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老大夫 转载而来

言非

我是被朋友在另一个城市拉过来，来到这座无名的小城，就为了支持他做些事情，这样就来了。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刚来没多久，嘴里气泡、溃疡，高烧。一系列的小病天天就这样折腾着我，像是在考验我的抗菌能力，最后还是没能抵抗住这些肆意的病菌，幸好，在办公室旁边就有一个诊所，全科诊所，大夫大约50岁开外的年纪，体态发胖，留着90年代的潮发型（类似于郭富城出道），倒也算是适合他，白白胖胖，甚是招我喜欢。坐毕，他拿着听诊器放入我胸口，快到春节的时节，听诊器的接触柄冰的要死，但他的手却带着不一样的温度让我飘然起来，在那一刻我寄望于自己需要住院，最好是打针，打小针也好，例行完每个乡村大夫的张嘴“啊”，拿一类似冰糕棒的物件往你嘴里一放，我都怀疑他有没有用眼镜看我的嗓门，孰料他一句话将我心底的的花给炸开了，高兴之意估计当时清楚写在脸上：“吊瓶，吃药小针没用”。我貌似很痛苦的不情愿的给他说：“我吊瓶打不上的，血管不直，老鼓针”“那好吧，你自己选啊，好不了耽误了你工作可别怪我”真该死，我说这些干什么。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还没给他留下什么清、细的印象，也就一普通病号。顺应他意我找个位置躺下准备享受吊瓶带给我的美妙欣赏时间，说是躺，那时心里就想找个视角比较好的地方能仔细的欣赏他的身躯，他坐下貌似很专业的写着自己要用的方子，他胖胖的身躯在硬实的板凳上显得愈发迷人，裤裆里的物件也鼓囊在我视角的最前端，在我这里已经是泛滥的洪水想要冲着我的手去抓一把，我克制着自己是个病号的身份，也克制着自己这邪淫的念头，多美的一老头啊，自己可不能有其他的想法。随着他简单潦草的写完方子，自己照葫芦画瓢般的翻箱倒柜找要给我注射的液体，那一刻很怀疑他的行医资格是否是来路正常。还好，看他拿针管的模样是让人放心的，眯着眼镜，腆着肚子在所谓的配液消毒区收拾着，不会，他拿着在我眼里类似于可口可乐般的液体向我走来，这时才感觉到有点紧张，毕竟好多年没进过医院了。





但当他低下腰（也不确定是否是肚子）为我绑扎皮筋的时候，我心里放松了，一是我又感受到了他的手的细腻，一个大夫特有 的细腻，再个就是我看见他衬衣下部慢慢凸起的肚子和裤裆凹进去的那区域，估计下部的凹区域是他物件要灵活活动所必须的空间，依照这个比例的话是够大够美够白皙。遐想着，他摸摸我的头，“别愣了，扎好了，不要乱动啊”，这老家伙，眯着眼镜，活倒不错，他拦住我的背，慢慢扶着我躺在病床上。





“你新来的吧，我没怎么见过你”，“对啊，怎么称呼您？”，“周，叫我叔吧，估计长你两旬”，正和我意，很一厢情愿的叫了声周叔。





“叫叔就成，还加什么周，这孩子”心想，才美呢。





此后，叔好像就成了我自己独有的称呼，此后几天来的病号从来他都让别人叫他大夫，也从不告诉别人他的姓氏，当时以为是他自己对自己行医能力的怀疑不敢自报家门，后来才知道是他自己故意留给我让我叫的。

