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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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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Rank: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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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06 22:54发布于 12-06 22:54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前言

古人著文,大抵是有感而发,本人近段时间郁闷无比,以文自娱,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记念.

本故事纯属虚构,切匆对号入座

引子:我魏绛闻此言如梦方醒——《赵氏孤儿》

1998年 京都市

京都市古城区刑警队长李先锋看着面前的报纸,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他看的报纸是古城区最畅销的《京都都市报》,报纸的大黑标题写着——我市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方声亮昨日去世。

(记者卢生)昨天上午10时50分,有着“活包公”之称的我市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大师方声亮先生因心肺功能衰竭导致脑死亡抢救无效,于市人民医院医院与世长辞,享年67岁。方声亮先生是我市硕果仅存的艺术大师,也是全国京剧界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方老不论演《李逵探母》中的李逵,还是《铡美案》中的包拯,都能突出人物的神韵,是架子花脸的头牌。

方声亮,原籍山东临沂,生于1931年,自幼家境贫寒,从小即被送往戏班谋生,后被著名架子花脸文广天看中收徒,始入梨园。1944年入四喜班专攻花脸,艺名方声亮。 他在前人的基础上,创造出架子花脸独有的“方派”艺术。代表剧目《铡美案》《霸王别姬》、《黑旋风李逵》、《群英会》等。

李先锋的眼睛却盯在一张照片上,那是《京都都市报》刊出的方声亮年轻时的一张照片。“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李先锋自言自语道。报纸照片上的方声亮,方脸大眼,十分英武。

李先锋打开电脑,调出了一年前“京剧名角遇害身亡”一案的卷宗。

这个案子他们三天就破了,李先锋记得杀人犯的名字叫张林,山东籍无业人员。案子还要从1997年说起。

1997年的《京都都市报》,对此也有过连续报道——

——(记者卢生)昨天下午,有读者打来热线电话,称家住欢乐小区的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朱小秋老先生遇害。记者立即赶赴现场,有关人士透露:昨天早晨,朱小秋所在的居委会工作人员发现一周以来朱家大门紧锁,于是从窗子跳进去,发现朱小秋倒在血泊中,手上和身上都有血迹。他们随后报警,警方接报后,赶往出事现场。目前警方已证实此事。截至发稿时止,朱小秋遇害原因正在调查之中。据警员介绍,朱小秋被一类似于锤子的钝器击伤头部,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星期以前。警方在向小区居委会了解情况时,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提到,朱小秋每天都会到居委会去取当天的报纸,这个星期却一直没有来。记者在与朱小秋的邻居交谈时了解到,朱小秋搬到这里已经十多年了,多年来几乎是一个人独居。朱小秋先生1932年出生于江苏,现年66岁。12岁到京都投师学艺,拜在京剧名师杨月芳门下,习青衣。1944年加入京都著名戏班四喜班,其代表剧目有《霸王别姬》《打渔杀家》《游园梦》等

三天后的《京都都市报》刊出的消息

(记者卢生)记者日前从市公安局获悉,四天前发生的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小秋秋遇害一案日前告破。涉嫌抢劫杀害朱小秋先生的犯罪嫌疑人张林已被抓获,目前京都市古城区公安分局正在进一步审理此案。古城区刑警支队队长李先锋告诉记者,案发后,市局刑侦总队与古城分局刑侦支队都极为重视,经过周密侦查,最终将犯罪嫌疑锁定在山东来京都的无业人员张林身上,8月4日深夜,警方在其原籍将案犯抓获归案。据案犯交代,他老家在山东临沂,2年前来京都打工,一直没有正当职业。半年前,他搬到朱小秋所在小区外的平房内租住,但与朱老并不相识。7月26日凌晨,张林爬窗进朱小秋家中行窃,由于声响过大,被独自在家的朱小秋发现,扭打中用手中的锤子击中朱小秋头部致其死亡。

