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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故事] 风流老李(一) 转帖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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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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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19 08:54发布于 11-19 08:54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邻居老李已经73岁了,从附近的一座国有煤矿退休。老头中等身材,花白的短发犹如钢针树立,标准的国字脸,皱纹还不是很多,标准的五官,显示出老头年轻时一定是个英俊小伙。背虽稍微有点驼,但精神矍铄。很有魅力。

据说,老李一生风流。年轻时几乎天天在女人肚皮上耕耘。现在的女人是他的第三任夫人,前两个老婆都忍受不了他的风流而离他而去。现在的老婆叫小芬,听说当年老李和小芬妈交媾时,顺便捎带了刚刚十五岁的小芬,结果搞大了小芬的肚子,没办法把小芬接过门,过在一起,随后过了几年老少通吃的潇洒日子。听说老李的家具很大,后来在一次与老李洗澡时,终于见识了一下。老李的家具在疲软时也有五六寸长,而且又粗,毛毛几乎全白了,那家伙要是涨起来还不把女人舒服死。老李的女人虽说比老李小十几岁,而且模样俊俏,风韵犹存,两个大奶子呼之欲出,走起路来大屁股以扭一扭,惹得周围有些老头心里痒痒的。但小芬根本拴不住老李的心,虽然七十已经出头,老李仍三天两头去歌厅或洗头房找小姐鬼混,回来后毫不掩饰向他的一帮老友吹嘘渲染,无奈周围许多老头有心找小姐尝尝鲜,不是家具起不来了,要不惧内怕老婆,谁也没老李来去自由,潇洒从容。

我曾劝过老李,老了,不要太纵欲,老李更我讲了实话。老李从十六岁开始下煤窑,每天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煤矿工人是四块石头夹着一块肉,随时小命就玩完,活一天算一天,潇洒一天算一天,多少年流传下来的习惯。矿上一开支,就找女人,大吃大喝。老李讲,像他这样平安退休的老头,无不都是花天酒地,只要身体做主,就泡在女人堆里,到死也风流。

<风流老李>(二)

我与老李的相识大概是在1995年我搬到那个小区。第一次见到老李,我怦然心动,这么帅气的老头,老李当时60岁还不到,花白的头发,标准的五官,慈眉善目,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脚着一双老头圆口布鞋,很让人亲近的样子。我当时已经有了恋老的习惯,自此以后老李的影子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每天琢磨着怎样接近李老头,把他拿下。但我后来发现,想经常见到老李并不容易,一是虽在同一个小区但离得比较远,而是老李早上起的早,到我醒来准备上半时,老李已经回了家,下午也是如此。但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次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区,见到了老李,我没话找话,故意和老李搭讪,了解了老李的生活规律。从此我为能见到老李,一向爱睡懒觉的我,每天早上不到六点就起床去公园锻炼,这样和老李见面的次数自然就多了。

随着和老李接触的增多,我征服老李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但我还是谨慎小心,循序渐进。那段时间我只要躺在床上就幻想着把握着老李的jj,或者吮吸着老李的jj和老李XX,有多少次就在这样的幻觉中自己的jj血脉喷张,精液喷泄而出。我这个人还是颇有老人缘的,因为自己爱老,有喜欢找老人喜欢的话题,老李也对我颇有好感。

老李是个粗人,没有文化,下了一辈子煤窑,时间久了跟我聊天时,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粗俗的言语,这也正是我希望的。我和老李已经很熟了,但我因为不了解老李是不是同道中人,有些话我还是不敢说。

一次,我夸奖李:"老叔身体不错啊",

老李说"还行吧,没什么大毛病",

我试探着挑逗说"老二(JJ)还行不行?"

说出这句话,我怕老李不高兴,毕竟不是同龄人,自己也算个文化人,怕老李说自己怎么这么操蛋。谁知,老李乐呵呵地说"不行了,老了,操不动了"

看来有门,我又得寸进尺"一个礼拜还干几次?"

"也就干个三四次",

我故作惊讶地说"三四次,我现在还干不了三四次"

看来说到了老李感兴趣的话题,老李话匣子打开了,"不是吹牛,像你这个年纪,我天天都要干,有时要干两三场"

我大吃一惊"那婶子怎能受得了",

"一个女人怎么行,得打野鸡"

"什么是打野鸡?

"正是瓜娃子,打野鸡也不懂,就是找小姐"

"老叔是不是经常去找小姐?"

"现在不多了,一礼拜找个吧次。"

听着老李将他的风流事,我的家具,涨得快要顶破裤子,话题一打开,我对老李也没了顾忌,从此以后,就明目张胆地让老李讲他的性事。老李也乐此不彼,每次都讲的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风流老李>(三)

随着和老李的频繁接触,我对老李的了解逐渐增多,感情也日益加深,谈论的话题也更加广泛深入。老李的一生也在我的心目中渐渐明朗起来。下面就是老李诉说的他的经历:

我是1938年出生的,生在一个贫穷的山村,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因病饿交加,含恨而去,母亲拉扯着我和姐姐艰难度日,好不容易熬到解放,谁知好日子还未开始过,在我十三岁那年,一场突发疾病又夺去了母亲的生命。十五岁那年,二十岁的姐姐嫁给了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青年。留下我孤零零一人过日子。就在那一年冬天,生产队长看我可怜, 就把我介绍到附近一座煤矿上了班。

五十年代的煤矿和如今现代化的煤矿无法相提并论,那时的开采全是人工,漆黑的巷道,就靠着几盏小马灯,支护就靠几根木棒,几乎天天都有伤亡发生,当地人一般不愿意到煤矿去上班,工人大多是在附近的几个贫困县,甚至到外省招的。生产环境危险不说,工人大都远离家乡,精神的空虚更让人难熬。相比起来,那个矿是国营的,在当时,待遇算最高的,但因为职业的危险性,人们都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思想,开了支,喝酒吃肉玩女人尽情享乐,一个月的工资,用不了几天就折腾殆尽。

刚到矿上时,我刚满十五岁,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长得就像十二三岁。在班上,我年纪最小,太重的活干不了,班上的工友都关照我,尽管如此我还是好不适应,干活苦累倒还好说,工友都是些粗鲁的人,各个言语粗俗,肆无忌惮,主要话题离不开说逑弄屌,说起女人眉飞色舞。尤其到收工回到宿舍,十几个人赤条条挤在一盘大炕上,开着粗鲁的玩笑,性起时,胯下之物勃然挺立,有的工友互相摸着对方阳物,甚至相互吸鸡鸡,冒出的白汤汤糊的到处都是,我当时对这些还朦朦胧胧,想着人怎么能尿出像米汤一样的东西。

当时的我虽说身体有些单薄,但长得眉清目秀,样子有些腼腆,羞涩,第一天上班,就被队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抱在怀里,“好清秀的娃儿,给我当儿子吧”,其他工友也起哄,“快快叫爹”,有个工友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看看小鸟长大了没有”老队长一把把那个工友推开说“你们谁也不许欺负我儿子,打我儿子的主意”,面对这个比自己的父亲年岁还大的老男人,我心理涌起一股热流,但因太突然,我当时并没有把“爹”叫出口。当天晚上,老队长就叫我“乖儿子,来,上爹这来睡”,一把我拉进他的被窝里,把我抱在怀里。两个光溜溜身体挨在一起,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温暖,我记忆中已经没有父亲亲昵自己的印象了。现在被这老男人拥在怀里,感觉久违的父爱又回来啦。我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觉得自己的嘴被老队长的嘴牢牢堵上了,那充满老旱烟味道的舌头也塞到我的嘴里,一只粗糙的大手,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我身体上下抚摸,最后停留在我的鸡鸡上,上下其手,我当时虽发育不太成熟,但也感觉热血沸腾,鸡鸡在老队长手里涨了起来。我试图挣脱,无奈被老队长抱得紧紧的,怎么也动不了,我的手碰到老队长阴部,“天哪,怎么像一根铁棒,好硬哪”,我把那根铁棒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这时我感觉老队长把我抱得更紧,嘴被老队长的舌头来回搅动,都快窒息了,握着我鸡鸡的那只手,也活动的更快了,那粗糙的手,撸动着我细皮嫩肉的鸡鸡,好疼,又感到好痛快,有时感觉阴囊也被轻轻地触摸,好舒服啊,我突然感觉控制不住,一下子尿了出来,而且觉得尿了好几股也没尿完,随即我也感到自己握着老队长的那只手,有种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老队长松开我,把被子掀开。我看到老队长的一只大手上尽是米汤一样的东西,我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给老队长尿在手上的,我从小到大从未尿过这种尿,马上觉得面红耳赤,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我怎能给老队长尿到手里呢?”可老队长呵呵一笑,居然把那白色的尿都吃到嘴里,还说“乖儿子,把你手里的东西也吃了,那可是好东西”,我看看自己的手,原来老队长也尿到了我的手里,那尿正滴滴答答滴在褥子上我抬起手闻了闻,跟平常的尿味不一样,没有骚味,倒有一股子腥味,“吃了吧,乖儿子,大补”老队长继续舔着那只留有我“尿液”的手,似乎意犹未尽,一边又催促我。但我最终没有吃那东西,至到看着那东西逐渐变稀、变淡,都流在了褥子上,最后成了一片班迹。老队长还在吮吸着那只手,还喃喃自语:“童子精,真是好东西呀”。这时,我仔细观察老队长的鸡鸡,虽然没刚才那么粗,那么长,但仍然生气勃勃,浓黑的阴毛连到肚脐周围,圆圆的龟头就像一个乒乓球,再看我自己的鸡鸡,虽然也挺长,但细细的,龟头还被包皮紧紧裹着,好像还羞于见人,再看我的阴毛,好像刚出生的小鸡的毛,毛绒绒的,黄黄的,稀稀的,我突然有种自愧不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也真是好笑。

点评

那苦中作乐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有一点老队长有了儿子孤儿有了老爹相互有了依靠,也是一件好事。  发表于 03-27 15:55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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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8:56发布于 11-19 08:56 较早前
《风流老李》(四)

上回讲到,老李在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就被老队长又亲又模而遗了j,他体验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冲动和快乐,虽然他娇嫩的jj被老队长那粗壮的手撸得好像脱了一层皮,疼了好几天,但当时的那种快感让他回味无穷,他也觉得好奇,老队长的jj怎会那么大。

我问老李:“你当时恨老队长吗?”

“我为啥要恨他,我能感受得到,老队长那是真心喜欢我,而且恨不得把我含在嘴里,甚至溶化在他生命里,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你喜欢老队长吗?”

“从老队长第一次见我就把我楼在怀里,我就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我从小就失去父亲,经历了太多的颠簸流离,世态炎凉,有一个像我父亲一样的男人疼爱我,我求之不得。”

“老队长当年多大岁数?长的什么模样?”

“老队长当时也就是五十出头。身体很壮实,宽阔的胸膛,个头不是很高,花白的头发,又短又密,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很精明的那种男人。老队长在工友中很有威信,这主要是因为老队长有丰富的煤矿开采经验,尤其他对井下异常情况的分析判断以及处置能力,老队长带的这个队,自他任队长以来,从未发生过死亡事故,工友们敬重他,都愿意跟着他干,但也很怕他,大部分工友都不敢随便跟他开玩笑。”

“那后来呢?是不是老队长每天还是和你干,干那个?”我急于想知道发生在老李身上的一切事情,对老李刨根问底。

老李又陷入深深的回忆:

“后来,虽然老队长还是经常把我拉到他的被窝里和他一起睡,还是经常紧紧地抱着我,使劲地亲我、吻我,还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浑身上下抚摸我,还是轻轻地捏我的小jj,但没有更明显、深入的动作,我能感受得到他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感。后来我才逐渐体会到,老队长是觉得我还小,怕伤害到我,他后来还曾说起他对那天晚上的行为很后悔,但他实在是太喜欢我了。

老队长真是把我当成他的儿子来疼爱,吃饭时,他把好吃的尽往我的碗里夹,干活时他从不让我靠近危险的工作面。工友们虽有微词,但因惧怕老队长,也是敢怒不敢言。老队长还是一口一个“儿子”地叫着,我当时虽然从心底想着,老队长就是我爹,但我怕人笑话,嘴上只能叫“队长”。

转眼,春节就要到了,矿上放假十天,工友们都兴高采烈,急切地盼望着一年来这难得的休闲时光。而我却恓惶起来,过节是亲人团聚的日子,我的姐姐也捎话让我去她家过年,我却觉得去姐姐家有点别扭,又好多天不见老队长,总觉得闷闷不乐。

老队长从我脸上的表情读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儿子,今年跟爹回去过年”,

我可没想过去老队长家过年,老队长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百个愿意,但嘴上却说“不了,那会给您添麻烦”,

“傻小子,麻烦什么,你是我儿子么,再说了,爹也离不开你,就这样定了”

其实我当时觉得,到哪里过年无所谓,只要和老队长在一起就行,于是我又捎话给姐姐,我要去老队长家过年。

老队长的老家在临近的一个县。正式放假的那天,我和老队长提着大包小包,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到了县城,又倒了一趟长途汽车,又是一个多小时,又步行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老队长的村子,到村口,天已经快黑了,一路上,村里人和老队长打着招呼,有的人打量着我,问老队长“富贵(老队长的名字),这小子是谁呀?”,“是我儿子”,老队长边走边回答,我红着个脸,低着头紧跟在老队长屁股后面。

快到一个院落时,老队长说道:“这就到家了”这时从院子里出来一位老太太迎了上来,颤颤悠悠,边走边说,“可回来了”,这时她看着我,问老队长“这谁家孩子?”

“咱儿子”,看着老太太吃惊的眼神,老队长又说“小虎子(我的小名),我班上的”,又对我说“这是你娘,快叫娘”,我怯怯地叫了声“大娘”,老太太摸着我的头,又摸摸我的脸,高兴地说“乖娃儿,真俊,俺孩儿快回家”,这时又从院子里跑出两个女孩儿,和我差不多大小,叫着“爹”就奔老队长去了,是老队长的两个女儿,老队长把我们做了相互介绍。

一顿晚饭的工夫,我就和老队长一家人熟络了,也大致了解了老队长的家庭成员。老队长的老伴比老队长还大两岁,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裹着一双小脚(那个年代的妇女都这样,我母亲也是小脚),老队长常年在外工作,她伺弄田地又操持家务,看上去比老队长老许多,老队长有四个女儿,老大老二早已出嫁,老三比我大一岁,老四比我小两岁,没有儿子。大娘对我说;“你爹这辈子的心病就是没有儿子,他想儿子都想疯了”,大娘也把老队长当我爹了,口口声声“你爹”长短。老队长的两个女儿跟老两口打趣地说:“爹、娘,你们都是想儿子想疯了,人家小虎还没答应呢,你们就爹长娘短”。说的我也不好意思起来。看着一家人热热闹闹,其乐融融,我的心理也暖烘烘的。

吃完晚饭,老队长就安排他的两个女儿“三儿、四儿,你们俩到隔壁睡去,虎子跟我和你娘在这屋睡”,老队长看我面有难色,说:“你还跟爹睡,你娘都老太太了,你娃娃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娘给我铺好被子,我穿着衣服就要往里钻,老队长一把揪住我,三下两下把我的衣服扒个精光,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巴掌,“臭小子,进去”,大娘在一旁哈哈大笑。

从早上起来,跟老队长一路奔波,我确实累了,刚躺下还听到老队长和老伴大声说着话,后来声音逐渐变小,成了窃窃私语,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尿急,却怎么也醒不了,好像听到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又觉得什么在动,我拼命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老队长正趴在大娘的身上,屁股一挺一挺的,大娘的一双小脚勾在老队长腰上,也随着一起一伏,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老队长忽然停了下来,嘟囔了一句,用手蘸了点唾沫,在大娘的屁股下面抹了一下,然后又动开了,大娘好像很受用,小声哼哼着,我想这大概就是工友们说的**,我觉得很刺激,jj涨了起来,可不敢再看,怕队长发现。过了不一会儿,听到队长和大娘起床小解的声音,我假装睡得很熟,感觉到老队长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他摸了摸我的jj,肯定觉得直挺挺的,对大娘说:“这小子一定累了,叫起来尿一尿”,我听着老队长在我耳边轻轻叫着:“儿子,起来尿一尿,别尿炕上了”,我假装艰难地睁开眼睛,爬起来在尿盆里尿了一泡,钻回被窝,搂着老队长睡着了。