言非

看他一有点时间，我就很积极的主动和他搭讪，多是无关痛痒的话题，断断续续的说着。期间几个棋友来找他杀棋，他都没有时间给拒绝回去，不过我倒很高兴的知道了他除了给别人打针外的第一个乐趣，这也第一时间让我下了一个决定：“开始学习象棋，杀他个片甲不留”。 让我非常出乎意料的是我的下一句话让他开始慢慢主动接近我，和我长聊起来。 “叔，听说您孩子在一所很好的大学，快毕业工作了吧？” “别提他了，我自己都快愁死了，太不争气了” “怎么这么说人家，西南部全国最好的大学，多少人挤都挤不进去，不是自己本事大怎么能上那样的名校？”看他在犹豫，犹豫着是否告诉我他儿子的一些过去，估计是非常令他上头的烦恼，刚开始的话头就被他这样的无言给中断了。 “你在哪上的学？什么专业？怎么跑这里来了？”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和他尽快拉近距离，我不真不假的说了句“为了早日和你认识啊，一见你就觉得特别亲近，和自己家人似得，特别温馨” “这是病号的统一感受，换做我是个女护士，你不会有这感觉的，因为我替你看病了，给你治疗，你又在外地，肯定觉得温暖啊，不过也好，年纪轻轻的应该有人照顾一下” 听着他这样说话，心里感觉酸酸的，就决心要和叔深入的交往下去，没有一点邪念的交往下去。 吊瓶在不厌倦执着的滴着，我们也一点一点的了解着彼此的过往散事，我喜欢这样的放松和无警戒。也许四包吊瓶的容量确实有点大，第2瓶开始滴过刚一半我就忍不住想去厕所方便一下，去卫生间需要穿过一道小门，所以必须有人帮助我提着液体袋或者帮我开着门。这时我盼望的一幕又巧合的发生了，他腆着大肚子蹒跚过来，趴在我耳朵上悄声说：“小年轻这么没定力，我给你举着吊瓶吧” “谢谢，还得劳您大驾，多不好，我这待遇也忒高了吧”，有了刚才的聊天做铺陈，我没大没小的和他开着玩笑。 他举着液体袋，很费劲的垫着脚尖，这样能保证有足够的压力不至于回血，我努力的用右手去解裤开门的拉链和纽扣，作对似得怎么也开不了扣子，急的右手哆嗦。 “傻啊你，不知道说声我帮你解开不完了”，他把液体袋转移至我手中，他的手又贴上来，熟悉的暖感让我激流涌荡，那双手解开纽扣，掳掉半拉子保暖内衣，又到了我纯白色的内裤，他一句问话让我差点喷血。 “是让老二在侧门出来还是脱掉内裤？” “哈哈，你别逗我好不？人家憋不住了”我笑得浑身乱颤，用自己脑袋对着他脑袋一顶，惹来他一顿骂。 “看你还是欠难受，别动，赶紧的，外边还好多病号要观察呢”。 他没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把我的内裤脱到屁股半截，我的黑老二也很配合的弹了出来，那家伙、那场面估计让他开了眼了算。我俩默契的稍许沉默，憋住的液体喷射出来，像刚烧开的水壶的鸣叫声一样急需处理，我很舒服的打个冷颤，撒尿真幸福，让他看着撒尿真幸福。尿毕，一滴尿滴在最前端很执着的不肯落地，在我想自己颠两下把它晃下来的时候，那双手在关键时刻出现，上来就握住物件的后端，向下轻轻掳了掳包皮，轻轻柔柔的晃了晃，卧在他手里的物件很老实的上下摇晃，尿滴无影无踪。 抬头看了我一眼，征求意见似得顺势提上内裤，我把液体袋还给他，我看见他那液体的手在颤抖，耳朵很红，我不想多说话，此时的我什么也没多想，只是感谢，一个刚认识的陌生老头就这样想伺候自己孩子方便一样照顾着我。 没有邪念的想拥抱一下，但是我还是忍住这可能引起别人歧义的动作，张了张已经有点犯干的嘴唇，“叔，谢谢您对我这样好。

