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也不留意他在跟谁说,很久刘叔才从卧室里出来。我看见他脸色不太好,就问:“刘叔,怎么回事?”。刘叔说:“刚才我姐姐打电话过来说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不住地咳嗽,还叫我无论如何找个人结婚,给她早早抱上孙子,不然她死不瞑目,你看这……”,刘叔双手一摊,脸上一片无奈。“周小姐不是挺好的吗?”,我说。

“是挺好,可是我这么大年纪了,而且……”。

“而且什么?”。

“好像我对她没有那种欲望”。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天经地意的事,以后我也是会结婚的”,其实,当时的我哪有想的那么远,因为连自己都还不能养活自己,哪还想到养家养老婆。

“阿弟,你也这么说,到时候你可别伤心哦”。

“刘叔,你是我的恩人说咋呢”,心里不是滋味。

“好啦,不说这个,顺其自然吧”。

脸上的瘀血终于消退了,身体都恢复不错,想想以后的事,决定明天就出去找姓蓝。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菜市买菜,准备好中午饭,就跟刘叔打个招呼,出了门。

我在路边的一个报刊亭那给姓蓝的打了call号,不久那边就打来电话,“你好,那位啊?”很有磁性的一个声音。“你是蓝哥吗?我是擦鞋的那个啊”。“哦知道了,你到荣民路口,我在那等你”。“好的”。

我赶忙上车,到指定的地方。刚下车,走不了几步,就看见一个人在向我摇手打招呼,我忙跑了过去。蓝哥刚理了个平头,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面料柔和贴身,可以隐约看到他结实的胸部,下身一件灰色的大中裤,配上一双白色的跑鞋,显得特别有精神。“怎么样?想通了?”,蓝哥在我胸口轻轻地击了一下,微笑着说。“你还没告诉我是做什么的?”,我回答道。“等会我带你去兜一圈你就知道了,耶,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呢?”“我叫赖南宇”。“那我就叫你小宇了”。

“我们上车到南区郊区去”,蓝哥见一趟公交车过来了就对我说,这车很挤,我们一起挤上去,心中满是迷惑。

我们一起往车中间挤,蓝哥总是在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我也不在意,刚过两个站点,蓝哥就轻轻地碰我一下,示意我下车。我们刚下车,他急忙就跑了起来,我不知是什么回事,也跟着跑,跑到一个拐脚处,蓝哥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钱包,鼓鼓的,他向我笑了笑,说:“兄弟,我就搞这个”。“小偷啊”,我惊讶得大叫起了。蓝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小声的说:“你不怕进派出所喂蚊子吧,你就叫吧”。“你放开我,我知道了”,我挣扎着。蓝哥放开捂住我嘴的手说,“到我那去一趟”,我对这个陌生人感到很好奇,心想去去也无所谓,反正,我身上没什么钱,而且他就一个人,要是来横的,我完全应付得过来。

穿过大街,来到一个居民楼得小院子,这栋楼共四层,外墙并没有磁砖装修,这里专供外地人住的,蓝哥租了最顶层,两房一厅一厨,当时租金一个月300元,已经是蛮高的了。走进房间,里面装修的很简单,墙面只是刮泥粉刷,地面铺上普通的地板砖。客厅只有一台17寸彩色电视,一张饭桌,几张椅子。房间显得有些乱,我顺手帮他整理一下。蓝哥看了我一眼,就只顾着打开钱包看看,“哇,今天还不错,竟有一千多耶”,蓝哥眉开眼笑地在我面前显耀,“怎么样,小子你擦鞋要擦多少天才有这个数?”。“这钱不干净”,我说着,却突然想起以前进邻居家偷钱的事来,不觉得面红耳赤。“是不干净”,蓝哥很不在意我说的话,“可是有了它,我老母才能活到现在”。“你母亲怎么回事?”,想到我自己的父母,好久没有见到了,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哎,我母亲年经的时候就得了类风湿,病情现在是越来越重了,起不了床,全身只剩下一推骨头撑着,一看到就觉得心疼”,蓝哥说到这里,眼泪充满了泪花,“对不起,我不该问这问题”我突然同情他起来。“不说这个了,如果你觉得可以交我这个朋友,就跟我一起到外面吃顿饭”,蓝哥说。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2 12:22 较早前
不错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6 19:38 较早前
我觉得盛情难却就答应他,我们来到市中心区的一座高楼饭店就餐,饭店就在最顶层,这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这个饭店以自助餐为主,价格适中,适合上班族就餐。这里环境优雅,干净明亮,通风很好,没有闻到一丝烟油味,饭桌都是钢化玻璃,椅子则是钢塑的,五颜六色,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空位的桌上都放置插一只红玫瑰小花瓶,还有一张菜谱单。我们找了一处靠窗的地方坐下,从这里往窗外看,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华灯初上,车水马龙,还有蜿蜒的河水和河边的彩灯,河面上还有一舟的旅游彩船在顺流而下,还可以听到导游介绍景点的喇叭声。

刚坐下不久就有个上身着红色上衣的年轻女服务员上来,递上一张空格子子的单子,示意我们自己去点菜,然后抽走桌面上的花。“小宇,你坐在这里我去点菜”,蓝哥说。他走了一圈就回来,手里拿着那张单子把它压在小花瓶下面。不一会儿,服务员就上菜了,有红烧排骨一份,鸡肉一份,鸭肉一份,还有一只清蒸河鱼,一碟青菜,一碟花生,两杯桂林三花酒。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丰富的菜谱,胃口大开,口腔里的唾液反射性的大量分泌,不得不把它咽下去,不然就给流出来了。蓝哥自已拿了一杯酒,一杯放我前面。“来,庆祝一下”,蓝哥说,我们举起杯轻轻地碰一下,我抿了一小口,那酒味特浓特烈,好像刚刚咽到喉咙就给从鼻子冒了出来,好辣好苦,搞得我眉头直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忙嵌起一口青菜嚼几口咽压下去。看看蓝哥,好自然,喝酒简直是一种享受,“别急,不然你先吃点饭”,蓝哥在那里直笑。半杯酒过后,我就觉得上头了,酒也没有那么苦,脸涨红涨红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看看蓝哥,脸色也红晕起来。“我说兄弟,我们以后也搞一个大饭店怎么样?”,蓝哥手拿着酒杯支撑在桌面,眼晴有些泛红,眼神还是很亮,看不出酒醉的样子。“那就看大哥了,兄弟我,如果用得到得地方一定尽力而为。”我回答道。其实我不喜欢贼,可是这该死的酒使出了它的魔力。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实践有失厚道。“好,我们哥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蓝哥听了很高兴。突然他从身上抽出一把小刀,在他的小指上轻轻一划,鲜血直冒,然后将血滴到了他的酒杯里,“兄弟,你……敢吗?”“有怎么不敢的,那你刀来”,妈的,又是酒惹的祸。我用力一划,将血也滴到自己的杯子了,“兄弟,有志气”,蓝哥急忙从的衣服里拿出一张手帕把它撕成两半,先把我的手指给包扎了,然后自己包扎自己的,我见他嘴巴拉扯手帕扎起来困难,忙帮起他来。他拿起两个酒杯的血酒混在一起,然后又重新分成两半杯。“兄弟,一言尽在此酒中,喝了这杯酒咱俩以后都不要后悔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干…….”,“干….”,我们的酒杯重重地碰了一下。我知道这杯酒已经不是酒了,而是一种责任,既然他有情我就要有意了,一饮而尽。

下楼来,已经很夜了,蓝哥要我去他那住,我心里想着刘叔,“不不不…了,我回我叔叔那那….,不然他会担心的”,我感觉我的声带好被什么拖住一样,一句话讲了很久很久。“那好吧,我送你回去”,蓝哥扶着我一边走一边说,最后上了出租车,很奇怪,那晚酒醉了,竟没有吐出来。蓝哥送我到公寓楼下,从他的衣袋里拿出一张一百元的塞进我的上衣口袋里,说:“你要不要我扶你上楼?”。“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了”。“那好,以后见”。

打开门,看见刘叔靠在客厅的沙发好像是睡着了,电视开在那。


我悄悄地走进卧室, 取出睡衣,到洗手间冲凉,在冷水的冲洗下,我清醒了许多,怕刘叔知道我喝了酒,反复刷牙漱口了两三次,出来到了客厅,刘叔已经醒了。“你今天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刘叔把脸拉得很长。“哦,我今天出去找事做了”,我忙回答道。“做什么事?是去酒店陪酒的吗?”,显然我尽管刷牙漱口两三遍,但是还是给他闻了出来,“嗯……哦…..”,我感到有些惊慌,因为怕问起来,不好回答,不由自主地抬手擦了下额头。“你手怎么了,受伤了?是不是又打架了?”,他忙站起来,拐杖也不用了,直接走过来抓住我受伤的手,关切的说。“是,我不小心弄伤的”,我忙摆开手不让他看。“你给我看看,我去拿消毒水来”,他忙走到组合柜拿出一小瓶酒精和一包棉签,一块纱布过来。我想我再不给他看伤口,说不过去了,于是主动把伸手了过去。“怎么伤得这样,小指尖都要断了”,他很惊讶。血又见流了出来,他忙上消毒水,用纱布包我包扎紧,那酒精刺激引起的辣痛直痛到心脏去,我咬了咬牙忍了下来。这时人已经完全清醒,想起今天荒唐的事,有些惭愧,可是蓝哥既然已经发了重誓,可见对我是真心的“阿弟,阿弟……你在想什么?”,刘叔迷惑地看着我。

“哦,没有啊”。

“没什么?是真的吗?,我不相信,你必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刘叔一脸不满。

“真的,你相信我”,我记得蓝哥给我的钱,忙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

“什么事,一天就有一百元啊,该不会做什么歪事吧?”,刘叔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办?这样一直问不不停,不久就会漏馅了。情急之下,我忙抱住刘叔头,用力地亲吻他的嘴,刘叔被我这个突然地行动给镇住了,慢慢地他给我了回应,我们相互搅拌着,享受各自味道,我想对刘叔说,即使我以后走了歪路,我也会对你好,对你真的。很久之后,我们停了下来,“阿弟,不管你以后做什么事,只要不是违背良心的事,我都支持你”,刘叔温情地说,知我心者,刘叔也。

“刘叔,你不用拐杖了?”

“你忘了?吴医生说,两个月后可以行走的吗,今天刚好满两个月,我今天试了试,没事了,呵呵”,刘叔笑着说。

“哦,明天要去复查了,我陪你去”。

“今晚我帮你按摩一下,看你喝了那么多酒,定是全身酸软吧”,刘叔一脸坏笑。


“我还巴不得呢”,早把他给看穿了,下身反射性地膨胀起来。

他用力地把我推倒到床上,先把我一只手臂揣了揣几下,然后从上臂一直按摩至前臂,用的力度刚刚适中,挺舒服的,几分钟之后,又换另外一只手臂,然后推揉至前胸,连两只乳头也不放过,一直往下至大腿根部,这时已经不是什么按摩了,简直是挑逗,我忍受不了这种催 情的按摩方法,突然起身把他放倒,转身把他压在下面。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6 19:46 较早前
第二天下午我们才去医院,拍完片后给吴医生看,他告诉我们,骨折的已经愈合很好了,可以走路,但还不能挑重的东西。刘叔很高兴,给单位及周小姐打电话报喜,要求这两天上班。

刘叔可以上班去了,我早上起来打点家务,准备中午的饭菜,就出了门。去看看蓝哥,怎么设计他的宏伟蓝图,最好是今天不要跟着出去做贼。

一见面蓝哥就给我一个拥抱,很自然,就像老朋友,亲兄弟一样,然后去了他家。

他家还是一样的乱,我照样帮着收拾。蓝哥从他的卧室里拿出两样东西给我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叫你小宇了,叫啊弟,你就叫我哥好了,这样我觉得亲切一点,既然我们昨天已下血盟之约,我作为兄长的应该送你个礼物,这两样东西,一个是CALL机,方便以后找到你,一个是对讲机,我们工作用的”。

“好贵啊,你……”。

“这都是必须品,等哥有钱了给你买个大哥大”。

“大哥大是什么?”。

“就是可以带在身上的电话,就像电影里老大手里拿的那个”。蓝哥用手比划着,还做个打电话的动作。

“哦”,我心里还是一头雾水,因为我真没有见过。

“那今天,怎么安排?”,我问道。

今天我们就在南区这一带踩点,找个富人家下手,这次我们要做大一点的。

“哥,一定要做贼吗?”,我有些不安。

“阿弟,现在做什么都难,如果不走歪路,我们什么时候才出头啊”,蓝哥好不耐烦。

“要是被捉了怎么办?”。

“捉了,有大哥挺着不会连累你,哼…..”,蓝哥有些生气了,竖起眉头瞪着眼晴。

“那走吧”,我有些不愿。

我们在一个外地人聚齐比较集中的区域踩点,因为那里生意的人及流动的人很多,而且治安是个问题。这些恰好是贼的乐园。

我们盯上了一对做水果批发生意的夫妇,因为这对夫妇经常早出晚归,而且经常到外地调货,一出远门,就是三五天上半个月不在家。他们自己有一辆大货车,应该家底很厚了。

我们完全摸清了这对夫妇的起居,生活习惯,还有经常走动的路线,知道他们家的地址及家庭情况,家里的人员结构,这对夫妇没有带家人来,出去大多是一起出去的,是个最佳的下手对象。

终于逮到了机会,知道他们今天到远方去拉货,晚上必是不回家了。

这天午夜,皓月当空,蛙声一片,此起彼伏,这家独门独院的小楼房,就是这对夫妇的居住房。

在离院子不远的地方,蓝哥做好了安排,他进去偷,我在外面放风。

各自拿好对讲机,如有动静可随时让对方知道。

这家的院墙不是很高,蓝哥找个合适的地方,一个助跑,往上一跃就可以抓到墙的上缘,身子往上一提,迅速地翻到墙内去,动作连贯飘逸,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我又是惊奇,又很佩服。

不出五分钟,蓝哥就从里面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包东西,跑到我面前,“走”,蓝哥小声喊道,我们一起跑了起来,迅速离开。

“怎么样?2万”,蓝哥从袋子里面拿出两沓大额钞票,扳在桌面上。

我看得目瞪口呆,眼皮都要痉挛了。

蓝哥丢了五千块过来,“这是你的”。

“这是你自己的功劳,我不要”,我说。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蓝哥有些不快。

我没办法,从那里抽出一千元,其余递回他,“这……”,蓝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不是要做饭店大老板吗?留着用得着的”。

“好吧,你暂时放在这,需要的时候再拿也行”。

“阿哥,我要回去了,刘叔他….”。

“好好,我知道了,他很关心你”。

回到家,刘叔见我回来那么晚,满脸怒气,脸色通红,想是自己在家喝闷酒了。

“我说小子,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整天跑出去也不知做什么,今天还这么晚才回来”,刘叔责备道。

“对不起刘叔,我让你操心了”,我忙道歉。

“从明天起,你还是帮我送饭吧”。

“不行,我不能每天都这样,我有自己的事要做”,我想都不想就直接回了他,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都想自吃其力,不想老寄人篱下。

