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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01-28 05:31发布于 2023-01-28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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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春在厨房烹饪那两套牛鞭和牛蛋的时候,墩子在老春家的堂屋里四处转转看了看,让墩子有些惊讶的是,这个家里,除了老春他自己,墩子没有发现其他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好像老春就是一个人在这里独自生活着,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也没有其他亲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老春拎着一个保温盒过来了。
老春打开保温盒的盖子把保温盒放到墩子的鼻子底下让墩子闻了一下。
“墩子,怎么样,闻着香不香?”
墩子用力吸了几下鼻子闻了闻。
然后有些纠结的说:
“香是挺香的,但是还有股骚不拉叽的味儿。”
老春重新把保温盒的盖子盖好,然后哈哈笑着说:
“骚就对了,这玩意儿不骚还有啥玩意儿骚,你爷爷就喜欢这股骚味。”
墩子迟疑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他并不知道他爷爷喜欢吃这种骚不拉叽的东西。
“春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我咋不记得我爷爷爱吃这种骚不拉叽的东西啊?”
墩子忍不住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他怀疑老春根本不了解自己的爷爷。
“那是当然了,你爷爷爱面子,吃这种骚不垃叽的东西的时候,不会让人看见,你爷爷就爱吃这种骚不垃叽的东西,比这玩意还骚的东西你爷爷也吃过,嘿嘿。”
老春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脑子里想起了什么骚不拉叽的画面,整个人的笑容都变得有些猥亵起来,发起骚来。
墩子也不想再跟老春争辩他爷爷爱不爱吃骚东西,这种事也没什么争辩的必要,于是他改变话题好奇地问老春:
“春爷爷你现在是一个人在这里住吗?”
老春点了点头说:
“是啊,我是一个人在这里住,我这辈子都没结婚,打了一辈子光棍,我的父亲和母亲也早都不在世了,所以 我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啊,原来是这样啊,春爷爷你是因为没有追到你喜欢的那个爱人,所以才一辈子没结婚吗?春爷爷就算你追不到你喜欢的那个爱人,也可以和别人结婚啊,你还真就打一辈子光棍啊?”
墩子有些惊诧的说。
老春笑呵呵地说:
“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的,少了好多烦恼。走吧咱们去给你爷爷送牛鞭吃。”
开车回去的路上,老春整个人都明显开朗了起来,甚至还用口哨吹出了一曲《卡秋莎》。
墩子觉得老春口哨吹得很棒,吹着口哨开着车的老春有点迷人。
绿色的老吉普车在阳光和绿荫里不急也不徐的匀速穿行着,夏天的宜人景色里洒下一路悠扬的口哨声。
老春把吉普车开进皮革厂,停下车也不管那一车皮子,直接就去找墩子他爷爷。
当老春在墩子他爷爷面前打开那个保温盒的时候,墩子看见他爷爷的脸色很明显的黑了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
墩子他爷爷黑着一张脸问。
保温盒里的东西形状保存的十分完整,这让墩子他爷爷感觉在自己孙子面前吃这个,面子上有点扛不住。
老春哈哈笑了笑说:
“这是大补的好东西呀,我特意弄来给你补一补身子。”
墩子他爷爷继续黑着一张脸说:
“我不需要补,要补你自己补吧。”
“满山你不要抹不开面子,以前你不是挺爱吃这种东西吗?这两天你身子亏空的厉害,该补还是要补的。”
老春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说着。
“你赶紧滚!”
墩子他爷爷彻底的恼羞成怒起来,他不想在自己亲孙子面前丢人,开始拧巴了起来。
老春最后拗不过墩子他爷爷,只好端着那个保温盒,带着墩子一起滚了。
“墩子,来,你爷爷不吃这好东西,咱们爷俩吃。”
老春手里捧着那个保温盒,把东西夹起来扔进自己自己嘴里,边用力咔咔嚼着边对墩子说。
最后老春跟墩子一起分享了那两套牛鞭和牛蛋。
“墩子,这玩意儿吃起来咋样,挺香的吧?”
