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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军人题材同志小说: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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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2-10 14:24发布于 02-10 14:24 较早前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从小我就感觉自己身上流淌的血和别的男孩不同……

17岁那年,父母送我去了部队。

三个月的新兵集训结束后,我成为H省武警总队机动支队的一名普通战士。

我们班九位战友,柯是我们班长,他来自安徽,比我大二岁,个不高,但很结实,脸上还长有少许青春痘。

刚到连队,我分在上铺。家里骄生惯养的我第一睡在高处,未免有些害怕,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柯观察得还蛮仔细的,找来根绳索呈十字状捆在我的床沿,心里筑起了防护墙,我睡觉自然安稳了。

过了几天整理内务时,柯问我睡得好不。

“好极了!昨晚我还梦见萍果从树上掉下来,我捡着吃呢。”我实话实说。

柯挺幽默的“你就知道吃啊?!怎么没象牛顿一样想到万有引律啊!”

做为机动部队的战士,训练是很辛苦的。一段时间,每天从清早六点到晚上九点,除了吃饭,不间断地进行体能技能,还有正课训练。

我很欣赏柯训练场上矫健神勇的英姿,无论是攀爬,抗击打,还是枪械分解,五公里越野,柯都表现出良好的军事素质。

最难忘的是那次连队组织的模拟处置暴力事件综合演练。

我们编入突击组,战术演练现场是一处废弃的多层仓库。

“跟我上!”柯身先士卒。

战友们四处散开,对一楼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没有发现“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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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5发布于 02-10 14:25 较早前
我和柯闪入楼道。

……

死一般的寂静,我紧张得额头直冒汗。

……

忽然死角有些异动。

柯打了个手势,示意我止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依旧往前行。

“砰!”我被躲在暗处的“歹徒”一枪“击中”。

柯眼疾手快,冲上前去,将“歹徒”“击毙”。

事后讲评,柯发火了“你怎么这么迟钝啊!幸好是演习,要是实战,你早没命了。”

当着战友的面,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冲着这句话,在以后的训练中,我拼了命。

晃动射击是射击科目中的难项,每天四个小时的正课训练下来,我眼睛肿,胳膊酸,可成绩就是上不来。

柯还真有一套,从炊事班那弄来口大锅,叫我脚踩锅沿,边摇晃边瞄准。

就这样,运动中求平衡,训练的难度,力度和强度浓缩成二小时,成绩反而在短时间内达到了优秀。

训练过程中,柯一直陪伴着我。

几个月下来,我看到柯真实的一面,精彩的一面。

内心收藏着柯关心我的点滴小事,涌动的却是异乎寻常却难以言表的战友情谊。

部队推行士官制度,柯却萌生了靠军校的念头。

在我看来,柯入了党,立过功,高中毕业参的军,考军校不成问题,但柯从不懈怠,有空就在宿舍看书。

一次休息时间,连部有事,柯扔下书出去了。

见战友不在,我跃下铺位,偷偷把书压在脊背后,半卧在柯的床上,假装翻阅手中的《读者》。

柯回来了,见书不在,知道我在捣鬼,故做神秘地凑到我耳根“连长叫你呢。”

我刚一欠身,柯猛地把书抢了回去。

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柯象兄长一样将我搂在怀中,抖一抖我心中积压的尘土……

一切晃然如梦。

柯似乎意识到什么:“怎么啦?”

“没事……”我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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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5发布于 02-10 14:25 较早前
“傻小子,心往歪处想啊!”柯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又坐到书桌边去了。

我没起来,侧身凝望柯纹丝不动的背影,就象品味一幅林中池塘的风景画……

终于,柯被W市武警指挥学校录取了。

通知书下来时,柯却闷闷不乐。晚上熄灯号吹响前,柯唤我去了操场。

清凉的月光洒在我和柯清凉的脸上……

“我的事你听说了?”

“什么事?”我明知故问。

“军校的事。”柯声音低了许多。

“嗯……”

“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柯用力击打双杆“我也一样。”

那时,我难受极了,嘴里还的劝慰柯“考起军校应该高兴才是。”

“周末你陪我去嵩山玩一下好吗?”那语气近乎在哀求。

“好吧。”我知道柯只不过是在哄我开心而已,这是我们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出去玩了。