过年的几天,我和老队长一家已经成一家人了,和老队长的两个女儿,也姐长妹短,嬉笑打骂,混成一团,尤其和四儿,简直无话不谈,老队长看在眼里,喜上眉梢,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我常思想,我要是真正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那有多好。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十天的假期很快结束了,临走时,大娘拉着我的手,摸着我的脸,恋恋不舍,三儿和四儿也争着吧好吃的塞到我的衣服兜里,让我再回来,我眼里含着泪,向他们依依告别,心里想着“娘,姐姐,妹妹,这就是我的家,我会回来的”。

风流老李》(五)

老李给我讲起和老队长一起回家的经过,幸福的感觉溢于言表,能看得出,那确实是给老李幼年时代留下无穷快乐和美好回忆的一次出行。

老李继续着他的回忆:

生活又回到以前那种单调、无聊、枯燥、索然无味,一天天又在担惊受怕,不见日头的巷道中度过,只有上了坑,洗了澡,回到宿舍,往炕上一躺,才如释重负,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说实话,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愿意当这“窑貉子”(指干不见天日的营生),我也就逐渐理解了工友们,一有钱,就喝酒吃肉找女人,那是一种宣泄,是对自己的犒劳。但收入毕竟有限,酒肉不可能天天吃,女人也不可能天天玩,年轻力壮的工友们,大多家在外地,老婆够不着,或还没老婆,多余的能量得不到释放。也就不难理解工友们就在宿舍旁若无人地“打手Qiang”或者在其他工友的嘴里、菊花洞里释放一下。现在的农民工,为什么也经常相互口交或肛交,这其实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最低级,最原始的一种情感宣泄和性欲的释放。并不是他们对同性感兴趣。

“精辟,你说的真是太对了”,我插嘴道。

“屁精,我讲的都是实话”,老李的回忆在继续: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在一天天长大,身体也逐渐变得壮实起来,小鸡鸡也在明显变大,阴毛也在变黑变硬,像个男人了。更主要的,看到工友们尤其老队长那赤裸的身体,以及胯下那男人之根,我感到莫名的冲动,我甚至渴望着老队长像刚来的那天晚上,再对我抚慰一番。工友们忍不住对我动手动脚,不是抱住我亲我一下,就是抓住我的鸡鸡,要不在我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有一次,一个工友摸着我的鸡鸡说:“该上战场了,改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开开刃?”但随即被老队长的眼神制止了,但仅此而已,因为老队长看得紧,就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我,工友们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那你们老队长呢?他憋得不行了怎么办?是不是也插工友的菊花洞?”我充满好奇地问老李。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我来矿上一年多了,每天几乎和老队长形影不离,怎么从未见老队长去找女人,或者和工友们有什么举动,老队长是不是老了,没有火气了。还是老队长根本就不好色,这不由得让我对老队长肃然起敬。

然而,有一天的偶然所见,使我不得不对老队长重新认识。

一天晚上,熟睡中的我,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叫侯三的工友正在吃老队长的大鸡鸡,借着月光,我看见老队长粗大的鸡鸡,在侯三嘴里一进一出,老队长托着侯三的头,屁股一挺一挺配合着侯三的吮吸,随后,老队长让侯三爬起来,撅起屁股,把大鸡鸡塞到侯三的屁眼里,用力抽动起来,一只手还揪着侯三的鸡鸡,他和侯三都快活地呻吟着。当时我感到一阵冲动,鸡鸡涨的老高,水水冒了一被窝。之后,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和恐惧,好像自己有种十分珍贵的宝贝,就要被别人夺取了,而自己却干着急没办法” 。

“你是不是觉得老队长对你的爱就要被人夺取了?”我其实也能感受得到老李当时的思想。

“确实是那样。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闷闷不乐,一言不发,也不搭理老队长。老队长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又摸摸我的额头,我也不吭气,眼里含着泪水,老队长慌了,以为我受了谁的委屈,把我叫到一边,‘儿子,谁欺负你了,爹给你收拾他’,

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扑到老队长怀里嚎啕大哭‘老队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傻儿子,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爹爱还爱不过来呢’,

‘那你怎么还和侯三干那事?’

这时,老队长恍然大悟,明白了前一夜他和侯三的事被我发现了,‘孩子你还小啊,咱们煤矿工人的苦楚你还没有体会到。爹也是男人,还身强力壮,何况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你娘两面,你说,爹憋坏了怎么办?’

‘那你可以操我的屁眼呀’,

‘傻孩子,你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干你呢?’

那时,我才真正体会到,我是多么地爱老队长,又是多么地依恋他,甚至觉得,我的一切都是老队长的。

老队长给我擦干泪水,抱住我,给了我深情的一吻,说‘儿子,爹对你的爱是任何人都夺不走的,不要胡思乱想,回去好好上班’”

讲到这儿,我看到老李泪流满面,我也被老李的经历深深打动了。

“其实我后来知道,老队长也经常通过口交和插工友的屁眼发泄性欲,只不过平时都是在我熟睡之后进行,谁知那天和侯三干的时候动静太大了被我发现,为此老队长还懊悔了好长一段时间。从此之后,我再没有见到老队长和工友之间有过那些行为”。

《风流老李》(六)

我急于想知道老李和老队长发展的结局,急切地问道:“那后来呢?老队长是不是真操了你的屁眼?”我跟老李说话也变得粗野起来。

“没有,老队长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在他心目中,操*,插屁眼,甚至男人之间的相互打手Qiang,都是下流的行为,只不过长期孤身在外,为了发泄性欲,不得已而为之。”

“那么,当时你真的愿意让老队长插你的屁眼吗?”

“说真的,当时我并不懂得被人操屁眼,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只不过看到老队长操侯三屁眼时,那么兴奋。我想只要老队长高兴,让我干什么都成。”

“你是不是把老队长当成了你最亲的人,甚至当成你身体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自作聪明地帮老李分析。

“是有那么点意思。你想,我当时只是一个十五六岁,刚刚步入社会、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单纯得很,感觉受了老队长莫大的恩惠,只想着怎么回报他老人家。而老队长也确实把我当成他的儿子,疼我、爱我、喜欢我、呵护我,因此在我面前总是一付长辈的样子,总想留给我一个正派的形象。”

“就像网友说的,想留给你的背影都是美好的”我插嘴道。“对对对,就那个意思,还是你有学问。”老李对我大加赞赏。

“是不是因为你的存在,老队长就马放南山,兵器归库,禁欲了?”我对这个老队长充满好奇。

“不可能,当时我虽然小,也知道不可能,以老队长那样的体格,那样旺盛的精力,是耐不住寂寞的,只不过老队长一直避开我,不让我发现。”

“那是老队长怕你学坏。”

“唉,一块白布放到染缸里,怎能没有污点,更何况男人长大了就有那方面的要求。”老李感叹道。老李给我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转眼之间,两三年时间过去了,我从一个单薄羸弱的小男孩,变成结实高大,充满阳光气的十八岁的大男人,而荷尔蒙在我体内的膨胀,使我时常有种莫名的冲动,尤其工友们闲下来谈论的话题也多是男女之间那些事,使我由当初的好奇也变得跃跃欲试。这时候的老队长对我虽然还是那麽关心爱护,但对我不再像小孩子那样对待,对我的称呼也不再是“儿子,儿子”,而是叫我小名“虎子”,要不叫我“孩子”。

又一个周末来到了,我们大都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起床后我发现老队长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不知什么时候就出去了,中午吃饭时也没见人影。

午饭后,侯三神神秘秘对我说:“虎子,出去耍耍?”

“耍什么?”我对这个侯三素来没有好感,这个人太滑,满脑子鬼主意,尤其那天晚上,他和老队长的事被我发现后,我更懒得接近他。

“保证你一辈子都没见过。很好玩的。”

我当时警惕性蛮高的,我对侯三的话进行着分析。

侯三看出了我的犹豫,又说道:“不敢去就算了,我知道你怕老队长回来看你不在他骂你。”

“谁怕老队长了,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我也知道侯三带我一定不是去什么正经地方,但被他一刺激,我就跟他走了。

侯三把我带到离矿上三四里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我虽然觉得很熟,但从没去过。之前,我也听人们说过,这个村子有二百多户人家,在附近也算是较大的村子,村子的主要收入就是种庄稼,没其他副业,所以村民都很穷。那时候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但这个村子的人又很开放,有许多女的就公开作皮肉生意,甚至父母,丈夫,还有公公给拉皮条,对象当然就是附近煤矿的工人。而且大有一种紧张的竞争氛围。这大概也是穷则思变吧。但不是生活所迫,谁会干那营生。

从侯三一进村人们和他的熟悉程度,我就知道那家伙是这儿的常客。侯三带我径直来到一个破旧的院落,轻轻地推开一扇木栅门走了进去,听到一个土窑洞传出说话声,侯三示意我跟在他后面悄悄靠近,我好像听到屋里有老队长说话的声音。越靠近门口越证实了我的判断,老队长就在屋里,屋里还有个女人。就像电影里一样,侯三手指蘸点唾沫,在窗户纸上搞了一个小洞,趴着往里看,看了一会儿,他让开,摆手让我过去,我从小孔往里一看,妈呀,老队长赤身裸体趴在一个女人身上,正在……,还不时用手抓着那女人的奶头用力揉搓,两人都快活地呻吟着。我看得血脉喷张,下面也不自觉地涨了起来,喉头如冒烟一样焦渴,我不住地用舌头舔着嘴唇。我贪婪地欣赏着老队长的**。突然,侯三拍了我一下示意我让开,又摸了我一下裆部,意味深长地笑了。我还没有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味来,突然被侯三一下子拉着闯到屋里,老队长看到我,愣了一下,旋即脸部变成了猪肝色,慌里慌张穿上裤子,趿拉上鞋,抓上衣服,夺门而去。那女的也才缓过神来,笑着骂侯三:“好你个侯三,你是属耗子的,悄悄就进来了,看把你们老队长也吓跑了。”又盯着我看:“这位小兄弟看上去面生,也是你们矿上的?”“是啊,我这位兄弟还是个雏鸡呢,你可得让他长长见识”。侯三一边应着,一边贪婪地打量着那女人的身体,手还不安分地摸着那女人的奶头。我这时才顾上观察那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皮肤白皙,模样很俊俏,尤其两个乳房像两个刚出锅的大馒头,坚挺有弹性。没来得及穿衣服,浑身只披着一件外褂。那女人不理会侯三的撩逗,一把把我拉到炕边坐下,抱住我的脑袋又啃又吻,长这么大,我哪受过这种礼遇,只觉得大脑就像被抽成了真空,一片空白,剩下只有被摆弄的份了。你想,那女的呢是情场老手了,他看到我这个涉世不深的俊小伙,还不是像一只饿虎,看到绵羊,哪还让你逃脱。我被脱掉衣服,……,一切都是在晕晕乎乎,飘飘欲仙中进行着,不知进行了几个回合,也不知进行了多长时间,侯三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那是秋天时光,当一切行将结束,我也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慌里慌张找到被扔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赤条条还躺在炕上,似乎意犹未尽的女人,我涨红着脸,嗫嚅着说:“多少钱?”那时候,我也知道干那种事是要给钱的,那女的哈哈大笑,说:“小兄弟,你让姐得到从没有过的快乐,姐不要你的钱,以后想玩,就来姐这儿。”我匆忙在炕上扔下一些钱,也不知多少,逃也似的,离开那儿回到矿上。

那几天,我老是沉浸在那天的场景里,一会儿是老队长,一会是我,老是犹如在梦中的感觉,颠三倒四,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想到那女人,想到当时的那种感觉,下面一会会就会涨起来了。

点评

在一群光棍中生活收到的影响可想而知,在发育中的男人自然有很多问题需要排解,有心无心的遭遇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长大。  发表于 03-27 16:22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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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8:57发布于 11-19 08:57 较早前
《风流老李》(七)

听着老李讲他第一次的性事,我口水都流出来了,我的鸡鸡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伴随着老李的故事而起伏。在老李的讲述停歇时,我一摸自己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竟洇湿了一片,没出息的东西,我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人届不惑,不说是百炼成钢,也应是久经沙场,一个故事竟使自己把持不住。不过老李的经历,真的充满传奇色彩,那种场面大家可以想象实在太刺激了。

“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失去了自己的童贞”我怎么都觉得老李的经历有点离奇。

“是啊,到现在我都觉得好像是一场梦。那是我实现了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冒险经历,从此也开始了我一生中最刺激,最荒唐的一段岁月。

老李又继续沉浸在他的传奇经历的回忆里:

其实,过后我马上意识到上了侯三的当,那天,完全是侯三给我设的一个局,他是故意让我和老队长在那样一个时间,在那样一个场合碰面,让我们彼此难堪。

“那又是为什么呢?”我有点疑惑不解。

“你是不知道,侯三那家伙纯粹是条母狗,他根本不像个男人。他平时最喜欢男人插他的屁眼,一个寝室工友几乎都干过他,他尤其喜欢老队长的大鸡巴,经常撩逗老队长操他屁眼。我去了之后,那家伙老用言语挑逗我,要不对我动手动脚,经常摸我裤裆,我是根本就对他不感兴趣,从来没让他得手,尤其那天晚上他和老队长的事被我发现后,老队长就疏远他,他是干着急没办法,又看老队长那样疼爱我,他是妒火中烧, 一心想报复我,给我难堪。他明知有些事,老队长不愿意让我知道,却偏偏把我拉到那个地方,让我看到老队长,使我们都下不了台。

我听说,老队长回去后把侯三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可是,老队长的尴尬事被我发现,他也觉得有损他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有点无地自容,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了我都很难为情。

后来我才知道,和我发生关系的那女人,也是我们矿的家属,男人几年前,死于井下的一次塌方,因此人们都叫他马寡妇,男人死的时候马寡妇才二十多岁,有个女儿才两岁多,家里塌了顶梁柱,孤儿寡母,你想日子有多难,多亏老队长和工友们时常接济,才勉强度日。这历来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来往多了,难免产生感情,这马寡妇就成了老队长的相好,这马寡妇本也是那种风骚的女人,不甘寂寞,姿色也不错,一天都离不开男人,除了老队长,对其他工友的登门拜访,也是来者不拒,再者,那女人伺候男人很有绝活,久而久之,这马寡妇家就成了工友们发泄性欲的大本营。”

“那后来呢?”我急于想知道事情的发展结局。

“人常说,贪欲如洪水猛兽,一旦决口,势不可挡。起初几天,**时的那种快感老是出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鸡巴也是不自觉就涨了,好几次水水流了一裤裆。那几天老想着马寡妇那雪白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那长有黑森森阴毛的小*,还有马寡妇那淫荡的叫春声,甚至多次出现老队长趴在马寡妇身上犹如立马横刀,冲杀在疆场,要征服世界,征服一切的背影。但也经常出现老队长看到我闯入马寡妇家时那种惊愕、羞愧、慌张的表情。这时伴随着我的则是一种自责、觉得有愧于老队长的复杂心情。然而,那种快感的诱惑,估计就像吸毒的人犯了毒瘾,好像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被什么东西吞噬着,难以控制,终于,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趁着工友们不备,我悄悄溜出宿舍,出动了……

秋天的晚上,到处都是茂密的庄稼,秋风吹拂,田野里传出沙沙沙的响声,有些毛骨悚然,从矿山到马寡妇的村子是一条乡间小路,平时少人走,晚上更加寂寞,路上长满了杂草和荆棘,我几乎是用急行军的速度在前进,突然,草丛里有个小动物一跃而起,飞奔而去,我的头皮一炸,吓出一身冷汗,我有些后悔这次出行。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晚上我的目的一定要达到,而且一定能够达到,我给自己鼓气。

三四里路程,没有一袋烟的工夫就到了。马寡妇家就在村口,很好找。我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大门口,而且后来成了这儿的常客甚至主人。木栅门轻轻就推开了,一眼窑洞透出微弱的灯光,传出慵懒的哄孩子的声音。我推推家门,里面是闩着的,听到马寡妇警觉的声音:“谁?”