“阿弟,真想到外面撞荡?你不想想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事情总是会变的,刘叔,我只想自吃其力,而且我还有两位老人在家”,我又想到我的父母亲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我忙把头转过一边去,用手揉下眼睛。

“我知道,你想家了”,刘叔柔声地说。

“是,我父母都很老了,我需要钱养他们”。

“这是好事,可是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做什么事?”。

“我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你不信任我,还是…….”,刘叔两只眼直直地盯过来质问。

“刘叔,你别逼我好吗”,我乞求道。

“好,我不逼你,不过丑话讲在前,你要是在外面做了坏事,以后就别回这个家了”,刘叔说的很绝,说完转身走进卧室,乒的一声,把门关上,看来他已经是怒不可遏。

刘叔说的不错,我是该离开了,因为我有血盟之约,讲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也要不回来了,有时候人生选择的道路只是在一念之间。

那晚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两眼望着天花板,惨淡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透进来,莹莹地照在桌面的烟灰缸上,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冷清,我没有睡意,心情出奇的平静。

早早地天还没亮我就出了门,把刘叔给的钥匙放在桌面上,我想我跟刘叔已经是走两条路人了,辗转反辙,永远没有交集,只有越走越远。

我没有去蓝哥那,只想清静一会,我想回家了。

摸摸身上有一千五百左右,足够买东西回去看看家人了。

我哥家只有一个小孩,男的,就买个变形金刚吧,我父母各自买了一套衣服给他们,我哥哥嫂嫂先过边,以后赚大钱了才轮到他们。

在回家的旅途中,车上的人们都期盼着早点回家,我也一样。看看窗外的景色,那山还是一样的挺拔翠绿,那水还是一样的碧绿如蓝,只是田野里的绿油油的水稻现在叶子已经开始泛黄,沉甸甸的金黄金黄的稻穗在随风摆动着,意在昭示着丰收的到来。

打开院子的门,一切都那么亲切,破旧的房子门前,梁檐下挂满了从地里收回来的花生兜和玉米棒,院子里的混泥土地板上晒了些刚刚剥下来的玉米子。

一个小男孩从房子里跑了出来,颠簸颠簸的,笑咯咯的,后面传来嫂嫂的声音,“啊磊,别跑会摔的”,话音到,人也跟着出来了。

“嫂嫂,我回来了”,我在院门口打了个招呼。


“南宇啊,回来的正好家里正缺人手”。

“我爸妈去哪了?”。

“你爸去收花生了”。

“那我妈呢?”。

“你哥哥今早就送她到镇上住院去了,哎…..一个人病全家都做不了事”。

我妈平时有心脏病,这次农忙可能犯凶了。我很着急,忙放下东西,回头往镇上跑去,我们家离镇上不远,平时走路要20来分钟。

医院的建筑都是老房子,除了门诊部是80年代的二层楼房之外,其他全是60年代的砖瓦房。

我妈住在3房6床,她躺在那里正输氧气,还不停地喘,哥哥正坐在床边看她。

“阿弟,你回来了”,哥哥先看到我。

“嗯,妈怎样了?”,我小声的问。

“是南宇吗?”,妈妈听到声音,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过来。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7 00:04 较早前
挺好的.加油.不过读者可能想知道你们爱爱是什么样子.比如谁是 1.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7 07:40 较早前
,没有体会过,等会找个人来体会了再写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7 23:24 较早前
哈哈.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7 23:25 较早前
哈哈.千万别体会.一失足就千古恨了
作者: dangxiao5    时间: 04-18 07:17 较早前
内容加油!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8 07:30 较早前
同志们都喜欢在菜里面放多点j精,呵呵!,可是许多同志都喜欢吃j精,不喜欢吃菜怎么办啊
作者: bobowin    时间: 04-18 09:27 较早前
你把刘叔进入他写细点.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8 19:06 较早前
“哎”我轻轻的应着,走了过去,抓着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上,瘦弱的小手有些冰冷。“你白胖了”,她说话很吃力。“妈你别说了,先好好休息”,我轻声的说。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闭上眼晴。

“哥,这些天你辛苦了”。

“也没什么,她这是老病了,你出去以后已经发作几次了”,哥哥低着头,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看着我。


我知道我出去两个多月了,也不打电话回来问问,这是我的不对。“6床的病人家属,医生叫你到办公室一趟”,一个年轻的护士走过来叫道。

“哥,那我去吧”,我说着,放下母亲的手,跟着护士到医生办公室来。

在医生那里得知母亲病情危重,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这次医治费用可能比上几次高很多,要求我多准备些钱,我了解大概的情况后回到病房,示意哥哥出来,有话跟他说,我不想在母亲身边谈医疗费用事,怕她听见,影响情绪。

“我正犯愁呢”,哥哥听了我的话后说。

“我这里有一千块,等会拿去交先挺过这几天”,我取出钱递给他。

“哦,这好办了”,哥哥脸上的愁云稍散去些。

有钱真好,这个时候钱确实很重要,太重要了,真后悔没有全部要蓝哥给的钱。

母亲住院的第二天,病情奇迹般得好转,虽然还要吸氧,可是呼吸平静了很多。

母亲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我一直在陪她,偶尔也想到刘叔与蓝哥。

母亲出院回家,大家都很开心,爸爸特意从镇上买回两斤猪肉回来,晚上要大家在一起吃饭。

饭桌上,大家吃得很安静,嫂嫂脸总是板板,好像全家都欠她什么的一样,爸爸和哥哥偶尔说说农活和劝酒的话,只有磊磊到处跑,笑个不停,一会儿跑到公公那打了一下,一会儿又躲到他爸爸那,嫂嫂一边喂饭一边追,才有些家的气氛,我突然想起买给他的变形金刚,就跑到我的卧室里,从背袋里取了出来。


“磊磊,你看变形金刚,好不好看”,我举起手中的玩具在他面前晃。


小家伙眼睛一亮,忙伸手抓了过来。

“谢谢叔叔啊”,嫂嫂这时才露出点笑容。

“谢谢叔叔”,天真稚嫩的声音,叫人迷恋。

小家伙手中有了玩具,就安静下来,做在地上玩玩他的东西。

“阿弟,你去城里两个月肥了很多啦,是不是很好弄钱?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介绍,我也想去”,哥哥说话有些逗,可能是三杯下肚的原因吧。

“你敢…”嫂嫂在那里喂小孩,听到这句话就横了一眼过来。

“干嘛呢,整天在家干农活一年下来也剩不了几个钱”,哥哥脖子有点粗了,一场暴雨准备来临了。

爸爸见这场景就开始发话了,“你们都别急,听听南宇说说”。

我能说什么呢,家庭保姆,擦鞋还是做贼,却,一样都不能说,我在那里懵了一会。

“南宇,你就说说吧”,爸爸再次追问。

“我……,一家小公司当经理助理”,神偷公司经理助理是真的,我稍稍有些伤感,不过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于是我瞎掰瞎到底了,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经理的信任啊,说得天花乱坠。

“我一直说南宇以后有出息,你们都不相信”,母亲难得插一次嘴。

“那忙完活,你带我去”,哥哥很兴奋。

“哥哥,妈这病还得你照顾,我以后每个月寄500元回来,如果以后做大了,我带你们到城里去住”。我及时灭了哥哥的想法,免得他们又吵架。

叮铃铃,叮铃铃……,CALL机响起来了,大家都很好奇,问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是CALL机,以后家里有事时可以CALL我了。磊磊耳朵灵,听见有声响,马上丢下手中的玩具,跑了过来,闹着要玩。我眼睛一瞪,他知道不可以了,就用小手打了我一下,马上跑到他妈妈那去,大家见了都笑了起来,难得家里有这么融洽过。

“哦,经理要我回话,我去村长家打个电话”, 我对家人说一声,放下筷碗,跑了出来。

我们村里最富有的就是村长家了,村里第一台彩电,第一部电话都是他们家先安装的。二虎和我同龄,跟我关系最好,初中毕业考不上,就不去读书了,在家种桑养蚕。我回来一直在医院看护我妈,所以他并不知道。

“二虎….二虎”,我在他家院子外面喊。院门开了,出来的是大妈。

“哦,是南宇啊,二虎….”,大妈见到我,转头向屋里喊。

“谁啊…..我在冲凉呢”,二虎回答道。

“找他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我想打个电话”。

“那进来吧”。

进屋时,见村长正和村里的几个老人在那里喝酒,见我进来忙打招呼。


“是南宇啊,又白有胖差点认不出来了,过来喝几盅”。


“不了,大伯我想打个电话”。

“电话就在电视旁边,你自便吧”。

“你在哪,这么久才回话”,电话那头是蓝哥的声音。

“对不起,我回家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难怪这几天没有见到你,我以为你去哪泡妞了”。

“没有的事”。

“是这样的,我现在发现一个目标,需要你回来配合”。

“好的,什么时候回去?”。

“越早越好”。

“明天吧”。

挂上电话,二虎从澡房里出来了,上身光着,只穿一件大中裤,虎头虎脑,粗壮的臂膀,结实的胸腹肌,令人有了许多的遐想。他见到我,立马跑了过来。

“南宇你去城里混得不错了,又白又胖,肚腩都起了”,说着,伸手在我的肚皮上摸了一下。

“二虎,你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顽皮,不知分寸的”,大妈看见了脸都拉下来了。

“妈,南宇跟我最好了,小的时候我们还…..”,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忙递个眼色过去,示意他别说出来。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我们村前就有一条小河,大热天小孩们都光着PP下河玩水,我和二虎都是最调皮的那种,一起戏水,一起捉鱼,有时也拿JJ来比比,看看谁的大,谁的长。

“还在一起捉鱼呢…..咯咯”,二虎话说了一半,笑眯眯的看着我,随后做了个鬼脸,那比棍子鱼大小的事没有说出来,还算是机灵。

“南宇学习好,只是……哎,二虎你要是有他一半的功夫,我们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想想你祖父以前还是个镇长呢”,大妈在那里叹气。

“妈你瞎操心什么,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我就不信我以后没出息”,二虎瘪着嘴不服气。

“好了,我很久都不得跟南宇聊天了,我今晚去他那住跟他好好聊聊”,二虎接着说,他想来个金蝉脱壳,说完马上拉着我往外走,我忙跟大家道别,跟二虎出了门。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9 08:23 较早前
回复 41# bobowin

你写出来,我复制黏贴就行了,我已经被信息员警告过了
作者: lz中同爱    时间: 04-19 09:56 较早前
顶顶,快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19 17:39 较早前
今天是农历十五,天气晴朗,到了晚上,月亮早早就出了山头,明亮的月光洒落到村庄的每一个角落,一路上,二虎显得很兴奋。“城市好玩吗?”,二虎问。

“有什么好玩啊,差点就饿死街头了”。

“不相信,我见你比以前白胖了许多”。

“不信算了”。

“你跟啊美的事怎么样了,你一直都喜欢她”,我问。啊美是村里长最得漂亮的女孩子,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小时候特别的粘我们,我们去哪,她就去哪,十足的跟屁虫,不过上了初中以后就有些疏远了,可能是人大了不好意思吧,现在正在县高中读高三。

“她还读书呢,可能是看不上我了,上次我去看她,她都不理我”,二虎有些惆怅。

“天下何处无芳草,我们二虎是什么人啊,人中之虎啊”,我在旁边打气。

回到家,家里的人已经睡觉了,在农村,晚上没什么事,一般九点左右就开始就寐了。

我们直接进了我的卧室,亮起灯,我叫二虎先坐会,自己出去匆忙洗个澡,回来时,二虎正坐在床头看小说《射雕英雄传》,这是我最爱看的一本武侠小说,他见我回来,忙把书丢过一边。两个多月没在家睡了,铺子发出淡淡的霉气味。我们两个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二虎还是那么兴奋,“哎,南宇你说说嘛在城市二个多月了,多少有些故事讲吧”,我缠不过他。“好吧”,我编给家人听得故事再重复一遍,二虎在那听得入神,向我投出敬佩的目光,好像躺在他傍边的就是一个大人物。“好了,轮到你了”,我也想听听他的故事。“我有什么故事好讲的,整天跟虫虫打交道,好累的”,二虎有力没气的。“哎,你泡到妞没有?有没有些风流的韵事讲讲?”,看来二虎的兴趣在这里了,其实年轻人谁都想听男女之间的事。

“泡妞是没有,不过却真的碰上一件风流韵事”。

“那说说看”。

“好吧”,我就把那天在马鞍山上碰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个中添油加醋,把看到得东西及看不到的但想象得到的东西一股脑儿地说。说得二虎眼睛发亮,脸色潮红。

“我前天去采桑叶的时候,也看见何家的瘤子跟邻居家的寡妇在玉米地里干那事,不过太远了,没你看得清楚,呵呵”。

我们聊了很久很多,困了就关灯睡觉。

在夏天秋初的农村,大白天都是很热的,一到晚上,特别是凌晨一两点钟,气温就会很凉,常常要盖上被子,我们俩一起盖了一床被子。

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妈,睡眠常常不足,所以进入今晚进入梦境很快。

半夜醒来,发现二虎在搂抱着我,一条腿压着我的下身,一只手匍匐在我的胸口上,我不敢动,怕给弄醒了他。此时我想到了刘叔,刘叔也喜欢这样抱着我睡,不禁动了春心,下身快速膨胀,现在被他的腿给压住了,挺难受的。

“阿美….阿美…..你怎么就不理我呢”,二虎似是在说梦话,他的手也跟着在游动。

他慢慢地把跨在我身上的退移开,顺着肚皮往下探,最后竟抓住我的鸡巴,就停在那里不动,嘴里还在不停地叫阿美阿美的。阿美你个头啊,你阿美身上藏了个无底洞,可没有孙悟空的金箍棒哦。我心里觉得好笑,可是已经给二虎拨动了琴弦,这曲子还要弹下去吗?

我正抬手去抚摸他的时候,他翻了个身平躺回去了。惹得我火起了,又中途放弃,二虎,你是真的做梦还是假的啊?给他这么一折腾,我再也睡不着了。悄悄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到客厅的窗台上取了父亲自切的一些烟叶和几张小白纸,回到卧室,坐在床边,借着照进房间的月光,我用小白纸卷了一些烟叶,抽起烟来。二虎呼吸很平顺,可能还在跟阿美约会吧,薄薄的一床被子遮挡不住青春的气息,盖住半身的被子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

难熬的一夜终于熬到了天亮,二虎还在做他的美梦。洗漱完毕,我就开始打扫房间。“南宇,起这么早啊”,爸爸也起床了。“哦,昨晚打电话,经理要我赶快回公司”,我回答道。“工作要紧你去吧”,爸爸说。“我跟二虎打个招呼就走”,说着就进了卧室。二虎此时刚刚醒来,伸了个懒腰。

“二虎,我走了”。

“这么快就走啊”,二虎听见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我用摩托车送你”,二虎接着说。

“那麻烦你了”。

我跟家人道了别,途中,二虎道:“南宇,你到了市里记得常打电话回来”。“嗯”,我简单的回了一句。

“我们是好哥们,要是有空,我也去市里看看你”。

“对”。

“昨晚我做了个美梦你知道不知道?”

