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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浪淘沙2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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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Rank: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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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04-13 00:52发布于 04-13 00:52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第一章        于刚

迷离的灯光,狂乱的节奏和吸食K粉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刹那间变成了一把把钢刀,刀锋凛冽;变成了一群饥饿的狼,尖牙利爪向于刚扑过来。他惊慌地向前狂奔,却发现逃进了死胡同,前面是高墙绝壁,后面是一大片饥饿、凶恶的眼睛,绿光荧荧,向他紧逼过来,他紧握双拳,仿佛要捏碎自己的骨头;冷汗直流,仿佛坠入了大海无底的深渊。

他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停地喘粗气。

“你又做恶梦了吧?”文涛坐在床上,眯着一只眼,笑得很邪恶。

“妈的,天天在梦中被追杀,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吓死。”

“怕是坏事做多了,那些被你害过的人都来找你算账呢!”

“算你妈的鬼,你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于刚摸了摸胸口,昨晚吸食毒品的不适还隐隐作怪。

“这是你的床吗?看清楚点,你的在楼上! 你看看自己那副鬼样,简直像死了因娈童案出庭的迈克尔杰克逊!”文涛一边说一边跳下床来向穿衣镜走去,动人的身材和洁白的肌肤在早晨明亮的光线中显得无比迷人。于刚看得迷瞪了双眼。

“这小子左看右看都不像当过兵的啊!”

“你没忘了那事吧?”文涛一边提内裤一边问。

“当然没有忘记,我和你那个……”于刚跳下床,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底裤。文涛在那只手上狠狠地打一下,说:

“我是说那女人吩咐我们的事!如果赶不上车的活,就没得玩了!”

于刚看了下墙上的钟,大叫一声:

“只有三十分钟了!”

然后,冲到床前手脚并用的穿戴起来。

早上七点钟,太阳如破壳的小鸡从一抹镶金的云霞中露出头来。风金送爽,吹动得树叶如招展的旗帜。红叶旅行社的豪华大巴在这阵轻风中驶进了其下属的三星级酒店玉泉大厦。车刚停稳,在门口等待的游客一窝蜂似地冲了上去,掀开了车门,拼命地往里挤。于刚和文涛混在人群中,不由自主向前挤过去。

“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简直是一群土匪!”于刚愤愤不平地骂着,为自己居然抢不过那些看似温顺的男女老幼找借口。好不容易挤上车来,刚找了个位子坐下,屁股上就挨了一脚。他回头一看,一个头顶上架着太阳镜、长着一对金鱼眼,面目黝黑的小伙子歪着嘴对他说:

“起来,这里有人!”

于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发现座位上放了一个包,大概是从窗口扔进来的。他提起那包朝那小子扔了过去,恶狠狠地说:

“不准用包占座位! 文涛,你还不快过来,在那边东张西望地干什么?拉客呀?”

就在大家你争我抢,闹得不可开交时,一个身著粉红色耐克圆领T恤衫、脸上架着一副POLO眼镜、手中握一杆卷起来的小旗的女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车,站在了司机的背后,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大家筋疲力尽,她才拿起放在驾座旁的话筒,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嗲声嗲气地对大家说:

“各位游客早上好,欢迎参加我们红叶旅行社的金色之旅,我叫金燕,是你的导游。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渡过这美好的五天。现在,我向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日程安排。 今天是我们旅行的第一站,那就是红枫湖,从这儿乘车大约要四个半小时。现在我先点点名。”

说完,这位金小姐拿了一张单子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扭动着并不好看的腰身,很像在尽力向客人推销自己的小姐。点完名,她胡乱地放了一张碟子,然后就坐在了司机旁边,再也不做声,仿佛人间蒸发。游客们纷纷放低了座位,有的戴上耳机收看节目,有的打起盹来。车在司机高昂的口哨声中驶上的大路。于刚看了看闭着眼睡觉的文涛,转过头看着窗外,随着路两旁花木在晨光中如金色的流云向后疾驰而去,他的思绪也被带回到了从前,那也是一个金色的日子,金色的油菜花如地毯般铺向天边,直到太阳升起的地方。

那是他高中时代的最后一个春天,离高考只有不三个月时间了,没完没了补习和各种评估考试占去了大家所有的时间,就是老师也恨不得自己长出四条腿来替学生们拉这沉重的大车。那天是星期天,阳光特别灿烂。于刚拿了一本书往学校旁边的油菜地里钻。不过,他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书到了他手里就像和尚们念的经,自家看不懂,读出来更没有人懂。头一天,班主任老师孟淑兰去他家家访(不如说是告状),直截了当地对他父亲说:

“指望你们家于刚考上大学只能是奢求,下辈子也没戏。我只求他少惹点是非,不要成天在学校打东砸西的,两只贼眼也用来看看书,安安静静地混张高中文凭大家都阿弥陀佛了。”

他的父亲于铭典是个老粗,一听念佛就好像见了真神,毕恭毕敬地不敢做声,差点下跪。于刚却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居然走过去狠狠盯了一眼孟淑兰那粉刷得跟画皮一样的脸,然后,吹着口哨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他爹一见,破口大骂:

“老子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业生出你这个混账东西。好歹你也去给我弄张毕业证回来好去参军混个饭碗。成天梳头洗脸,长得漂亮有球用,除非去卖屁股。”

一席话骂得语惊四座,于刚气不打一处来,转过头来大叫道:

“你造了什么业自己最清楚,不过卖屁股倒是一个好主意,既享受又来钱,不但可以补贴家用和弥补你的无能,还可以用来交学校那些鬼才说得清楚的费用!”

说完,竟将衣服往肩上一搭转身朝门外走去。老头子一声不吭,突然抓起桌上的钉锤向他的后脑勺掷去,破空的响声吓得他妈和孟淑兰脸发青腿发软,嘴唇直打颤。于刚将头微微一扭,那钉锤“呯”地一声打在门上,砸出一个大洞。


小时候,在于刚N次尿床屡教不改时,他父亲第一次向他扬起了鎯头。从此,父子俩就拳来脚往外加掷鎯头,操练起了武艺。他父亲的功夫比起他的成绩来也好不了多少,扔了十几年就没有一次砸中过他。最有成效的是,有一次居然砸中了一头过路的肥猪。这也是于刚看不起他的原因之一,认为他和那些骂大街的泼妇一样,外强中干,一无是处。

不过,气话归气话,于刚心中毕竟没有底,只得强打起精神拿起书往没人处钻,希望老天也保佑自己能静下心来多少看两眼书。他刚走进地里,就听见有人在叫他。回头一看,却是二班的何春,一个校园绯闻的主角。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菜花深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装模作样地看起书来。好在两人都是一路货色,书到了手中都成了天方夜谈。两人胡乱地看了一会就坐在一起神谈。那女人一会儿就挪过来挨着他,摸摸他细长的手指,一会儿又浪声浪气地发嗲。于刚听之任之,却并不主动出击。两人大约谈了半小时,于刚起身去方便。刚解开皮带,却被人从背后拦腰抱住。他吓了一跳,一回头,却看到何春那双媚态十足的眼。还没等他叫出声,那女子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扯,他立刻下身全祼。何春的手从后边绕了过来抓着他两腿间晃动的东东将他往后一扳,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压垮了一大堆菜子花,受惊的蜜峰立即嗡嗡地叫四处乱飞。于刚吓尖叫起来,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向外扩张,何春的红唇早就将他刚长出茸毛的嘴封得严严实实,一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他下身劲爆,感到自己到了被强暴的边缘。就在此时,附近传来一阵笑声,两人吃了一惊。于刚趁机提起裤子逃出了那片花海,头也不敢回,书也没有要。

打那以后,那女子常来挑逗于刚,而于刚也只是和她开开玩笑,却从来不动真格。学校的女生都说他糟蹋了一副帅样,中看不中用,不是阳萎就是太监投胎。那女子毕业后到了一家夜总会坐台,成了她家里和老板的摇钱树,男人们成群结队从老远的地方来一睹其芳容。于刚认为她起初来撩他是找错了对象,如今是去对了地方。于刚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他的外表可以征服女人,而内心却想征服男人。而他第一个征服的对象就是他们的班长朱小春,一个长得白白的,戴着大眼镜,一看见他就脸红的男生。有一次,于刚没扫地,朱小春就向班主任孟淑兰打小报告。对于一般人告于刚的状,孟淑兰一般都是敷衍了事,她觉得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一个草包身上不值,所以,一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对于朱小春的投诉,她认为很有必要小事放大。原因很简单,因为朱小春的叔叔朱拔萃,外号猪杂碎,是本校校长。人虽然长得有些猥琐,对她却不错。每次计算超课时,都多算了若干给她。所以,投桃报李,于刚立刻被罚扫生物试验室,并由朱小春监工。那天是星期六,天都快黑了,老师和同学们早走得一干二净,四下里一片寂静。于刚一个人扫着地,边扫边骂。朱小春站在他身后帮着他扫。扫着扫着,于刚突然将扫帚一扔,一把揪住朱小春将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就打。朱小春扭着身子反抗,结实的屁股在于刚的两腿间蹭来蹭去,一种巨大的快感从于刚的下身升起。他面红耳赤,将朱小春翻过来,一把扯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白白的胸。然后,不顾一切地压在他身上咬他的乳头。朱小春开始还反抗,慢慢地就叫春似地哼起来,下身很快射出些水来。于刚没想到班长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在他的蹂躏下如同一个发浪的婊子。他将他翻过来压在他背上,扯下了他的裤子,将自己硬得铁一般的东东在他的白嫩嫩的股间乱插。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小春开始哭了起来,声音很小,乞求于刚快点。于刚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破门而入,一缕鲜血正从朱小春的雪白的股沟流出。