日立

精彩啊！你的下文期待着！

我的叔叔很疼我

还有后续吗？

灬刹那永恒

完了，你

灬刹那永恒

这就结束了吗？不再发生点什么？

言非

这样的交流和打闹持续着……我的大脑在驰骋着各色各样的想法……就这样积极配合的打了6天吊瓶，所有不适症状早在第3天的时候已经被彻底消灭，不知道是这老头医术高明还是这药效好，在我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勒令停诊，呵呵，估计叔这么多年的野医经验也是第一次这么强烈要求治疗，配合程度最高的病号。在我失落着没法打针的时候，老头又给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晚上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老子烦了，想说说话聊聊天，咱们找个露天场喝酒去” ：“哎，有你这样的大夫吗？最起码对病号的负责都没了？喝酒，亏你说得出！” ：“去还是不去，痛快点！哪那么多废话？” 就等这话呢：“那我就勉强同意吧，照顾你老头了也，别人这么不正式的邀请我还真不去，算是答谢你给我治病了吧，下班我来叫你啊”。 老头貌似很不耐烦的说：“走，走，走，别在我面前晃悠，烦的慌”。 大冬天，春风得意的跑回办公室，开始熬这一下午的时光，天马行空，想象着和他一起共进晚餐的激动和喜悦，心理在设计着一些小插曲准备晚上的演出，定工作计划一样的，我今晚的目标就是能碰到他的肚子，绞尽脑子在想办法，不时为自己的得意之做喜形于色。 终于在时钟指向5点半的时刻我还是熬不住最后这30分钟了，借故去复诊，第一时间跑向诊所，去会和。我跑过去的时候，又一幕映入眼帘，他厥着肥胖的屁股哈着腰在锁落地卷帘门，很费劲的样子，因为弯腰的原因，背后的一环肉展露出来，白皙，细嫩，向一圈救生圈一样囤在腰际，肚子向前腆着将厚重的冬装都撑起一圆形帐篷。我从后面像特工一样蹑手蹑脚迂回过去，准备好两手的分工，左手拍一下屁股，右手捏一把肚子上的肉。信心在握的我慢慢靠近老头，一切如我想像的一样，两部分的手感都是与我梦中的感觉一样舒坦，像为了量身打造的感觉，是属于我的感觉。他孩子般的把屁股一厥，吸附在他屁股上的手也很配合的抽走。担心被他识破，怕识破后这一切都远去。（后来的某些时间，我一直感觉自己像在设计某个环节，老头只是我的一条鱼，一条肯定落网的鱼，深深感到自己的龌龊）。 ：“走，走，走，还去不去了你；为了和你吃饭，生意都不做了，还几个老病号呢，今天也不接诊了”，后来我知道了，为了和我一起吃饭，在我离开他的诊所后，他就给每个病号致去了慰问电，貌似很专业的查床，其实也是把时间挤出来能出来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不看我，径直走向车门，钻进车内，像讨命似得摁了几声喇叭示意我进车，我当然乖乖的配合。 ：“带你吃个特色，全是地锅，烤着果木，穿着裤衩都冻不着你” ：“真的？这么热吗？”看似我惊讶于这冬天地锅的温度，其实我想如果穿裤衩的话那我们完全可以光膀子吃了？ ：“能光膀子吃？不会感冒吧？” ：“这孩子，我有骗你的必要吗？再说了，感冒了还有我哪，治这毛病我在行，哈哈”，一声声我喜欢的坏笑。 汽车在一种很愉快的氛围里向东一直驶去，5分钟不过就出城了，不是车速快，是城太小。看着汽车驶过一条护城河后慢慢减速了，像在寻找着食物一样的饿兽，我终于憋不住话了又：“您老不会没来过吧？不知道地方？” ：“话痨啊你，我是在找个放车的位置好不？吃完饭我还要带你去个地方呢，放的太靠里咱们吃的快的话走不了了就！”。 想吃的快，没门啊，我心想，不过他说完吃完后还有节目后，我就思量着我原来的计划还要不要执行下去。 突然感到我的腿被扭住了，很疼，一看，两只手指头在夹住我腿肉使劲拽呢，我夸张的叫起来，不过还是被他狗血喷头的骂了一顿之后顺从的下车了。