“我,虎子。”

其实第一次,我们并没有彼此介绍,马寡妇并知道我姓甚名谁,但她已经熟悉了我的声音,为我打开了家门。

马寡妇估计正在奶着孩子,衣襟大开着,两个大奶头一颤一颤,鞋子还趿拉着。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来,愣了一下,随即搂住我的脖子,抱住了我,“你可想死姐姐了”马寡妇一边狂吻着我一边说。

“妈妈”,一声小孩轻轻的呼唤声,我看到炕上有个小女孩,大概有两三岁,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们。马寡妇不情愿地放开我,过去轻轻拍了拍孩子“芬儿,乖,快睡觉”,也不管孩子是否睡着,抱住我又是一阵狂吻,接着脱去我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褂子脱了扔到一边,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把马寡妇压到身下……,正如干柴遇到烈火,饿狼见到群羊,只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番急风骤雨般的激战,我有种进入仙境的感觉,一阵快节奏的最后冲刺,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射马寡妇阴道深处,鸡鸡抽搐了好久,感觉怎么也流不完。我大汗淋漓从马寡妇身上下来,躺在一旁喘息着,原来**也是一种体力活,我在班上干活从没流过这么多的汗。没等我休息过来,马寡妇又爬到我身上,把舌头塞到我的往嘴里,我搂住她紧紧压在我的身上,马寡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用她那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向下抚摸我的胸膛、大腿根,最后停留在我的鸡鸡上,还轻轻地抚弄我的阴囊,马寡妇亲了一下我的鸡鸡,旋即把我的鸡鸡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我感觉鸡鸡在急剧膨胀……。第一个回合,完全由我把握战斗的主动权,一种姿势就结束了战斗,第二个回合,则由马寡妇掌握主动,我被马寡妇摆弄着变换了多种体内运动的姿势,完成了第二轮的冲刺。没想到,不同的姿势都会带来新的快感,也不知马寡妇从哪学得这么多技巧,大概是长期战斗经验的积累吧。

……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路小跑回到矿上的时候,估计已到了子夜时分,工友们该是睡醒两觉了吧。快到宿舍的时候,我看到宿舍门口,有个亮点一闪一闪,又传来两声咳嗽。是老队长!我心中一惊,深秋的夜已经很冷了,老队长居然一直在门口等着我,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老队长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快步向我迎了上来,我扑到老队长怀里,老队长也紧紧搂住我,长满胡须的面颊靠在我的脸上,我突然觉得有些愧疚,我嗫嚅着,想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老队长搂着我的肩膀,说:“孩子,回来就好,快睡觉吧”。老队长满眼都是慈爱,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我眼睛一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风流老李》(八)

听着老李的讲述,我很是有点羡慕他的艳遇:“好过瘾啊,你那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老李叹口气说道“唉,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披上一张皮把屁股和鸡鸡一遮,就是人,等把那层遮羞布一扒,跟动物和兽类有什么区别?人要不顾廉耻,只顾满足自己的性欲,那是什么事都干出来的”。

老李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自从有了第二次夜晚独闯马寡妇家的经历,我的胆子放开了,虽然有时也顾忌老队长,但我知道老队长和马寡妇也有那么一腿,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因此,往马寡妇家也就跑的更勤,也就更明目张胆。礼拜天几乎就在马寡妇家整天泡着。我和马寡妇也从开始只有肌肤的接触,到逐渐有了语言的交流,再到后来发展到有了很深的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寡妇,又是个全国通用粮票,年纪又比你大那么多,能有什么感情?”我对老李的这段经历很不以为然。

“一个毛头小子,被好言好语哄着,有好吃好喝供着,这是我到社会上除老队长之外,第二个给我温暖和感情倾注的人,我自然是用全部的情感做回报,哪能分清其中深层次的原因。”老李道。

“那寡妇究竟是不是真喜欢你,她喜欢你什么?”我又问。

“我能感觉出来,她是真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当然是喜欢我年轻,精力旺盛,把她搞舒服了。马寡妇老说我的家具大,我也知道,我周围的工友,包括老队长在内,谁的鸡鸡也没我的大,虽然我当时还没完全成熟,但鸡鸡是又粗又长。”

我趁机抓住老李的裆部,说:“老天赐给你这么大的家具就是让你操女人的”

老李咧着嘴笑了,似乎还颇有些自豪。

“那马寡妇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我刨根问底。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马寡妇老跟我说,我是除老队长之外第二个让她动了真情实感的男人,言语间,她流露出对老队长由衷的崇敬和深深的关爱之情。后来,我才了解到,在她丈夫死亡后的那段时间,老队长不顾周围的风言风语,又是给钱,又是给粮食,还和工友们修缮了即将坍塌的窑洞,使马寡妇娘俩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那老队长也有点不仗义,他还不是占了马寡妇的便宜。”我对老队长的动机表示怀疑。

“其实我也怀疑过老队长帮助马寡妇一家的动机,但马寡妇说,老队长根本就没对她动过歪心眼,是她觉得对老队长无以为报,一次次地对老队长发动进攻,最终俘虏了老队长,英雄都难过美人关那,何况老队长这个凡夫俗子,又是女人那么主动,谁能挺得住?”

“那老队长后来又去马寡妇那儿了吗?”

“那大半年时间,我三天两头往马寡妇那儿跑,一次都没碰到老队长。马寡妇也经常问我,自从第一次在她那儿,老队长遇见我,后来一直没去过,老队长不知怎么样了?那种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她哪里知道,我和老队长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

“你们老队长也真不容易。”我感叹道。

“在我疯狂潇洒的那半年多,我看到老队长明显老了,常常是胡子拉碴,沉默寡语,他在生活上还是那么关心我,但我们之间的话少了,好几次老队长爱怜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但和马寡妇一起的快活,使我全然不顾老队长的感受,此间乐,不思蜀啊。”

“你是夺老队长所爱。”我愤愤然。

“当时我并不知道老队长对马寡妇感情有多深,但我觉得老队长更大的忧虑是怕我年纪轻轻,陷得太深,伤了身体。但我当时有个幼稚的想法就是,老队长别憋坏了,甚至有个奇怪的念头,我和他一起陪着马寡妇,一起睡觉,一起寻欢作乐,那多刺激。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对老队长说,马寡妇说你好久没去了,她想你。老队长脸上一阵不自然,什么也没说。

晚饭后,老队长刮了好久没刮的胡子,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出了宿舍。我虽然清楚老队长是去了什么地方,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远远地跟在后面。老队长到了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个院落,推开那扇木栅门,进了那眼窑洞。我也紧随其后,轻轻进了院子,靠在窗户底下,先是听到马寡妇嘤嘤的哭泣声和拳头捶打身上的声音,‘你个死鬼,大半年也没个鬼影,让人家惦记’,‘你每天有小后生伺候着不是挺舒服吗,还会想我’老队长酸溜溜的声音,接着听到吧嗒吧嗒的亲嘴声,接下来……,我想窗户上捅个眼,好好看看,但我怕控制不住会闯进去,虽然平时老想着和老队长一起干马寡妇,但到了跟前,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

我轻轻退出那个院落,拉上木栅门,那天晚上,老队长没有回宿舍。”

“那你和老队长在马寡妇那儿就没撞过车?”我好奇地问。

“唉,你别说,我和其他工友经常撞车,和老队长一次也没撞过。老队长毕竟老了,他哪有我那么大的劲头,他偶尔一礼拜去一两次,也是避开礼拜天,趁平时晚上去,而且看我不出去时候去。”

“你只有马寡妇这一个相好的?”

“哪能呢,在最开始那半年多,我几乎全在马寡妇哪儿泡着,时间久了,新鲜劲也就过去了,你想,老吃一样饭,哪能不烦呢?何况,那个村子,开展此项业务的人还很多。一到周末,尤其是矿上发工资以后,在村口,甚至在煤矿周围,尽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的在拉生意,其中也有个别半老徐娘,那么方便的菜,怎能不吃?那几年,我估计和周围那些女的都上过炕。不过,干了那么多女的,总觉得马寡妇的床上功夫最好,那家伙,就是能把男人弄舒服了,所以,我还是往马寡妇哪儿跑的最多。”

“那你的工资岂不是都贴到马寡妇哪儿了?”

“唉,要不我一趴在别的女人肚皮上就觉得有点对不住马寡妇,我在马寡妇那儿,她从来不要我的钱,我要硬给,她还生气,她说她是真喜欢我,我只好买点粮食什么的给她,她也是勉强收下,还让我下不为例。至于我去找别的女人,她也很看得开,她说,男人都那样。”

“你说,那个地方还有公公给媳妇拉皮条的,你碰到过没有?”我忽然想起老李说过的话 。

“那不新鲜。有一回我刚到那个村的村口,有个老头就迎了上来,很精神的一个老头,个子不算太高,花白短发,留着一绰山羊胡,穿着一件深蓝色中式粗布褂子,大裆裤,脚穿一双圆口布鞋,老头用谦卑的口气,吞吞吐吐问我‘师傅,是不是来找女人?’,我故意反问‘你怎么知道?’,老头说‘我知道你是矿上的,也见你来过,你要是找女人,我带你去个地方,你要玩的不高兴就不用给钱’好可怜的老汉,我还能说什么,就说‘走吧’。老头把我带到一个院子,一进去就喊‘媳妇啊,来客人了’,原来是公公给媳妇拉客人,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年轻女子,大概不到三十岁,从老头和那女的的眼神里,我知道这老少肯定有故事。我被那女的领到家里,照例是解带宽衣云雨一番,在**过程中,我老看到一个人影在窗户跟前晃来晃去,老头在听房。”

“那也太开放了,我还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我有些大呼小叫。

“那算什么,比这刺激的事我也经历多了。那几年,仗着年轻,精力旺盛,又没有成家,没人管束,变着花样玩女人,和工友们在一起时,说起女人,也由原来的旁听者,变成了经验的传播者。唉,还是年轻好哇,可年岁不饶人,谁也会变老啊”说这话时老李有些伤感。

“那你也比同龄人强多了,你身体这么好,还断不了找小姐玩玩”我宽慰着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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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胆包天,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  发表于 03-27 20:30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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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8:57发布于 11-19 08:57 较早前
《风流老李》(九)

对老李的风流经历,我是羡慕的要死,能在那么多的女人肚皮上风流快活过,也不枉做回男人。

“你们老队长是不是也操过那么多女人?”我对老队长的经历很有兴趣。

“那是肯定的。他也是从我这个年龄过来的,不过自从我到了矿上没见他多找过女人,他也是偶尔换换口味,一来呢他老了,不像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二来呢,他也舍不得糟蹋钱,他还养活一大家的人呢,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变着法的玩女人。”

“在你们那个年代,十八九岁应该成家了呀?”

“谁说不是呢,在村里,我儿时的同龄伙伴已经有两三个小孩了。可我们这些下煤窑的就是找不下对象,连附近农村的姑娘都瞧不上我们,许多工友都是进入大龄青年的行列,才在偏远的农村,要不在外省找到对象,有许多还是二婚。当时呢,虽然我也是很标致的小伙,也颇有女人缘,但就是没人愿意和我谈婚论嫁,我呢,反正每天就在女人堆里泡着,也不存在没有女人的烦恼,就一天天浪荡着。

就这样,一晃就到了二十二岁。一天,老队长把我叫到一个背静处,对我说‘虎子啊,我最近准备办退休呀,其实我前两年就到退休年龄了,矿上说我有经验再带带年轻人,这不,我已经五十八了,该退了。矿上答应让四儿顶替我的班,来矿上上班。这些年,爹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好孩子,心眼好又实在。爹不忍心看你浪荡下去,虽然咱们煤矿工人都有这毛病,包括爹也不例外,可那是没办法,家里没有婆娘管束,爹希望你尽快成个家’老队长眼里满含慈爱,摸着我的头又对我说‘过两天,四儿就来矿上上班了,我想让你和四儿组建个家庭,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老队长让他的闺女四儿给我当老婆,我不是在做梦吧?自从结识了老队长,我每年都要跟他回去过年,每年总能见到四儿一两次。你是没见过四儿,那长相简直太俊了,白皙的皮肤,高高的个子,丹凤眼,柳叶眉,瓜子脸,而且温柔善良,很会体贴人, 我常常幻想着,要是能找一个像四儿一样的婆娘,这辈子就知足了,甚至一想到四儿,鸡鸡就涨起来了,但我也是只敢想想而已,从没奢望有一天四儿会成为我老婆。老队长见我长时间发呆没有表态,问我‘怎么,你不愿意?’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你是说,四儿给我当老婆,你就是我岳父,我就可以叫你爹了?’我紧紧搂住老队长的脖子,在他脸上又啃又吻,‘我能叫你爹了’‘我能叫你爹了’这些年,我做梦都没想到老队长能成为我的老丈人,我能正正当当叫他一声‘爹’。我松开老队长,不,应该是老丈人,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爹’,老丈人满眼含泪,答应道‘唉,乖儿子’,又把我紧紧楼在怀里,一双大手摸着我的头,摸着我的脸。片刻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些黯然伤神,‘爹,你说四儿会看上我吗?’‘傻孩子,四儿早中意你了,这你也看不出来’,说着又紧紧抱住我,久久不愿松手。

四儿到了矿上正式上班,是在两个月之后了,她被安排在职工食堂当管理员。老丈人也在积极地张罗着我们的婚事,他老人家亲自与矿长交涉,给我们腾了一间职工宿舍,外面盖了个小厨房,丈母娘给我们缝制了结婚的新衣服和全新的被褥,我虽然也上班七八年,但工资基本全被我挥霍了,没什么积蓄,结婚的一切花销,全是老丈人出的。

结婚那天,我们在职工食堂摆了几桌酒席,邀请了一些亲朋和工友出席。那天,最兴奋的是老丈人,他扯着大嗓门,端着大杯的白酒,穿梭在各个酒桌之间,向来宾敬酒,接受来宾的贺喜。一位老工友打趣地说‘好你个老队长,虎子一来,就被你看的紧紧的,就当成儿子看着,原来你是蓄谋已久啊’,老丈人回敬道‘虎子本来就是我儿子么’。那天的婚礼简朴又隆重,矿长也来参加婚礼了,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虎子,今天你就正式成为老队长的女婿了,老队长可没给你少操心,一个女婿半个儿,你们小两口今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我对着岳父岳母起誓‘爹,娘,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我和四儿会好好孝敬你们’岳父岳母高兴的合不拢嘴,说‘爹(娘)相信’。

那天,老丈人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被人扶到床上,一边醉意朦胧,一边喃喃自语‘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人常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那是人经历的最幸福的时刻。那天晚上,闹洞房的工友刚刚散去,我就迫不及待把四儿抱住又亲又吻,又笨手笨脚地给四儿宽衣解带。当我面对着满含羞涩,又赤身裸体的四儿时,我惊艳于四儿的美色,那真是美轮美奂,好像仙女下凡,那匀称的身躯,那坚挺的乳房,连两个屁股也是那么动人。婚前可以说我也接触了不少女人,但没有一个能与我的四儿相提并论。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四儿紧紧压在身下,随着四儿一声痛苦的呻吟,几滴殷红的鲜血滴在雪白的床单上……,那真是疯狂的一晚,销魂的一晚。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老李沉浸在幸福的回忆里,我悄悄摸了摸老李的裆部,鸡鸡居然硬邦邦的,现在仍然能引起老李冲动的回忆,一定在他记忆深处留下刻骨铭心的映像。

“新婚之夜比你被马寡妇夺取童贞的那晚还让你忘怀吗?”

