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记忆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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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厂围墙外边都是旷野，晚上有些安静，大厨子整了一大桌子菜，桌子露天摆在皮革厂的庭院里，大家团团围坐在一起，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打开了院子里的大灯，开始喝酒。

墩子发现老春这个人有点贪杯，在酒桌上几乎来者不拒，只要有人劝酒，老春就会豪爽的举杯跟对方喝个痛快。

最后不出意外地喝醉了，醉的昏天黑地，坐在凳子上低头哇哇大吐起来，直接吐了他自己一裤裆。

“墩子柱子你们两个赶紧把他架回屋里去，真是丢人。”

墩子他爷爷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

墩子和柱子赶紧一左一右架起老春，半拖半拽把人给弄回了屋。

墩子他爷爷也跟着过来了。

把人放在床上，柱子受不了老春吐过之后满身的味，撒丫子先跑了。

墩子他爷爷一边在嘴里唠叨着，一边开始帮老春解衣服扣子。

墩子也上手帮他爷爷给老春脱衣服，两人齐心协力把老春扒成了一个大光腚。

墩子他爷爷一边给老春扒衣服，一边训斥着他，时不时还忍不住在老春脑袋上啪啪来回扇巴掌。

墩子记得每当他二叔喝醉了被人送回家，他爷爷也是这么一边照顾二叔一边骂。

墩子觉得他爷爷骂老春就跟骂儿子似的，扇老春就跟扇孙子似的。

但是爷爷几乎从来没骂过墩子，也没打过墩子，哪怕墩子在外边跟人打架惹了事，爷爷只会语重心长的教育他，而不是破口大骂。

墩子知道爷爷是对他真的好，是真的宠着他。

把老春扒成大光腚之后，爷爷不解气的在老春的大腚上又狠狠的扇了几巴掌，扇的特别脆，声音特响亮。老春的大腚有些弹手，勾着墩子心里都有点儿蠢蠢欲动，想跟着他爷爷在老春的大腚上也扇几巴掌。

不过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没敢在他爷爷的面前真动手。

爷爷把从老春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拿出去泡在了洗衣盆里，回来的时候他端了一盆热水，一边继续不停的骂老春，一边又用毛巾蘸着水开始细心的给老春擦身子，全身上下擦了个遍。

给老春擦完身体，爷爷又把老春扶起来往他嘴里灌了几口水让老春把嘴漱干净。

老春任凭爷爷随便摆布他，非常配合非常听话。

在漱完口之后，他醉醺醺的还突然伸嘴当着墩子的面在爷爷的脸上亲了一下。

于是在墩子震惊的目光中，爷爷又在老春的大脸蛋子上扇了脆响脆响的一巴掌。

墩子觉得他爷爷的下手有点狠，老春的大脸蛋子很明显的被爷爷扇出了一个巴掌印儿，微微有点肿。

老春哼唧着在床上躺倒了，死猪一样睡了过去。

爷爷骂了一句粗话，然后让墩子看着点儿老春，爷爷他自己出门去给老春洗衣服了。

墩子爬上床，在老春身边坐下来，看着被爷爷擦得干干净净的老春，目光最后又落在了老春满脸的花胡子上。

墩子觉得，就算是老春喝醉了，老春脸上的那蓬花胡子依然还是那么漂亮好看吸引人。

墩子直接上手摸了摸老春脸上的那一蓬花胡子，老春的花胡子有些扎手，刺的墩子的手心有些痒，痒的有些抓心挠肝魅惑人。

墩子很喜欢把老春的胡子抓在手里的感觉。

把玩了一会儿老春的胡子，墩子的手指忍不住又慢慢移向了老春的嘴唇，小心翼翼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墩子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放到了老春柔软的嘴唇上。

老春的嘴唇手感很好，这样的嘴唇刚刚亲在了爷爷的脸上，不知道被这样的嘴唇亲在脸上是一种什么感觉。

被一个男人亲在脸上，感觉应该不怎么好吧？

要不然爷爷被亲了之后，怎么会恼羞成怒在老春的脸蛋子上扇了脆响脆响的一巴掌。

墩子用手指摸着老春的嘴唇，呆愣愣的坐在那里幻想了一下，但他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最后怎么也幻想不出来那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于是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蛋子朝着老春的嘴唇贴过去，让自己的脸蛋子和老春的嘴唇贴在一起，就应该算是自己的脸蛋子被老春亲到的感觉吧。

墩子的脸蛋子，终于跟老春的嘴唇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墩子子觉得自己的脸蛋子跟老春的嘴唇接触的地方有些热，有些痒，有些湿乎乎的，还被老春嘴唇上的胡子扎的有些麻丝丝的疼。

这滋味还真有些复杂。

但是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特别。

墩子有些失望地把脑袋和脸蛋子收回来，继续用手把玩老春脸上的花胡子。

爷爷洗完老春的衣服回来，让墩子回去休息，他留下来照顾老春。

墩子说他可以留下来照顾老春，让他爷爷去休息。

但是爷爷坚持要留下来，墩子只好回去跟柱子躺在一张床上睡下了。

等墩子走了以后，墩子爷爷插好门窗，拉好窗帘，然后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挨着老春躺了下来。

“真是个没出息的老东西。”