“嗯,说吧”。

“我梦见阿美了,还拉着他的手呢”,二虎很得意。我想起昨晚的事,噗吱一笑,二虎把我的鸡巴当成阿美的手臂了,“那你怎么不亲一下她的手呢,呵呵”。“当然想啊,还没到时候呢”。“哈哈哈……”我笑得更厉害了,心里暗想,要是下次你再把我当成阿美,我就把你当成刘叔了。

上车了,二虎在车外跟我摇手道别后,骑着摩托车飞一般的离去。

我好想去刘叔那,可是刘叔已烙下狠话,而且我已经上了贼船,回不去了。先看看蓝哥有什么事安排吧。我CALL了蓝哥,不久就回话了,要我直接去他家。

蓝哥在那里抽烟看电视,看见我来了,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去

“我在北区那里找到一个目标,搞木材生意的这人相当有钱,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蓝哥说。

“你是想从小三那里下手啊?”,我问。

“对,我们来个艳照大曝光”。

“行吗?这可是敲诈勒索啊”。

“只要他一点点钱,又不要他破产,更不是要他的命,没事的”。蓝哥摊了摊双手说。
作者: 天上    时间: 04-19 18:34 较早前
呵呵 不错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1 03:05 较早前
继续啊楼主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2 18:36 较早前
“我已经买好相机了,我帮你拍一张吧”,蓝哥接着说,于是从卧室里拿出一个两个巴掌大的玩意出来。

“看过来,我照了”。

“我….这样….还是这样…..”,我做了个姿势,看着镜头。

咔嚓,“好了”,蓝哥说。不一会,从相机里面吐出了一张五寸的照片。

“那么快啊”,我很惊奇。

“是啊,就这么快,这相机叫拍立得,花了我五千呢”,蓝哥摸着他的宝贝相机说。

“那为什么不用普通的相机呢,反正又不是摄影比赛”,我有点疑惑。

“普通相机拍完照后,又要洗又要晒,还要有暗室等等一大推东西,花钱还要多,没这个省心”。

“那拍完照送给照相馆洗晒不就行了吗?”。

“你可不是简单的笨啊,简直比猪还笨”,蓝哥伸出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们是贼啊,做事可不能留下把柄给人家抓,知道不?”。

“他们情况什么样?”,我问。

蓝哥告诉我说,这段时间他已经打听过了,这个男人父母都是工厂的普通员工,他老婆是位老局长的女儿,现为工商局主任,家庭背景不简单,他做木材生意发家,她老婆是个关键人物,他们家就住在北区的小区里。

“我们明天先去候他老婆,因为它老婆上下班比较固定,容易拍到”,蓝哥说。

“好的”。

“现在有点晚了,你去刘叔那里住,还是在这里住”,蓝哥问道。

“哦,前段时间我被刘叔骂了一顿,气还没有消,我还是住你这里好了”。

“那你就住在我隔壁房吧,反正我有一间是空的”。

那晚吃了碗鸡蛋面,就上床睡了,因为跟刘叔睡惯了,现在一个人睡,觉得冷清多了,刘叔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周小姐住在一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离开可不就正好成全他们吗?想到这里,心也宽了。

一晚睡得很香。

早上起来时,见蓝哥已经在客厅里了,他赤裸上身正在练拳,见我出来,只是看我一眼,也没说什么,继续练他的功夫。我洗漱出来时,他已经不是练招式了,转而拿着两个杠铃在那里锻炼的手臂肌力,他人虽然精瘦些,可是手臂很粗,胸肌在他双手外摆与内收时,显得很健壮。怪不得,身体那么矫健,原来是个练武之人。

“阿弟,你也练练些吧,你看你都出肚腩了”,蓝哥这时停了下来,喘了口气,然后说。

“那你教教我吧,我没事的时候可以练练些”。

“不是没事的时候才练,要每天都抽出时间来练,练功要持之以恒,才有效果”。

“不如以后你就搬过来跟我住,这样我可以随时教你”,蓝哥接着说。

“好的”,我正愁着没地方住,心中暗喜。

我们下了楼,到街上吃了碗米粉就开始今天的计划。来到目标小区,一直候到中午12点钟,才见到她,这女人是个中年妇女,骑着摩托车,人长的一般般,不过皮肤白嫩,着装整齐干净,给人一种很干练的感觉。我们远远的拍了她几张照片,看看效果还可以,就抽身回头了。

我想我必须到刘叔那里一下,因为我的衣服全在他那,我得要回来,于是我跟蓝哥说明一下情况,就过刘叔家来。

我敲了敲门,门开了。刘叔一见到我,本来和蔼的面孔突然变的怒不可揭,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把我拉了进去。

“你这个自私的家伙,不吭一声就走了,还知道回来?”,刘叔眼直直地盯着我好像两把利剑一样。

“你放开,刘叔,我要我的衣服就走”,我扭着他抓住我衣服的手。

他猛的往我的肚皮上就是一拳,我感觉痛得全身都软了,那时我的脸一定青得厉害。

“刘叔,好痛啊”,我不由说了一句,软坐在地上。

“你现在知道痛了啊,你不吭一声走的时候,就不知道人家的感受,你这自私的家伙”,刘叔激动地大声说,可能全栋楼都听得见。

“我没有,我没有,是你不许我回来的”,我突然泪如雨下,嘶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地脆弱不甘,我记得小的时候,大概是8、9岁的时候,一个盛夏的一天,我和哥哥到村口的小河里游泳,忘了家里晒有谷子。突然天空黑云密布,下起大雨来,回到家时,院子里的谷子全都给淋湿了。爸爸从田里回来,大发雷霆,拿起那种细细的柳条抽打我们,那时我还只穿着薄薄的内裤,屁股留下十几条红印,也没有哭出声,今天却是为何?很丢脸啊,即使心里这么想也不能控制情绪。

“你这没良心的自私的家伙”,刘叔在那里咕噜,声音小了很多。

“你不也一样自私”,我心里开始来气了,情绪给转了过来。

“你说我自私,你说说看看”,刘叔蹲下来,一手抬起我的下颌不服气地说。

“你妈几次催你结婚,你都不结,还腊到现在,你不也没有想到她的感受,你不自私是什么?”,我急了随口找出一个理由。

“哦,你是这样想啊…..”,刘叔一时答不上来了,扶起我站了起来,帮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过去,从桌面上拿起烟点了起来,顺手丢给我一支。“来一口吧”,刘叔声音也柔和起来。

我没好气,肚子没那么疼了,接了他丢过来的烟,他给我也点上了烟。

两个男人就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寂静了很久。

“如果周小姐愿意,我会结的,可是我很喜欢你,你知道吗?,你这段时间一走,也把我的心带走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在这个城市,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也喜欢你”,我感觉到舒服了些。

“知道就好,那你还走吗?”,刘叔问道。

“走啊,我想出去住,要衣服就走”。

刘叔脸色阴了下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刘叔质问了,变的不那么客气。

“我想自己出去闯荡,你不要问了”,我回了他。

“好吧,我不再问这事了,你心里记得我就行了,还有如果在外面混不下去,你就回家啊”,刘叔柔声地说,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抬着头望着天花板,怕眼泪流了出来给我看见了。

我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看见我的衣服贴得整整齐齐的,很感动,两行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我拿着衣服,放进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刘叔悄悄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身子着我的背脊,很温暖,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你今天就别走了,我明天放你走”,刘叔温柔得像只猫。

“好的,我今天就不走了,好好陪你”,我捡好衣服,把包包放在地上,转身给刘叔一个热吻。

“刘叔,我们去洗个澡吧”,我轻声地说。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4 03:03 较早前
继续啊楼主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5 13:49 较早前
“阿弟,你先出去,我打个电话”,刘叔说。

经过客厅时,看见桌面上有半杯开水,就顺手拿起,仰头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完了。

我们走进洗手间,把衣服都脱放在外面,就这样赤裸着面对面,莲蓬头里的热水,轻轻柔柔地洒下,我们亲吻着,刘叔从洗漱槽旁倒很多沐浴露,涂抹在我的胸口肚皮上,他自己也涂了很多,然后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缓缓的上下移动,柔柔滑滑的肉体游动,淡淡的沐浴露兰花香味,使我很快的陷入了迷乱之中,全身燥热得厉害,口干舌燥,心跳开始加速,下身膨胀得都要破了,刘叔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刘叔急忙把我身上的泡沫冲洗掉,蹲下来,手握着我的鸡巴来回撸了几下,然后张嘴含住,时而舌头绕着龟头滑动,时而舌尖轻舔的马眼,时而来回套弄,然后突然来个深喉,反反复复,滚烫滑热的,柔嫩的口腔,把我抛到了云团中,我忙把刘叔的头推开,拉着他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洗漱台上,把身子矮下来,背对着我,我快速地把他的背后冲洗一下,然后挺起枪,直攻他的后路。“你的太大了,轻一点”,刘叔呻吟着“啊…….”声音低沉,浑厚,颤颤的。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理他疼不疼了,用力地直插,紧紧滑滑的后路,太刺激了,我不停地加速度,每一次冲击都紧随着刘叔的低沉的喊声,“啊……啊…..,好胀好舒服啊”,我伸出手去,撸了撸他的鸡巴,硬硬的,粗粗的,马眼流出了一些黏黏的东西,刘叔的双腿在轻轻的颤抖,“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腿有些软了”。

我忙拔了出来,我们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来到床上继续战斗,我发疯地把他推到床上,亲吻他的嘴唇,面颊,耳朵,颈部,一直往下,舔咬他的乳头,含着的粗大的鸡鸡,来回地套弄,一只手不停地揉弄他的蛋蛋,刘叔不住地扭动身体,“太好了,好舒服啊…..”,刘叔呻吟着。我坐了起来,跪在床上,把刘叔的两条腿杠在肩上,往他的后路猛攻,刘叔不停地哼着,满脸通红,突然两手紧抓着我的手臂,两腿夹紧,后路急促收缩几下,他的马眼那猛喷出几注乳白色的精液,搞得满肚皮胸口都是,我被他这么几夹,一个激灵,也出来了,人也清醒多了。

我们两躺在床上,满身大汗,我下身还是很硬,一跳一跳的。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6 01:08 较早前
求更新啊,不够看的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6 01:08 较早前
求更新啊,不够看的。哈哈哈楼主
作者: 老老好了    时间: 04-26 01:27 较早前
回复 50# 中年海洋

中年情,海洋深。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6 06:51 较早前
回复 52# miqi45

这段时间很忙,很累,写起来思维都不太连贯了,不好意思啊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6 14:31 较早前
刘叔转过身来,看着我的下身,很惊讶,手握着我的鸡巴,张嘴又含起来,来回地套弄,我感觉全身都酥了,忙伸手想把刘叔的手拉开,可他硬是不理,还在埋头苦干,我已经抑制不住兴奋和冲动了。看看刘叔,他微软的鸡巴,也开始慢慢地勃起,我侧过身去,握着他的鸡巴,含起来,像是比刚才粗了些,充满整个口腔,刘叔全身打个激灵,双腿开始微微地颤抖,一边套弄我的鸡巴,一边轻轻地哼起来,他的鸡巴已经像铁棍一般的硬了。我们在床上来回的翻滚,刘叔把我压在身下,我面对着他,刘叔伸出舌头,轻舔着我的嘴唇,我迎上去,我们的舌尖相互缠绕,两个鸡巴相互摩擦,刘叔突然把我的两腿拉起,扛在肩上,又开始用嘴套弄我的鸡巴了,我的身子已经被迫弯成像虾子一样,这个体位不好受,好在他不久就放了下来,他很冲动,像只野兽一样,他开始攻我的后路了,在我的股沟里乱刺,我很迷乱,任凭他摆弄,突然一阵剧痛,他冲进来了,我大叫一声,我没想到有这么痛,一脚把他踢下床去,看看刘叔,他在那里楞了一下,可能是他看到我痛苦,脸色发青的样子,爬上床来,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阿弟,刚才有些唐突了,很疼吧”,他轻声地问,没有生气。“对不起,刘叔,我没想到这么痛”,我有些不好意思,一盆熊熊燃烧的欲火,就这样被我无情的扑灭了,我很懊恼,暗暗自责。

“没事,以后你就攻我,我喜欢你”。原来刘叔喜欢我比我喜欢他更多一些,这在以后发生的事情会表现得更加清晰。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刘叔背靠着沙发,昂起头,猛吸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吐出,反反复复,小小的客厅很快就弥漫着烟雾,烟味很浓。

“阿弟,刚才你是不是喝了桌上的那杯水”,刘叔问的有些莫名。

“是啊,怎么回事?”。

“没有,本来周小姐今天要我去她那,所以我在杯子里混了些快速的壮阳药,刚喝到半你就来了”。

“怪不得,今天我觉得特别的燥热”。

“你去厨房弄点菜,我们今天慢慢喝,喝够了继续….”,刘叔微笑着说。

“继续怎么?”。

“继续爱爱啊,哈哈”,刘叔大笑起来。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6 18:04 较早前
辛苦楼主了。期待精彩继续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6 22:20 较早前
回复 53# 老老好了

,文笔深度不够,还表达不出那种深度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27 14:10 较早前
冰箱里备有新鲜的菜,并不用出去买,我随意的烧了两碟菜,一个清汤。

菜酒都准备好放在桌子上,刘叔打开电视,选了一台音乐节目,刚好是邓丽君的演唱会,悠扬的乐曲,甜美的歌声,显得特有情调。

“我们今天哪也不去,你得好好陪我”,刘叔灼热的眼神告诉我,他的欲火还没有烧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我因为心存愧疚,喝酒也没有那么理智了,两三大杯的红酒下肚,竟觉得飘飘然起来,体内的药力没有过,在酒的作用下把它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刘叔,我来喂你”,我含了一口酒挨过去,双手捧着刘叔的头,刘叔会意地张开嘴巴,这口酒渡了过去,我们俩的舌头又缠绕在一起了。衣服变得多余了,不用预热,直接进入主题。刘叔伏趴在沙发上,一只腿悬挂在沙发边缘,侧着头看着我,全身通红,就像一团火,这激起我强烈的欲望,我伏在刘叔的背上,进入了以后动作缓和了许多,我感受到刘叔粗重的呼吸,轻轻的哼声,“阿弟,你稍快一点”,刘叔显然没有满足,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啪嗒啪嗒地猛撞起来,自己也感到空前的刺激,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在加重。每一次冲撞,刘叔都跟随着“啊”的一声,“阿弟,就是这样,好爽,好舒服……”,慢慢的我发觉刘叔脸部的肌肉开始放松,睡眼惺忪,软得像只温柔的猫,嘴里哼个不绝,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次做得很久,刘叔的后路由油滑变得有些干涩,刘叔开始皱眉头了,“阿弟,还没完吗,我感觉有些辣痛了”,我忙加快速度,一会儿也一射如注。