“那当然,和马寡妇那纯粹是性交,是稀里糊涂,没有感情的,新婚之夜,那可是倾注了我对四儿全部的爱和情的。跟你说你也不懂。”老李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太愚蠢,太幼稚。

老李继续回忆:

“婚后几天,老丈人就和丈母娘回老家了,老丈人一辈子的革命生涯算是结束了,他可以安度晚年了。刚送走老丈人那几天,我还沉浸在新婚的甜蜜里,每天和四儿云里雨里,亲不够,也爱不够,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老丈人的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我们毕竟几乎形影不离生活了七八年,再听不到他那爽朗的笑声和那大声的吆喝声,再也看不到他那父亲般慈爱的眼神。那段日子,我除了加倍地疼爱我的四儿外,也常处在对老丈人深深的思念中。

好在我们婚后一个多月就是过年了,一放假,我和四儿就匆忙收拾东西往家赶。一到家门口,丈人丈母娘就迎了上来。放下东西,我就情不自禁扑到老丈人怀里,紧紧抱住他,老丈人也把我紧紧楼在怀里不愿松手,那时我才真正感觉到,我和岳父的父子之情已经深深烙在各自的心底。

饭桌上,岳父岳母不停地给我夹菜,看得四儿都有些嫉妒了,‘爹,娘,虎子又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不会夹’,二老边应付着四儿,还是不住地给我夹菜,我看到老丈人一会会儿停下筷子,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好像在欣赏一件稀世宝物,怎么也看不够,那种慈爱,让人一辈子也难以忘怀。

晚上睡觉,按照农村习惯,是要合并同类项的,我和老丈人在一个屋睡,我也正求之不得。一躺下,我就钻到老丈人被窝里,老丈人也很自然地把我搂住,两张嘴凑在一起,两只舌头搅在一起,我感觉到就像我第一次到矿上一样,老丈人紧紧抱住我,我快透不过气了,边亲我,边说‘乖儿子,真是爹的乖儿子’,我也撒娇地说‘爹,我的亲爹,我的亲爹爹,我天天都想你’,‘爹也是啊,爹也是想你快想疯了’,老头松开我,用手抚摸着我,从头到脸到耳根到胸膛到大腿根到屁股到阴囊,最后停留在我的鸡鸡上,上下撸动起来,我也抓住老丈人那早已挺起的鸡巴上下其手,估计老丈人时间长了没有XX,鸡巴还是如此挺拔持久,我和老头在彼此的刺激下,几乎同时射了精,老丈人又把沾满我精液的手往嘴里喂,我看看我的手上也沾满老丈人的精液,快六十岁的老头,竟还有如此多的能量,我暗暗称奇。老丈人把沾在他手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一边舔还一边说‘我儿子的东西就是好吃’,我也想尝尝老丈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但终于没有下口,而是找张卫生纸揩干净了。我问道‘爹,你是不是喜欢吃男人那东西?’‘不,爹就喜欢吃你的,爹觉得你的精液才是好东西’。

这么多年,我对老丈人的感情除了敬重外,还有一些畏惧。但是结婚后,我对老丈人原有的那种畏惧之情一扫而光,甚至原来说不出口,想知道的话都敢说了,而老丈人则使用一种更加宽容的态度对待我,就像对待他那未成年,不懂事的儿子。

那几天,天天晚上我和老丈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天天重复着相同的游戏。然后,聊着无数的话题。

一天,我问道‘爹,你和娘那活还行吗?还和谐吗?’

‘行什么行,看你娘那老鸡巴样,*也没一点水分了,一个月也弄不了一次’

‘那你也不憋得难受?’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爹也老了,忍着吧’

‘那你也没找个相好的泻泻火?’

‘那怎么好意思,都乡里乡亲的,又不比在矿上。’

‘等回了矿上,我给你找个小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傻小子,给你爹拉皮条’。

……

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我恳求老丈人跟我们一块回矿上,但老人说家里开春要种地,走不开,我虽感到失望,但也没办法,只好和两位老人依依告别,和四儿返回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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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队长的一片苦心终于收获到正果,好心得到了好报。小虎也长大成人了。  发表于 03-27 16:59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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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8:58发布于 11-19 08:58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

一个下煤窑的穷小子,居然毫不费劲搞到了如花似玉的四儿,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我真有些嫉妒老李的艳遇.

“老队长也真敢把四儿嫁给你这样一个花小子.”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甚至有些愤愤然.

“那说明咱有魅力”,老李竟有些恬不知耻地吹嘘,“说真的,我是做梦也没敢想娶四儿做妻子,确实是老丈人和咱有缘分,有父子缘.要说花,年轻时谁没有寻花问柳的经历,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胡搞过女人?”老李将了我一军.

“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喜欢你这样的老头.”我面红耳赤地分辩道.

“傻小子,老头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和女人玩那多来劲.”

“那你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

“我是把他当成我的父亲对待的,而且他也确实成了我的丈人.”

“那后来呢?”我催促老李继续他的故事.

老李又沉浸在深深的回忆里:

“过完春节,我和四儿返回矿上,过起了正儿八经的二人生活,小光景那个美呦.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四儿,居然烧得一手好菜,只要休息在家,就变着花样给我改善伙食,闲下来,不是缝衣服,就是织毛衣.那段时间,我只要一下班就忙着往家赶,再没有到外面找过别的女人.我们二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从没红过脸,也没拌过嘴.我在四儿身上得到从没有过的快感,每天,我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在四儿身上大干三四个回合也不觉疲倦.

一年后,我的第一个儿子诞生了.临产前,岳父岳母就从老家赶到矿上伺候四儿坐月子.岳母和四儿住在一起,我把挨着我房子的一个闲置库房收拾出来,支了一张床,临时当成我和岳父的卧室.随着一声啼哭,我儿子顺利出生了,全家人揪着的心才落了下来.面对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生命,全家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老丈人,一有工夫,就把襁褓中的婴儿抱在怀里,用他那长满胡须的脸颊靠在儿子那粉嘟嘟的肉脸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乖孙子’‘爷爷的乖孙子’听四儿说,他的三个姐姐,每人都生育了两三个孩子,男孩子占了大多数,他父亲从没有像疼爱我的儿子一样疼爱过那些孩子.其实我完全清楚岳父心里的想法.

一天,我对岳父说,‘爹,我想将来孩子就随您姓.’,

岳父吃了一惊,说,‘那怎么成?他是你儿子,就应该随你姓.’

‘我虽然和您不是一个姓,但我也是您儿子,孩子就应该叫您爷爷,他当然应该随您姓’.

‘那太好了’,岳父高兴得几乎蹦了起来,我知道,岳父很在乎这个,因为按照当地乡俗,后代只要随了自己的姓氏,那就可以名正言顺进入族谱,也就意味着后继有人了,这也就消除了岳父没有儿子的心病.岳父忘情地抱住我,说,‘你真是爹的好儿子,还是你懂得爹的心事’至今,我和四儿生的两个孩子都随岳父的姓.

在四儿坐月子期间,最最辛苦的要数岳母,他老人家除了给四儿精心调剂着伙食,给婴儿洗尿布,家里的其他活,也不让我和岳父染指,按照乡俗,那都是婆娘的活,我和岳父在家倒是都清闲自在.

一天晚上,刚躺到床上,岳父就神秘兮兮对我说,‘虎子,你猜今下午爹去哪儿了?’

看着岳父那兴致盎然的表情,我无法猜出什么地方能给岳父带来如此兴奋的感受,我只好摇摇头.

‘傻小子,爹去马寡妇那儿了.’

不等我开口,岳父又说上了,‘那娘们,还是那么风骚.’

‘马寡妇’,岳父一提到马寡妇,我就来了精神,自从结婚后的一年多时间,我没再找过别的女人,马寡妇也淡出了我的记忆.我钻进岳父的被窝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去找马寡妇?’

‘下午我闲得无聊,就想出去走走,谁知不觉就走到大王庄(马寡妇的村子)村口,看到以前经常走的那条熟悉的小路,我也不知怎的,径直就去了马寡妇家.’

‘你舒服了?’

‘舒服了.爹快半年没操过女人了,真他妈过瘾.’从老丈人那意犹未尽的表述中,我的鸡鸡涨得老高,自从四儿生孩子前后的几个月,我的武器一直处於休整状态,都快憋出毛病了,和老丈人在一起也没了当初那种冲动和激情,因此我们睡在一个床上,好久都相安无事.

老丈人抓住我膨胀的鸡鸡,说,‘是不是也想女人了?’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我点点头.

老丈人说:‘那就偶尔玩一下,泄泄火,不敢动真感情.’

我又点点头.我说出了早已徘徊在脑海的,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我想和你改天一块去操马寡妇.’

‘你这臭小子,尽是坏主意’老丈人拍拍我的头,‘明天还上班呢,快睡吧.’”

讲到这儿,老李停了下来,我急于想知道后来发展的结果,就一遍遍追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老李慢慢地点着一支香烟,并悠闲地吐出一串串烟圈,两眼望着远处,全然不理我的催促.一支香烟到了尽头,老李在地上掐灭了,才继续开讲:

“一个周末,午睡起来,我给老丈人使个眼色,‘爹,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又大声对岳母和四儿说,‘娘,四儿,我和爹出去散散步,顺便看个老工友’,得到回应,我和老丈人就出了矿区,奔马寡妇家而去.

也就一袋烟稍多点的工夫,我们就来到了马寡妇家的大门口,还是那熟悉的院落,还是那扇熟悉的木栅门,我推开家门,老丈人紧随在我身后进了马寡妇的家里,还好,只有马寡妇一个人,马寡妇估计对我和老丈人的同时出现感到突然,愣了有片刻,随即扑过来抱住我,在我脸上又亲又啃,‘虎子,你想死姐了,你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把姐给忘了’,马寡妇只顾了对我亲热,把老丈人凉到了一边,我掰开马寡妇的双手,指着老丈人对她说:‘我爹也来了’,马寡妇这才又扑到老丈人怀里,双手摁住老丈人双颊,在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老哥哥,可把妹妹想死了’,老丈人把马寡妇抱在怀里,把舌头塞到马寡妇嘴里,忘情地吮吸着,亲吻着,边亲边解马寡妇的衣服,马寡妇也腾出手解开了老丈人的衣服,解开了裤带 ,当赤身裸体的老丈人和一丝不挂的马寡妇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喉头如火烧了一般,似乎在往外冒烟,这是我多少年希望能在现实中见到的场景, 这时候的岳父就像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又像一只饥饿的豺狼,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羞涩,似乎也忽略了还有个我也在现场.他把马寡妇抱在炕上,一只手揉捏着马寡妇的坚挺的双乳,一只手则在马寡妇的下阴部轻轻抠动.马寡妇起初用双手套弄着老丈人的鸡鸡,后来干脆把鸡鸡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虽然,那次和侯三也见到了老丈人和马寡妇**,但只看了个背影,而且是片段,哪像这次近距离的观看,老丈人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光,双眼微闭,一副陶醉的样子,他让马寡妇放平身体,把他那早已坚如钢筋的阴茎插入马寡妇阴道,……,随着马寡妇一阵阵夸张的叫春声,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三两下脱光衣服,把鸡鸡插到马寡妇的嘴里,马寡妇用双手边撩动我的阴囊,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用牙齿轻触我的龟头.老丈人又变了一个位置,他在下,马寡妇坐在他的胯部, 这时马寡妇的菊花洞完全暴露出来,我把鸡鸡在洞口试了两试,居然很轻松就插入了,看来马寡妇这个洞口也经常供人出入的,其实,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最讨厌插屁眼,而且从来没插过别人屁眼,也不让别人插我屁眼,没想到这种干法竟也有如此美妙的享受,老丈人在下,我在上,马寡妇被夹在中间……,琴瑟和谐,美不胜收,马寡妇淫荡的欢叫声,加剧了现场淫荡的气氛,老丈人抱紧马寡妇的屁股,运动速度明显加快,随着一阵猛烈的抽动,老丈人激动地大叫一声,完成了他最后的冲刺.几乎同时,我也在快节奏的抽动中,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马寡妇肛门深处.

三具赤裸的身体,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尤其老丈人,大汗淋漓,犹如虚脱了一般,毕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竟热衷于从事年轻人的运动,我心里想着。今天我终于见识了老丈人的风流和疯狂.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马寡妇又把我的鸡鸡含到嘴里吮吸起来,这娘们儿,没有一次让我放过单,哪一次,她都得让你干她两三个回合才会放过你,尤其我有一年多时间没来过了,他一边给我口交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老丈人的鸡鸡和身体.在马寡妇撩逗下,我的鸡鸡很快又膨胀起来……,积蓄了几个月的能量,又一次注射到马寡妇阴道深处.我渴望能再次看到老丈人疯狂的表现,但无论马寡妇用手摸,用嘴舔,甚至夹在两个乳房之间来回刺激,老丈人的鸡鸡没有一点起色,终于没有硬起来,当我和马寡妇仍然激情四射搂抱在一起,意犹未尽的时候,老丈人已经点燃一支烟,坐到旁边去了.这时我也觉得,老人家已经不再年轻了,以他这个年纪,有如此的激情已属不易。

直到筋疲力尽,我和马寡妇的交媾才算结束。犹如一场戏,开幕时,是老丈人表演,我参观,闭幕时,则是我表演,老丈人参观。很有趣。

在返回的路上,我打趣地对老丈人说:‘爹,你太厉害了,花样还挺多。’

‘傻小子,爹走过的桥,也比你走过的路多,以后你慢慢见识吧。’

‘爹,这样玩是不是很刺激?’

‘你这臭小子,鬼花样就是多。’还是那句话,我能听出来,老丈人今天也玩得很尽兴。”

《风流老李》(十一)

对老李的经历,我是既感到刺激,又有点怀疑,哪有老丈人和女婿一块儿去打野鸡的,我对老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老李看我不信就急了,“我和老丈人名义上是翁婿关系,实际上就像朋友,就像伙计,彼此毫无隐瞒,而且当时一块的工友一起去打野鸡的事多了去了.”看我脸上还有疑惑,老李说道:“本来还有更刺激的,你要不相信我就不给你讲了.”看老李急赤白脸,赌咒发誓的样子,我心里虽有疑惑,脸上也马上装出心悦诚服神情.又怕老李真不给讲了,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撒娇般央求:“好老叔,我信,你们太伟大了,我看了多少激情小说,也没像你们这样放荡.”

“唉,现在想想,当时确实是太疯狂,甚至有些荒唐.有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虽然仍然冲动,但又有点内疚,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老头.唉,还是不讲也罢.”

老李的话,虽然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更是撩动了我的好奇心,我又百般央求老李,这才又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其实,并不是我对外面的女人多有兴趣,也不是因为四儿坐月子我的鸡鸡就憋得受不了,主要的是我特想看我丈人操女人的样子,那场景,比我自己操了女人还觉得刺激,因而我就撺掇老丈人一块去玩女人,每次我都是一举两得.但我又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我爹.”

“你爹,就是你丈人,是不是也特愿意和你一起去玩女人?”

“每次他都要推辞一番,但架不住我连哄带劝,只好跟我去了.”

“是不是你爹也是特喜欢看你操女人的样子?”我也顺着老李的叫法,把“你丈人”改称“你爹”.

“我不知道,我也从没问过.”

“后来呢?”

“其实,开头几次,我们都是去的马寡妇那儿,最后一次,一进村口,我们就看到以前我给你讲过的给媳妇拉客的那老头.远远的,老头就向我们打招呼.看来,我爹也和老头很熟,‘老刘头,又给媳妇拉客呢?’他打趣地问老头,老头讪讪地说道‘没办法,没办法’我打量着老头,和几年前没太大变化,长期劳作的缘故,头上的头发所剩无几,几乎掉光了,脸上的皱纹添了不少,倒是那绰三羊胡看上去还是那么诱人,还是一件中式夹袄,粗布大裆裤,脚着一双已经露出大拇指的圆口布鞋,没穿袜子.老头一说话,就露出剩下没几颗牙的牙床,虽有点不自然,但看出是个很善良的老头.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就对我爹说,‘爹,咱们就去老刘头那儿,’我爹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我,说好是去马寡妇那儿,怎么又变卦了,我把我爹一楼,说‘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对老头说‘老刘头,带路’我爹也只好跟着我去了.