秋天本是树叶告别枝头的季节,可嵩山依然是一片苍松翠柏,少林寺的钟声旷古悠扬。

置身于美景中,我有种淡淡的喜悦。

一路上,我和柯没说几句话,像倒是照了不少……

像片出来时,一看除了合影,单人像几乎全是我的,我过意不去,却被柯一句“谁叫你长得象刘德华,我却象刘欢。”逗了了。

柯要上路了。

替柯收拾行装时,不经意发现柯把我的像片重洗了一套,满满地镶在一个精致的小影缉里。

我送了个笔记本给柯留作纪念,从《读者》上抄了段格言写在扉页上:

友谊是身心重压的流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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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6发布于 02-10 14:26 较早前
友谊是激情喷射的镇静剂;

友谊是思维的集散处;

友谊是沉思的伴音和振奋。

柯仔细看了看,默默地塞进背包,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珍重!……”

我看到柯的泪光在闪动。

离开柯的日子,时间好沉重啊!它把往日活生生的一切都压进过去的泥潭,只有几粒气泡从记忆深处挣扎着浮到现实的表面……

尽管天各一方,我和柯仍保持着联系。

战友之间传阅信件是常有的事,柯很注意这点,信中大多谈及军校学习生活,没什么新奇的内容。

转眼间,二年的服役期快满了。

柯的信到了,我隐隐约约感到有些微妙的变化。

晨曦:

你好!

你就要离别军营,踏上返乡的归程,此时此刻,我想你心情一定很复杂。

昨天军校有位学员,为抢抢救落水儿童献出了他年轻的生命,他是你们湖南的。痛惜之余,我莫名其妙想起了你,要是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我该如何去面对……

读了柯的信,我只感觉到烟绕的风,从天空吹过,漫天尘埃,漂洒在心的角落……

退伍动员大会开过,我又收到柯的信。

晨曦:

你好!

有件事得告诉你,我九岁那年,父亲病故,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前不久,母亲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女孩人不错,我也不能违了老人家的心愿。军校毕业后,我可能会结婚。

祝福我吧!同时我也用我的一生去祝福你,不管你在何方何地,不管你是顺是逆……

我边看我的眼泪禁不住往下流。冬日的残阳掠过枝头,我的心都碎了……

摘下帽徽,摘下军衔:

告别军旗,告别战友,告别军营。

一样的告别,不一样的心情。

落日的无奈……

火车路过W市时,我只能深情地往那望一眼。我仿佛吐了一首歌在空中,却不知它飘落何处,而这整首歌,从头至尾,又在柯的心中被发现: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任时光匆匆过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除了你,

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如果有那么的一天,

你即将要离去,

我会迷失我自己,

走入无边人海里……

我回到了湖南,根据政策,退伍军人安排工作前必须待业一年,我在家里实在呆不住,跑到广东找工作去了。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在广东谋了份不错的工作,一段时间,常往返于广州和南昌之间。

记得那是夏季,北上的列车停靠在H站,身边的乘客下了许多,一位年轻军人手提褐绿色的军用背包走了过来。乍一看模样清秀,个头中等,肩上一道杆,就知是个新兵蛋子。

他不动声色地坐到我对面,眼神不住往四处瞥,凭我的直觉,他还没有达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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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6发布于 02-10 14:26 较早前
“我们聊聊可以吗?”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我已习惯于和别人主动打招呼。

“可以。”声音很细,略显拘谨。

“我也当过兵。”

“在哪?”他有了兴趣。

“在H省,不过是武警,你呢?”

“炮兵。”我一听就想笑。

“那你打炮一定很历害咯。”我一语双关。

“我在司令部警卫连,没打过炮。”

“不会吧?”我故作惊讶。

“炮兵就一定会打炮啊,象我就是站在营门,专门给首长站岗执勤的。”他反驳起来,满脸的认真。

“怪不得你长得这么帅。”

“这与帅和不帅有什么关系啊。”言语中充满稚气。

“要是不帅,站在门口不给首长丢脸啊。”我觉得我变得油腔滑调,和当兵时判若二人。

他被我逗笑了,露出一口糯米牙儿来,煞是可爱。

就这样,我和华笑声中相识。

华当时18岁,入伍不到一年,家和柯一样,也在安徽,这次因父亲患紫肝,部队特批15天的探亲假,刚上的车。

我把自己的情况也介绍了一下。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补票的过来了。

华递了张百元券过去,碰巧找不开,我急忙掏出零钱“请替我补张到南昌的票。”显然华一时没明白过来,只是说“钱你先垫着,等一下我就还你。”

华接过票一看,差点跳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跟你去南昌啊?!”

“你父亲不是得了紫肝?正巧我在南昌认识一个卖双歧肝宝的,那药挺管用的,你不妨买点给你父亲试试。”早已想好的话打动了华。

“你这人真好!”