“你要是敢跟别人说这事,我杀死你和你全家!”


完事后,于刚拿出一把刀来吓唬道。朱小春站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倒把于刚吓了一跳。打那以后,两人白天一见面都觉得别扭,晚自习时于刚常“挟持”朱小春到没人的地方疯狂地强奸他。他搞得越凶,朱小春就越想被他挟持,渐渐地就演变成了他挟持于刚。两人暗地里一直维持着这种奇怪的关系,直到朱小春一家搬到西安,两人才断了来往。


于刚对自己与众不同的性取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记得那时有一个唱什么声依旧的歌手在厕所里找男人操被刺,此事轰动全中国。之前,他和那个远华案中被曝卖身甜歌星并称为中国娱乐界的金童玉女,谁知最后却成了娈童妓女,真是天大的讽刺!不过媒体和社会舆论针对两人的行为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那娈童同情,对那妓女毫不留情。各种媒体出人意料地导向以及众多大学生和社会名流的跟进,再加上以一个不要脸的老女人为代表的一批伪专家成天在电视和报刊上借支持同性恋之名大力推销什么一夜情,养情人和换妻之类的理论,竟然以中国性学家和改革先锋自居,简直是无耻得片甲不留。所有这些不良的引导让于刚认为这是一种时尚,哪还有什么不安和惶恐。

汽车在高速路上以一百公里以上的速度飞奔,路边的隔离网和远处的青山向后飞逝,如电影中疾掠的镜头。于刚思绪随着窗外变幻的色彩而跳跃,跳回了他的第一次和女人之间的性接触。那一次的经历对他而言无疑具有重大意义。也许,正是那一次经历改变了他的一生。那个女人是他的邻居,刚搬过来不久,大家叫她琴姐,一个丈夫在部队做军官的女人。


那是于刚高中毕业后不久的一个星期天,那一天他们全家到姐夫家吃饭。他姐夫以前没有工作,从军队退伍后靠摆地摊为生。见了他姐后就死皮赖脸地追。当初全家人都反对,但她姐和于刚一样,样子长得好看,肚里却实在没多少货,不过两人性格都怪,别人越是反对的东西,他们就偏要做。家里不同意,他姐干脆就离家出走去和姐夫姘居。他姐夫样子虽然长得高大威猛,却并不是个五大三粗的笨汉。凭着一些社会关系和几年的吃苦耐劳,居然挣下了不少的财产,将全家老少从三家村养牛场那边搬进了城里的大屋,过起了有钱人的生活。不过,这家人虽然是穿得体面了,却怎么也盖不住那一身农村人的土气;好吃好喝养得白白胖胖的,却遮不了暴发户的嘴脸。他们从农村出来还没两年就将农村人骂得一无是处,完全忘了自家放牛的身份。就是对于刚他们也常常讥讽有加,打心眼里嫌他们没钱。于刚和姐夫的关系一点不好,两人见面常用眼神交换鄙视。吃过午饭,于刚再也忍受不了姐夫家那种有了几个铜板就充大爷的德性,也受不了自己父母那种前倨后恭、低三下四的态度,一个人乘车回家。刚下车,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等他冲到自家门口时,却发现钥匙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就在他站在门口干着急时,琴姐开门招呼他进了她的屋。进屋后,热情地拿了自家男人的衣服让于刚换。于刚道了声谢,拿了衣服走进了里屋,脱掉了自己衣裤,用毛巾擦身,冰凉的水珠从发梢滴到身上,他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令人晕眩的美。正当他用毛巾擦拭头发时,琴姐从后一把将他紧紧搂住,两手在他肚皮下方乱摸。于刚吓得尖叫了一声,将毛巾一扔,跳了起来,飞快地向屋外逃去,却发现大门早已被反锁。只得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琴姐走过来,笑着对他说:

“你想就这样出去,光着身子?”