那天我们一直做爱,直到鸡巴没反应。
作者: miqi45    时间: 04-28 03:43 较早前
加油楼主
作者: 胡晓康    时间: 04-29 06:32 较早前
辛苦楼主了。期待精彩继续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4-30 21:03 较早前
玩得太疯了,第二天很晚才起床,刘叔已经上班去了,不知道他今天是什么状态?反正我觉得很困。我急忙收拾一下房间,看见床单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也拿出去洗了晒了。我在桌面上留下字条,那里留有自己的Call机号码免得以后刘叔找不到我会着急的。这时蓝哥CALL我了,我忙打电话过去,他叫我去他家,他在家等我,我拿起天准备好的包包出了门。

到蓝哥家以后,放下包袱就跟他出来。我们俩在附近的街道的米粉店一起吃了米粉。“蓝哥,今天怎么安排?”我边吃边问。“今天就去木材厂”,蓝哥回答道。

我们在木材厂附近蹲了将近4个小时,今天吃下去的米粉可能已经全部进大肠去了,胃里空空的,感觉很饿,“蓝哥,肚子很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等一下看看”,蓝哥白了一眼,好像有点生气。我不敢吱声,只能忍忍。

目标出现了,一辆白色的小轿车,从我们的旁边驶过,拐个弯进到厂区里去了。这辆车正是老板的车,我们忙悄悄地跟了过去,这时候门卫不知去哪里了,所以进去好不容易。

这个木材厂在市北区郊区,占的面积很大,它大体分两部分,厂区和原材料区,分别在通道的两边,原料区堆满了从各地送来的木材,各种规格的原木被推放在不同的位置,一堆堆的,好像一座座小山,办公处在原料区,是一排平房,离厂房很远,显得很幽静。

车拐了几个弯才在房子前停下,下车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粗粗肥肥的家伙和一位身着白色短装连衣裙的妙龄少女,长发披肩,苗条婀娜的身材,丰满的臀部,显然不是他的老婆。两个人一下车就抱在一起,亲吻一下,这短短的一瞬间,就被早早在后面的蓝哥抓拍到了,“男的就是老板了,女的就是他的情人”,蓝哥附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看着老板和他的情人手牵着手,走进房子最右边的间,想必是老板办公的地方,其他间都关着门,可能这里的员工都下班了,还没有来。

“我们到房子后面去看看,是否能看到什么?”,蓝哥说。

我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反正心跳的很快,我们悄悄地来到屋后。

这时屋里传来了悠扬去乐曲,声音有点大,屋后有窗户,两扇窗门虚关着,窗帘很厚,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蓝哥用手轻轻地把窗门打开,

然后示意我到不远处捡来一根小木条,我悄悄地,一声不响地拨开窗帘,以便蓝哥好窥视着里面的情况,蓝哥把相机放好,悄悄地拍了几张。然后把相机递给我拿,自己接手那木条,把窗帘拨的更大些,我们俩的头都挤在一块往屋里看。屋内的男女全裸着,女的躺在办公桌上,男的弯着腰,下身已挺起一条钢枪,比刘叔稍稍细短些,男人双手捧着女人的屁股,在啃着她的下面,女的摇头摆脑,头发散乱,哼声不绝,几分钟后,男的把身子站直,把女的两腿挂在手臂上,挺起钢枪直插进去,女人口中的浪叫,男人喉中的喘气声,哔哔啵啵的皮肉拍打声,夹杂在悠扬的乐曲中,听起来已经变了味。我看着觉得无趣,就悄悄地退到一边,把照片印出来。蓝哥还在那里看,他的裤裆隆起,隐隐看见龟头的轮廓,斜挺在裤腿上。我怕他把正事给忘了,走过去轻轻地拍一下他的肩膀,他才退了出来。

蓝哥脸色潮红,看了看自己的裤裆,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然后伸手到裤裆里去,把他的弟弟压了压,摆了摆腿,走了过来。

我们走到一个角落,我拿起刚刚出来的照片给蓝哥看,蓝哥选了其中的两张,一张是接吻的,一张就是两个人裸体的,其中裸体的一张刚好是正面照。

“蓝哥,是先回去了,还是今天就把这事给办了”,我轻声地问。

“当然是趁热打铁,出其不意了”,蓝哥说,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了。

我们在那里候了半个小时,看见女人自己走了出来,老板并没有跟在后面,看看女拐个弯就不见了,蓝哥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到外面候着,我自己进去”,蓝哥对我说。

“我跟你一起去,万一打起来也有个帮手”。

“我就怕打起来,万一他狗急跳墙,惹人来了,那照片相机都撸了去,我们这么长时间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搞不好要进牢房的”,蓝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多用用脑子,你去吧”。

蓝哥说的有道理,于是我按他的吩咐,出了厂区,不敢去远了,万一蓝哥有什么意外,也有个照应。

东盼盼西盼盼,蓝哥终于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我们摇手叫了出租车,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往一个大的集贸市场去,下了车,蓝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然后拉着我的手,混进了人群拥挤的市场去,然后从市场的另一边出来,才打车回家。

回到家,蓝哥打开信封,从里面拉出两捆还没有开封的钱,整整两万,他还是给我五千元。这次我可就不客气了,因为我家也需要用钱。

“蓝哥,你这次那么容易得手,说来听听”,我很好奇,挺佩服他的。

蓝哥挺得意的说事情的经过,说他如何如何威胁老板,老板如何如何像惊弓之鸟一样在那里发抖,然后乖乖地拿钱给他,因为老板现金不够多,才得这么一点点,(两万相当于现在的十几二十万,很不少了),说得像是在编剧一样,绘声绘色,神采飞扬。“那我们现在还有他的照片,以后可以再敲他一竹杠了”,我接着他的话题。

“不,这钱够了,放他一马吧,而且万一他找黑帮的人帮忙,我们可就横尸街头了”,蓝哥想得很周到。

“出去放松放松怎么样?我带你也去享受享受”,蓝哥笑着对我说。

可能是今天的性爱场面对他刺激太大了,所以今晚他要带我去打炮。跟刘叔玩得很开心,不知跟女人玩,感觉又是怎样呢,鬼才知道。

我们在外面饭馆吃饭,喝了很多的酒,两个人都上头了,才到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叫枫叶发廊去理发,起初我还以为仅仅是理发而已,想不到得是她们大头小头都帮理,还摊上了大事。

枫叶发廊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发廊而已,外面理发,里面是按摩房,中间的隔墙上挂有热水器,热水器旁边的有一张躺椅,躺椅的一头配有洗头瓷盆,接待我们的是两个年经的女子,其中年纪大一点的是老板,小一点的是帮手,两个人的相貌都很好,身材也不错。

“哎哟,是蓝哥啊,好久不见了,身后还带了个小帅哥来”,女老板一边打招呼,一边伸出双手搂住蓝哥的脖子,看得出来他们是老相识了。“是啊,好久不见,想过来看看你”,蓝哥满脸酒气,双眼放出异样的光芒,说着双手楼着老板的腰到内室去了,“小红,你帮照看小帅哥”,老板身后丢下一句话。“帅哥,你是先理发呢还是直接进去按摩?”,小红轻声的说,面上略带羞涩,看来是刚来不久的。“先理发吧”,我回答道。

“那你想要什么发型?”。

“平头,容易洗些”。

“好的”。

小妹子手艺还不错,推推剪剪,不到二十分钟就理好了,然后帮我洗一下头,就带我进到内室去,内室配有两张小床,两张小床一间只隔一扇木制的屏风,我睡上外侧的小床上,里侧蓝哥他们已经先占去了。小妹子叫我把裤子衣服都脱了只留一件内裤,然后拿来一张大浴巾把我下身盖上,因为内室都开着空调,所以并不觉得热。小妹子先做头部按摩,然后是四肢,用脚踩背,最后叫我平躺回来,按摩我的胸腹部及大腿内侧,在按摩每个部位之前都涂上一层橄榄油,以增加客人的舒适度,小妹子使用的劲道刚刚好,全身都觉得酥软了,当小妹子开始按到下腹及大腿内侧的时候,我听见隔壁粗重的喘气声,和皮肉之间的拍打声,想必是蓝哥和女老板干上了,我感觉下身开始勃起,但是跟刘叔在一起的完全不同,我没有那种要进去的冲动,虽然现在服侍我的是一个妙龄少女,但是我并没有想侵占她的感觉,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小妹子按摩的程序都走完了,就轻轻的问,“小帅哥,你还要其他服务吗?”“谢谢小妹子,我今天已经很满意了”。我忙回答说。

“那我们就到外面去,里面…..”,小妹子欲言又止。

“好啊”,我如释负重。

我们在外面扯扯家常,得知小妹子姓李,也是农村来的,也是家里穷,途中缀学的,不禁有同病相怜之感,跟她聊也很有话题,挺开心的。

大概差不多一个小时,蓝哥和女老板从里面出来,两个都喜笑颜开,“阿弟,你今天开红了没有?”,蓝哥突然问了一句。我在那里一愣,还不知开红是什么意思,还是小妹子机灵,忙接过话“今天小帅哥感觉很满意”,然后看着接着说“你说是吗?”,“嗯,小红服侍我得很好了”。我忙回答。“嗯,以后我们会常来的”蓝哥很满意的说。

“你们怕是来不了了,臭婆娘,你竟然还有个相好的”,外面冲进了两个年经粗壮的大汉,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大砍刀,说着,两个人举起刀同时向蓝哥砍下去,我情急之下忙抱住一个人的腰用力揣了出去,跟他扭打起来,蓝哥跟另外一个人打在一起,我在扭打当中,屁股挨上了一刀,好在能紧紧地压住那人的手臂,然后又咬伤了那人的一边耳朵,才把他的刀夺到手,这时蓝哥已经制服了另外一个人,“你们两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杀人,你们滚吧”,那两人听了之后急忙抱头窜鼠逃走了。

蓝哥给老板丢下500元,也没说什么就扶着我离开,往最近的医院走。当晚流了很多血,屁股上也缝了十几针。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1 22:52 较早前
哎,又蛋疼了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1 22:54 较早前
总是这样子就没劲写下去罗
作者: miqi45    时间: 05-02 02:13 较早前
在看呢,楼主加油啊!
作者: miqi45    时间: 05-02 02:15 较早前
在看呢,楼主加油啊!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2 06:53 较早前
回复 5# miqi45

到我空间去看吧,那里更新快点。
作者: bobowin    时间: 05-02 12:31 较早前
你写的刘叔是真人吗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2 13:29 较早前
因为怕那俩个人拉别的人找到医院来,所以只在医院打了支抗破伤风药,又取了些消炎止血药就找了辆出租车回家了。

“蓝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耗上我们了?”,在回家的途中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老板娘的相好的吧”,蓝哥回答说。

“我见你和她也是蛮好的嘛”。

“不,那只不过是钱肉交易,我可看不上这种野鸡”。

“你看不上这种野鸡,怎么可能跟她搞得上一个多小时呢?”,我心里暗暗打个问号,只是不再问了。

刚回到蓝哥家,就有了刘叔的信息,我本不想打电话回去,可是又怕加深他的误会,上次挨那一拳还记忆犹新。

“蓝哥,你扶我进去打个电话,我走路不方便”,蓝哥扶我进了他的卧室,打开灯,他的卧室简单得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大木箱子,电话就放在床头边的椅子上。他放我坐在床缘上然后出到外面看电视去了,因为一边的屁股有伤口,很疼,所以我只能用半边屁股坐。

“刘叔,还没有睡吗?”,我打电话过去问。

“没有,想你啊,你在那边习惯吗?”。

“还可以啊”。

“明天我休息,如果有空的话过这里来,我准备好酒菜等你”。

“刘叔,谢谢了,我现在不方….啊”,因为坐的不稳,整个屁股从床缘上滑了下来,坐到地上去了,伤口撕裂一样的疼痛,不由得大叫一声。

“阿弟,你怎么了?”,电话那头转出了声音。这时,蓝哥也从外面跑了进来忙把我扶起了。

“你怎么啦,快说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着急。蓝哥从我的手里接过电话。

“是刘叔吗?我是南宇的兄弟,现在他受了点伤,不过过几天就会好的,你放心吧”。说完挂上电话。

“蓝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会很着急的”,我轻声的对蓝哥说。话还没说完,电话声响了,我忙提起话筒。

“啊弟,要不我现在就去看你,你住哪里?”,刘叔问。

“不用不用了…”。

“怎么不用呢”。

“我来告诉他”,蓝哥抢过电话。“刘叔,我们在荣民路21号四楼,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过来看他吧”,说完又把电话给挂了。“会有麻烦的”,我无奈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摸着疼痛的伤口。“对自己的亲人有什么好隐瞒的”,蓝哥疑惑地看着我。

“蓝哥,你不知的”。

“阿弟,今天让你受苦了”,蓝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要不是你在,可能我现在都见马克思去了”。说完,走到一个大木箱前,蹲下去,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来,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几捆大钞。“我们现在有钱了,又不能存到银行去,我想找个门面,开个小商店,然后就可分次存进去了,你看如何”,蓝哥对着我笑着说。

“这是个好办法啊,总不能一辈子做贼吧”,我说,我突然觉得开心起来,起码以后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最主要是能骄傲地面对刘叔了。

“那好,你这几天在家养伤,我出去看看,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蓝哥说着,把我扶到隔壁房间,关上灯,各自睡了。

刚躺下去不几分钟,突然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蓝哥很警惕,忙先跑到我这边来,吩咐我说,如果是警察进来询问,一切由他来应付,叫我千万不要乱插嘴,最好是什么事都不知道。然后,打开灯,开了门,这时候我躺在床上,紧张得不敢出声。“请问,赖南宇住在这里吗?”,听得出是刘叔的声音,还好不是警察,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哦,先生,你找错地方了吧”,蓝哥回答说,他没见过刘叔,以为是便衣警察。“这怎么可能呢,刚刚电话里讲的就是这个地址啊”,刘叔说。“蓝哥,是刘叔,你给他进来吧”,在房间里一边喊,一边吃力的爬起来下了床。

刘叔一看到我,疾步过来,摸摸这,摸摸那,很关心地问,“你伤哪啦,我看看,哎呀呀…..”,刘叔看到我屁股上那么大的一块敷料,心疼得好像自己身上掉了一块肉。

“噗吱…..”蓝哥见他那着急样,不由的笑了起来,“他那么大一个人,这点伤算得了什么,你放心好了”。

“你这兄弟,真没同情心”,刘叔一脸怒气,扶着我去往外走,“到医院住院去”,刘叔接着说。

“刘叔,三更半夜的不用去了,而且我已经治疗过了,刚回来”,我忙说。

“刘叔,再过几个小时天亮了再去也不迟啊”,蓝哥在傍边看不下去。

“我困了,我要睡了”,我不耐烦地回房间,刘叔也跟着进来。

蓝哥见没什么事了,也进他的房间睡了。

我们俩就躺在一张床上睡了,可能白天刘叔也很累,所以上床不了几分钟就打起呼噜来,我呢,因为伤口疼痛,一直睁着眼到天亮。

天朦朦亮的时候,刘叔就起床了,催着我到医院去打消炎针及伤口换药。我有些为难,又不知说什么好,跟蓝哥道了别,回到刘叔居住的小区附近社区医院治疗,有时候天就是很会捉弄人,我本来想离开刘叔自己出去闯,可才出去一天又回来了。