言非

看着叔和饭店的老板熟悉的打着招呼，才确定他是一名在小城颇有名气的大夫，自己心底到有一丝骄傲的心理，在我心里我已经把叔据为己有，我反复问自己，我是不是心底的那根弦动了，反复的问，反复的问，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答案。 跟在叔屁股后面，进入一个小包间，看见的先是类似于东北火炕一样的落地座，再就是一口大锅，和敞开的炉门以及半地柴火，我们相视一笑，好像已经在看见燃烧的火团和沸腾的地锅。 ：“饿了没？很快啊 很快，这就开火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用哄着？坐下吧，老站在这里干什么？”我故意想坐在他对面，看他什么反应。 我屁股还没落下，他那边又起话了。 ：“来，靠近点坐我这边，等会人家还要在你那位置放柴火，坐近点也暖和啊”。 不再多想，也不需多说，我们靠在一起坐到炕上，老板娴熟的在柴火上喷洒汽油引火，续柴，锅里倒半锅高汤，柴火噼噼啪啪着起来。 ：“老周， 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作料，等会啊，有事没事吱一句”。 老头颇具风范的点下头，一个微笑算做回答，另一只手顺势递上一根香烟，老板识趣的离开。 ：“老头，这里你很熟吗？看这老板和你关系不错，你都不怎么和人搭话，挺牛啊你”。 ：“这孩子，我都快60岁的人了，这小地方没让我看过病的还真不多，再说了，是我和你吃饭，和人家说那么多做什么？”。 两声敲门声将我们刚要开始的热聊打断，服务员端一盆底料倒入将要沸开的热汤里，瞬间一股香味浸入鼻子，我们像约好的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对方浅浅的笑着。这笑容里除了一个大夫对病号的关切外还有另一种关切，不知道是父亲对孩子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我看出别样的情感。 ：“请问二位需要什么酒水？” ：“黑土地，高度，先来一瓶吧” ：“稍等，请问别的还有没有需要？” 又是一个领导阅兵式样的挥手……我真是无语了，看不出这死老头还真有点阵势，我偷偷笑了。 耳朵又被揪了，感觉到细腻的那双手在揪我，我故意不做声势，偷偷将手伸向他腰部，猛了一抓，肚子被我又使劲摁住，接触到他肚子的那一瞬间，我的力道瞬间变小，确切的说不是摁住肚子，是在抚摸。那种想独占的想法又冲向我的脑门，是，我确定，只是属于我的肚子，即便现在不是我的，我也要变成是我的：“闹够没？这就开锅了”，其实是他听见送酒水的人过来了。我当然也配合的将手拿开，心底心花怒放，我的小计划实现了哦，最重要的是我感觉到他不但没反对，是在接受，心里的那份愉悦真是没有什么能形容出来。 锅里开始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我给老头满上一杯白酒，故意偷懒没有给自己倒上，老头没在意我的这小动作。在我准备下筷子捞肉的一瞬，他端起酒杯说到：“来，孩子，今晚陪叔好好喝点，好好聊聊，我好多年没和外人在外面吃过饭了，我也没有朋友，孩子在外地，和你婶婶就别提了，反正总之，看见你之后就喜欢你，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时，他才看见我的杯子是空的，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就你这样请人吃饭是不是？哎，我还想和你多聊一些呢，有和人聊天的诚意没？”。 ：“哎呦，大医生生气了？我逗你呢，看你这小气样，哎”说话间，我把杯子倒满，伸出手把老头已放下的酒杯端起来递到他手里，用胳膊肘倒倒他，他也最最短的时间把气消散完，只见他抬起头来脖子一仰，半杯酒下肚了，我当然也只有随着他的进度跟着。 老头见状，很心疼的说：“你这小孩，喝这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别人，还这样讲究，你陪着喝点就行了”说完，立即用漏勺在硕大的锅里给我盛了满满一勺肉，催促我快吃。 霎时间，我心里在默默的滴着泪，感动、欣慰、舒服。接着又默默吃着他给我盛的一盘肉，从来没觉得肉除了香味还有这么多的感情注入在里面。 我用余光看得见他一直在看着我吃，很满意的样子，花生米被他用筷子一颗一颗扔进嘴里，嚼的嘣嘣作响。