说完,她就弯下腰搂着他的屁股狂亲,一直从背后亲到前面,见了这带露的红杏,怎不性发?她一口将它含在口,不停地吸吮。于刚是个青春年少的男孩,正值性欲的最高峰。被那女人这一弄,立刻全身发软,喉咙里发出公驴一般的低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那女人见他没反抗,连拖带拉地将他弄上了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不管生熟就扑了上去。两个人在床翻来滚去,于刚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拖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他狂吼,嫩桃一般的嘴却被那女人死死咬住,声音在自己的胸腔和喉咙中乱撞;他双手乱抓,两腿乱瞪,却如同被困在了蛛网中昆虫,越挣越紧。他感到自己如同快要溺死一般,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女人那丰膄的双乳。女人在他的压迫和猛抽中叫得全身乱抖,披头散发。高潮如巨浪般袭来时,于刚全身抽搐,闷叫了几声,仿佛沉入了深暗的海底,慢慢地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时分。雨后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身上度了一层令人眩目的金粉。他看看四周,没见到那女人,就是自己的衣服也不知所踪,多半是被那女人藏了起来。他光着身子下床来,坐在马桶上小便。这时,他父母亲在隔壁开门进了屋,他父亲一进门就大骂:

“这个狗日的又跑到哪里去了!回来看老子不一鎯头打死他!”

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地溜回床上,拿起床头的烟,点了一根,吞云吐雾中,感到既紧张又刺激。对于失身于人,他一点也不觉得难受,发现自己居然在女人面前也能行事,算是微感惊诧而已。


天黑时,那女人回屋来,在床上放了张小茶几,在上面摆满了各色美味,然后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那女人不时在于刚嘴上胸上东咬一下西咂两口,于刚的身上和脸上到处布满了红印和油腻,如同动物园中的梅花鹿。那女人弄得兴起就将于刚的老二放在酒杯里泡,然后再放在嘴里吮,泡了来舔,舔干了再泡。于刚哪见过这调调?没两下就被弄得热情高涨,要死要活,嘴里哼哼唧唧地。那女人将电视声音开大,然后将于刚拖到地上,两人开始在地上翻来滚去,舍死忘生地肉搏起来。


等到云收雨散,那女人重整杯盘,两人继续吃喝。晚饭后,于刚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那女人点了一支烟送到他嘴里,然后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身,边擦边亲。于刚此时觉得生活是如此的惬意,她女人简直比他妈还亲。


第二天早上起床,那女人拿出一套崭新的枣红色西服给他穿,连内衣内裤都是新买的。于刚从来没有穿过如此高档的衣服,边系领带心里乐得直想唱歌。那女人站在镜子旁边看着他如玉树临风的身材和帅气的面庞,恨不得一口呑了他,两次将他按在床上扒下了他穿好的裤子将他轻薄了个心满意足,这才放他出门。


出门来,见四下无人,于刚飞快地进了自己家门。父亲见他穿得光光鲜鲜地回来,怀疑来路不正,就连声追问他。于刚没好气地说:

“你不要问了,是卖屁股挣来的,反正你心里也这么想。”

说完进了自己的屋,反插上了门躺在床上发呆。


他说得没错,那女人放了四百元钱在他口袋里。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和卖屁股也没多大的本质区别。由于高中毕业后无所事事,他理所当然地成了游手好闲一族。父母对他使尽了各种办法,均以失败告终。卖身挣来的钱来得容易去得更快,为了经常有钱花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走进那女人的家。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到那女人的丈夫回来时,他已足足被她包养了大半年。

(to be continued )

风尘奇侠 Lv3 Rank: 3

[ 3楼 ]
发表于 2019-08-21 21:07发布于 08-21 21:07 较早前
不错谢谢分享

风尘奇侠 Lv3 Rank: 3

[ 4楼 ]
发表于 2019-08-22 06:40发布于 08-22 06:40 较早前
谢谢分享,支持下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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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发表于 2019-08-22 23:44发布于 08-22 23:44 较早前
文笔不错。继续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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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发表于 2019-08-23 21:51发布于 08-23 21:51 较早前
写的有点意思。继续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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