李先锋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欢乐小区是属于古城管区,但案发后第二天此案就被市局接管,古城区刑警支队的人员事实只参与了去山东的抓捕行动。让李先锋当时就很吃惊的是市局总队此案破案的速度之快。

而现在让他特别吃惊的是,报纸上刊出的方声亮年轻时的照片,和他参与抓捕的嫌疑人张林的照片,几乎就象是一个人。

当时的报道也让李先锋颇为吃惊,因为根据他对命案现场的感觉,死者家的门窗紧闭,不象报道中提到的翻窗入室.他当时就认定死者和凶手之间一定认识.但后来案子被总队接管,据说由于牵扯到名人,因此最后的破案过程一直是个秘密.

而且,李先锋去山东抓捕张林时,张林的表现也让你非常意外,他好象完全不在意.

李先锋陷入沉思——

张林和年轻时的方声亮,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根据报纸的报道,他们都是山东临沂人。而方声亮和朱小秋,都是京都京剧院的表演艺术家,报纸上说,他们从小就在一个戏班——四喜班。

这里面有联系吗?

这时候电话响了,有人报案,昨天晚上古城区幸福小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京都都市报》记者卢生被人在家中谋杀。

卢生?李先锋立即想起,今天报纸上报道方声亮去世消息的记者就叫卢生。一年前,也是报道了朱小秋的命案。

李先锋觉得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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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4发布于 12-06 22:54 较早前
第一章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铡美案》

1944 京都

战事还在继续,但连年的战争让人都疲倦了。

对南城的四喜班来说,今天是个大日子。

班里的头牌花脸——文广天,今儿要收徒了。

四喜班有三个角在京城都是响当当的角色,青衣杨月芳,老生鲁山人,再一个当然就在于是文广天。文广天和李月芳的一出《霸王别姬》,创造过在一个场子里连演三个月的梨园奇迹。

名角收徒,可是一件大事。四喜班和其它戏班子一样,有着很多贫困人家的孩子,学净角的就有六七个。方三是最小的一个,今年才十二岁,却是最受文广天器重的一个。

方三是山东临沂人,打小就来到京都,父亲在车马行赶车,常拉有钱人去戏园子听戏,小方三也跟着进去听,听着听着就上瘾了,五岁时就能在戏园子中不吃不喝一整天的听戏,于是都说这个孩子有些痴。

方三的父亲看孩子有瘾,再加上家里又添了两个孩子,一家七口人,他拉车也养不活,方三六岁那年,赶上四喜班收人。方三父亲于是托人,把小方三往四喜班一送,家里也就少了一张嘴。

可是学戏苦啊,所以学戏的孩子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和方三一块进四喜班的,有三十多个,几年过去了,就剩下了十来个。死的死了,还有的嗓子根本没有天份,干脆就被辞了。

方三由于打小听戏,人又痴痴呆呆的样子,但他一开口,就叫人称奇。小小年纪声音中就有一种沧桑的感觉,实在是个奇迹。

大家都说方三天生就是唱戏.

文广天对此也深信不疑.文广天甚至怀疑,方三是上天送给他的徒弟.

文广天给方三取了一个艺名:方声亮!

第一章(续)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铡美案》

1944年9月,文广天成为京都人最自豪的人物。

日本人给他在大街上当面下跪了!下跪的日本人,是驻扎在京都的日军大佐佐腾。

佐腾为什么会给文广天当街下跪?这要从一年前说起。

佐腾是一个三十岁的日本人,身体文弱得不象一个军人,据说他的父亲是日本军界非常出名的的人物,佐腾迫于父命不得不不从军。佐腾从小对中国文化十分着迷,不仅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会背诵不少中国的古诗文。

一年前,爱着便服在京都闲逛的佐腾偶尔进了四喜班的戏院子,看了一出《霸王别姬》,自然演霸王的是文广天。文广天的唱腔扮相,让佐腾当时就如雷电击中,戏散场了还怔怔的不舍得走。

