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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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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4 15:15发布于 10-24 15:15 较早前
老徐,今夜请你来入梦(7)
我醒来时老徐已不在身边,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起床的,我发现他已经把昨夜狂乱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窗户大开,早晨清新的空气正稀释着房间内激情的味道,他还真细心,连昨夜滴洒在地上的印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我掀开被单一看,运动短裤也穿在身上,我依稀记得昨夜睡去的时候是裸着的,那一定也是他帮我穿上的,我爬起来穿衣服,这时我才发现并非所有的证据都被老徐“销毁”了,我的屁股后面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诉说曾遭遇过多么强硬的入侵。我是怎么了,回想起来与老徐相识也不超过10小时我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交给了他,我是不是疯了,不过我马上告诉自己:疯得好徐阳,为心所爱的人献身我无怨无悔,何况昨夜老徐的表现至少证明我的抉择是值得的。
下楼便看见老徐正和父亲在喝茶,见我下来老徐说:阳子你起来了,昨晚睡的好吗?我的鼾声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你起得那么早。经过了昨晚我感觉和老徐亲近了许多,但在父亲面前,我还是有点不自然。
阳子你走路怎么怪怪的?是不是伤口发炎了?父亲可能发现了我走路姿势的异样。
是啊,昨夜疼了一夜。我急忙掩饰道。
阳子,你怎么不早说,我昨天就交代你一定要去卫生所清洗伤口的,你偏不去。老徐一脸的关切。我看了他一眼,白痴,你以为真的是伤口发炎?谁叫你那么狠。我故意装得一瘸一拐的去洗漱,听到老徐对父亲说:等吃过早饭我陪他到卫生所去。
吃了早餐,老徐执意要陪我去卫生所,我想正好有机会单独和他在一起,就答应了。在去卫生所的路上我对老徐说:你真以为我是伤口疼吗?老徐不解:不然你哪里疼?我指了指屁股说:都是你弄的,昨晚你太猛了。老徐尴尬地呵呵乐着:那怎么办好呢?能怎么办呀,我忍着呗。我看他还在笑,不甘心地赌气说:你还笑,今晚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老徐只是笑并不置可否。
从卫生所出来老徐说:阳子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我带着他来到村子后的大水库旁,那里偏僻清幽少有人至,耳边不时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我们找个草地坐了下来,青草上的露水尚未干去,浸湿了裤子可我们毫不在意,老徐握着我的手轻轻抚摸,眼里一片柔情,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只是脉脉含情凝视着对方,时间在那一刻似乎凝固成了永恒,万物皆成虚幻,眼中只有彼此。老徐揽过我的头,双唇又覆盖上了我的,这是一个悠远绵长的吻,吻得我差点窒息,我挣扎着推开老徐的脸,赶紧吸几口新鲜空气,说:你想憋死我呀?老徐又是一脸憨笑:我怎么舍得。我的手被老徐戏称为“鸭母有吃寻原路”地探索到他的下身,老徐已是处于半勃起状态,我迫不及待拉开他的拉链掏出梦寐以求的雄鞭,亢奋中老徐还不忘提醒我:会不会有人来呀?此时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只顾埋头苦干,老徐的那里雄性气息浓郁,可于我来说那有如琼池甘露芳香醇美,老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欲火焚身时却还不放心地环顾左右,可能这种刺激的环境原因,老徐越来越兴奋,我口手并用,老徐用力挪开我的头,气喘息息说:不要弄了,留着晚上吧!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我的手加紧撸套着他,老徐的身体终究违背了他的意志,激情似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一泻如注,老徐紧紧将我的头靠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漫无目的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我眼睁睁看着他在颤抖着发射,那白色的琼浆玉液义无反顾的滴落在翠绿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竟有着别样的光芒。
激情过后,我们躺在草地上,老徐开玩笑说他前世一定欠下了我的债所以今生上苍让他遇上我来还这笔债。我说:爱情本是相欠债,也许我也是来还你债的,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见到你就隐约觉得咱俩之间会有事发生。老徐问我后悔吗?我摇摇头说不后悔,老徐沉默了许久才说:阳子,你这么率真这么可爱呀,我发现我快离不开你了。
那咱们就不要分开嘛,我并没有想太多。
老徐喃喃自语:萍水相逢,一场偶遇啊!阳子,你要去上大学,你还有很光明的前途,而我...
唉!我们又怎能长相厮守呢?
不,只要你不叫我离开,我就不会离开你。我很严肃地说。
老徐苦笑着说:傻阳子,你想得太
简单了。象咱俩这种事外人是难以想象不能理解的,毕竟咱们的社会还没开放到可以接受并容忍这种事的程度,而且以后你总要娶妻生子的,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我给忘了,只当我是你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
不,我隐忍不住内心的愤怒,腾地坐起身:你可以漠视我的感受,但你绝不可以怀疑我对你所投入的感情。我直视着老徐的眼睛,咄咄逼人:也许你想说的是你可以很快就把我给忘了吧?那么请问我是你的第几个猎物?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不不,阳子,你太敏感了,我不是这意思。老徐见我激动得满脸通红,忙揽过我轻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冷静下来,我被簇拥在他怀里怒气未消,不过接下来老徐的一番话让我很快就把刚才的怨气抛到九霄云外:阳子你可把我想得太坏了,你知道吗选择这条路就等于选择和孤独艰难隐忍付出结伴而行,这十几年来我一路走来几乎快忘了自己曾经有过这个难以启齿的癖好,我以为我也可以象常人一样生活了,可昨天遇到你我才明白原来我们都是同类,无论我们如何努力如何掩饰,都改变不了这已印到骨子里的事实。你知道吗昨天见到你,你是那么青春那么阳光,你纯净的眼神轻而易举就击溃了我心中那花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现在看来是自欺欺人的堡垒,我实在无法抵挡你那纯真的眼神。
这么说来,我是你十多年来的第一个,是吗?我难以掩饰内心的欣喜。
是,小鬼。老徐轻刮着我的鼻子,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说:其实我从来就不是个滥交的人,要不然这十多年来诱惑真的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我还为你守到昨天呀?老徐的玩笑又来了。
别别别,你是为哪个花心大少守的,我可消受不了你这藏了十几年的陈年老酒喔。话虽如此,我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是啊,那个花心大少看来是无福消受了,可眼前倒有个贪心的小子把我这窖藏了十几年的老酒一下子就打开了四瓶喔!老徐又是一脸的坏笑。
去你的!我羞红了脸,却也忍不住和他笑作一团。说来也怪,如此一闹却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昨夜肉体的交融似一付化学反应剂,让我不由自主就对老徐产生了父亲般的依赖与亲近,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显得那么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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