进了院落,老头又是一声‘媳妇啊,来客了’,从屋里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把我们招呼进去.我就来过一次,也没顾上仔细打量,这是位很有些姿色的女人,皮肤挺白,长着一双勾魂眼,一张口,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老头提着个大茶壶,给我们盛了两碗开水,就要转身离去.我叫住老头,‘老刘头,你别走,你和媳妇给我们表演一个公媳相亲’,老头涨红了脸,说‘使不得,使不得,让人笑话’还要装正经,我假装起身要走,‘那就算了,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去’,恐怕到手的生意黄了,老头急忙放下茶壶栏我,‘好商量,好商量’,儿媳妇在一旁说话了‘公爹,师傅们喜欢看就弄一下,多大点事呀’,我爹用眼色阻止我,我装作没看见,我看老头还有点犹豫就说,‘钱的事好说,不用担心’,老头开始脱下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上身,接着一下脱下那条大裆裤,没有衬裤,更别说裤衩,一条老枪赫然在目,软塌塌吊在胯下,似乎羞于见人硬要藏进那白色的阴毛里.媳妇也脱光了衣服,一付白皙的身体展现在我们面前,一对布袋奶,贴在胸前,一耸一耸,很是诱人,黑森森的阴毛遮住了阴蒂.媳妇先躺到了炕上,公公也甩掉那双破布鞋,佝偻着身子爬到媳妇身上,把嘴凑到媳妇的嘴上,吮吸起来,一只布满青筋、枯瘦的手抚摩着媳妇的大奶头,一只手抠弄着媳妇的阴部,媳妇则用双手在公公那排骨般的身上来回游走,最后一只手抓住老头的鸡鸡来回套弄.从这配合的熟练程度,这老小绝对是天天滚练在一起.我偷偷看了我爹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老小,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老头的嘴又挪到媳妇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着,我看老头的鸡鸡,在媳妇的手中正在逐渐勃起,更加精彩的一幕开始了,老头掉了个头,把嘴凑到媳妇的阴部,用手掰开阴唇,舌头舔着媳妇的阴蒂,媳妇儿很受用地哼哼唧唧,流出的淫水把老头的三羊胡粘的成了一缕一缕.媳妇一边发出轻微的欢叫,一边把老头的鸡鸡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猛一下,可能弄疼老头了,老头屁股抽搐一下,多么刺激的场面啊.我不自觉地脱下裤子,自己套弄起自己的鸡巴,再看我爹,裤裆早支起了帐篷,他隔着裤子也在揉弄着他那杆老枪.好幸福的老头,每天能在这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肚皮上耕耘,我当时想着.再看老头,已经把那根犹如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插到媳妇的小*里,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一挺一挺,老头眼睛微闭,脸部通红,一付目空一切的样子,和那个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老头判若两人,儿媳妇一边双手摩挲着老头的胸部,一边淫荡地发出一阵阵叫春声,‘好舒服,公爹,再用点劲’……,老头的屁股一趄一趄,菊花洞跟着一上一下,红红的,还有几根软软的黄毛,很是诱人。我三两下脱光衣服,双手抓住老头的屁股,挺起我那早已揭竿而起的鸡巴,冲着老头的菊花洞就往里插,有点干,我吐口唾沫,再往里插,进去了,真销魂,随着老头的节奏,我的鸡巴在老头屁眼里一进一出,老头的节奏在加快,随着最后几下冲刺,老头的屁股抽搐了几下,不动了,老头的使命完成了,但为了配合我的动作,老头还是双手托在炕上,鸡鸡还在媳妇的小*里插着. 随着我的冲刺,一股热流射入老头肛门深处.我从老头的菊花洞里拔出鸡巴,老头也从媳妇身上爬了起来.没注意我爹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老头刚从媳妇身上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爬到了那女人身上,把那杆早已坚硬的老枪插入女人的小*,他低下头,把舌头塞到那女人嘴里亲吻着,又含住那女人的乳头用力吮吸着,跟刚才那老头相比,我爹显得更加强壮,动作也更加猛烈,把那女的操得淫叫连连,‘师傅鸡巴好大,舒服死了’……我的伟大的爹,强壮的爹,大鸡巴的爹,性欲旺盛的爹.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最让我感到刺激的一幕,看着他那所向披靡,一往无前的样子,我的鸡鸡再膨胀起来,我不管这根鸡巴刚从老刘头那屁眼里拔出来,直接就给那女人嘴里塞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头,那女人,用双手扶住我的鸡巴,控制住插入的深度,用舌头轻叩龟头和阴茎,也用手上下撸动.我和爹面对面,爹陶醉着,在他跟前的我,丝毫没能影响到他的冲刺,爹的每一次挺入,都似乎能在炕上穿个窟窿,每一次挺入,那女人身子总要窜出一节,好几次,猝不及防,被那女人的牙齿碰到我的鸡鸡,疼得我直咧嘴.爹的冲刺更加猛烈起来,随着一声欢叫,他屁股抽搐几下,趴在那女人身上不动了.片刻工夫后,他拔出那杆已经变软的老枪,坐到一边和老刘头喝水去了.爹刚唱罢我登场,趴在那女人肚皮上,上身贴着那对硕大的乳房,说不出的刺激,我把我那根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魂牵梦绕的大鸡鸡插进刚刚被两个老头耕耘过的小*,我带给那女人的是完全和老头不同的,具有强烈青春气息的欢悦和兴奋,也使那女人表现出了今天最疯狂、最浪荡、最真实的淫荡和欢叫.把旁边喝茶的两位老头也看得像猫抓心,痒痒的,直到又一股热流射入女人的小*深处,我喘息着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来,今天的游戏才告一段落.

在喝水休息的功夫,我们和老刘攀谈起来.这才了解到,老刘头已经65岁了,老伴去世有三四年了,有个姑娘远嫁他乡,儿子在西藏当兵已经有六个年头,今年底有可能复员.在说到他儿媳时,老刘叹气道‘孩子不容易啊,这些年有男人就跟没有一样’,我跟他开玩笑‘你替子耕耘不也挺好啊,’老刘脸上有些挂不住‘丢人啊,辱没祖先啊’,眼里竟挂着两滴泪珠.我不敢再说什么,给老刘丢下不菲的钱,老刘千恩万谢把我们送出大门.”

讲到这里,老李又是一声叹息.

我问:“你有什么好内疚的,老刘和他媳妇早就有一腿,媳妇也从他那而得到丈夫给不了的欢愉.”

“唉,不管老刘和他儿媳妇背后干什么,但面对着别人乱伦,那一定是迫不得已,尤其我一想起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有点心酸.在回家的路上,我爹也责备我,说光咱们玩玩就算了,不该让老刘当咱的面操他媳妇.还说从此后再不和我干这事.”

“那后来,你和你爹一块再找过女人没有?”

“没有,时隔不久,孩子满月了,我和四儿又同房了,我爹和丈母娘住到了我和我爹那屋.”

“爹和丈母娘”,我听了想笑,但由此看出老李对老丈人的感情确实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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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多新闻,民间有故事,写得精彩看不到半点编的痕迹。  发表于 03-27 17:27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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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8:59发布于 11-19 08:59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二)

我还是有点大惑不解,老刘头每天享受着儿媳妇的身体,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伤心的?

老李说:“其实我当时也有些疑惑,后来才逐渐明白,老头是怕儿子长期不在,收不住媳妇的心,媳妇跟人跑了,才亲自上马,不过儿媳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以他的老迈之躯,怎么能应付的了,所以只好给媳妇拉客,一来能增加收入,维持生活,二来呢主要是能满足媳妇的性欲,反正那地方男女之间那些事也比较开放.”

“喔,怪不得,老头肯定觉得对不起儿子,又对不起祖宗.那儿子回来接手的还不是一个破烂货.老头是讨了便宜还卖乖.”我很不以为然.

“那只能是过了一时说一时吧.”

老李又给我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在随后的七八年,我和四儿夫唱妇随,恩恩爱爱,过着简单又安稳的日子,四儿又先后给我生育了一儿一女,为了给我们两口子带三个孩子,我爹和丈母娘也从乡下搬来和我们同住,我们也从集体宿舍搬到单位盖的三房一厨的小院.那几年,我们六七口人生活在一起,虽然生活也比较困难,但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安逸的一段日子.只有在四儿生孩子坐月子时,偶尔外出找女人泄泄火,除此之外,我的所有情感都在我的四儿身上,从没有胡作非为.”

讲到这儿,老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再三催促:“快点讲啊.”老李欲言又止,似乎难于启齿,我猜测老李一定是又遇到不堪回首的经历.过了好久,老李从深思中抬起头来,眼里竟噙满泪水,我有些不知所措.老李长叹一声,又开始讲述: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当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幸福地生活着,并对未来充满美好向往的时候.我的四儿的突然离去一下子打破了这种平静.

那是六八年的冬天,那年的天气格外冷,西北风老是刮个不够.那天,我一上坑,有个工友就急急忙忙赶来告我,说四儿在上班时突然晕倒了,现在刚送到矿卫生所,我连窑衣都没顾上换,跑到卫生所,看到我的四儿还在昏迷着,医生正给挂着点滴,看到医生表情凝重,我的心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不妙,果然,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四儿需要转到市医院进行进一步的诊断.四儿当即就被转到市医院,经过一系列紧急治疗,四儿逐渐清醒过来,但经常口鼻流血不止,高烧仍未退去,经常陷入昏迷状态,根据血常规检验,医生初步认定是一种罕见的贫血,又聘请省级专家进行了会诊,进一步确诊四儿患的是一种血液病,其实就是现在说的血癌,以当时的医疗条件根本就医治不了.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四儿撒手人寰,扔下了老少一大群.那时,我的大儿子刚七岁,女儿五岁,二儿子刚刚一岁零两个月.那些日子,我真有一种天塌了一般的感觉,两位老人也陷在深深的痛苦中,两个大点的孩子哭天抢地想念妈妈,最小的儿子嗷嗷待哺,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多亏了我爹,他老人家强忍悲痛,一边告诫我振作起来,一边张罗着处理四儿的后事,丈母娘则担负起哺育三个幼儿的担子.那段日子,为了排遣内心的痛苦,为了减少对四儿的思念,我每天酗酒,上班也是魂不守舍,工长怕我在坑下出事,就临时把我调到坑上一个比较轻松的岗位.

大约半年后,我才逐渐从四儿离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又回到了原来的岗位,然而回到家,满眼又都是四儿的影子,我也常常发现两位老人偷偷地抹眼泪,血浓于水啊,他们对四儿的那种思念绝对比我更强烈,无非他们把这种思念深深埋在了心底.

人常说祸不单行,在四儿离去后的第二年,我的丈母娘也忧劳成疾,离我们而去.在为老人处理完后事回到家的当晚,我和爹抱在一起失声痛哭.几个小孩也不知所措,抱住我们哭在一起.

生活还得继续,两个家庭主妇的离去,使这个家乱成了一锅粥,我和爹都不擅长做家务,尤其不会做饭,一切都得从头学起,我爹已经是快70岁的老人,才学着带孩子做家务.要不说我爹是我一生中的贵人,有他老人家的陪伴,我度过了我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一段岁月.

没有女人的日子,确实缺少了激情,缺少了生气,当时我三十郎当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生理上对女人的渴求自然会经常流露出来,我爹也经常劝我再找个女人.于是在四儿去世后还不到两年,又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生活,这个女人比我大三岁,丈夫在矿难中去世后被矿上照顾招了工打扫卫生,带着两个男孩,我们没办结婚手续就同居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开始还是新鲜的,但仅仅三个月后,这个女人觉得一大家人负担太重,我们就分手了,时隔不久,她就和矿上一个老光棍结婚了.

好在有我爹的帮衬,孩子们也该上学的上学,该上幼儿园的上幼儿园.我也能忙里偷闲,找找以前的老相好,打一炮,泄泄火。”

“那你爹呢?老伴不在了,他是不是也找女人呢?”我对老李的岳父很是关心。

“那肯定要找。虽然四儿的离去,对我爹打击很大,两年时间里老人苍老了许多,但总的来说,老头的身体还是很棒的,他绝对有对女人的需求。不过他还是光去马寡妇那儿,他可以把心里的烦恼对马寡妇说说,马寡妇很体谅他。”老李继续讲述:

“然而,没有了四儿的日子,我是怎么都不会快乐起来,我几乎每天喝酒,而且每喝必醉,喝醉后,不停地呼喊着四儿的名字。

一天下了班,我独自一人在小酒馆喝了一斤白酒,那段日子,我特别害怕回家,喝完酒,不知不觉就拐到了去马寡妇家的路上,一路上,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当我灰头土脸推开马寡妇家门的时候,咦,那不是我的四儿吗,正站在门口对我笑,她还是那么苗条,那么漂亮,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险些跌倒,‘四儿,四儿,你去哪里了,想死我了’,四儿把我搂在怀里,给我揩拭着脸上的泥土,是我的四儿,四儿就是这个香味,我捏住四儿的手,好柔软,好温暖,我嘴里呢喃第叫着‘四儿’,两手笨拙地解着四儿的衣服扣子,四儿也帮我脱下我的衣服和裤子,我抱起赤身裸体的四儿,把她放到炕上,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四儿身上,把满是鼻涕和眼泪的嘴巴凑到四儿的嘴上,我的舌头和四儿的舌头搅在一起,好像品尝着琼浆玉露,那个甜蜜,那个幸福,我的手握住四儿的双乳,还是那么坚挺,四儿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摩挲着,真舒服,真刺激。我把我那根犹如钢筋一般坚硬的鸡巴插到四儿的小*里,那种感觉好像回到我和四儿的新婚之夜,生了三个孩子,我的四儿的小*还是这样紧,四儿真不简单。几百下过去我的武器还是那么坚硬,换种姿势,又是几百下,我的战斗力真强,这可是我和四儿分别以来,最充满激情的一次性交,我的鸡巴就是为我的四儿而生的,随着一番激烈的冲刺,我把积蓄好久的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四儿的阴道深处,鸡鸡抽搐十多下才停了下来,我从四儿身上下来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离我而去。

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吸吮我的鸡鸡,在不间断的套弄中,我的鸡鸡又涨了,朦朦胧胧中,怎么看到马寡妇骑在我的身上,在梦中似乎我将一股尿尿到了谁的嘴里,不知不觉中我又睡去了。

嗓子怎么像冒烟一样,是不是家里着火了,把我烤的。不行,不能让火烧死,我得喊人救火,我拼命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猛一清醒过来,是喝酒喝多了,这是在哪儿呢?我首先看到马寡妇睡在我的旁边,一回头,这面还有一个,怎么是马寡妇的闺女小芬?两人一人一只手还压在我身上,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激灵站了起来,可能动作太大,把两人也惊醒了,我光着个屁股,到处寻找我的衣服。

‘虎子,醒了?’马寡妇睡意朦胧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恼怒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马寡妇反问道。

我指指小芬。

‘你说你喝醉酒都干了些什么,你把我家小芬睡了,她才十七岁,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说她以后怎么做人?’

我一听紧张起来,我喝醉酒,错把小芬当成了我的四儿,这可问题严重了。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小芬是四儿,这可咋办?’我有些手足无措。

马寡妇反倒笑了起来,‘你把小芬睡了,她就是你的人了,你把她娶了给你当婆姨不就得了。’

‘那怎么成?小芬才十七岁,我比她大十五六岁呢。’

‘那也没办法,反正她也嫁不出去了,你看着办。’

我思忖片刻,说‘我娶小芬倒没意见,只是我还有三个小孩,大的只比小芬小八九岁,我怕小芬受委屈。’

‘不怕,只要你对小芬好点就行了’马寡妇又问小芬,‘你说呢,芬?’

‘我没意见’小芬回答,她们似乎已经商量好了。

‘那就这样,我回去告我爹一声。’

‘说定了,不许变卦啊。’临走时,马寡妇又来了一句。

突然的变故,我不知道是祸是福,我迷迷糊糊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了,爹正给孩子们做饭,一进门,我就被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浑小子,光顾自己浪荡,一晚上不知道回家,快收拾吃饭上班’。这骂声里分明包含着慈爱和关心,我一声不敢吭,悄悄进去换上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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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自有真情在,不幸中也有万幸之法,这就是天意  发表于 03-27 17:42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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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9:00发布于 11-19 09:00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三)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自动投怀送抱,我惊羡于老李的艳遇。我和老李开玩笑:“你这是走了桃花运了,连十七岁的美少女也不放过你。”老李叹口气,“还不知道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呢。”老李继续讲道,“按说呢,这个小芬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身材比四儿还要丰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我心里总有些忐忑,觉得这种好事来的太突然,上班的一天,我老在嘀咕这件事。

下班回到家,我吞吞吐吐向我爹说了,一听我讲完,我爹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按说小芬那孩子,心眼也不赖,模样也挺俊,可被她妈带坏了,不守妇道,不适合过光景,太风骚,怕你将来收拾不住她。’

我辩解说:‘可人家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让我给睡了,将来怕也不好嫁人。’

‘还不定有多少人睡过呢,你这傻小子。’

‘不一定吧,可那天她还哭哭啼啼说我糟蹋了她,说她没法做人了。不可能和别人睡过吧?’