他来到后台,见到了卸完妆的文广天。佐腾觉得自己心中什么地方在那一瞬间被改变了,他傻傻的看着文广天,却说不出话来。

文广天不知道他是日本人,但这个年轻人出手阔绰的戏赏让他注意到了佐腾,文广天凭奋着自己五十年的阅历,一看就知道这孩子迷上自己了。他却装做不知道。

佐腾红着脸想找他说话,文广天哈哈大笑,佐腾想对他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以后,佐腾天天来看戏,天天去后台,但他只是看文广天,对他笑,却不说话。

直到一个月后,戏院子所有的人,包括文广天都知道了,这个人是个日本人,还是个大佐。佐腾再来的时候,大家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虽然仇恨,可是戏还得演,毕竟佐腾也是看戏的人!

可是半年后,佐腾又去了后台,文广天照样是避而不见,这时候佐腾突然开口了,他唱的霸王的唱腔——“十余年说恩爱相从至此,眼见得孤与你就要分离!”

后台的人都呆了,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身体单薄的人,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噪音,一字一腔,韵味十足。

文广天也呆了!凭这声音上下的功夫,他明白这个日本人是真心喜爱戏的。看得出来,整个戏班的人都吃惊得很,大家对这个日本人的感情,其实是非常复杂的,自从佐腾来看戏后,四喜班的生意就红火的很,而且往日那些来捣乱的地痞,也都突然消失了。但是大家并不是个滋味。戏班几十号人要吃饭,他们不得不唱,可是似乎被日本人照顾,大家又心里总觉得不是个滋味!

佐腾并不知道这些!他不仅对京戏入迷了,而且他晚上越来越多的梦到和文广天在一起,他一天看不到文广天,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会坐立不安,失魂落魄!

经过慎重的考虑,他发了一个请帖,请文广天喝茶!

当然他被拒绝了!

他一次又一次被拒绝了!

佐腾却并不生气,他理解文广天的感受。佐腾最后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请京都的名人王仞山出面。王仞山是古玩界的大腕,还是前清的名臣之后。这个人多才多艺,也是一个票友,虽是名人,却少了点骨气,和日本人的关系一直走得很近!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有钱有名,普通老百姓,只能在背后骂他几句,也不敢十分的得罪他,再说,他卖给日本人的都是假古董,拿着这些钱,还为京都的穷人做了些好事。

王仞山的哲学是,对不起祖宗的事不做,但是也不得罪日本人。

冬天的第一场雪那天,文广天收到了王仞山的邀请,请他去东山赏雪。

去王老先生的东山别墅赏雪,是方三第一次被文广天带出去应酬,虽然正式的收徒仪式还没有进行,但文广天对方三的喜爱,大家都能看出来.

十三岁的方三还是一幅孩子模样,在酒宴上,他和王老爷合演的<探阴山>,引起了阵阵叫好声。

月亮升起来了,大家也喝得多了。午夜时分,方三扶着师傅进去休息,进了内室之后,方三发现有一个女人在里面候着,知道这是王老爷的安排,于是将师傅交给了那个女人,就退了下去。

方三睡醒时,天还没有亮,于是起床小解,发现师傅的房中还亮着灯。

对文广天,小方三一直怀着特别的敬意!他担心师傅有什么事情,于是过去。

还没有走到门口,方三就听见师傅的喘息声,小方三虽然年纪不大,但从小父母做爱,实在避不开同在一床的孩子们,小方三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假装熟睡,偷看父母做爱的情形,于是方三绕到后窗,向时偷看。

这一看,改变了方三的一生。

方三看到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师傅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不是在床上,是在房中间的地毯上!

这个男人居然是佐腾!