“怎们回事?弄成这样?”,我在输液室里打吊瓶的时候,刘叔坐在一傍问,我以为他忘记追问发生的事情了。

“哦,我跟蓝哥昨天去理发碰上流氓了”,我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不敢说嫖妓的事。

“现在社会越来越乱了,偷抢敲诈勒索卖淫嫖娼样样都有,不像我们六、七十年代那样人那么善良,治安那么好了”,刘叔说。

我和蓝哥现在都差不多五毒俱全了。

“可是以前也有过文化大革命啊”,我忙转移话题。

“别说了,一说我就生气,我爸就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斗死的”。刘叔没好气地打断我的话。吊完针,换了伤口的药,我们就回了家。

伤口还是很疼痛,本来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挺不了几分钟,后来还得刘叔扶我上床去睡。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买些菜回来”,说完就出门买菜去了。

我昨夜一直睡不了,太困了,虽然伤口很疼,但却能小睡一回,醒来的时候,刘叔已经弄好饭菜了。刘叔扶我起床,走到饭桌旁,准备了一张独凳让我坐下,因为昨晚摔了一跤,所以今天我小心得多了,这回可要坐稳了。桌上的菜很丰富,有七星鱼焖黄豆一碟,酸菜牛肉一碟,鸡蛋韭菜一碟,还有一锅猪肚鸡汤,简直就是一个小饭馆的菜单。“这么丰富啊,哪能吃得完”,其实我很馋嘴的,看到这么色味香俱全的菜,口水都流出来了。“这些都是大补的菜,你受伤了所以补补,给伤口愈合快一点”,刘叔一边说,一边取来了自酿的红酒,自己倒了一杯,“你是病人不能喝酒的,先喝完汤吧”,刘叔接着说,他帮了舀了一碗汤,我尝了一口,味道很鲜美,浓浓的奶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草药味,这时我从来没有尝过的,“刘叔,你简直就是一流的厨师,你的菜弄得这么好吃,可以开个饭馆了”,我竖起拇指,直夸道。刘叔听了很开心,“不瞒你说,我在厨艺方面很有一套的,只是这段时间忙于工程才没时间去弄”。“我觉得这汤很好喝,你是怎么做的?”,我很好奇,也想学学。做饮食选料很重要,你比如说,这猪肚鸡吧,猪肚选的是猪龄偏小的猪,这样的猪肚比较嫩,那鸡呢就找老鸡,老鸡焖出来的汤比较甜,配上上等的党参,杞子,红枣,黄芪等中草药,加上一些炼乳,在一起焖,而且也要看火候的大小,这样出来的汤既鲜美又可以补气补血,男人吃了身体棒,女人吃了变漂亮。

“哇,刘叔,饮食也有这么大的学问啊,以后有时间多教教我”,我笑着说。“你以后别乱跑,省了我的心,我就教你”,刘叔喝了一口酒后不悦的说。“我不是乱跑,蓝哥说了,过几天找个好门面开个小卖部什么的”,我想了想,就直说给刘叔听。刘叔觉得更开心了,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样最好了,有空我就去你商店帮忙,我敢保证你生意越做越红火”,“刘叔你真有这么大本事吗?要是这样我跟蓝哥就不用去做贼了”,我心里暗想。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2 13:30 较早前
回复 7# bobowin

他是我的梦中情人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2 13:32 较早前
回复 7# bobowin

他是我的梦中情人,是我身边的一位近乎完美的人
作者: bobowin    时间: 05-03 06:08 较早前
原来是你想像的啊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4 08:16 较早前
回复 71# bobowin

有点,不过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4 14:22 较早前
今晚是不能去蓝哥家了,我打个电话过去,蓝哥刚好在家,他说这几天去看门面,我在刘叔这他也是比较放心的,要我安心养病,伤好了再做进一步打算。

在刘叔家住了几天,我的伤势也一天一天的好转,到拆完线那天,刘叔对我说,周小姐与单位新来的一位美眉要来我们家来吃饭,不知道怎么接待。我想了想,因为我们乡下年青男女在一起活动,就是搞红薯窑,烧烤,打打牌牌啊什么的,也不知道市里的人怎么个玩法。于是我对刘叔说:“家里是不是有点小了,我们到外面搞些活动还好些”。“好啊,就去郊外烧烤吧”,刘叔兴奋地说。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了。我们到菜市买了烧烤的主料:鸡腿、鸡翅、牛肉、排骨、韭菜,红薯及一些烧烤所用的配料加上一些烧烤所用的工具,还买了一袋水果,一箱瓶装水。回到家,把各种主料的都切好装进袋子里,刘叔打电话给周小姐说去郊外烧烤,叫她们先到刘叔家来,然后一起出去。半小时过后他们就来到了楼下,打着喇叭,我伸头出窗外一看,看见楼下有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停在那里。我们忙拧着袋子往楼下跑去。周小姐今天打扮得好漂亮,长长黑黑的头发盘了起来,脸上施了淡淡的粉妆,以掩盖两边眼角冒出了来的皱纹,眉毛也画了,嘴唇也涂红了,人精神多了。司机的是一位素颜的美眉,大大的眼睛,白里透红的脸蛋,笔直的鼻梁,俨然是一位大美人,我跟她的目光只是稍微的碰了一下就赶紧躲开,没有那种心跳得发狂的感觉。在车上,通过刘叔他们的聊天中知道,这位美眉姓李,是公司经理的侄女,现在在他们单位实习。出生在一个好的家庭真好,起点都比普通的孩子高得多了,就像她一样,一上社会就有车开了。

这是一个秋收的季节,地里的玉米都收完了,农民们把玉米杆都推集在一起,一摞摞的,远处见有几头牛在那里吃草还有几个孩子在那里追逐着,吵吵闹闹,玩得很开心。我们找了个未开垦的一片草地下了车。我们各自分工,刘叔与周小姐去找干柴,我起小土窑,李小姐串肉串,起土窑是我的拿手好戏,因为在家,每到秋收季节,孩子们都喜欢到地里去搞红薯窑,当然我也不例外。我找来大大小小的干土块,不一会就垒了一个小土窑了,这时刘叔他们已经找来干柴,加上自带的一些木炭,已经够今天烧火用了。我开始给土窑烧火,把土块烧得通红,然后把窑口封上,用木棍在土窑的顶部开了个口子,从这口子放下红薯埋了,再用木根把烧红土块打碎,这样就把红薯给埋严了,再等十来分钟,就可以挖出来吃了。看看刘叔他们,已起好烧烤架,把木炭烧红了,把肉串架在上面,时不时翻翻肉串,撸上烧烤料,今天的风很调皮,虽然是柔风,但是一会儿往这个方向吹,一会儿往那个方向吹,整个空气都弥漫着烧烤的香味,火烟把我们熏得又是咳嗽又是流泪,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那天我们吃过后,就在一起打扑克牌,打七抢分的,我跟李小姐一边,刘叔跟周小姐一边,起初大家打牌也没什么,平平淡淡,输了赢了多无所谓,李小姐觉得这样太无趣了,就提了个建议:要就谁赢了就可以用木炭在对方的脸上画一杠,或者输的一方自己帮画也行。我无所谓,刘叔觉得也没什么,可是周小姐就为难了,她苦着脸说:“你们有没有良心啊,我今天刚化妆耶,我不干”。李小姐笑着说:“你不画脸也行,输一次你喝一杯水就行了,就画刘大哥好了”。这样一来,大家都来劲了,刘叔他们输得多,周小姐肚子胀得都要呕吐了,刘叔脸上也糊涂一片,我们两个稍少些,却也这里一杀,那里一划,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个不停,远离了城市,远离了生活的烦恼,好像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其乐融融。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该收拾东西回家了,周小姐她们送我们到楼下,就走了。


好久没有跟刘叔亲热了,身体好像藏着一盆欲火,随时喷发出来,一进门,我就急不可耐地把刘叔挤压在墙壁上,亲吻他的嘴,他热烈地回应着,我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加速,灰灰的满是碳粉的脸在汗水的的浸润下,更显得刚毅,我全身在膨胀,欲望已经是不可以抑制了,我有一股征服他的欲望,而事实上,是他征服了我,我已经爱上他了。

甜甜的口水 ,淡淡的烟草味,对我来说就是琼浆玉液,这一刻他属于我。衣服裤子都是多余的,我进入了,不停地冲撞,他轻轻的呻吟着,配合我的进出,大概十来分钟,我感觉他后路一阵地挛缩,我顶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射在里面了。喘了喘气,摸摸他鸡鸡,硬硬的,黏黏的,还在一跳一跳的。墙角下已经是一片斑驳的水印,他也射出来了。

我们俩走进洗手间,把身体冲洗干净,回房睡觉。半夜醒来,余兴再起,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才又睡了。


醒来时,刘叔上班去了。我心里突然觉得空空的,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没事无聊,打个电话给蓝哥,他说,已经物色到一个门面,也不知好不好,要我帮去看看。我想,我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不敢妄出主意,于是我就跟蓝哥说,明天看看刘叔有时间叫他也是看看,出出主意,蓝哥很爽快地答应了。

买菜,做饭,洗衣服,没事就看看电视,做做身体的舒展运动。

刘叔回来了,把门面的情况跟他说一下,刘叔想了想,说:“行,我打个电话跟领导说一声,请个假”。

第二天,我跟刘叔早早就出发了,按照蓝哥指定的地点去。蓝哥早早就在那里候了,见到我们来,打个招呼后就带我们到汽车站附近的一个门面看看。刘叔只是看了看,就跟蓝哥说:“蓝老板,想做哪方面的生意?”,“我想开个小买部,卖点杂货什么的”。蓝哥回答说。

“开小卖部赚不了几个钱的,这样好了,我有个朋友在我们公司附近有一家烟酒店,专门卖高中档烟酒的,据我所知那里的生意不错,因为他全家要搬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所以近期他们要转让,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去接手”,刘叔说。“这……”,蓝哥为难了,我知道,他开门面只是为了洗白他的黑钱,可是这是我们改头换面的一个绝好机会,我不想把这个机会给跑了。于是我跟蓝哥说:“蓝哥,你看看如果把这个店经营好的话,可能我们不会像以前那样跑得那么辛苦了,而且…..”,蓝哥怕我说下去会漏嘴,忙递过一个眼神来。“而且又可以天天喝酒泡茶了,呵呵,好,我们就去那里看看”。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6 18:29 较早前
我们来到这家烟酒专卖店,这个店位置并不是在闹区,可是附近都是些政府的机关单位。店门装修一般,店内却显得古色古香,进去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的木雕茶几,茶几周围有几张木制的古典的椅子。“发老弟,你今天有空过来坐啊”,迎面走来一位40多岁的稍微肥壮的中年人,方脸,八字眉,小胡子,戴着一副眼镜,面色红润,和蔼可亲,声音稍显细脆些。“嗯,好久不见宏哥了,想过来看看”,刘叔回答道。“啊青,给我这位老朋友上茶”,老板朝着站柜台内的一位面色白晰,略显瘦弱的小美女叫道。老板招呼我们坐下,刘叔蓝哥他们都坐下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就有点挤了,所以就站在刘叔的后面,“这两位是…..”,老板看着我和蓝哥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好兄弟….”刘叔一一地把我们两个人都介绍给老板。不一会,泡好的茶就上来了,老板接过茶壶,从茶几上拿出牛眼样大小的杯子,放在刘叔他们的面前,自己面前也放一个,然后开始倒茶,很浓香的茶叶味扑鼻而来,因为我在农村从来没有喝过茶,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后来才知道是铁观音。“这么小的茶杯,怎么喝啊,倒到嘴巴里都没够洽牙缝呢”,我心里暗想,城市的人可真闲。“宏哥,上次你不是说要搬到海南去吗?”,刘叔问。“很快了,这几天我正要打广告转让这个门面出去”,老板说。“嗯,我们就是为这事而来的”。刘叔说。“是这样子,因为我想在这做点小生意,听刘叔说你要搬家了想找人接手这个店面,所以我们就来了”,蓝哥不失时机地插上话。“好说,我这里生意还不错,有一定的固定客户,一年下来营业额有三十来万左右其实转手出去我也有些不舍,因为我岳父身体不好,要我们搬过去跟他一起住,所以只好忍痛割爱了”,老板看上去有些悲伤,不知是因为生意,还是因为别的。“老板,那你这个转让费大概要多少”,蓝哥问,显然他有些动心了。“大概20万左右吧”,老板回答道。“嗯知道了,我回去考虑一下,这几天你先不要打广告,给我几天时间好吗?”,蓝哥想了想说。“好的,我等你的消息”,老板笑着回答说。“那我们先走了”,蓝哥说。我们起身转身正要走出门时,突然老板伸手抓住刘叔的手,嘴唇有些颤抖,欲言又止。刘叔轻轻地拍了他的手,跟我们走出来了,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刘叔和老板有很多不可说出来的秘密,我心里暗想。

“天色还早,我们喝酒去,我请客”,蓝哥说。刘叔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到了一家附近的鱼馆,四川人开的,以酸辣鱼出名。这里的环境不错,典雅幽静,我们找了个包厢坐下。蓝哥点了菜,一会儿服务员送上了酸辣鱼汤一锅、红烧鱼肉一碟、酸甜排骨一碟,还有一碟凉拌菜,我知道刘叔喜欢吃脆皮花生,所以加点一碟,酒是桂林三花,3瓶37度的,酒菜都上齐了。服务员礼貌性地给我们上了一次酒,然后忙别的去了。“来来,我跟刘叔还是第一次喝酒,大家干杯”,蓝哥说完,先干为净。随后我们连干三杯,我酒量窄,先上头了,脑子轰轰地响,使劲地吃菜,蓝哥刘叔他们酒量大些,一边吃一边聊,“这个店面你觉得怎么样?接不接?”,刘叔问。“从他经营的情况来看还是很赚钱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防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蓝哥有些无奈。“这个不要紧,我跟他是好朋友,你又是南宇的兄弟,我可以帮你通融通融,只是如果资金缺口太大的话,还是有点难”,刘叔说。“我现在手头只有十万”,蓝哥直说了。“哦,还真的缺大了,不过我还是帮你试试看,你呢,这几天你去找找亲戚朋友看看,是不是可以借点过来”,刘叔很诚恳地说。“南宇,你那边怎么样?”,蓝哥看着我问。“我啊……”,我脸都红到耳根了,我哪有什么钱啊,现在就蓝哥给的5000元还没有用,我心里很惭愧。“阿弟他刚出来没几个钱”,刘叔在旁边说,“嗯,我心里有数了,这件事就不说它了,大家吃吃”,蓝哥说。今晚喝的很多,餐间我还进卫生间去吐了一摊,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再回到包厢,刘叔和蓝哥已经在那里说胡话了,应该买单了,我不好叫蓝哥出钱,自己掏钱结了帐,我扶着刘叔,老板叫个男生帮扶着蓝哥走出饭馆,我叫停了出租车,把两个人塞进车,先是送蓝哥回他家,然后才回刘叔家。


今晚喝酒太多了,脚都软了,我叫司机帮忙一起扶刘叔上楼,到门口时,掏钱给了司机并说些感谢的话,司机走后,我开了门,把刘叔拖进房间里去。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8 14:28 较早前
早上醒来,见刘叔还在那里打鼾,想必是昨晚喝得太多,不记得起床了,忙把他推醒,“刘叔起来,上班的时间都到了”,我大声叫。“啊…..哎呀….”,刘叔忙骨碌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脸也不洗就出了门。

蓝哥来信息了,我忙打电话过去,蓝哥叫我去他那里有事安排。忙完家里的事已差不多中午了,出了门,到公交站点等车,这个时候的公交车总是挤满了人,后来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趟。我扒开人群往里面挤,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站脚的地方,我注意到旁边有一位年轻的女子,身着白色的紧身上衣和蓝色的短牛仔裤,火辣的身材总会引起男人的注意与冲动,这不,在身后一个面色消瘦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镜,两眼望着窗外,好像是在看窗外的风景,而他的下身硬邦邦的隔着裤子,时不时地挺着女子的屁股,女子想躲却无处可躲,这女子这个时候是感到耻辱还是在享受?我不清楚,可身后的男子肯定是舒服了,因为他的裤子已经开始出现星星点点了。我见他宽松的裤袋里竟然有大钞,决定对他下手了,伴随车子的一次大刹车,我很轻松地伸出罪恶的两指夹住了钱,往自己的口袋里放,身边的一个女人发现了我的所作所为,正要开口,我立马横她一眼,问题就这样的解决了。“我可爱的叔叔,你继续享乐吧,我下车了”,我看见车站到了,忙下了车,飞跑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偷钱了,也是最后一次偷钱。

我敲了敲蓝哥的门,门开了,蓝哥招呼我进去,我看见蓝哥两眼充血,酒醉还没有过吗?