‘唉,傻小子,’爹似乎变得有些难为情,‘不瞒你说,前些时候,她就和爹上过床。’爹给我讲了那天的经过。

大概一个月以前,孩子们都上学去了,我也上班去了,爹在家觉得无聊,就到了马寡妇家,有很长一段时间爹和马寡妇没叙旧情了。老程序了,爹和马寡妇互诉衷肠,又搂又抱,又啃又咬,最后是肌肤的亲密接触,爹再将一泡积蓄已久的精液注入马寡妇阴道深处。一套程序完整结束,爹已是满身虚汗,气喘吁吁,毕竟是七十来岁的老头了,爹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又觉得鸡鸡被人含在嘴里吮吸起来,一双手轻柔地在他的大腿根部和胸部摩挲着,爹一看,竟是马寡妇的闺女小芬,只见这孩子赤条条趴在爹的下身,贪婪地吸吮着爹的鸡鸡,随即,小芬又爬到爹的身上,将双乳在爹的脸上来回摩擦,最后将一颗乳头塞到爹的嘴里,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哪能禁得住这种挑逗,而且,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和四五十岁的老娘们浑身焕发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面对着一付充满活力的少女之躯,爹亦似乎瞬间变得强大起来,鸡鸡竟如擎天一柱,当鸡鸡插入小芬小*的那一刻,爹真有一种得道升天的感觉,小芬的小*又紧又有弹性,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大约进行了一千多个回合,爹才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将一股热流注入了小芬的子宫深处,这一场战斗结束,爹才真是筋疲力尽,浑身无力,伸展四肢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而小芬意犹未尽,双手还在爹的身上抚摸着,在爹的鸡鸡上套弄着,然而,那天爹实在是难以再展雄风了。

听着爹的讲述,我的裤裆早已支起了高射炮,好刺激,好淫荡,要是我在现场亲眼看到那多来劲。

‘你想,连我这个七十来岁的脏老头子都不放过,你说那孩子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而且,看那架势,肯定是尝到了男人的甜头,小*痒痒的不行了。’爹的话将我从刚才爹和小芬的快活场面里拉了回来。

‘那说不定人家喜欢你,第一次和你干那个。’

‘傻小子,爹一生阅女无数,还不知道开过苞的女人和没开苞的女人一样不一样。’

这时我才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那我就回了她算了。’我说。

‘谈何容易,看来你是被人家讹上了,不行就接过了门慢慢调教吧。’爹又叹口气

这时我想起,第一次和马寡妇发生关系时,炕头的那个小女孩,那双清纯的眼睛和稚嫩的说话声,耳濡目染,每天都能接触到那种淫荡而毫不避讳的场面,难怪小芬也变得那么早熟而骚情,但愿过门后,小芬能变得乖巧而守妇道,我心想。

第二天下班后,我直接去了马寡妇家,一推开家门,小芬就扑了上来,抱住我的脑袋又亲又啃,‘虎子哥,你可让妹子想死了’,舌头塞在我的嘴里,双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一付急不可耐的样子,说实话,当时小芬的样子确实显得清纯可爱,而且浑身上下透出的那种少女所特有的芬芳还有那种说不出的气息,使人难以自已。这样的女人哪怕让我享受上一年或者一个月我也认了。我也解开小芬的扣子,双手揉捏着她那坚挺的双乳,比四儿的还丰满,发育的真好。我一边想着,一边把赤身裸体的小芬抱到炕上,小芬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这绝不是一个初次接触男人的少女能有的技巧,看来爹说的没错。不管那些了,什么叫秀色可餐,我今天得好好体验一下,上回醉意朦胧,一直觉得小芬就是四儿,没能好好感觉一下这个比四儿还要年轻,还要丰满的小芬的迷人之处。当我把坚硬的鸡鸡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时,好紧啊,好舒服啊。一次次没入根底的冲刺,给我带来飘飘欲仙的感觉,随着一番激烈的抽动,一股热流射入小芬子宫深处,抽搐了十多下,我拔出鸡鸡,竟然还是挺拔状态,小芬又爬到我的身上,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和小芬XX的整个过程,马寡妇一直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

穿好衣服,我把我愿意娶小芬当媳妇的想法告诉了马寡妇,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把握之中,马寡妇并没有觉得奇怪,她慢条斯理给我提出三个条件,第一,我对小芬要好,要宠着她,不准欺负她,也不许孩子们欺负她;第二,小芬过了门要当家,要管钱;第三,小芬年纪还小,要先住在娘家,我每天下班后要到她家去住。对前两个条件我没什么意见,就是第三条,凭什么小芬嫁给我还要住在她家,我家里又有老人又有小孩,我不能不管不顾每天往这儿跑吧?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马寡妇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主要是你辛苦一些,把那头安顿好再过来,芬儿毕竟年龄太小,住到你那儿我怕人说闲话,过个一年半载就让她正式过门。’这个理由虽然勉强,倒也说得过去,我也同意了。我也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小芬嫁给我,必须孝敬我爹,对孩子们要好;第二,不许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听了我的条件,马寡妇拍了拍我的脸,‘虎子,瞧你说的,我们芬儿只跟你睡过觉,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关系,放心,芬儿是很本分的。’其实,我什么都清楚,我嘴上不说,只观后效。

晚饭后,马寡妇,对了现在应该说我岳母,或者说小芬她娘---抱住我的脑袋,摸着我的头顶和双颊,充满暧昧地说:‘虎子啊,我现在是你的丈母娘了,我历来看你就像儿子一样,你放心,我和芬儿会好好伺候你。’边说边把嘴凑到我的嘴上,一只手解开我的腰带,伸进去,抓住我的鸡鸡撸动起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程序,就任其摆布,我被拉到炕上,被脱光了衣服,芬儿她娘把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包括脚丫和屁眼舔了一遍,最后,含住我的鸡鸡吮吸起来。说实话,这老娘们儿的口活确实厉害,一会儿功夫,就被弄得热血膨胀,一把把那老娘们放倒在炕上,把膨胀的鸡鸡插入她那被不知多少男人操过的老*里,很松弛了,也没了多少水分,和小芬的嫩*比起来,那舒服程度简直差远了,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 我让那娘们爬起来,把鸡鸡冲着她的屁眼就插了进去,虽然这老娘们屁眼也让多少男人的鸡鸡进出过,但比她的老*紧多了,在这里,我又找到另一种快感,操得那老娘们淫叫连连,‘虎子,你太会干了,我的乖儿子,我的好女婿,娘快舒服死了……’,直到一股热精射入那老娘们的肛门深处,我才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从她屁眼里拔出鸡鸡,又伸到她的嘴里让给舔了个干净。对这种虐待式的交媾,那老娘们还很受用,完了赶紧做夜宵犒劳我。”

“你那丈母娘说是小芬年纪小不能去你家,实际上是想把你拴在身边,满足她的淫欲。”我插嘴道。

“谁说不是呢?当时我把马寡妇提出的条件和我爹一说,我爹就说,这个马寡妇哪是给闺女招女婿,完全是给自己找丈夫。”

“那你爹也同意你每天晚上到马寡妇家去?”

“没办法,他怕马寡妇母女翻了脸,告我一个强奸,那我就完了,因为马寡妇当时曾放过那样的恨话。”

“那小芬也是个傻逼,以她的长相和年纪,完全可以找个年岁相当的,找了你这个小老头,还有三个孩子,那不是找罪受?完全被她妈糊弄了。”我有些愤愤然。

“谁说不是呢?当时她就没意识到,等懂事了也就晚了。”老李继续说,“那段时间,我每天倒是过的神仙般的日子,下了班,先帮我爹干些家务,晚饭时赶到小芬家。一进家门,两个娘们又是揉肩,又是捏脚,吃着可口的饭菜,晚上睡觉,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想操哪个操哪个,像皇帝一样,我倒也乐在其中。”

“那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我很是为当时老李的身体担忧。

“有时还真感觉有点吃不消,那两个娘们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轮番上阵,没完没了,一晚上又是折腾四五次,第二天呀,我是浑身无力,眼冒金星,好在当时三十刚出头,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回复了再干。”

“那母女俩每次和同一个男人XX,也不觉得难为情?”

“他们哪有那种羞耻感?”老李继续讲道,“不过仅仅过了两个多月,偶然发生的一件事,就使这种生活结束了。”

老李的经历还真有一些传奇色彩,我催促着老李:“发生了什么事,快点讲。”

“那天,矿上停电,我们没下坑,早早就下班了。回到小芬家,就是半上午。一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出淫荡的说笑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像我们一块工作过的工友的声音,一个六十来岁,已经退休的老无赖,姓任,外号‘大鼻头’,那家伙鼻子特大,鸡巴也很大,性欲旺盛,原来就和小芬妈有一腿,越靠近屋门,越证明了我的判断,就是那家伙。又听到‘大鼻头’的声音,‘芬儿啊,爹干的你舒服不舒服啊?’‘舒服,舒服,舒服死了,爹再用点劲’居然是小芬的声音,‘爹的鸡巴大不大?’,又是‘大鼻头’的声音,小芬淫荡地说‘爹的鸡巴真大,真爽啊。’我悄悄从窗户上一个小缝隙往里瞧,‘大鼻头’鸡鸡正插在小芬的小*里,小芬双腿架在‘大鼻头’的肩膀上,配合着‘大鼻头’的抽插。‘大鼻头’又说话了,‘李虎那小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水灵的闺女每天也不说喂饱,芬儿,没事,爹给你开过苞,你就是爹的女人,爹满足你啊,什么时候想爹了,爹就为你服务啊,爹这根大鸡巴就是为你长得。’又招呼小芬他娘,‘来,老婆,让你男人摸摸奶头’,赤身裸体的小芬妈站在‘大鼻头’面前,任‘大鼻头’一边是鸡鸡在小芬的小*里抽插着,一边用双手使劲揉搓着她的双乳。我越看越气愤,感到血气往头上涌,我一脚把门踹开,一把将‘大鼻头’从小芬身上揪下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拳,屋里的人谁也没有防备我的出现,‘大鼻头’刚被我揪出来,鸡巴还是直挺挺的,我的一顿拳脚过后,立马软了下来,两个娘们则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竟敢玩弄我的女人’我一边在‘大鼻头’头上、脸上挥着老拳,一边破口大骂,‘虎子,不怨我啊,是他们自愿的’,‘大鼻头’一边招架,一边辩解。我越听越来气,我用脚在‘大鼻头’身上乱踹,‘大鼻头’赤裸的身体怎能经得住我的大翻毛皮鞋的乱踹,片刻功夫,就成了一个血人,小芬和他娘央求我,‘虎子,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不说还好,这番央求,使我对‘大鼻头’的殴打变本加厉。‘大鼻头’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虎子,虎子爷爷,我再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看‘大鼻头’满脸满脑袋是血,浑身都是被我踹下的大脚印,我又给了他几脚,其中一脚踢在‘大鼻头’阴部,‘大鼻头’发出凄厉的嚎叫。‘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大鼻头’战战兢兢爬到炕上,抓起自己的衣裤夺门而逃,到了院子里,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了。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冷眼看着还在墙角觳觫打颤的那对母女。

‘舒服了?’

‘舒服了,没,没有舒服’这母女二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她们那可怜的样子,我也于心不忍,‘快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两人像获得大赦一样,急急慌慌穿上衣服,小芬娘去烧饭,小芬则殷勤地又是给我揉肩,又是捏脚按摩腿。

我对小芬说:‘你要是想真心跟我过,就跟我回家,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咱们再无来往,反正也没办手续。’

‘你别走,你别走,我跟你回家,我跟你回家。’小芬吓得直哭,生怕我不要她了。

吃饭时,我把同样的意思和小芬妈说了,我要带小芬回家,不能让她再呆在这里。那老娘们一个劲点头,‘行,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

下午,我就带着小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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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改变一种状态谈何容易  发表于 03-27 18:00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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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9:01发布于 11-19 09:01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四)

讲到拳打‘大鼻头’这段往事,老李脸上一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这大概是他一生中颇为男人,令他颇为自豪的一件事。

“后来呢?”我对后事的发展充满期待和好奇。

老李说:“那天,我把小芬带回家之后,我爹颇为惊奇。我对我爹说:‘爹,我把小芬带回来了,小芬不走了,她说要过来伺候您。’爹一听,连连点头,‘那敢情好,那敢情好。’一进家门,小芬就忙着收拾家务,洗衣做饭,像个家庭主妇。说实话,小芬干家务还是很利索的,一会儿工夫就把一个乱七八糟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三个孩子放学回来,都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但吃着小芬做的饭菜时流露出的那种满意的神情,我心想,小芬和这几个孩子,应该有和睦相处的纽带。晚饭后,小芬张罗着几个孩子洗涮了,又端来一盆热腾腾的水,要给我爹洗脚,我爹推辞着直躲,‘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小芬硬把我爹安顿在板凳上,脱下我爹那脏兮兮的布鞋,又脱掉他那臭烘烘的袜子,把他那双布满青筋和老皮的脚在热水里搓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又把指甲剪掉,爹一直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已经好久没有女人对爹这样呵护过了,爹对小芬的表现很满意。

过门后的几天,小芬把全家老小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个屋子,也被她整理的一尘不染,孩子们一放学,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这和我爹做饭时手忙脚乱,做的饭不是糊了,就是忘了放盐形成鲜明的对比,家有女人才有个家的样子。自从四儿和我丈母娘离去后,我和我爹哪有心思收拾屋子,每个家都乱的和狗窝差不多少,小芬的到来,使这个家焕然一新。

一天晚上,爹把我叫到跟前,对我说,不管怎么说,小芬还是个大闺女,不说坐花轿,请乐班,也应该买几件新衣服,办几桌酒席告知一下亲朋好友。我觉得爹说的有道理,就着手操办。

那天,我叫小芬到城里买衣服,小芬受宠若惊。自从她和‘大鼻头’交媾的事被我发现,她是乖得像只小猫,估计她想着就这样跟着我过日子就算了,没想着我还给她买新衣,还办酒席。

隔了几天,在一个饭店,我办了几桌酒席,亲朋好友都应邀参加。席间,我爹和小芬妈彼此寒暄。

‘亲家母,咱们成了一家人了,要多来往啊。’我爹说。

‘当然,当然,亲家公,小芬还小,不懂事,还望你多多调教啊。’小芬娘说。

‘那自然,小芬成了自家孩子了。’

自此以后,小芬娘也隔三差五来我家,帮着小芬缝缝补补,洗洗涮涮。那段时间,小芬娘见了我也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

“小芬她娘每次到你家,不是顺便就慰问了你爹了?”我插嘴问道。

“那肯定的,那段时间,那老娘们看见我就像老鼠见了猫,好久没敢靠近我的身体,她一定会从我爹那儿得到肉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关爱。”

“那你爹的日子就美了,足不出户就断不了有人投怀送抱。”

“这就是各取所需。我爹其实也挺可怜,四儿和她娘死后,我爹强压悲痛,为我拉扯这三个孩子,我特希望我爹能幸福,能快乐。”

“后来呢?”

老李又继续他的讲述。

“小芬还是很勤快地收拾着家务,伺弄这一家老小的穿衣吃饭,小芬的过门,把我爹从繁重的家务中彻底解放了出来,我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面色也红润了,几个孩子也逐渐接受了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新妈妈,在一块说笑的话题也多了。不过当时小芬的一些举动,我也不知道她是稚气未脱,还是喜欢我爹。她还是每天晚上给我爹洗脚,洗完后,老喜欢把我爹那双老脚搁在她的脸上挤弄她的脸颊,要不就是在我爹的脚上亲一下,她还喜欢给我爹刮胡子,抹上肥皂沫,用刮胡刀轻轻地刮干净,用清水洗净,完后,她总要在我爹的脸颊上来回抚摸,还在我爹脸上亲一口。这些过分亲昵的动作,有时觉得她是孩子气,可又想,她是不是恋老,尤其对老男人是不是情有独钟。”

“那你爹是什么反应,是不是很受用?”