只见佐腾跪在地毯上,屁股向上撅得很高,而师傅披着一件红袍,下体不断的撞击着佐腾的屁股。佐腾似乎忍受不了,开始围绕着地毯爬圈,而师傅就象赶着一只狗一样,一边在佐腾后面出入,一边赶着佐腾转圈儿!整个情形怪异而透着淫乱的气息。

只见师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最后终于趴在佐腾的身上。

过了一阵子,只见佐腾充满怜爱的扶起师傅,两个人回到了床上。

师傅仰躺在床上,佐腾在他身上来回亲吻,小方三觉得自己的下体肿涨得厉害!只见佐腾突然一口含住了师傅的阳物,象吃肉串似的来回吸着!师傅的肉棒渐渐的大起来,这是方三第一次看到师傅勃起的样子,真是很雄伟啊。

屋里的佐腾可能也是同样的感受,只见他爱不释手的亲着,摸着,恨不得将他它化在嘴里似的!

这时候师傅突然坐起来了!

他听见师傅惊讶的声音:狗日的,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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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5发布于 12-06 22:55 较早前
腾没有说话,半天才回答:广天君,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你这个狗东西!你,你”方三听得出师傅的愤怒!显然师傅刚才并不知道自己在和谁做爱。不知怎么,方三就想了说书人说《水浒》时提过的※迷※Yao※。

师傅抬起手,啪啪就是个耳光!佐腾被打到了床上,方三只见他满面泪痕,却不见他生气,他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文广天在一瞬间,不知到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想不到自己还被这个日本人得到了!他回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然是同这个日本男人!梨园这一行,男人被男人喜欢,男人和男人做爱,文广天也听说过,只是他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学戏的时候,包括现在四喜班的表衣杨月芳,也曾暗示过喜欢他,但他心里边根本不喜欢,他喜欢的是女人的小脚和乳房,他喜欢她们在自己身下得到快感的样子。

现在这个日本人在床下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爱。他觉得自己的愤怒慢慢在减退,他明白了这是王仞山和这个佐腾设的局。

“你走吧”。他冲佐腾吼道。

佐腾低着头,出去了,方三看到师傅的眼睛里,闪着一种光芒。

春节到了,方三被允许回了次家。因为过了年,师傅就要收他为徒了。

佐腾还是到戏院来,他比心前更瘦了,而文广天,却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直到有一天,佐腾突然闯到了文广天的家里。

他希望文广天收他为徒,他想学习京剧!

文广天自然是不许。

国内的战事一天天紧了,驻扎在京都的日本军队,比以前更紧张了,也给凶残了!不时有中国人被日本人抓走的事,也不时有日本人杀害中国人的事情发生。

只有一个日本人仿佛与这个世界没有关系,他的世界中只有一个人,就是文广天。

佐腾是真爱着这个可以做他父亲的中国人的,无论他怎么对待自己,他得到的好象都是快乐!

但是文广天周围的中国人和佐腾周围的日本人,都不会这样看。四喜班的看到佐腾,既不敢拒绝他进去看戏,但大家都离开他很远。文广天,更是仿佛看不见他这个人!

随着形势越来直紧张,来四喜班戏院子看戏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少年方三,自从那一夜后,心里也装上了心事。他好象也不敢正眼看师傅,因为一看到师傅,方三就不禁想到师傅骑在佐腾身上转圈的样子,想起师傅那个勃起的大※肉※Gun※子。

少年方三,可能也爱上了师傅文广天!当然文广天根本不知道。

第二章 却原来这内中另有隐情——《赵氏孤儿》

记者卢生的案子根本就没有让李先锋所在的古城支队插手,这让李先锋更加的郁闷。卢生被谋杀一周后,李先锋上了古城热线的聊天室,发现了一个贴子。

贴子的标题是:记者卢生的真面目,发贴的人叫兰风。

李先锋打开贴子——

贴子写道:告诉大家一个惊天的秘密,卢生不是被谋杀的,而是自杀的。他是在殉情,至于他为谁殉情,说出来大家也许会吃惊,他是为本城刚去世的一个名人而殉情,至于他是谁,我不说地球人也知道!