俩人风剪残云的把东西吃光之后,老春笑眯眯的问墩子。
“这玩意儿香是挺香的,就是味道有点骚。嘿嘿。”
墩子嘿嘿笑着回答。
“骚就对了,吃的就是这股子骚味。”
柱子他爸看见了老春塞满羊皮的那辆吉普车,赶紧招呼人上去卸羊皮。
老春买的那些山羊皮子被从他的吉普车里卸下来,大家一起上阵,把这些羊皮用工业粗盐粒子腌了起来。
腌羊皮的时候,是把山羊皮贴肉的那一面向上平摊开来,铺在地面上,把厚厚的盐粒子均匀的抹在肉面的羊皮上,然后把另一张羊皮摊开,继续肉面朝上的摞在这张羊皮上,继续在肉面上涂满粗盐粒子,就这样一层羊皮一层盐粒子的叠起来叠成一堆。
被盐腌透了的羊皮子能保存很长时间不变质,加工的时候先在水池里泡两天两夜,很容易吸水回软变回鲜皮子。
把所有的羊皮都腌好,时间就到了中午,吃过中午饭之后,老春就要开上他那辆绿色老吉普往隔壁城市的皮革厂去销售他收来的那五张新鲜的大牛皮。
因为柱子他爸的这个皮革厂只加工山羊皮,加工牛皮皮革那又是另外一种工艺了。现在皮革厂里连加工山羊皮的大师傅都缺,柱子他爸已经放弃牛皮这一块生意了。
墩子跟在老春屁股后面也要一起去,老春只好去跟墩子他爷爷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带着墩子一起上路了。
老春开着他的绿色老式吉普车,带着一脸兴奋的墩子穿行在阳光明媚的林荫大道上。
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旷野和农田,有一些白鹭和喜鹊落在地面的草丛和池塘边,还有另一些白鹭和喜鹊在空中飞来飞去。
东北辽阔的大地上,野花成片成片的开着,野草成片成片的蓬勃生长着,蜜蜂和蝴蝶在花朵间飞舞,牛群和羊群在草丛中悠闲的漫步。
蓝天白云,高山近树,风从遥远的地方刮过来,又向遥远的地方刮过去。
墩子坐在车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隔壁城市的皮革厂里,老春已经拿着皮子去交货了,墩子自己一个人有些茫然地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墩子从兜里掏出手机又开始埋头打游戏。
老春卖完牛皮回来,笑呵呵地对墩子说,这次运气不错,赚了好几百块钱。
回去的路上,老春给墩子讲了一些关于皮革的制作工艺流程。
讲了一路,讲的太多,回到皮革厂的时候,墩子总共也没记住几条。
老春还给了墩子一本关于皮革鞣制工艺的书,很厚很厚的一大本,墩子看着就头疼。而且里边有好多化学原料的专有名词,墩子看完之后根本记不住啥是啥。
于是墩子垂头丧气的跟老春说自己脑子太笨啥都记住,恐怕不是当皮革制作大师傅的料子。
老春哈哈笑着说:
“这玩意儿光靠死记硬背没用,到时候你跟着我走一遍操作流程,大概就记得差不多了。”
墩子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对老春的这番话将信将疑。
老春开车回到老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春带着墩子到一家小饭馆吃了一顿饭,点了一盘小菜,两盘饺子,两个人都吃了个胃胀肚圆,东北的小饭馆依然实打实的发挥着东北菜量大管饱的优良传统。
吃过晚饭,老春开车带着墩子回了皮革厂。
下车之后俩人分开各自回了屋。
墩子进屋之后,看见柱子正躺在他们俩的床上,表情空洞里刷着手机在看搞笑的短视频。
但是柱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反倒有些疲惫和憔悴。
墩子脱鞋爬上床,挨着柱子坐下来,把脑袋凑过去跟柱子一起看那些搞笑的短视频。
很快墩子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可是柱子依然没有笑。
“柱子你今天咋的了,咋看了这么多好笑的短视频你一点都没笑,你是有啥心事啊,还是丢了钱啊?你有啥事你就跟我说说呗。”
墩子用脚蹬了蹬柱子说。
柱子回头看了看墩子,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满脸都是想拉屎又拉不出来的便秘感。
“柱子你要是觉得说不出口,那你就别说了,你这种拉屎拉不出来的感觉,让人看着也太难受了。”
墩子赶紧摆了摆手说。
柱子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哭丧着脸对墩子说:
“墩子啊,我今天干了一件没出息的事,现在我老后悔了,太丢人了,我都没法说出口。”
“你要真是觉得太丢人没法说出口,那你就别说了,我又不是非听不可。等你啥时候觉得不丢人,能说出口的时候你再跟我说也行,要是你一辈子都觉得丢人,一辈子都藏在心里不跟我说,那也没关系。每个人心里都有他不能告诉别人的小秘密,这太正常了。”
墩子又满不在乎地说。
“那墩子你有啥小秘密瞒着我呀。”
柱子忽然很不厚道地反将了一军。
墩子嘿嘿笑了笑,踹了柱子一脚说:
“小样,你还想套我的话,我才不告诉你呢。”
柱子扭麻花一样把身子来回扭了扭,然后扭扭捏捏地说:
“墩子,要不咱俩来个交换吧,我把我做的这件丢人的事告诉你,你把你觉得丢人的事告诉我,咱俩打个平衡,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太丢人了。”
墩子想了想,觉得自己喜欢别人脸上胡子的事也不能算丢人,只不过就是有点奇怪吧,把这件事告诉柱子好像也没什么,于是他就痛快的答应了。
“那柱子你就先跟我说吧,你今天干了啥丢人的事。”
墩子摆出一幅侧耳倾听的架势,拿两只大眼珠子定定地看着柱子,等着他把那件丢人的事儿说出来。
柱子又扭捏了一下,然后才吞吞吐吐的说:
“今天你不是跟着春师傅出远门了吗,我在家闲的无聊,就一个人去了你后爸的网吧。”
墩子点了点头,回应道:
“你去我后爸的网吧怎么啦,他们看你一个人去找你要钱了?你身上没带钱?”
柱子摆了摆手说:
“网吧里的人都认识我,知道咱俩好,没朝我要钱,再说就算他们要钱我也给得起,这么点钱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事。我当时进了网吧,网吧的生意特好,都满员了,一楼的大厅,二楼的包间,都满了,一台多余的电脑都没剩下了,也没人很快就会下机。于是我当时就准备走了,可是你哥李栋梁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了就对我说,他卧室里也有一台电脑,性能好的不得了,让我去他的卧室里玩。然后我就跟着李栋梁上了楼,进了他的卧室,我就看见老孙头正躺在李栋梁的床上睡觉,然后……”
柱子说到这儿忽然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墩子停了嘴。
“你看着我干啥呀,然后怎么样了?你倒是接着往下说啊!你要急死我呀你!”
墩子着急地拍了一下大腿,急火火地大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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