“一开始,我爹也有些不自在,后来也习惯了,他只是嘴上说,‘这孩子,还是没长大啊’”

“那你可得提高警惕啊,白天家里就留下这一老一小,别再整出点故事来。”我煞有介事地惊呼。

“起初,我想着不可能有什么事吧,我拳打‘大鼻头’那一出,对小芬和她娘起到杀鸡给猴看的作用,在短期内,应该有一定的震慑效果的。然而,有一天我的所见,使我的这种自信心受到很大打击。

那天,早上起来,我就觉得头晕恶心,浑身无力。坚持下了坑,结果情况更糟,几乎一下也动不了了。我请了假,到医务室打了一针,吃了点药,有所好转,就回家了。刚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出一阵阵的淫叫声。‘爹,受不了了,快吃吃这个’,我悄悄靠近窗户底下,从一个缝隙往里一瞧,小芬和我爹都赤条条的,我爹正趴在小芬身上,嘴里叼着一个奶头,一只手揉搓着另一个奶头,另一只手抠弄着小芬的小*,小芬双目微闭,正陶醉地享受着我爹的吸吮,双手抚摸着我爹那满是花白头发的脑袋,一只脚撩动着我爹的鸡鸡。‘爹啊,好舒服啊,再吃吃下面的水水。’,我爹又把头埋在小芬的阴部,贪婪地舔舐着小芬的小*,两只手紧紧抱着小芬的屁股,好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竟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小芬则舒服的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我爹的吸吮,再看我爹的鸡鸡, 在几乎全白的阴毛从中,阴茎直挺挺的,龟头红里透紫泛着亮光,马眼里还有丝丝粘液正在析出,一副随时出征的状态。好淫荡好刺激,我最喜欢看我爹和女人XX的场面,虽然现在他身体下面压得是我的女人,但我恨不得冲进去和他一块完成这套程序。在我分神的片刻,我爹的鸡鸡已经插到小芬的小*里,只见我爹双目紧闭,陶醉在激烈的抽插中,过了一会儿,估计体力不支,他从小芬小*里抽出鸡鸡,躺在了炕上,小芬反身起来,顺着爹的大鸡鸡就坐了下去,我爹扶着小芬的屁股,一上一下继续着冲刺,他还腾出手,揉捏着小芬的两个大奶头。我受不了了,我要冲进去了。但我终于忍住了,我怕我爹难看,他操得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儿媳妇,我要进去了,他还不羞得上吊自杀。一阵猛烈的冲刺后,我爹躺到了一边,他头上全是汗水,呼呼地喘着粗气,小芬还趴在我爹身上,亲吻着我爹的嘴唇和上身,一只手还在玩弄着爹那已经疲软的鸡鸡……。看着配合的默契程度,一定不是第一次了。我摸摸自己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泄了,湿漉漉的。我悄悄地出了大门,在外面漫无边际地溜达着,临近中午才回到家里。

一进家门,我爹和小芬大吃一惊,一看我一付病容,小芬殷勤地把我扶到炕上,给我盖上被子,我爹也嘘寒问暖,但我从爹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一丝飘忽不定,有一种不敢直视我的感觉。”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一老一少,孤男寡女一整天呆在一起,不出事才怪,尤其你爹和小芬,有过XX经历,彼此尝到的甜头还没忘。那个小芬也是,每天有个身强力壮的你伺候着还不满足,还不放过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公公。”我似乎颇为欣赏自己的先见之明。

“其实,我越来越觉得,小芬对我爹有种依恋,这种依恋,有意无意从他对我爹的亲昵举动中就表现了出来,而且是发出心底的。我就想,小芬从小失去了父亲,是不是有点恋老。这种经历倒是和我有些相似。我试图从这方面去解读小芬。”

“后来呢?”

“此后不久,我抱着我爹的脑袋,抚摸着他的双颊,满怀深情地说:‘爹啊,你最近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我爹说:‘没有啊,爹挺好的。’,我伏在爹的耳边,悄悄地说:‘爹,你上岁数了,要注意身体,别让女人抽干了身子’,爹讪讪地说:‘爹知道,爹知道’”

“你对你爹操你的女人,你就不在乎?”

“说实话,一想到我爹趴在小芬身上的那个场面,我就觉得特刺激,虽然有时也觉得有点别扭,但就是没有恨,只要我爹喜欢,他怎么干都行,我只是担心他被一个小闺女缠着,掏空了身体,我不得不提醒他一下。”

“后来呢?”

“后来,我没有再碰到我爹和小芬交媾的那种事情,但就像你所说的,一老一少,孤男寡女,难免之间产生那种关系,随他去吧,表面的现象是,家庭十分和谐,小芬十分孝敬我爹,每天该洗脚洗脚,该刮胡子刮胡子,好吃的也偏着我爹,我爹每天精神焕发,活力四射,每天足不出户,帮着小芬干家务,小芬对孩子们也很关心和爱护,一家人其乐融融。

小芬过门后六个月头上,顺产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又添一个孙子,我爹高兴的合不上嘴。我却心里充满疑惑,不是说怀胎十月吗?我和小芬从第一次XX算起,也不到八个月,这孩子是谁的种?‘大鼻头’的?我爹的?还是别的男人的?我想把这种疑惑向爹说说,但最终没有。从那个孩子诞生之日起,我没有表现出一丝高兴,也没有抱过一下那个孩子,小芬心中有愧,那些天和我说话一直小心翼翼,深怕触动了我那根神经而使我雷霆大怒。我爹大概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对我说,不管小芬以前是怎样一个人,你娶了她,就得接受她的一切。我嘴上应着,心想着,这要是你的种,我怎么去面对他。

小芬妈伺候小芬坐月子,那段日子,全家的家务,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甚至像小芬一样,每晚给我爹洗脚, 我爹也心安理得享受这份待遇。小芬坐月子,我们还住一屋,每晚临睡前小芬妈都给我洗了脚,给我按摩全身,看着小芬妈那小心谨慎、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种征服欲油然而生,一种畸形的自信心占据了我的脑海,也刺激了荷尔蒙在我体内的膨胀,让我把无法在小芬身体内释放的能量射入这个老女人身体内。那老娘们也乐此不彼,白天从我爹那里得到的关爱,还要在我身上得到升华。那些天,对那老娘们,我完全采取了一种近乎变态的,虐待式的方式折磨她,我把所有的不痛快,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那老娘们身上,从中求得一丝快感。我死死揪住她的双乳,看她满眼流泪,连连告饶;我把脚伸进她的阴道,应往里塞,痛的她满头大汗,然后让她把沾满淫液的脚趾舔得干干净净,然后问她舒服不舒服;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几乎触及她的直肠,疼得她死去活来;我几乎每次都是将鸡巴捅到她的屁眼里,将精液射到她的肛门里,甚至有几次,我给她尿到嘴里,让她全部吞咽了下去。然后问她味道怎么样,好喝不好喝。我还把她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让她像狗一样趴着给我舔舐我的鸡鸡和屁眼。而那老娘们也似乎从这种虐待中找到从没有过的刺激和快感,每天晚上迫不及待伺候我,让我对她进行这种变态的交媾。”

“可怜的小芬娘,岂不是成了你家的奴隶,干了所有家务不说,还成了你们爷俩发泄性欲的工具。”我觉得小芬娘好值得同情。

“她愿意啊,你要不操她,她还不高兴。”

“小芬娘当时有多大岁数?”

“大概四十来岁,可能还不到四十吧?”

“那你怎么一口一个老娘们,四十来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爹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一个小芬妈就够他招呼了,他还敢打小芬的主意,他不要那条老命了?”我很为老李老丈人的身体担忧。

“谁说不是呢?我也侧敲旁击提醒我爹,不过,我真佩服我爹的精力,那是真旺盛。有时我仔细端详我爹,身体还是那么挺拔,微微有点肚腩,但皮肤一点都不松弛,眼睛发亮,眼袋饱满,门牙整洁,臀部坚挺而饱满,这些都是性欲旺盛的老头都具备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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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是恶鬼,分不清是非曲直  发表于 03-27 20:38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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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9:01发布于 11-19 09:01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五)

说到自己的老丈人,老李满脸都是崇敬和爱意,甚至老丈人那超强的性欲也深得他的羡慕。我趁机将手伸到老李的裤裆里,抓住他那杆老枪,问他:“你现在也是七十来岁,和你爹当年相比,有没有他强?”老李有些黯然神伤,说:“不行,我比不了我爹,我可能年轻时干的太多了,老了就不行了,起不来了。”

我又问:“你爹年轻时也没少干,老了怎么还有那么大劲头?”

“人和人怎么能相比,有些人生来就是操女人的。”老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猛地把我的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他不愿再说这个话题。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掏出烟,给老李点上。

透过缭绕的烟雾,我端详着老李,他眼睛里含着一丝忧郁,在我后期接触他的过程中,他常带着这种表情,我猜不透他有什么心事。

一支烟抽完,老李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又给我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很快,孩子过了百天,小芬也开始着手料理家务,她娘也常回去照料她那个破院子,两头忙活。我爹基本上不出门,主要帮小芬照看着孩子。

一天下班后回到家里,我看爹闷闷不乐,再看小芬也是默不作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没放在心上。

晚饭后,我爹叫我,告我说他想明天回老家看看。自从我和四儿结婚生了孩子,我爹和丈母娘基本没在老家住过,最后一次回老家,也就是前两年,四儿娘去世后安葬的时候,才在老家呆了几天,四儿的三个姐姐都是嫁到离老家不远的几个村子,平时她们经常捎话让老两口去住住,尤其四儿娘去世后,还几次三番来我家让我爹去走走,散散心,但老人放心不下我,更不放心他那几个孙子,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家。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我问爹,他说没什么,就是想回去了,我说,我明天到单位请个假,陪你回去,爹说不用,他自己回就行了。

第二天,临上班时,我又告我爹,今天我请个假,明天送他,爹说,你上班去吧。可下午回到家,没看到我爹,看小芬在家里暗自垂泪,我问她爹是不是走了?她点点头,说我上班一走,爹就走了。我问小芬和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突然抱住我号啕大哭,‘虎子,哥,我对不起你,我喜欢你,可我也喜欢咱爹啊,我恨不得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可爹他不领情啊。’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瞪着她,恨不得给她两个巴掌,但我忍住了。这小娘们,多么荒唐,多么幼稚,多么可笑。我原来的分析不幸言中了,小芬内心有深深的恋老情结,不,应该说是恋父情结。这大概与她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有关,这点上,我倒是深有同感。我问小芬:‘你内心是不是特喜欢爹?’,小芬说:‘从我懂事后,见到爹,我就内心有种感觉,这要是我的亲爹该有多好,因此,我特别愿意接近他,愿意亲近他,伺候他,甚至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他,可是爹他不理解我内心的感受啊。’我又问小芬:‘那昨天是怎么回事?’,小芬吞吞吐吐,最后才鼓起勇气说:‘昨天我亲他,他不让,最后还生气了,说不能对不起你。’这我就全明白了,我心平气和地对小芬说:‘小芬,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从小也早早失去父亲,也很渴望得到父爱,但是小芬你想一想,既然你把咱爹当成你的亲父亲,你给他的有些东西他是不能接受的,你要把你的身子给他,和他干那些苟且之事,他能接受吗?你把他当父亲,他又实实在在是你的老公公,你对他的爱也应该有分寸才行啊。’小芬似乎明白了,可又说:‘这些道理我也知道,可我有时就是控制不住。’我又说:‘你把爹吓跑了,咱爹对这个家付出太多了,咱们要孝顺他老人家,也的讲究伦理道德,你懂不懂?’小芬看上去还是似懂非懂,她央求我:‘我今后一定注意,你快把爹接回来吧。’我答应道:‘过一两天我就去。’小芬这才破涕为笑。

几个孩子从学校和幼儿园回来,都哭着嚷着要爷爷,尤其我那个二小子,自从四儿走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和我爹睡在一个被窝里,一天都没离开过,一听爷爷走了,哭的晚饭都不吃了,这更使我下决心尽快把我爹接回来。

在爹走后的第四天,我走上了去接爹的路,一路又是火车,又是汽车,还得步行,好远,好漫长,以前回家,不是和爹就是和四儿同行,一路有说有笑,这一次,就我一人,好孤独,回到那个熟悉的院落,已是日落西山了。院门敞开着,我轻轻推开那扇家门,看到爹正坐在炕上发呆,竟没有意识到我进来,我轻轻叫了一声‘爹’,我爹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迎接我,‘儿子,你回来了。’我扑过去抱住爹,抑制不住的激动,抱住爹的脑袋,在他脸上又亲又啃,爹使劲掰开我的手,双手摁住我的双颊,仔细端详着我,好像一个世纪没有见过,我也深情地注视着爹,几天没见,胡子拉碴,显得疲惫不堪,好像老了好几岁。我又把爹紧紧搂在怀里,爹也紧紧抱住我,我感觉到,爹在抽泣,身子有些颤动。

爹松开了我,迫不及待地问我:‘孩子们怎么样,小二哭闹了没有?’

我嗔怪爹道:‘你一走了之,小二是不吃不喝不睡,就是哭着找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非要回来。’

爹心疼得直叹气:‘我就担心那几个孩子,尤其小二,他离不开我。可是儿子,爹也是没办法,我再呆下去,怕作出对不起你的事啊。’

我知道爹想说什么,说:‘小芬还小,很幼稚,她是从内心里疼你,爱你,把你当做亲爹去伺候,可她没分寸,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

‘爹也能感受得到,那孩子心眼不坏,敢恨敢爱,可爹不是圣人,爹怕自己把握不住啊。’

‘爹,你也不要太难为自己。真有那种事,我也不会怪你,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一切,你要能从四儿身上得到快乐和幸福,我求之不得。’

‘傻儿子,我是你爹啊,真要干出那种事,那不是禽兽不如了吗?’”

“你爹说的好听,那次不是被你发现他和小芬偷情了吗?”我插嘴道。

老李叹口气说:“我爹他的确不是圣人啊,面对小芬那种强大的攻势,任何一个男人都得缴械投降。”老李继续讲道:“我看家里乱七八糟、灰尘也没打扫过的样子,锅台上只有一小把青菜、一小袋小米和几个蒸馍,不知道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但我知道爹回来一定什么心思也没有。我动手收拾屋子,爹去小卖部买东西了。

一会儿,爹捧着一瓶白酒、一袋熟肉和一袋花生米回来了,‘今晚咱爷俩好好喝两杯’,爹一进门就喊上了。

熬了点稀饭,热了热蒸馍,我和爹就喝上了。我和爹虽然都喜欢喝二两,但因家里人口多,每顿饭都听着孩子们叽叽喳喳,很少能像今天这样清净。一瓶酒过半,酒酣耳热,我和爹的话都多了起来,说到四儿和我丈母娘,气氛变的沉痛起来,我抱住我爹,放声大哭,这些年来,积蓄在我心头的多少悲伤,多少委屈,多少无助在顷刻间喷涌而出,这种情感,只有在最亲爱的人面前才能毫不掩饰地,畅快淋漓地得到倾述和宣泄,我现在可以是软弱的,可以是脆弱的,但是真实的。爹也是泪流满面,他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给我拭去泪珠,‘乖儿子,别哭了,四儿和你娘没福气,这也都是命啊,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不挺好吗?’

我跪倒在爹的面前,双手举起酒杯,‘爹,让儿子敬您老人家一杯,不是您老人家鼎力帮衬,这个家走不到今天,谢谢您。’

爹赶紧扶起我,‘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爹,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说实话,爹有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是爹前世修来的福,爹也应该谢谢你,你使爹的生活有了生气,有了活力,有了盼头,儿子,爹爱你呀。’爹充满深情地说。

‘ 爹’,我又把我爹紧紧抱在怀里。

这时,我又向爹提出了萦绕在我脑海许久的一个想法,‘爹,回去后,就让小芬她娘搬到咱家,你和她过到一块吧,年轻时,你和娘两地分居,退休没几年,娘又离你而去,一辈子你没有得到女人完整的疼爱,我想让你晚年过得幸福一点。’

爹对我这个提议似乎并不意外,‘儿子,这个问题,爹也不是没想过,可爹已经七十来岁了,小芬他娘才四十来岁,差三十岁,做个露水夫妻还可以,天天生活在一块陪我一个糟老头,人家会答应吗?’

‘你看小芬她娘平常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每时每刻都抱在怀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准备做新郎吧。’

‘傻小子,看你爹笑话。’爹拍了我一巴掌。

喝完酒,爹就张罗着铺被子,‘儿子,你早点睡,明天一早就走,回去上班。’

‘那你呢?’