因为卢生的真面目是:他是一个GAY。

GAY!李先锋一惊,这就是真相?

这个贴子的跟贴不少,李先锋往下看,越看越觉得惊讶。

卢生是本市某高层私生子,一个署名“造谣者”的人跟贴道。

我在花满楼洗浴中心看见过卢生和某某名人一起,“我是伪币”的贴子写道

卢生是被谋杀的,根本不是自杀,“公安局的”发的贴子说。

卢生被发现时下体被割走了,血从四楼流到了三楼,“大实话”的贴子写道。

李先锋边看边想,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

1944年未四喜班的一场大火,也是历史上的一桩悬案。有人说四喜班的台柱子文广天被这场大火给烧死了,这同样成了一个谜。

随着战争局势的变化,驻守在京都的日本人变得越来越疯狂。佐腾也不是每天都到四喜班来看戏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文广天的痴情,似乎也到了由爱转恨的那一刻。

11月18日,在佐腾当街下跪,求文广天收其为徒后的第五天,文广天在大街上被人绑架。大家猜测,肯定是佐腾所为,但奇怪的是,绑架案发生的当天下午,佐腾似乎不知道似的来到四喜班,当他听说文广天被绑架的消息后很吃惊,大家认为他是装的。

师傅被绑架,方三也似乎掉了魂。晚上几个小孩子在一个炕上猜测是谁干的时,方三和大家一样,认定了是佐腾!是佐腾在报复。方三想起那天晚上所见的情形,心里为师傅十分的担心,落在佐腾手里,佐腾一定会把师傅下面的那个玩意吃掉!方三居然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半夜时分,朱妹象以往一样,又挤到了方三边上,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在方三的小腹上。朱妹的本名叫朱强勇,因为学的是青衣旦角,人走路也有些女人的样子,大家就叫他朱妹。朱妹的天赋不亚于方三,珠圆玉润的嗓子,简直是天生的旦,杨月芳就收了他为徒,艺名朱小秋。

朱妹爱方三,大家都瞅得出来,虽然小子们一个个阴毛都没长出不,也许是戏文的影响,一个个对男女情事都懂得很!常在一个大炕上睡,半夜里也发生过有人用自己的鸡鸡顶别人的屁眼的事,不过这只是闹着玩,毕竟都没有发育完全,鸡巴头都还包着呢。

朱妹常常伸手摸方三的鸡鸡,方三睡得沉,就由他闹,但自从方三那晚看见师傅的鸡巴后,就再也不让朱妹摸他了。朱妹也看出来,方三不爱同他闹了,方三有了心事。

文广天两天都没有消息,四喜班也有两天没有开场。班里有关系的人都四处托人打听,最后有人说,文广天确实是被日本人绑走了,关在北边的军营里。

文广天一开始也认为佐腾绑走了自己。但是被关的几天中,他却没有看到一次佐腾,如果是佐腾,他肯定会象上次那样,逼自己和他性交.由此文广天猜测不是佐腾绑架的自己。

刚开始文广天还在想,如果是佐腾逼他操他,自己会操他吗?他心里安慰自己到时候只要自己的东西不硬起来,佐腾拿他总没有办法吧。但是自己能不硬起来吗?其实文广天自从上次操完佐腾后,一种奇特的感受就缠绕着他。特别是被佐腾口交时,他觉得简直是无法抵抗那种感觉。

现在他断定不是佐腾了!如果是别的日本人,一阵恐慌突然袭了上来。

因为佐腾给自己下过跪,这一定会圣诞卡其它的日本人觉得耻辱,那等着自己的,也许只有一条路了!