“阿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蓝哥说。

“是不是店面的事?”。

“是啊,要是我们搞好了,以后就不用这样在刀尖上生活了”。

“你有怎么样的打算?”。

“刘叔跟老板是好朋友,你回去跟你刘叔说说,叫他通融通融,是不是能把转让费用降一些下来?我呢,这几天想再搞一次”。

“你又想出去偷?”。

“那有什么办法?我除了偷鸡摸狗,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借钱”。

“人走夜路多了,总有一次会撞上鬼的”,我心里暗想,因为我们做这行的最忌说衰话,所以我也不敢说出口。

“这里面有我的身份证和十万元钱,以及一些材料,如果这次成功的话,就以我的名义接下这个店面,如果搞砸了,进了笼子里去。就以你的名义接手,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店面拿下来”。蓝哥说着,从桌面上拿起一个袋子递给我”。

“蓝哥你……”,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别啰嗦,你给我马上回去跟刘叔商量,这几天不要理我了,如有必要我会主动跟你联系的”,蓝哥大声叫道。

“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我说完出了门。

蓝哥今天怎么了?才说几句就轰我出来了,我心里不明白。可能蓝哥觉得说多了也没怎么用,管他呢,先回刘叔家再说。我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心里觉得害怕,也不敢坐公交车了,直接打的回家。

回到刘叔家,打开袋子看,里面除了钱,身份证、居民证及一些他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封给家人的信。我没有打开信件,不知道里面说什么。

人着急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刘叔回来,看看冰箱里没菜了,决定去菜市场一趟。

回来时,刘叔已经在家了,他坐在那里抽烟看电视。我急忙把菜放到厨房去,回头就把蓝哥交给的任务跟他说了。

“你先弄弄饭菜,等会再说,饿死了”,刘叔说。

不一会,饭菜都弄好了,我们边吃边聊。

“刘叔,这事全靠你了”,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

“你想想看,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不尽力而为呢,不过蓝老板也真奇怪,这么重要的事不亲自做,有些说不过去”,刘叔很疑惑。

“他也很急,这段时间去找钱”,我急忙说道。

“这么短得时间要找出10万块钱,确实很难,可是找不出钱,可以找银行贷款嘛”,刘叔不以为然。

“那你有银行里面的朋友吗?”,我急切的问。

“没有,不过我那朋友有”,刘叔说。

“你是说烟酒店老板?”。

“是”。

“那今晚就找他去”。

“哦……,好吧,要不是因为你,我才懒得理他呢”,刘叔有些不屑与他的朋友交往。

“那快点打电话给他呀”,我催促道。

“你猴急怎么?现在是午休时间”,刘叔不快地白我一眼。

“要是事成了,你怎么谢我”,刘叔调一下气氛,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我天天做饭给你吃”。

“还有呢?”。

“还有…..嗯…..你要怎么样啊刘叔”,我咯咯笑个不停。

这么一来,惹祸了,一颗饭粒被吸进气管去,惹得我不停的咳嗽,眼泪都给咳出来了,我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捂着胸口把脸转到一边去,以免口水喷到桌上的菜里去。刘叔见状,忙停下不吃了,走过我这头来帮我拍拍背部,笑着说,“你今天思想不端正哦,想爱爱啦”。

咳嗽终于停了,我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刘叔的手却突然捉住我的裆部,“你不也一样”,我噗吱一笑。

“我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你得好好待我,心情好了,我今晚叫他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好的,待我把碗筷放到厨房去”,我已经急不可待了。

我们俩急忙冲个澡,把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的。也不穿衣了,直接上了床。

刘叔平躺在床上,灼热的眼神充满了渴望,我全身血管怒张,感觉眼睛发热,因为刘叔有言在先,那我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了。我把身子压了下去,轻轻地亲吻他的嘴唇,挑动他嘴唇上的每一条神经,慢慢的,他的回应开始热烈,他伸出柔滑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两片嘴唇揉磨在一起,甜甜的淡淡的烟草味,从他的鼻腔口腔里呼出来,很惬意。我亲吻他的耳朵的时候,他开始哼起来了,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后,我感觉到他的手很暖,手心有津津的汗水,我亲他的脖子,乳头,一直往下,他的鸡鸡已经硬的好厉害了,好粗好长,我套弄着他的JJ,挑动他最敏感的部位,他的声音变得粗混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我感觉口腔一股淡淡的稍碱的味道,他准备出来了,我忙挺起鸡巴插进他的后路,慢慢的进出,后路开始油滑,很暖,说不出来的惬意,刘叔哼个不绝,通红的脸颊,惺忪的眼神,强烈地刺激我的视觉,我开始变得疯狂,速度加快,我一边用力冲撞,一边用手不停撸着刘叔的分身,刘叔突然全身颤抖,一射如注,我也禁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射在里面了。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8 17:53 较早前
又发到哪去了,怎么看不到呢
作者: miqi45    时间: 05-08 18:07 较早前
还是在你空间里面看好。那里更新快,可就是不够看啊!呵呵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08 18:22 较早前
回复 76# miqi45

呵呵,就为你写好了
作者: miqi45    时间: 05-09 00:39 较早前
呵呵,好像就我一个一直在关注哦,怎么空间里面会不全呢,要在这发全????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0 16:09 较早前
两个人满身大汗,刘叔坐了起来,在床头柜那里拿了一支烟,递一支给我,找不见火机,我急忙到厨房找来,给他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了,两个人都靠在床头抽起烟来。

“啊弟,我就不明白,蓝老板这几天不要我们跟他联系,啥能这样办事的?”,刘叔还是在纠缠刚才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说。

“我打个电话给宏哥”,刘叔猛吸了一口烟,提起床头的电话。

“你好,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我阿发,宏哥,今晚有空吗?”。

“有啊,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

“今晚能出来吃个便餐吗?”。

“诶,好啊”,电话那头显然很高兴地应了。

“那今晚6点就在海鲜大酒店吧”。

“好好,我来安排,呵呵…..”。

“刘叔,你架子好大啊,烟酒店老板都请你吃饭”,我感到很惊讶。

“这没什么啊,他只是在还债”,刘叔一脸不屑。

“想不到刘叔有这么多钱,连烟酒店老板都欠他的”,我心里暗想,我突然想起不久前他对我说,要让我生意做得红火,他确实有一套,该不会是错觉吧。

冲个凉,穿好衣服,我们就出门了。在街上逛了一圈,又去了新华书店看了一会儿书,我喜欢看金庸的武侠小说,刘叔则找一些工具书来看。时间过得很快,刘叔看了看表,差不多六点了,我们忙从书店出来,往海鲜大酒店走去。

海鲜大酒店,就在市中心的一个闹区,装修得富丽堂皇,我们找了一个包厢坐了下来,服务员拿着菜单给我们点菜,倒了一些菊花茶,就站到门口去了,不一会,烟酒店老板也到了,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红色的领带,好像要见到重要的客人。我见到他,出于对长辈尊敬的本能站了起来,对老板点头招呼,刘叔却坐在那里不动,“刘叔好大的架子啊”,我心里暗想。“宏哥你来了”,刘叔打招呼道。“我当然要准时了”,老板微微一笑,“这位是……”,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转而道刘叔的身上。“昨天跟蓝老板一起来的,你忘了?”,刘叔说。“他不是跟蓝老板一伙的吗?”,老板有些疑惑。“我现在住刘叔那”,我接口道。“哦…..”,他看样子有些讶异,随后他脱下外套挂在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并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也坐下来。“你们点菜没有?”,老板问。“还没,等你呢”,刘叔说。“好吧,我来点两样,随后你们自己点了”,他点了葱烧海参一份,蚕蛹一份,随后给了刘叔,刘叔也不看,直接把菜单递给我,我最喜欢吃虾子与螃蟹,所以点上了,外加一份油菜,然后,我叫服务员把菜单拿出去准备,服务员领着菜单走了。

不一会,饭菜都上齐了,老板从袋子里拿出两瓶红酒出来,应该是进口酒,因为上面全是外文,又不像是英文。“这酒平常都不舍得喝,今晚高兴,和大家一起尝尝”,老板说道,每个人倒了大半杯,然后开始敬酒,我尝了一口,好辣啊,好像从口腔一直烧到胃部,不一会儿,就感觉整个脸都胀了起来,看来度数挺高的,这是什么鬼酒啊,还比不上农家乐好喝。“发老弟,你感觉这酒怎么样?”,老板抿了一口酒看着刘叔问道。“嗯,挺容易上头的,应该是人马头吧”,刘叔尝了一口后说。“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来”,老板再敬。“宏哥,你知道今晚我找你,除了喝酒还有别的事吗?”,刘叔说。“嗯,说说看”,老板可能猜到了什么,因为他快速地往我这里扫了一眼。“你店面转让的事,这个转让费是不是优惠一点”,刘叔直奔主题。“那不是蓝老板的事吗,怎么他不来呢?”,老板有些疑惑地看着刘叔,而后又看看我,“哦,是这样子的,他很想接手这个店面,因为资金缺口问题,他凑集去了,可能要几天”,我忙接口道。“哦,所以要你们两个人当说客是不是?”,老板笑着说。“不错”,刘叔道。“这个不是问题,喝酒,吃吃吃….”,老板道,说着从一个菜碟里夹了一只像虫子样的长满肉刺的东西,放到刘叔的碗里,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小伙子,你也来一只”,“哎呀,这是什么啊,那么恶心”,我心里想,迟疑了一下。“这是海参,吃吧”,刘叔轻声地对我说。我夹了一只放到嘴里嚼,很滑嫩,一点腥味都没有,不禁又夹了一只吃。那晚吃了很多海鲜,可能是胃肠对海鲜过敏吧,吃到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肚子疼,忙跟刘叔及老板打个招呼到洗手间去,拉了一大推,蹲了很久才出来。

回到包厢门外,就听见里面在吵,

“发老弟,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你….你当初阻止我跟阿莲结婚,说跟我守一辈子的,可你呢,你自己却跟女人结婚了,你说话不算数,你是孬种”。

“是我不对,当初我鬼迷心窍了,只想着她家的钱”。

“现在你幸福了?有钱有势幸福了吗?”。

“没有,有钱有势又有什么用呢,都没有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我觉得很孤独很痛苦”。

太大声了,我怕影响不好,就推门进去,场面紧张的气氛开始淡了下来,我仍然看见刘叔的愤怒的脸庞和老板蕴含泪水的双眼。我猜想,他们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

“阿弟,你过来”,刘叔叫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走了过去。

刘叔伸出双手抓着我的双臂,柔声说,“虽然我没有结婚,可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就够了”。“这真是酒醉说胡话,我什么时候说要当你儿子了”,我心里直咕噜,眼晴余光看到老板在那里发楞。“你们真是父子情真哦,怪不得十几年了,我就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也不舍得看我一眼,原来你在外面偷偷地养了个儿子”,老板突然醋意大发,挖苦道。“不,不是这样的老板”,我急忙解释。“细皮肉嫩,又长得那么帅气,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老板的醋意未消。这是一场很奇怪的宴会,刘叔不像是来帮我们当说客的,好像是来跟老板讨债的。“怎么样,你这个转让费可不可以少一点”,刘叔并没有完全醉,呵呵。

“可以,不过你这段时间得陪陪我,直到我离开这个地方为止”,老板突然恨恨的道。“哼….你就不怕你老婆把你给蒸着吃了”,刘叔脸色缓了下来。“她和孩子早几天前就回去了”,老板回答道。刘叔两眼望着我,好像在征求我的同意。“你们就叙叙旧旧吧,我刚才在门口都听得见了”,我把刘叔的手移开。心里纵然有千般滋味,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2 14:00 较早前
回复 79# miqi45

有心看的人才能看出味道来
作者: miqi45    时间: 05-14 00:58 较早前
回复 81# 中年海洋 一直在关注。呵呵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4 07:33 较早前
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老板也示意我坐下,继续喝酒,由于我刚刚清空,肚子很饿,叫服务员送来一份皮蛋芥菜粥,自己舀了一碗在那里吃,他们两个人见我上头得厉害,也不再劝我喝酒了。喝完了两瓶自带的酒,又叫服务员送来一瓶,一边翻牌,一边喝,我在旁边帮倒酒,偶尔也帮他们喝一两小杯,最后刘叔醉得一沓糊涂,老板还好些,我对老板说:“宏老板,该走啦”。“嗯,我已经在这酒店定好房间,你去叫服务员过来”。很快的,一个男服务员过来,我扶着刘叔,他扶着老板来到预定好的房间。

这是一个套间,装修得豪华典雅,温馨柔和,地面都是木质地板,近门的一侧是卫生间,然后是客厅,客厅里摆放真皮沙发,红木茶几和彩电,对面就是卧室,我和服务员把刘叔与老板扶坐在沙发上,服务员就出门了,我忙泡了一些茶叶,助他们醒酒。打开电视,看了一下电视节目,脑子轰轰响的,也看不进什么。想冲个凉醒醒脑,走进卫生间看看,没有洗漱的东西,我觉得奇怪,就打开卧室的门,灯都亮着,卧室进门侧竟然设有一间大的浴室,里面最显眼的地方摆放一个大浴缸,原来洗漱的东西全在这,出了浴室,再往里面看,里面有一张大的双人床,看样子可以睡上三四个大人,近窗的一侧,摆放一个茶几和几张椅子,这让我大开眼界,原来,有钱人住的都是这种房子,跟家乡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泡澡真是太舒服了,我不禁在里面打了个盹,“嗯嗯嗯……”,对面转来一个声音把我给惊醒了,两眼望过去,原来是烟酒店老板站在那里,老板笑眯眯看着我说:“你一定很困吧,泡澡都能睡得着啊”。“诶,我马上可以了”,原来洋酒上头快,过得也很快,再加上给宏叔这么一说,我完全惊醒了。很尴尬,“宏老板…你….”,我示意他出去,我好换衣服。“呵呵呵….”,他笑着走了出去。