‘我再呆些日子,让家里先平静平静。’

‘那我就陪着你。你不回我也不回。’我明着撒赖。

‘你这臭小子,先睡觉,明天再说。’

我打了半盆热水,招呼爹,‘爹,我给你洗洗脚。’爹也不推辞,坐在板凳上,我给爹脱去鞋袜,把他那双长满大关节的脚放倒热水里,这双脚,写满艰辛和沧桑。平常在家,都是小芬和她娘给洗的,今天,我好好给爹洗一洗。我边搓洗边按摩,擦干水后,我把爹的双脚塞到我的怀里体验着那种温暖。

洗完脚爹脱光先钻了被窝,我也脱得一丝不挂,直接就进了爹的被窝。我枕着爹的一只胳膊,依偎在爹的身边,感受着爹身上的热量,嗅吸着爹身上散发出的老男人特有的那种气息,好温馨。我已经好久没有和爹这样肉爱肉地睡在一起了。爹用他那温暖的手在我的头上脸上抚摸着,揪着我的耳朵。我现在就像一个婴儿,充分享受着爹那充满殷殷慈父情的爱抚。我翻身爬在爹的身上,端详着爹的脸,虽然皱纹添了不少,但仍显得那么从容而坚毅,双目还是那么有神,又浓又长的眉毛向上翘着,有一半已经白了,眼睑有些下垂,更显得慈祥和宽厚,牙齿虽有些发黄,但整整齐齐,没有一个缺损,在这种深情的注视中,我忍不住又把嘴凑到爹的嘴上,舌头塞到爹的嘴里,一股烟味酒味还有爹那甜甜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让我神往,让我陶醉。我的舌头在他嘴里不停地搅拌着,他的舌头也在我的嘴里回应着,两个舌头搅在一起,爹紧紧抱住我的头,我觉得爹的舌头死死顶在了我的上颚。

我轻轻吮吸着爹的乳头,爹的乳头又大又黑,像两颗紫杨梅,我像婴儿一样吸着一个,一只手捏着另一个。我摩挲着爹的胸膛,爹的胸部好宽阔啊,多年体力劳动的缘故,胸肌还很发达,没有一块赘肉,皮肤也没有一点松弛的迹象,我抚摸着爹的身体,从胸部,经过腹部,最后抓住爹那杆令多少娘们神往的老枪,爹的鸡鸡不算太长,但很粗,就像红萝卜那种形状,呈锥形,龟头发亮,红里透紫,阴毛几乎全白了,爹的鸡鸡还是那么坚挺,还没撸动几下就已经发硬了,我干脆掉了个头,双手抱住爹那仍然丰满的屁股,把爹的鸡鸡含在嘴里,我还从来没有含过爹的鸡鸡,有种汗味,还有点尿骚味,但我像品味着什么美味佳肴,用舌尖舔舐着龟头和阴囊,用牙齿轻轻咬一下龟头,爹屁股一颤,我把阴茎含在嘴里来回吮吸,爹一挺一挺配合着我,阴茎有规律地抽搐着,两个原本柔软的蛋蛋也被卵袋包裹得紧紧的,已经提升到了阴茎根部,我觉得他的阴茎和龟头涨得越来越大,塞满我整个嘴巴,撑得我上下颚生疼,有时龟头插到我嗓子眼。我的阴部正好在爹的脸上,爹用他那宽阔温暖的大手也轻轻揉搓着我的鸡鸡,抚摸着我的阴囊,接着爹也把我的鸡鸡含在嘴里,他那长满胡子的下巴扎的我的会阴部又麻又痒,又觉得两个蛋蛋也被爹含在嘴里,好舒服,好刺激。这时爹的鸡鸡在我嘴里抽动的速度明显加快,接着一股热流直冲我的喉头,爹的精液太多,我动弹不得,只好把那股热流咽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咸咸的有点腥味,接着一股又一股,爹的鸡鸡在我嘴里一跳一跳,慢慢萎缩,最后从我嘴里滑脱。爹还在轻轻用牙齿磨擦着我的阴茎,一个手指头插进我的屁眼,好涨好舒服,我的鸡鸡在爹的嘴里快速抽动,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丹田处传来,慢慢汇到阴茎根部,从龟头喷涌而出,如洪水猛兽般一下子挤入爹的喉头,爹吞咽了好几下才咽了下去,我的鸡鸡已经疲软了,但爹还在用他那温暖的舌头在我龟头上舔舐着,把最后分泌的东西吃个干干净净,我和爹已经几年没有这样深情的相拥了,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我抱着爹酣然入睡。

这一觉睡得好安稳好塌实,我还在做着美梦,就被爹叫醒了,‘儿子,快起床,到坟上给你娘烧烧纸,赶中午的火车咱们回去。’我看爹已经做好了早饭,包裹也收拾好了。

‘爹,你决定回了?你也不去我三个姐姐家走一走?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行,孩子们离不开我,我得赶紧回,她们家我就不去了,也没什么事。’

我和爹到坟上给娘烧纸,看着一张张冥币变成纸灰随着一缕青烟飞向天空,我和爹都眼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锁好家门,锁好院门。爹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最难割舍的是故乡情,人都说叶落归根,而爹,为了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为了孙子,年逾古稀,却要背井离乡,去延续这段充满人间真爱的父子情,祖孙情。我不敢回望爹的表情,一个人走在了前头。

又是一路颠簸,赶在晚饭时分,我和爹回到家里。一进家门,小芬先扑了上来,抱住爹就亲个没够,把爹弄个脸红脖粗,很快,小芬也意识到了什么,松开爹,尴尬地站在了一旁。三个孩子听到爷爷回来了,唧唧喳喳一拥而出,两个大的抱住爹的腿,小二则扑到爹的怀里,哇哇大哭,爹把小二抱起来,把小二脑袋贴在他的脸上,一只手抚摩着两个大孩子的脑袋,眼眶里充满泪水,‘不哭,不哭,爷爷这不回来了,爷爷再也不离开你们。’”

点评

故乡情,血缘亲这些都是中华民族的根  发表于 03-27 20:57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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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7-11-19 09:02发布于 11-19 09:02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六)

讲到这儿,老李眼角挂着泪珠,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我能真切地体会到,老李对老丈人如慈父般那种深深的眷恋之情。我依恋地抱着老李的脑袋,轻轻地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老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自嘲地说:“老了,容易多情善感,尤其一提到我爹,我就想哭。”他摩挲着我的手背,又继续着他的讲述。

“我把想叫我爹和她娘过一块的想法和小芬一说,小芬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我娘一定愿意,我现在就去告诉她。’话音未落,抓起衣服,夺门而去,回娘家报信去了。没有一顿饭的工夫,小芬就气喘吁吁跑回来了,还没进家门就喊上了,‘虎子,虎子,俺娘同意,俺娘可高兴呢。’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开始着手张罗。先将堆放杂物的那屋腾捣出来,粉刷一新,又请人打了一张新床和一个衣柜,小芬和她娘缝制了两套新被褥,又给我爹和小芬娘每人做了一身新衣服。一切准备就绪,我在酒店定了两桌酒席,把至亲好友请来热闹一通,一桩好事便大功告成。酒席上,我爹和小芬她娘真像一对初婚的新郎新娘,脸上一直带着红晕,说话也有些羞涩,面对着大家的祝福始终有点不好意思。

晚饭后,孩子们都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一直都是爹和三个孩子一块睡觉,今天爹是新郎官,是要和新娘同房的。

我给我那二小子做工作,‘小二,今天晚上爷爷有事,不能陪你睡觉,你和哥哥姐姐睡好不好?’

‘不,我就跟爷爷睡。’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自从爹走了几天回来,那小子睡觉把我爹抱得紧紧的,生怕一觉醒来爷爷又不在了。

‘要不爸爸哄你睡好不好?’

‘不好,我就跟爷爷睡。’这小子,油盐不进。

爹听到了我和儿子的对话,过来对我说:‘你睡去吧,小二我来哄。’

‘爹’,爹知道我想说什么,对我耳语:‘等孩子们睡了我再过去。’说完,就把小二放到被窝里,他也脱光衣服钻了进去,不一会儿,三个孩子都睡着了。爹轻轻地从小二怀里抽出胳膊,重新穿上衣服,回到自己的新房。小芬娘赶紧打了一盆热水跟了进去,接着听到小芬娘给爹洗脚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悄悄地出门,看爹那屋灯已经灭了,我站在窗户底下,屋里传出了爹那压抑着的呻吟声和小芬娘那欢愉的叫春声,床板似乎有点不堪重负,也有节奏地发出‘吱牛’声,我听得热血沸腾,鸡鸡涨得老高,蹑手蹑脚退回屋里,抱住小芬,直接把我的鸡鸡插到她的小*里……整个过程,脑袋里还都是爹和小芬娘XX的那种场景。

睡到子夜时分,一声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一晚上我都惦记着半夜让孩子们尿尿,没有平时睡得稳,起床披件衣服,到了孩子们睡觉那屋,爹已经把大儿子和闺女叫起来小解了,他正抱着小二在把尿,爹看到我,对我说:‘你起来干嘛,明天还上呢。’他脱光衣服,钻到小二被窝,把小二抱在怀里。

‘爹,你怎么又睡这屋?’爹看我吃惊,就说:‘我怕小二早上醒来哭闹。’又催促我:‘以后你不要起来了,有我就行了,你快睡去。’我觉得鼻子酸酸的,说不出有种什么滋味堵在喉头, 强忍着转身回到自己屋里。

就这样,每天晚上,爹将孩子们哄睡后,在自己屋里和小芬娘呆到后半夜,再回到孩子们那屋陪孩子们到天亮,一直坚持了三四年,直到我那二小子七八岁,能讲清道理了,才结束了这种局面。”

“你爹真够意思,护犊情深啊。”我听得大受感动,发出一番感慨。

“是啊,我爹晚年的所有情感和精力都倾注在了我和孩子们身上,当然,我和孩子们也给我爹晚年生活带来无穷的快活和希望。尤其小芬娘过门后,我爹似乎年轻了二十岁,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容,小芬娘精心伺候着我爹,好吃好喝,嘘寒问暖,我爹也百般呵护着小芬娘,两人出双入对,恩恩爱爱,让年轻人也看着眼馋,几乎每晚都能听到两人XX的声音,我真佩服我爹那旺盛的性欲。”

“你爹和小芬后来又发生过那种事没有?”我心里头总觉得老李的老丈人和小芬之间不可能会那么清清白白。

“我没发现,只要我爹不愿意,小芬是不会上手的,何况,小芬她娘也不能允许自己的闺女和自己的老公不清不楚的吧?当然,小芬还是经常在我爹面前撒娇,我觉得她还是恋父的那种表示,没有了暧昧的成分。”

“后来呢?”

老李又继续讲道:“那几年,我过得最轻松,从坑下调到了坑上辅助工作面,工作没那么累了,回到家,也没有什么家务活让我插手,我爹每天就是接送孩子们上下学,然后帮两个女人干干家务,爹的身体很好,从来也不生病,这让我少操了许多心。

一晃,十来年又过去了,进入到了八十年代。孩子们逐渐长大成人,爹也变成一个眉须皆白,略显老态的耄耋老人。不过爹看上去仍然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爹的生日快到了,我琢磨着怎样给爹庆祝他老人家八十岁的寿辰,我提前通知了四儿的三个姐姐,还有我爹老家的一些亲戚,这是一件大事,一定要隆重、喜庆。

生日那天,爹的女儿女婿、外孙、重外孙几乎全到了,老家也来了不少亲戚,能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在爹坐的那一桌,一个硕大的生日蛋糕放在中间,蛋糕中央是一个奶油做的拄着拐杖的寿星老人,八根红烛代表着老人八十岁的寿辰。

点寿烛。

许愿,吹烛。爹在一片乱哄哄的声音当中一口气吹灭蜡烛,周围响起一片鼓掌叫好声。

斟酒,举杯,一片祝福声。晚辈们轮番过来向老人敬酒,我紧挨着爹控制着他的饮酒量,但他仍然喝了不少。

那天,爹很高兴。他拉着每个人的手,有说不完的话。亲友们也都向我敬酒,感谢我将老人伺候的这么好,我只是一遍遍重复着‘应该的,应该的’,不是有句话吗,说小草和太阳什么来着?”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唐代诗人孟郊《游子吟》的最后两句。意思是说,像小草那点孝心,怎能报答了春晖一般的慈母恩惠。”我给老李解释。

“对对对,还是你有学问,我以前听孩子们背过。我爹给了我的东西,我怎么能报答的了呢?我爹在我的身上,给这个家庭付出的是毕生心血啊。尤其多年来像父亲一样对我的那种疼爱,让我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老李说。

“后来呢?”我问道。

“生日过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沉浸在对那天热闹场面的回忆里,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在我爹寿辰一个月后,那天上午,我正上着班,有人跑来告我,说我家人打电话来,我爹病重,让我快回家。我骑上自行车风急火燎往家赶,心想着不会是什么大病吧,早上爹还好好的呢。赶到家门口,看到医院急救车停在那儿,我心里念叨着,‘爹,你可不能出事啊。’进了院门,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往外走,我急切地问我爹怎么样了,他们摇摇头,说呼吸和心跳都没了,已经回天无力了。‘不可能,不可能,我早上走我爹还好好的,你们再给好好瞧瞧。’我给他们跪下了。他们说,我爹是心猝死,他们已经尽力了,真的救不活了。我踉踉跄跄进了爹那屋,一块床单盖在爹的身上。我掀开床单,爹仰面躺着,面部很安详,就像睡着一样,身上一丝不挂,鸡鸡也耷拉在那堆白毛中间,好像从战场归来正在休憩的士兵,我抚摸着爹的身体还有余温。我忽然觉得有点蹊跷,大白天的,我爹一丝不挂,医生救护也不需要脱得这么干净,我看小芬娘,只穿件外褂,扣子还没全系上,两个大奶头若隐若现,袜子也没穿,趿拉着两只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芬娘躲避着我的目光,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只是一个劲抹眼泪。小芬也不知去哪了,我问小芬娘:‘怎么回事?’小芬娘吞吞吐吐,给我讲了事情经过:

‘今天上午,你和孩子们一走,小芬也和邻居的媳妇逛街去了。你爹就向我提出要干一下,我说大白天看有人来了,晚上再干,你爹说不行,他憋得不行了。 我刚过门那几年,你爹的性欲还很旺盛,三天两头都要干那事,最近几年,他上岁数了,干那事就力不从心了,十天半月也不搞一次,即使弄也多是我缠着他,他是被动接受,而且多数是,不管我怎样用手抚摸,用嘴含,他的鸡鸡也硬不了。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春药了?你爹把大门关了,把我拉到屋里,迫不及待给我宽衣解带,又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他不知哪来那么大激情,抱住我又亲又吻,把我的性欲也调动起来了,我抓住他的鸡鸡,居然有点硬了,我又是手撸,又是嘴含,还没等完全硬了,你爹就握住他那根鸡巴插到我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说实话,我俩已经好几年没这样舒服过了,你爹毫无顾忌地哼哼着,最后他猛烈地抽搐一阵,鸡鸡一跳一跳的,我觉得阴道里热乎乎的。你爹喘着粗气趴在了我身上,过了一会,我被压得换不过气来,叫他,没反应,推他,也不动。我一使劲把他掀翻在床上,就成了现在这个姿势,我一看,他翻着白眼,嘴角吐着白沫,我吓坏了,赶紧起来到隔壁小卖部打了120,又给你打了电话。’

小芬娘啰啰嗦嗦一说完,我就彻底明白了,我爹是太兴奋了,心脏不堪重负,导致猝死。

我打来一盆温水,给爹擦着身上,爹一生很爱清洁,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我给爹擦干净脸,擦干净嘴角,我把嘴凑到爹的嘴上,给了爹深深的一吻,这是我对爹的最后一吻,我一下子明白,这就是吻别。我强忍着泪水不敢流下来,因为我听说,后人要是把眼泪落在故去的人身上,先人就不能得道成仙。擦到爹的鸡鸡,我反复擦了几遍,爹这辈子也该知足了,一生阅女无数,最后也是趴在女人身上舒舒服服而死,谁一生能有此造化。给爹擦干净了全身,我又给爹把手和脚的指甲都剪了。小芬娘已经把爹的寿衣拿了出来。这套东西小芬娘前几年就给准备好了,针线活做的不错,一针一线都包含着小芬娘对我爹的深深感情,走的时候能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服,这多少对她也是安慰。我俩轻轻地把寿衣一件件给我爹穿戴好,这时小芬娘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临近中午,小芬和孩子们都先后回来了。看到我爹不在了,自然是嚎啕大哭。那几个孩子,和我爹比跟我的感情还深,每天围绕在我爹身边,叽叽喳喳,又说不完的心里话,我爹总是乐呵呵地地听着,慈爱地端详着这群孩子。

当天下午,我雇了一辆车子,把爹拉回百十公里外的老家和四儿她娘一起合葬。出殡那天,按照当地习俗,我以儿子的身份给我爹披麻戴孝,我的两个儿子也以亲孙子的身份,端着老人遗像走在送葬队伍前列。在将我爹的棺材下到墓穴,把最后一锹土压在墓堆上后,我爬在坟前,哭得几乎晕厥过去。逝者长已,而爹的离去对我来说怎一个‘痛’字了得?

点评

结局真的不错,老者应该安息了  发表于 03-27 21:13 较早前
解决还算不错,老了可以安息了  发表于 03-27 21:11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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