言非

在融洽的氛围里，我俩各自4两酒下肚，都没有一点醉意，最后这2两酒的去向引起我俩的争执，都抢着要喝。无奈于他的执意，老头将这点酒倒入杯中，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借故上厕所，要了半斤景阳冈，顺便把帐偷偷结了。方便回来，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我看见屋里多了一个白花花的膀子，我愣在门口，定眼看着，不确定是吸引还是着迷。直到他端坐在那里朝着我视线范围内挥着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会吧你，没见过光膀子喝酒的？这多过瘾，快来快来，老子刚起兴”。 我溜到他身边，偷偷的把半斤白酒伸向他面前，笑吟吟的说：“你这老家伙，酒量可以哦，那今天我就舍命陪老头了”。 说话间想启开酒，他伸手挡住，“喝酒别搀好不好，去，换瓶黑土地，一斤的，既然这么尽兴，那就敞开畅快的喝”。 我思量一下，屁颠屁颠的去吧台换了一瓶黑土地回来，各自满上。也许是酒精刚要发挥作用，我俩话明显多了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头贴着头，像见到多年失散复得的孩子，我也顺式将手搭在他的腰际，轻轻的抚摸着白净的腰圈肉，满足的听着他的故事，只听一遍就让我滥记于心的故事。 他80年医专毕业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娶了现在的妻子，妻子农村人，生活方面不太讲究，也不太会做家务和可口的饭菜，两人感情一直淡如开水，没有一丝爱情的涟漪，孩子在婚后2年降生，妻子将主要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小家也算踏实的维系着。不甘于这样熬天耗日子的他在89年辞掉县医院的职务，自己开设了现在这个诊所，主要能将更多的精力从虚度的单位里转移出来，再一个也能迎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创业一把做个尝试。孩子一天天长大，日子也一天天红火，可夫妻二人的感情却一直没有什么改变，他开设诊所初期几乎把诊所当家，7天半月不回家也属家常便饭，在这样的生活轨迹下，不但妻子和他感情淡漠，连孩子和他也有一层无形的屏障。 但妻子聪明的是每日下去5点左右会来诊所把抽屉里一天的营业额多数收走，老头也没有抵抗的如数上缴，因为他没有开销也用不着这些钱，权当给孩子的生活费用和家庭红白事的照料，因为这么多年家里的所有大事小情他都没有过问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孩子中考，身知知识重要性的他一心要让孩子考市里的学校，能谋求一个好的将来。老婆孩子死命的抵抗，最后他通过一个病号在市里的关系和一个远房亲戚，现将孩子户口迁移到想想都觉得遥远的甘肃，又将孩子安排到市里知名的一所中学，这样孩子被迫扔到激烈的竞争环境中。他当时以为，孩子在这样的竞争中肯定能杀出一条生路，孩子以后肯定也能体谅到他的良苦用心，熟知，这些年换来的却是老婆眼中的没人情味，孩子严重的神经父亲，换来更多更多的寂寞。老头变得更加封闭，除了和病人不可避免的交流，他几乎将自己封锁到一个人的世界里。孩子在扭曲的心理下，和超乎寻常的竞争中彻底迷失了自己，3年高中下来，成绩在50多个学生的班级排个40名左右，但老头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高考前两个月， 开始活动，准备带孩子去甘肃赶考，熟悉环境。最后在他的安排下，孩子顺利的以西部生源的分数线顺利进入全国一流的大学开启着自己的大学生生涯。日子还是一日一日的重复着，孩子没有念及父亲多年的奔波和辛苦，除了每月固定的生活费电话其余时间再也不会给老父亲通一个电话。