回到客厅,刘叔也醒了,两个人在那里亲嘴,刘叔不是很气宏老板吗?怎么两个人舌头这么快地搅在一起呢,真是莫名奇妙。他们发觉我出来了,才停了下来。刚才的情景使我浑身都不舒服,想夺门而出。想不到,刘叔突然起身扯了我的手,“你去哪?”,刘叔问。“我想出去吹吹风,这里太闷热了”,我随口找个借口,其实室内都开着空调,很凉爽。“阿弟,宏哥想认你做个干儿子”,刘叔说,我觉得很惊讶,看看宏老板,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和你刘叔十几年前就住在一起了,我们两个人都是臭味相投,过得很惬意,后来因为我结婚的问题才分开的,刘叔这十几年来过得很苦,我对不起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心里暗想。“你不是说你们十几年都没有见面吗?而且刘叔好像对你很生气”,我不禁问了。“那是我的气话,不过你刘叔生气的事你问他好了”,我一头雾水,看着刘叔。“我脚断住院那段时间,他连一次都没有去看我,我怎么能不生气呢?阿弟你评个理看看他还是人吗?”,刘叔一口怨气,两眼直盯着宏老板。“阿弟,如果你认我这个干爹的话,我会有厚礼送给你”,宏老板笑着对我说。“我….这怎么行呢?”,我看看刘叔,他点了点头,示意我答应下来。

我不想给刘叔难堪,而且重要的是店面转让的事情,不能因为感情的纠葛而半途而废,况且认个干爹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心里很不快乐,毕竟,我的刘叔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干爹…..”,我朝宏老板小声的说,好像就我一个人听见一样。“停…..”,刘叔突然打断我的话。“怎么了?”,我看看刘叔,又看看宏老板,“他不是怕我辈分比他高吗?你就叫我宏叔好了,而且这样叫,我也觉得年轻点”,宏老板,笑着说。原来刘叔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蛮小气的。“宏叔”,我简短得只有两个字。“啊弟,坐下,来一支怎么样”,宏叔丢了一支烟过来,黑黑粗粗,又丢了一支给刘叔,我坐到沙发上,三个人就在那里抽烟,这烟很顺很醇厚,袅袅的烟气弥漫开来,天花板下吊灯发出的光,透过烟气,显得很绚丽。可能是抽烟的原因吧,心里慢慢地平静下来,“过了今晚再说吧”,我对自己说。“你宏叔是个很好的人,以后接触久了你就慢慢体味到了”,刘叔把身体靠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以后接触?刘叔,你要把我转让出去?我可不是烟酒店哦”,敏感的我,不禁有些愤怒,不过这只是在一瞬间,因为我不能把事情搞砸了。“是啊,以后我就有两叔叔了”,我咯咯的笑着,伸出双手把宏叔一抱,在他的脸上“叭的”亲了一口,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虚伪,那种纯纯的朴实的性格已经开始蜕变,开始知道逢场作戏了。宏叔很开心,因为他回了我两嘴,刘叔也扑了过来,我就夹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肌肤的接触有时候比语言来得更有力量,我们聊了很久,好像也很开心,刘叔、宏叔他们在回味自己的过去,而我也在谋划自己的将来。

再多的话也有说尽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困。宏叔久旱了,就让刘叔去给他湿润吧,他们两个进卧室睡了,我就睡在客厅。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4 13:47 较早前
看着他们走进卧室,心里挺难过的,就像经常得到大人关爱的小孩,因为家里突然来了别的孩子,被晾过一边一样。不过这真皮沙发挺软,挺舒服的,这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第一夜,在刘叔家也是睡在沙发上,刘叔半夜起来帮我盖被子的事,要不是碰上了刘叔,结果又怎样?我应该是很知足才对。

卧室的门只是虚关着,哗啦啦的水声仍可以从门缝中传出来,该不是两人在洗鸳鸯浴吧?我急忙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些,以免那水声扰乱我的情绪,激发我的欲望让我难受。看看午间新闻联播,国内歌功颂德,一片祥和;国外灾难不断,处处狼藉,觉得无趣。想看看一些音乐节目,好多台都停播了,只有一台在放背景音乐,贝多芬的钢琴曲《命运交响曲》,昂扬顿挫,非常好听,可是太激励人了,为什么你就不来点《蓝色多瑙河》或者《献给爱丽丝》,给我美美的睡一觉呢、我把电视关了,客厅的灯也关了,脱下上衣,蒙起头睡觉。

朦胧中我感觉到一丝丝冷意,这空调太凉,我得调调,空调遥控在哪呢,在哪啊,我坐了起来,打开灯,在客厅里到处找,总是找不着,客厅又没什么东西可盖的,上天可真的要我感冒了,哦,谢天谢地,调节器就镶在卧室门口一侧的墙壁上,我忙过去把空调的温度调到30度,正要转身回到沙发上睡觉,我听见卧室粗重的喘气声和欢愉的呻吟声,卧室里的灯还开着,我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推开往里面看,宏叔躺在床上,刘叔半跪着,正扛着宏叔的两腿在那里拼命地冲刺着,好像是很久的委屈,一定要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健美的两边屁股,在震颤着,强烈的拍打声,不断地冲击我的视听神经,我不听话的弟弟开始昂起了他的头,斜挺到裤腿边上,好想过去,从刘叔的后面来个烧烧串,可是,脑子里还剩下不到1%的理智把我发烧的头颅给控制住,我悄悄把门合上,回到沙发上,看见茶几上还有几根烟,就取出一根抽烟起来,然后把客厅的灯关了。

梳理一下情绪,重新躺在沙发上睡,差不多半个小时,刘叔突然从里面跑了出来,卧室里的光照射出来,显然刘叔光着身子,他在不停的到处找找,“刘叔,你在找什么?”,我奇怪地问。“怎么突然这么热,空调遥控呢”,他着急地问道。

“哦,在卧室的墙壁上有调控器”。

“哎呀,怎么调到30度去啊,怪不得那么热,是你调的吗?”。

“是啊,我感觉挺冷的,所以把他调高点”。

“哦,我忘了给你毛毯了”。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睡?”。

“啊?……”。
作者: thir    时间: 05-14 23:28 较早前
关键时刻,怎能断电?
作者: thir    时间: 05-15 00:05 较早前
,没有体会过,等会找个人来体会了再写

中年海洋 发表于 4-17 07:40


现在写了那么多激情,是找人体会过了么?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6 06:16 较早前
回复 85# thir

他爱断就我断,我有什么法子
作者: Ebdon    时间: 05-17 10:19 较早前
感觉比较年轻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7 17:05 较早前
“刘叔,你好开放啊”,我心里暗想,于是说:“不好吧,你还是丢一床毛毯给我吧,我在这里挺舒服的”。刘叔取了一床毛毯过来,丢给我后就进卧室去了。里面终于静了下来,随后不久就听到两个人打鼾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也慢慢地来了睡意,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我梦见宏叔就坐在茶几旁边,对着我笑着,露出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不说话,他身旁坐着一只黑狗,两只耳朵直竖,凶猛强悍,在那里伸着舌头,喘着气,两只狗眼盯得人头皮发麻,我坐了起来,想跟他打招呼,那狗却突然跃起向我扑来,我忙用手遮挡,却被那狗咬着不放,死揣也揣不开,这个可怕的梦魇使我从睡梦中清醒过了来。

天亮了,可以听到街上热闹的声音,看看卧室,门开得很大,看来刘叔他们都起床了,我揉揉一下眼睛,走了过去。大床上只睡着宏叔一个人,刘叔可能上班去了。我赶紧洗漱,浴室的水声可能把宏叔给弄醒了,我出来时,宏叔已经起床,看起来他精神不错。

“宏叔早”,我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早,阿弟”,他应了一句。

“刘叔是不是上班去了?”,我没话找话。

“可能吧,他起床我都不知道”,宏叔回答道。

“那没事我走了”,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想溜快一点。

“等下,跟我一起吃完早餐再走”,刘叔说。

“那好,我请你”,我随口说出,也没想到他这个老板喜欢吃什么。

“嗯,才认干爹不到一天就知道孝顺了,要得要得”,宏叔笑眯眯地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

大家都准备好了,就下楼来,宏叔到柜台前结账,我也跟了过去。

刘叔递出房间钥匙,“小姐,你看跟昨晚的餐费一起多少?”,刘叔问道。“两千一百”,柜台服务员回答道。“两千一百,妈呀,够我半年粮了”,我暗暗咂舌。

来到街上摊点,我问宏叔:“宏叔,想吃什么早餐?”。“昨晚吃得太腻了,我想吃点……豆浆还有….油条”。宏叔回答道。“哦,那就再加两个鸡蛋吧”,我不假思索地说。宏叔却突然大笑个不停,眼泪都给流出来了,我楞了一愣,回神过来,也笑起来,“宏叔,你好坏哦”。宏叔的笑起来,非常好看,很耐看,很有亲和力,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英俊男生。摊点的老板把油条剪成一节一节的放在一个大盘子,放了两个荷包蛋在另一个小碗里,给我们倒上了豆浆,然后忙别的去了。“蓝老板去哪你知道吗?”。宏叔一边吃一边问。

“他没跟我说,只是交代如果情况有变,就要我跟刘叔一起帮他办了”。

“有这等事?”。

“不能再说下去了,我不想给他们知道我和蓝哥的贼事”,我暗下决定,于是跟宏叔说,“还是等蓝哥回来再说吧”。

吃完早餐,各忙各的,宏叔回到他的烟酒店,我回刘叔家。看看蓝哥交给的钱还在,心里踏实了很多。一个人在家,好寂寞,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南方的秋天依然很热,昨天燥热的天气,今天转凉了,因为翻起了北风,因此我披了一件外套出了门。

江滨是个很美得地方,依山傍水,绿树成荫,草地奇石,婉若天成,在这里如果不是翻了北风,落下几片黄叶,是不会体会到秋天的来临。

一个人沿着江边的堤岸走,从南到北,望望幽蓝的江水,看看河边的绿树,偶尔落下的黄叶,用手轻轻托起,然后用力一吹,黄叶飞转了几圈,才飘然落地,我感觉好惬意,这时候,如果能和刘叔在一起牵手散步,那就是更好了。

走着走着,脚有些困了,想找个地方歇息,看看前面有个凉亭,就到那里去吧。

这凉亭高耸于江岸边,是专门供人们休息及观景的地方,面积不大,却有两层楼多的高度,所以显得特别的秀气。凉亭的支撑就是一根粗大的钢筋混泥土柱子,梯子绕着柱子盘旋而上,上面才是供人歇息的地方。我爬了上去,看见上面有一个面色清秀的少年,稍显瘦弱,着装干净时髦,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戴着耳机在听歌,脸朝着江面望,面带淡淡的忧郁。

他看见有人上来,就看了过来,我对他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顺手捡起围栏椅上的旧报纸看了起来。

寂静了一段时间,我抬头时,发现他在看着我。“哎,你今天不去上课啊?”,他轻声地问,有些娘腔。

“我已经辍学了”,我回答道,我突然感到鼻子酸酸的,忙用手背抹了一下。

“哦,我今天趁着体育课,逃了出来,我也不想读书了”,他说。

“哦,为什么?”。

“哎,说出来你可别笑我,我是为情所困”,他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这很正常啊,我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班也有”。

“这不一样,我喜欢上我们的班主任,他是个男的”。他脸色突然红了起来。

“哦,这也没什么啊,我还喜欢刘叔呢”,我不以为然,反正我们两个谁都不认识谁,说出来也无妨。

“你也喜欢男的啊?”,他听后眼晴一亮,好像见到久别的知己。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陈子蝉,你怎么称呼?”。

“好啊,我叫赖南宇”,我回答道。

“我今年16,你呢?”。

“17,准备18了”。

“宇哥,以后有空可以陪我聊聊天好吗?”。

“好啊”。

“你现在几年级了”。

“高一,在市一中就读”,他说话很诚恳,看起来是认了真了。

“哎,有书读真好”,我不禁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回事?”,他关心起来。

“我家在农村,家里穷,供不起”。我突然想哭,鼻子又开始泛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哦,对……不…..起”,陈子蝉道。

“陈子蝉,我希望你好好读书,如果闷的话,可以找我聊聊天”,我不想想起自己的从前。

“嗯,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陈子蝉好像心情舒畅起来。

“小子,口号喊得不错”。我勉强挤出了笑容。

我们正聊着,刘叔来信息了,我急忙留给陈子蝉我的Call号,他也写下自己的家庭地址及电话号码给我,然后各自回家。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7 22:43 较早前
回复 88# Ebdon

你指的是?
作者: miqi45    时间: 05-18 02:02 较早前
哈哈哈,路过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8 14:26 较早前
“这么早,刘叔叫我回去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心里感到不安。

我在上车之前,到电话亭打了个电话回去,刘叔接了,叫我到家再说。

“果然出事了”,我猜测十之八九是蓝哥的事,心里更加慌乱了。

刚回到家,刘叔第一句就说“你那兄弟出事了,你知道吗?”,果然不出我所料,“哦,什么回事?”,我急忙问道。“昨天晚上他入室盗窃就抓了”,刘叔说。“他现在人在哪?”,我问道。

“在市南区派出所”。

“那我们得赶快去啊”,我心里很着急。

“他的事我不管,我正想问你呢,你跟他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一直语塞,不知怎么说了。

“我我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不然到时候我帮不了你”,刘叔大声怒吼道。

我感觉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就把什么血盟之约,什么偷盗,敲诈的事说了出来。

“我早就怀疑了,你为什么三天两头又打架,原来你早就走上了邪路,我……我打死你”,刘叔怒不可遏,抡起门后的那个拐杖打了过来,太突然了,我没法躲闪,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棍,拐杖都断了。我知道是自己的错,没有出声,也没有还手,虽然身上疼得厉害,疼到泪流。其实当时我并不是不怕疼,只是怕刘叔又把我赶出门去。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刘叔打累了,坐在那里低着头,两手使劲地搓着头,喃喃道。

我靠着墙站在那里,我不知道说什么了,脑子一片空白。

两人都不说话,最后刘叔起身走进卧室里打电话,我也不清楚他说什么,很快他走出了卧室,坐到沙发上去,点起烟抽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刘叔急忙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宏叔,我感到羞愧,忙低下头去。

“你们父子是什么回事,好像气氛不太对啊,啊弟给我抬起头来,男子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哎哟,还哭鼻子呢”,宏叔呵呵笑着。