听到华的表扬,我心里美滋滋的。

华买了包“白沙”,找散了钱,硬把票钱塞给我。

在余下的旅途中,我和华聊得很开心,在他身上,我依稀看到了柯的影子……

下午车到南昌。

“我不会抽烟。”华把“白沙”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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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6发布于 02-10 14:26 较早前
“那你买它干嘛?”

“给你呀!”华娃娃脸上荡漾着醉人的笑意。

“我不抽烟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和柯分手后,我的确抽了一段时间的烟,那只不过是借烟消愁罢了。

华把烟收了起来。

出了站,华一脸茫然“我们住哪?”

“总不会让战友露宿街头吧。”我把华带到了以前住过的凯悦酒店。

“180块一晚,这么贵!”华把嘴撅得老高“还是找家便宜点的招待所吧。”

“又不要你出钱,心疼什么。”其实这家酒店房价可以打六折,在南昌算是同类酒店最便宜的了。

“我是没钱,一个月津贴才几十,但也的替你想想啊,免得人家说战友宰战友,两眼泪汪汪啊。”华做了个鬼脸。

进了423房,华象个孩子似的在席梦思上弹来弹去。

“休息一下再去吃饭怎么样?”

“不急,先看看电视再说。”遥控器一按,闪出日本动画片《灌篮高手》,华兴奋得不得了,不久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拧了华一把“受惊了?”

话里有话,华听不出。“那家伙球没投中,自己却进去了,太好笑了。”

“你才好笑呢。”

小憩了一会儿,我催华去吃饭,华连吭都没吭一声,一直沉浸在电视中。

我知道部队收看的无非是《新闻联播》,《军事报道》之类政治性很强的电视节目,华一定很久没有看过动画片了。

没办法,我只好独自外出吃过,回来时带了个盒饭给华。

华边吃边看,一幅专心致致的样子,真不忍心去打扰他。

冲凉后,我躺在我的床上,或许太累,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谜糊中楸见华还在看电视,大慨是怕影响我,灯全关了。

“想看就看吧,别太晚了。”我揉了揉眼睛。

华不好意思了,打开壁灯,关掉电视,冲凉去了。

不多久,华披着条浴巾出来了,灯光下看不清华出浴的样子,只觉得有种朦胧的美。

好家伙,不一会儿,就听带呼噜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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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7发布于 02-10 14:27 较早前
晨光透过落地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我醒了,双手枕在脑后,思绪游离在柯和华之间,感觉总有些不能忘记又不能放弃的心愿,总有些不忍不舍又不敢去触犯的界限……

一看表,八点过了,该办事去了。

洗漱完毕,华还在睡,英俊的脸硖被晨光映得腓红,恰似三月盛开的桃花。我禁不住在华微热红润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华全然不知。

临近中午,我回来了,卧室里空无一人。

我正在纳闷,华从洗手间窜了出来,一把从背后抱住我“老实交待,上哪去了!”

“是不是怕我把你卖了?”

“卖我顶啥用!”华又中了我的圈套。

”卖给别人做女婿啊。”我挤了下眼”按市价算,五块五一斤。“

”你把我当猪啊?!”

”可有时你比猪还笨啊。”我哈哈大笑起来。

“是吗?”华不知我所指何事。

“吃早餐吗?”

“人都不见了,哪敢出门啊。”华就这么单纯。


我想陪华去藤王阁逛逛,华不肯。

“想家啦?”我想这多少与他父亲的病情有关。

“嗯。”华的睫毛搭了下来。

我唯恐刺到华的伤处,急忙换了个话题“要不去庐山玩几天怎么样?”

这下华开心起来“好啊!我还没去过呢,听说那儿的风景很美。”

在洪城大市场,我挑了件黑色的T恤送给华,他很高兴,回到酒店就穿上了,又从背包里翻出了一条靛蓝色的牛仔裤换上,在壁镜前自我欣赏起来。

“好不好看?”华在问我。

说老实话,我很喜欢华这身清纯的装扮,看起来象个十五,六岁的学生,可话到嘴边又打了转“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车到庐山已是下午六点,没上山的车了,我们只好在山下找了家招待所住下。

刚一进门,华把背包往床上一扔,径直冲凉去了。

这一次华冲得很久,水哗哗地在流,我的心扑嗤扑嗤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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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7发布于 02-10 14:27 较早前
华出来了,竟然一丝不挂。

华的肌肉不是很壮,但很均匀,皮肤不是很白,但很光滑……

第一次审视华如此完美的肌肤,我终于按耐不住内心早已燃起的激情,一下子将华拥入怀中。

“别这样!”华惊慌失措,一把把我推开。

几乎同时,门突然间开了,但很快又关上了……

华象只受惊的小鹿,飞也似地穿上裤衩,蹑手蹑脚地依到门缝窥视,早已不见了人影。

“都怪你,这件事要传出去怎么得了。”华的腿还在不住地哆嗦。

“我们住在这就是上帝,没人管这事的。”我轻描淡写。

华就是不听,用被子蒙着头生闷气……

不知过了多久,华跳下床来,从背包里掏出那包“白沙”,抽出一根在鼻子边闻了闻,点燃但很快呛了起来。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人烦啊?”