墩子爷爷面朝老春侧躺着，看着老春那张沉睡的脸，十分嫌弃的说。

说完之后，好像还十分不解气，又伸手拧住老春身上的一块软肉来回扯了扯。

随后墩子爷爷看着老春熟睡的脸庞又发了一会儿呆，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墩子他爷爷忽然把脑袋凑过去，在刚刚被自己扇了一巴掌，微微肿起来的老春腮帮子上轻轻的飞快亲了一下。

接着墩子他爷爷有些害臊的抬手拉灭了灯。

因为做生意习惯了早起，第二天老春醒的依然早。

他感觉自己的脑壳滋啦啦地疼，一边脸蛋子不光有些疼，感觉还肿了，就好像是被谁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老春坐起来拉亮了灯。

灯亮起来之后，老春惊喜地发现，他身边竟然躺着光溜溜的墩子他爷爷。

机不可失，老春二话不说直接趴上去就亲嘴。

墩子他爷爷是被老春给亲醒的。

一醒过来就忍不住生了个大气。

老春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

一大早就折腾他。

墩子他爷爷反抗了几下没管用，天还没亮就被老春这个老王八蛋给吃干抹净里里外外糟蹋了个遍。

糟蹋完墩子他爷爷，老春神清气爽的开上他的绿色老吉普，带着墩子去了早市。

到了早市，老春带着墩子先去了一个早点铺，叫了两碗羊杂汤，二十个水煎包。

墩子吃得很香，很开心，很过瘾。

吃过早饭之后，老春带着墩子去了早市交易生皮子的地方，然后老春就活泼泼的忙碌了起来，到处跟人打招呼，看货，讨价还价，一边看货一边讨价还价一边还给墩子讲解怎么看皮子的质量，好坏，以及怎么讨价还价，墩子甚至还看到了老春把手伸进别人的袖子里用握手的老传统给别人的羊皮子出暗价。

一通忙碌之后，老春买过来的山羊皮子已经堆了半车厢，老式的绿吉普车里飘满了浓重的羊膻味。

“皮子差不多收够了，咱们再去黄牛的屠宰场去转一圈，我收几张牛皮挣点外快。”

老春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墩子说。

到了黄牛屠宰场的大院里，墩子看见好多人正忙着往一些黄牛鼻孔里插管子，给黄牛灌水。

灌过水的黄牛个个肚子大的不像话，仿佛随时都会炸开来。

“这样灌水，水分就会随着肺部的呼吸进到牛肉里，增加牛肉的分量。”

老春小声对墩子解释说。

“这样也太缺德了。”

墩子愤愤地说，觉得那些牛有点可怜。

“弱肉强食，这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而且这里产的牛肉还出口呢。”

老春摸了摸墩子的脑袋说。

墩子的心里依然觉得很不舒服。

墩子坐在车里面没下去，老春也不在意，一个人去跟那些牛贩子讨价还价收购牛皮去了。

墩子坐在车里向外望去，屠宰厂里人来人往，一头头灌满水的大肚子黄牛不停的从车窗外路过，每头牛都摇摇欲坠，眼神痛苦。

这简直是一种残酷的地狱绘图，大概只有死亡才是这些牛最好的解脱。

墩子还看到一个人在夏天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袄棉裤，正站在两扇大门前吸着烟，当有一批牛肉送进那两扇大门里的时候，墩子才恍然大悟，那原来是个贮藏牛肉的冷库，那个大夏天还穿着一身厚厚棉袄棉裤的人应该是冷库管理员。

墩子觉得在炎热的夏天这个人的工作应该很惬意。

墩子一个人坐在车里看了一会外面觉得有点无聊，就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正玩游戏玩的入神，忽然有人哒哒哒的在外边敲车玻璃。

墩子抬头一看，一个大汉正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往车里边看着。

墩子把车玻璃摇下来，那个大汉看着墩子问：

“老春的他人呢。”

“去收牛皮了。”

墩子简单地回答。

“哦，一大早老春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留一些牛鞭和牛蛋，我已经给他留好了，那等他回来你跟他说，王老二给他留了两套牛鞭和牛蛋，让他去找我。”

大汉瓮声瓮气地对墩子说。

墩子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好。

等老春收了五张牛皮回来，墩子就把刚才大汉对他说的话转述给了老春，老春立刻喜滋滋地说：

“好好好，这下就能给你爷爷好好的补一补。”

墩子一脸迷惑的问老春：

“给我爷爷补什么呀？我爷爷的身子骨很虚吗？”

老春大概觉察到了自己的失言，就仰头大笑着打了个哈哈，赶紧快步离开去找王老二了。

过了一会，老春就提着一个塑料袋子回来了，寨子里边儿装着他向王老二购买的两套牛鞭和牛蛋。

“咱们先去我家，我把这两套东西做熟了直接带过去给你爷爷吃。”

老春上了车，笑眯眯地对墩子说。

墩子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老春就把车子发动起来，开回了家。

老春的家也是一座郊区的院子，家里大门紧锁好像没有人在家。

老春在大门前停下车，下车开了大门上的锁，打开大门，又回来把车开进了院子里。

老春打开堂屋的门，让墩子进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他就拎着那两套牛鞭和牛蛋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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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谢谢楼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