“他那兄弟昨晚上因入室盗窃被抓了”,刘叔怒气未消。

“哦?”宏叔很惊讶,随后不以为然地说:“那关我干儿子什么事啊?”。

“你问他好了”,刘叔没好气。

“啊弟,你说说看”,宏叔两眼盯着我问道。

我没办法,又把刚才说的事重复一遍。

“事出有因的,我相信阿弟走上这条路有他的原因”,宏叔继续问,“阿弟,你为什么要做蓝哥的帮凶?”,语气很柔和。

这时我心情平静了下来,我把我家的情况和蓝哥家的情况一并说了。

“哦,阿弟我理解你,可是你走的不是正道,歪门邪道是走不远的,你知道吗?”,宏叔说。

“我不会说那么多道理,我怕阿弟会牵连到,怕被抓去坐牢了”,刘叔插嘴道,听到刘叔的话,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因为他完完全全把我当家人来看待,就是拐杖再断一根也值。

“他们有血盟之约,我倒不怕蓝老板会被逼供出来,放心好了”,宏叔拍了拍刘叔的肩膀说。

“阿弟,你惹的祸可不小啊”,宏叔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头,却给我意外的发现他的玉兰指。

刘叔看起来平静了下来,赶忙去收拾那两节打断了的拐杖,却被宏叔发现了。

“哎哟,发老弟,你动粗了哦”,宏叔说着,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把你的衣服捞起来给我看看”。

“不用了,没事的”。

“扭扭捏捏看嘛,给我看看”。

“哎哟喂,发老弟,这可是人耶,你下手那么重干嘛?”,宏叔看看我身上的伤痕,惊讶的说。

“谁叫他做坏事啊,我还想把他两个蛋给打烂去”,刘叔愤愤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这个干儿子不要了是吗?你不要我要了啊”,宏叔打趣说。

我见他们两个拿我来揶笑,突然感到气恼,却给忍了下来。

“刘叔,宏叔,你们看看蓝哥的事怎么办?”,我心里挂念着。

“现在打击卖淫嫖娼,盗窃,敲诈勒索,杀人抢劫事件那么严,就是请律师也没多大用处,随他去吧”,宏叔说,俨然,他们两个对蓝哥的事并不关心。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19 06:38 较早前
回复 90# miqi45
作者: miqi45    时间: 05-23 00:48 较早前
楼主休假了。没的看啦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24 21:26 较早前
“蓝哥是没有办法帮了,万一就像刘叔说的那样,蓝哥供我出来,我不也要坐牢啊?”,我心想着,越想越感到害怕,全身不由得打啰嗦起来。

刘叔看在眼里,自以为刚才打得太厉害了,隐隐感到有些内疚,“啊弟,你是不是觉得冷啊?我帮你倒杯热水”,说着忙去倒了一杯开水过来。

宏叔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的问:“你是不是想到蓝老板的事感觉害怕啦?”。

“哦,没有”,我忙回答道。

“呵呵,怕就是怕还嘴硬”,宏叔微笑着,“顺其自然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走到电视前,打开电视新闻台,然后回坐到沙发上看。

刘叔递给我开水后,也坐到沙发上去跟宏叔一起看。

“犯罪嫌疑人蓝某因昨晚入室盗窃,已被警方抓获,涉案金额达1万多元,目前正在进一步审理当中……”电视画面里,一个人被手铐拷着,坐在一张椅子上接受警方的审问,虽然脸部都上了马赛克,但是我依然能肯定他就是蓝哥。电视画面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换报其他新闻了,却让我感到很恐惧,全身冒起了冷汗,脑子里早就忘记了疼痛。

刘叔看到新闻后,转头向我望了过来,我那铁青的脸一定给他看得清清楚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刘叔讥讽了一句,转头继续看电视。

我突然想逃跑,当我转身想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后面转来了刘叔的声音,“你出去可以啊,我随后也到公安局报案”,他可能是最看不惯我这种不能受气的样子。刘叔突然说出的话可把我呆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发弟,你可别把他吓傻了,不用我们说,这几天也够他受了”,宏叔说着,起身向我走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啊弟,他只是吓唬你,不过你也要好好反省自己了”。“我知道,以后我再也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我低着头小声地说。“好了,你去卧室休息一下”,宏叔柔声地说。

刘叔、宏叔他们在外面谈话,我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蓝哥受审的画面,“听天由命吧”,我暗暗的想,不由得睡意来袭睡着了。

从客厅里飘进来饭菜的香气催醒了我,我感到肚子饿得慌,又不好出去,只管躺在床上等他们来叫。

“阿弟,起来吃饭了”,这是宏叔的声音。

“哎”,我骨碌地爬了起来,走出卧室。

今天的菜挺丰富的,有红烧牛肉,烤鸭,白切鸡,肉碎小南瓜丝,

两瓶红酒,一壶农家乐。


我们吃得很安静,话也少,最后还是宏叔提议猜马喝酒以活跃气氛,我们这一带猜的都是广马,我在老家的时候,也时常跟二虎他们玩这种游戏,所以一点都不陌生。我酒量窄,再怎么猜也敌不过他们,而且也想借酒消愁,当然是第一个倒下了,他们两个酒醉不醉我就不知道了。

半夜,我被一阵剧痛醒了过来,原来在睡梦中我翻了身子,刚好压到受伤的屁股上。这时候,我感觉身边好像睡着两头猪一样,宏叔就睡在我和刘叔之间,两个人鼾声如雷,此起彼伏,宏叔的鼾声特别大,这跟他平时柔声细语的大不一样,偶尔还停顿一会儿,叫人害怕,我忙轻轻地推他一下下,他转过身去鼾声稍有停止,随后又唱起来了。小小的卧室睡着三个大汉,浓浓的酒味,经过人的口腔出来已经变得不怎么好闻了,睡不着,满脑子又是蓝哥的事,又开始担心起来。

天渐渐亮了,我起身拉开窗帘,把窗户推开,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浓浓的酒味开始慢慢散开,淡化,灰蒙蒙的光透过玻璃窗,可以看清躺在床上只盖着半身的薄薄床单的两个人,宏叔的皮肤和刘叔皮肤显然有所不同,刘叔皮肤显得多少粗糙些,身上的毛多了些,宏叔的皮肤显得很白很细嫩,两个人都平躺在那里睡得挺香的。我不想打扰他们的美梦,披了一件衣服出了卧室。

桌子上的碗筷还没有收拾,我急忙收拾一下,刘叔差不多起床了吧,该准备早餐了,其实,我也挺饿的,匆忙洗漱。

进厨房去煮了鸡蛋面,因为宏叔胃口我不太清楚,怕他不习惯吃清淡的面条,所以从冰箱里找出些香菜,辣椒,番茄,洗干净了,把它们都切碎,放到锅里炒了一会,醮些香油和米醋,做成一小碟的配菜。

这时,天已经很亮了,刘叔起床了,看看桌面上准备的早餐,露出淡淡的微笑。

“刘叔早”,我忙打招呼。

“哦,你平时不是都喜欢赖床的吗,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刘叔问道。

“昨晚睡得很香,天准备亮的时候醒过来了再也睡不着了,所以干脆就起床了”。

“昨晚你醉得确实像头猪,鼾声那么大”,刘叔笑着说。

“哎,我昨天跟你宏叔谈了你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回学校读书的好”,刘叔接着说。

“真的啊?”,我内心一阵狂喜,其实我挺喜欢读书的。

“只是…….”,我突然想到蓝哥的事,犹豫起来了。

“你是担心你蓝哥的事?,还是担心你受到牵连?”,刘叔疑惑的问。

“两样都是吧,刘叔你快点洗漱吧,你看面条都糊了”,我怕桌面上准备的早餐要凉了忙说道。

“嗯,好香啊”,宏叔不知怎么时候起床,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卧室的门口了。

我和刘叔都喜欢吃面条的时候有一点汤,宏叔却只是把面条捞到自己的碗了,然后醮上配菜搅拌起来吃,他说,他喜欢吃干捞面,我做的配菜确实合了他的口味,他一下子吃了两碗,还不住地夸我会煮菜。

“宏哥,等会你跟阿弟说一下昨天我们商量的事,我先上班去了”,刘叔吃完早餐,丢下一句话,就出了门。

“刘叔都跟你说了?你有什么想法?”,宏叔问。

“我现在当然想去读书,可是事情是这样的…….”,我把蓝哥交代的事仔仔细细地跟宏叔说了。

“蓝老板其实想的挺周到的,如果现在划到他的名下的话,政府无意于找到他的赃款,那这部分就会被收回去,而且他罪责更加的重”,宏叔说。

“哦,怪不得他说要是他出事了,要以我的名义揽下这个店铺”,我恍然大悟。

“其实他大可不必冒这个险,因为这种事,可通过贷款或者以凑集股份的方式得到的,只要他有一定的本金就行了”。

“这种事我一窍不通”。

“所以,就是把这个店送给你,你也不一定能经营得下去”,宏叔说。

宏叔讲的很有道理,我这个只会擦皮鞋的小子不可能经营好烟酒店的。

我突然觉得心灰意冷。

“你还是回学校读书的好”,宏叔劝说道。

“可是,哪来的钱啊”,我说道。

“那蓝老板给你的钱,不是钱吗?”,宏叔两眼盯着我说。

“他的钱,我一分都不能动”,我坚决地说。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24 21:27 较早前
回复 94# miqi45

回来了,将继续我的寂寞
作者: miqi45    时间: 05-25 01:44 较早前
回复 96# 中年海洋 散心休假是件好事啊!应该开心才对的。希望你开开心心的
作者: 中年海洋    时间: 05-26 12:31 较早前
“借鸡下蛋,你学费的问题就解决了”,宏叔自信满满地说。

“这个…….”,我还是有些疑惑。

“好啦,你慢慢想吧,等蓝老板的事尘埃落定的时候再与刘叔一起商量”。

“好的”。

“阿弟,刘叔和我都是为了你好,等以后你事业有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宏叔拉着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说。


“那好,我送你”,我礼貌性地说了一句。

“不用了,我的车就在楼下,我先走了”。

忐忑不安的几天终于过去了,没有警察来找我,我心情稍微轻松了些,自从宏叔的家人去了海南之后,刘叔和宏叔两个可以说像玻璃缸里的鱼得到放生一样,显得很快乐,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有时到刘叔家来,大多数的时候去宏叔家,来刘叔家我是没办法躲避了,只能跟他们一起睡,而且睡得不安稳,他们也叫我去宏叔家,我总是找各种理由塞挡过去,其实我是怕妨害他们的好事,虽然心里也渴望得到肌肤的关爱。

心情复杂而且感到无奈,刘叔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和宏叔之间是情人关系,我和他之间算是什么,我搞不清楚。

“叮铃铃,叮铃铃……”,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出现在我的call机屏幕上,我忙走进卧室,照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起初我还以为是陈子蝉的电话,可是接电话的人却是一个妇人的声音,“你是赖南宇吗?我是蓝大根的婶婶”,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嘤嘤的哭声。蓝大根是蓝哥的名字,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短,我也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但是他给我的身份证上有,所以我知道是他。

“哦,大婶别急,有什么事?”。

“蓝大根出事了,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具体不是很清楚”。

“他做贼,被警察抓了,判决书都下来了,被判2年有期徒刑,这孩子平时在家都很孝顺的,也老实,谁知竟做贼了,这下完了”。说着哭声更大了。

“那蓝大妈知道没有?”,我问道。

“还没有”。

“大婶,事情都这样了,我们这两天一起去看他吧”。

“我想明天就去,可是我不知怎么跟你联系?”。

“你到车站了就打我Call机,我去接你,你知道蓝哥他被关在哪吗?”

“在市第一监狱”。

“那好,明天见”。

“好的,再见”。

挂上电话,我心情难以平静,一个几天前还意气风发的兄弟,今天却进了班房接受改造叫人难于接受,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幸运之神不会总是光顾你一个人,更何况常在刀尖上讨饭的人?不过庆幸的是蓝哥口风紧,没有把我供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应该没事了”,刘叔回家后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俨然,他一直在关心我的事。

“怎么着?”,我猜测可能蓝哥盗窃的事,但是还是想证实一下。

“你蓝兄弟被判刑了,这是今天的法制报,你自己看吧”,说着他把报纸丢在桌面上,自己坐到沙发上抽起烟来。

我拿起报纸,看到上面的犯罪人的照片,确实是蓝哥没错,也不想看里面的内容了,就把它丢回桌上。

“刘叔,蓝哥的婶婶今天来电话了,说是明天要去看他”。


“那你就和她一起去吧,毕竟你们兄弟一场”。

“刘叔,这种地方我没有去过,也不知道需要准备什么?”。

“身份证就行了,最好带点钱去”。

“哦,知道了”。

“你宏叔今晚叫我们去他家吃饭,你去不去?”。

“不好吧”。

“叫你好多次了,你都不去,怎么着?去不去由你,反正过几天他就走了”,刘叔没好气地说。

“那好吧”。

宏叔的家离刘叔的家并不很远,是一栋四层楼高的私人房,第一层前面大房白天都是空的,晚上停放他的轿车,算是车库吧,中间是楼梯间,后面是他的库房。第二层以上才是吃住的地方,顶层是厨房和餐厅。

宏叔热情地招呼我们,直接带我们到顶层去,饭菜都准备好了,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阿弟,前几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怎么样?”,宏叔问。


“现在先不考虑读书,而且我也没有钱……”。


“哦,还是老问题,发弟,你说呢”,宏叔问。


“宏哥,你把你的烟酒店转让给我们就没问题”,刘叔回答道。


“转让是肯定了,你得有个方案给我”,宏叔说。


“我可没有钱,就阿弟拿蓝老板点钱”,刘叔说。


“这样好了,我把这个店的资产分成四股,啊弟,你就两股吧,发弟一股,我一股,怎么样?”。


“我可没怎么钱,但是可以出力”,刘叔忙说。


“啊弟,你说呢”,宏叔转头问我。


“当然可以,这是蓝哥交代给我的事”,我不假思索回答道。


“好了,现在的问题是谁来管理?”,宏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叔。


这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个门外汉,我望着刘叔,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先帮你们管吧,你们发工资给我就行了”,刘叔说。


“好的,阿弟你就听刘叔使唤好了,呵呵….哈哈…..”,宏叔突然大笑起来,刘叔也跟着笑个不停。


“宏叔刘叔,你们笑什么?”,我听不出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个傻女人的故事,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宏叔忙解释道。

我听出他言下之意,自己投资不管,却要别人帮管,而且还来指挥自己,这是什么逻辑啊?

“钱进进出出要有利润出来,听刘叔使唤也没有什么啊”,我不以为然。

“嘻嘻…..他说肉棒进进出出要有水出来,听刘叔使唤也没有什么啊?”,宏叔笑着附在刘叔的耳边,两只调皮的眼睛却盯着我小声说道。

看来我和刘叔之间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然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么淫秽露骨的话。

“呵呵……哈哈…..”,刘叔笑得直捂着肚子。

“哎,你们两个严肃点,我可是认真的”,我大声叫起来。

“知道,知道,你刚刚做事业肯定要刘叔帮你指点指点了,不然你会很困难的”。宏叔止住了笑声。
作者: 心在彷徨    时间: 05-27 15:55 较早前
写得真好!楼主加油啊!
作者: 心在彷徨    时间: 05-27 16:57 较早前
好过瘾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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