言非

听完他略显悲哀的半个人生精力，我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心疼老头，只记得我渺小的身躯当时就挺拔起来，将他的头揽入我的怀中，任由他低声哀叹。时间像停滞了一样，老头说：“见到你第一次就觉得像我自己的孩子，几日诊疗下来， 我觉得你小子够勤快够开朗，我想和人交流，但没有人能和我说到一个层面上，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听众，那么认真的听我说病情之外的话，还有你真诚的眼神” ：“好了，老头，你要不介意的话你就收我做干儿子吧，我会继续听你的故事，也会长久和你交往下去，您不嫌弃的话就收我吧”我心疼的很，听完他这些话，我之前设计好的今晚的龌蹉的行动都消散了，这些都可以以后慢慢培养，但今晚现在这个时刻我觉得他是需要安慰和抚慰的。 ：“好了，我的孩子，不说我这些了，认识你是叔这辈子的一件幸事，总算有人心疼我这个老头子了，来，喝酒，还不把你那外套脱掉，今晚陪叔喝个痛快” 我毫不犹豫的把外套脱了，也光着膀子，两人的左膀右臂就这样没有间隔的粘帖在一起，不经意间亲密的摩擦着，那样和谐……这会儿的酒明显比刚才下的慢，你推我让都在偷奸耍滑般的磨蹭中打着酒官司，但是即便这样2斤酒大多数也已经灌入我俩的肚子中，这样的状态下，我俩处于半拥半抱的姿势，搂着对方的脖子，亲昵的谈些任何人包括我俩估计都听不懂的话，继续着，继续着……我摩挲着他的脸颊，模糊的我的眼在这一刻才去认真仔细的看他的面部，也许混合着酒精的作用和被热气模糊的视线，我才有勇气这样盯着他的脸看，仔细的欣赏：方正的脸庞，充实着得体的肌肉，酒的滋润让他两颊红润，泛着光，没有暴发户的酒肉之气倒有着些许慈祥的面色，耳朵也匀称的着落在发髻之源，饱满充实；一双饱经阅历的眼镜虽没有年轻俊才的精明却也不失老年人特有的光晕，此刻，他脸颊上每一寸肌肤都对我有着无法比拟的吸引力，让我在极限的边缘，一直处于无法控制的状况，我怕神经稍一松懈，我的嘴就能凑上去啃一口。 我的视线慢慢向下游走，看着两颗有些桃红的乳头镶嵌在他白洁肉感的胸前，坚挺着，没有一点老人皮肤的松弛，像在傲视着我调戏着我。肚子也在他盘坐的腿上静静的一起一伏，肚脐眼上的一根体毛蜷缩在肚皮上，那样安逸。 终于，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意念，一句话脱口而出：“叔，我想抱抱你”。 说完后我就有些后悔，低着头像犯人在等待判决，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确定是他没有听到还是他的不允许，我慢慢将我的视线提升，一点一点提升，终于看见他的面颊，我喜爱的面颊，属于我的面颊，只看见他伸开双臂，展开，等到着我入怀。 我不假思索的立即迎合上，我立即感觉到他在用他的嘴巴上胡茬来回磨着我的头皮，一遍又一遍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即将入睡的婴儿，孰不知我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也是那样挺着。我用手轻抚着他的肚子作为回应，另一只手环绕在他的后背，踏实，舒贴。 就这样享受着，几分钟过后，我感到腿脚发麻却又不舍得从他怀抱里出来，他也在慢慢的轻微挪动着，知道了他也累了，我就尝试着用手臂撑住炕面想起来，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私处，我确信是他的私处，也是那样的坚挺，硬实，直立着想喷发一样的火箭等待最后的升空，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给我一个解释：“多少年没用过的这杆枪了，呵呵，老了，不中用了，也就借着这点酒他还能起来活动一下，哈哈，你小子还揩了我的油”尴尬写在他的脸上，我却高兴万分，为什么他有反应？因为我一直担心他不是我这样的人，我怕伤害他，更怕被识破连基本的交流也得不到。 ：“谁说你老了，我看厉害着呢，这么高昂的挺着，看我不偷你桃”接着这个玩笑，我手直接伸向他的私处，一把被我攥在手里，握着，我感觉到那里轻轻的悸动，像枯树发出的春芽一点点的蠕动。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头慌了，非常慌乱，把我手粗鲁的挪开，向后退了退身子，异样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