死亡。

可是这两天,除了中午有人给他一点吃的外,他被关在这铁屋子里见不到一个人。

铁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迹,这里面一定死过很多人。

找不到文广天,佐腾明白是谁绑架了文广天,他可以肯定是松本一。

松本一和他是同学,看要佐腾父亲的面上,松本一一直都在巴结他。这一次绑架文广天,也许只是为了实现他个人的欲望。想到这里,佐腾倒放下心来,他可以肯定松本一短时间内不会伤害文广天。

只是现在为了一个中国人,他能去求自己的父亲吗?父亲其实一直很讨厌他。

松本一等着佐腾找上门来。等到第五天时,佐腾真的请他去喝酒了!

开门的时候,文广天看到了佐腾。

他的眼睛里仍然只有爱。一群宪兵摆围上来,文广天被绑得结结实实。

佐腾把他带到了东山别墅。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炉火还是那样的红。被捆住的文广天和一直盯着他看的佐腾对视着,他们没有说话。

还是佐腾先开口,他说,对不起了!

佐腾招了招手,一个人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放到了文广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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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5发布于 12-06 22:55 较早前
第二章(续) 却原来这内中还有隐情——《赵氏孤儿》

文广天两手被捆在了身后,两只腿被分开绑在床脚上。

佐腾拿着毛巾,他温柔的解开文广天的裤带,轻轻的将裤子扒下来。文广天的阴部完全呈现在佐腾的面前。

佐腾象古董商擦拭心爱的收藏一样,仔细清洁着文广天的阴茎和阴部,不时的用嘴含住它,就象小孩子叼着奶头那样。

文广天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起来,一定不要硬起来!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它硬起来,高昴着头,那个晚上的感觉又上来了!

佐腾却放开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刀,泛着寒光的刀,锋利的刀!

文广天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发生在清朝,那是梨园行里都知道的事!一个唱净角的戏子,被一个爱他的男人割走了下体。

文广天明白,自己面前的佐腾深深爱着自己,以他的经历,怎么不明白这个可以做他儿子的人的心意呢!但是首先他是日本人,再说对一个男人,文广天总是不可能去爱的。

佐腾把刀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文广天感觉到一阵冰凉,勃起的下体一下缩回去了,现在他开始感觉到了恐惧。但他没有说话,他心里下定决心,今天就是被割掉了命根,他也不会向面前的日本人求饶!

佐腾的手开始动了!刀很快,但佐腾仿佛有艺术家的手感。

其实他只是想剃去文广天的阴毛。

佐腾想起自己的童年,和父亲洗温泉的经历。那时的父亲并不是特别很严厉,这是父亲留在他记忆中最温情的几处片刻。

他不知道父亲后来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严酷!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喜欢艺术,仅仅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强壮,仅仅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军人的作风。

佐腾知道,这些都不是身为高级军人不喜欢他的真正原因,父亲对他的态度发生真正的变化,是因为父亲清楚他的同性行为后!

所以和父亲一起洗温泉的那一天,是佐腾记忆中最幸福的一天。

而那天的父亲,是剃去阴毛了的父亲,剃去阴毛的父亲的下体看上去特别的大,这也许是佐腾父亲剃去阴毛的原因!佐腾还记得当时父亲和他一同洗澡时,父亲还对他说,男人剃去阴毛,可以更纯洁!

佐腾仔细剃着文广天的阴毛,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可是他明白父爱已经回不来了。面前这个男人,越是不理睬他,他对他也越是迷恋。

现在,这个曾经对他傲慢的男人,完全被自己掌握,佐腾感觉到兴奋。

一阵又一阵的冰凉,文广天的下体一直软着,这样更利于佐腾的工作。十多分钟后,佐腾已经把他的阴部剃担光光的,文广天自己却看不到。

光光的阴部上,文广天的阴茎显得更加的巨大了!佐腾把它叼起来,深深的送入咽喉。

文广天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阴茎又一次的勃起了。

佐腾解开自己的衣服,在屁眼里抹了些肥皂水,然后扶着文广天的阴茎,慢慢的往下坐着!温暖的肌肉包裹住它的下体时,文广天睁开了眼!