华把剩下的全扔给我,我点燃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慢悠悠在肚里打了个转,然后吐出,升起一个个蓝色的烟圈……

“你怎么是这种人啊?”华终于开口了。

“哪种人?”

“你心里明白。”

“在部队,要不是遇见我们班长,也许我不会这样。”

“难道你就没有类似的经历?”我反问华。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好,一只捱到天亮。

华开始收拾行装。

“去哪?”

“上山啊。”听不出是喜是忧,但我总算松了口气。

我们租了辆小车上山。

庐山的确很美,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可华无心欣赏,我也被该死的车颠得直想吐,华递过一包生姜,才感觉好些……

庐山镇到了,车主把我们载到了私人开的云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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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7发布于 02-10 14:27 较早前
一看房价,标准间148块一晚,心想还不是很贵,正准备交押金,华拍了我一下“人家拿刀砍你呢,不知道疼啊?”又指这房价牌“看清楚啦,是148块一床,不是一晚啊。”

我有点难堪,但还在狡辩“咱俩挤一张床不就行啦。”

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美死你啊!”

“谁叫你昨晚害得我睡不着觉,现在还头晕脑账,不走眼才怪呢!”我不失时机地加以反击。

“还赖我不成!”华抡起了拳头,但没打下来。

华还真行,一番讨价还价,把房价砍到了140块一晚。

推开201房的房门,华抱怨起来“这叫什么标准间啊!?二张床都并一块儿放了。”

“真是天公做美啊!想不睡在一起都不成了。”我窃喜不已。

没等我说完,肩膀便挨了一拳,却不是很重。

“老实点,不然我揍扁你!”华收起了拳头,坐到了床上。

我紧挨了过去“我当然老实啦,要是你不老实怎么办啊?”我边说边用右手去挠华的痒处,华本能地用双手去掀我的手,冷不防我的左手蛇一样游了过去“哈哈!终于让我逮着你的弱点啦!”

几个回合下来,华招架不住,连声求饶“放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把手放一边去。”我得寸进尺。

华听话了,我趁机把华压在了身下。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千年。

烈日当空,庐山依然是片清凉世界。

我和华沿着花径散步。

一个小贩过来,华买了二个拳头大的水蜜桃,在泉边洗净后,扔了一个给我。

“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华一口咬去了桃子的一大半。

“你让我想起了我的班长……”我若有所思。

“就这点?”

“还有你长得好啊!……”

“本来嘛!”华得意起来。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从见到你那一刻起。”

“一见钟情啊!?”华险些把桃核吞了下去。

“你第一次说话不兜圈子。”

“兜圈子的话你也能听懂?”

“我怎么就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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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0-02-10 14:28发布于 02-10 14:28 较早前
我就把一语双关的故事重温了一遍。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不坏怎么钩得上你呀!”

桃核“叭”地打到了我的脸上……

庐山镇的谷山电影院每天放映同一部电影《庐山恋》,堪称世界一绝,我和华也去看了。

镭射灯下,我感觉华一直牵着我的衣角……

庐山三日,我们玩得很痛快,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华……

回到南昌,华得返乡了。我提着一件给华父亲买的双歧肝宝送华上车,大部分乘客已陆续登车了,我和华仍滞留在月台上。

“不知这次分手何时才能见面……”

“明年我就退伍了,到时一定来看你。”华是那么善解人意。

“真的吗?!”我满心欢喜。

“真的,哥!”

我怔了一下“我没听错!?你叫我做哥?!”

“不愿意啊?”真诚写在华的脸上。

我觉得太突然,一时无以应答,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你喜欢过我吗?”

“不说行不行啊?!”轮到华调侃我了。

“不行!”我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

“就在刚才这一刻……”

气笛声响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华狡黠地笑了笑。

”我初中就喜欢班上的一个男孩,可他不是这种人的……”华还真的心有灵犀。

“想不到你的历史这么悠久啊。”我来了神“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

“什么?”

“你知道那天在凯悦酒店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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