佐腾背对着他,他的背部是女人似的白。

佐腾也象一个女人一样上下移动,随着他的移动,不能控制的快感完全控制了文广天!半个小时后,他射在佐腾的肛门中,而佐腾的精涂,也射在他的脸上!

没有了文广天,四喜班还得唱戏。

没有了文广天,只能专演些青衣老生戏,偶尔需要花脸串场,方三就扮上了。

方三的心里,一直牵挂着师傅。他认定师傅一定是落在了佐腾的手里,他也猜得出来,佐腾会对师傅做出什么。

晚上想这些时,方三的下体还会勃起!有一天晚上,他梦见师傅把他的阴茎插在了自己的后面,他觉得很舒服,醒来时,却发现是自己的阴茎插在朱妹的后面。

他第一次射精了!却是射在朱妹的屁眼里。

从朱妹的眼神中他知道,一定是朱妹自己在熟睡时将屁股主动送给自己的。

到年底时,文广天突然回到了四喜班。距离他被绑架,已是一个月时间了,而且除了方三以年,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文广天的眼睛,看上去就给死了一样。而且他瘦瘦的的样子,让人根本想不到他以前是那么肥胖。也只有方三知道,师傅为什么没有被日本人杀死,又为什么那么的瘦。

文广天回来后第三天,四喜班就被一场大火给烧了。

这场火灾,也成了京都一个谜。

因为这场火灾,死亡的人好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文广天。

因为被放回来的文广天,好象是疯了!所以有人说,文广天放火烧了四喜班,还在大火中唱着〈霸王别姬〉死去了!

也有人说火是日本人放有,目的是烧死整个四喜班,只是有人悄悄通知了他们的人,这场火灾才没有死人。

还有人说文广天被日本人割掉了下体,因此他才疯了!

反正从此文广天就不见了。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同文广天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他的徒弟方三。

日本人被赶出京都的那天,有人还看见佐腾,在四喜班原来的戏院子外徘徊。

据说佐腾回日本后也疯了,整天唱着中国的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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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6发布于 12-06 22:56 较早前
三章 遵奉将令沂州往 满山的桃花放红光——《黑旋风李逵》

自从上次在网上看到关于卢生之死的传言后,李先锋更加注意起京都市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议论的凶杀案了。

在整个京都市公安系统内,李先锋被认为是电脑高手,这不,正在他对卢生一案兴趣愈来愈浓时,他被总局抽调到卢生被杀案的专案组。

他的任务是,破解卢生留下来的电脑里的秘密。到了专案组,他感觉世界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初步的现场勘察表明,卢生果然是被谋杀的,而且卢生的下体确实不翼而飞。

另外,卢生的父亲,果然是京都市赫磁有名的大人物!

李先锋通过一系列检索,但是在卢生的电脑中,却根本找不到任何隐藏的文档。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灵机一闪,他想到了两个字:博客!

与此同时,李先锋在档案馆的查寻也有了结果,他找出了京都最早的《晨报》中关于四喜班的所有的旧新闻。

当然他也查到了五十年前四喜班那场大火的消息。他在报道中查到,方声亮的师傅死于那场大火,在另一篇方声亮接受媒体的采访回忆中,方声这提到在抗日战争结束前自己曾回到老家几年,并说这几年是他艺术生涯中最关键的几年。“我那时才十三岁”方声亮回忆到“你知道而我们搞京剧的,青春变声期是非常关键的时候。”

但方声亮没有提到师傅文广天的名字。

事实上,回到故乡的那几年,是方声亮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后来方声亮常常有这样的感觉,他一辈子其实只活过五年时间,那就是他从十三岁到十八岁的这五年。

因为这五年,他天天都和一个人生活在一起,那就是他的师傅文广天。

其实那场大火,是四喜班班主鲁山人的主意,散布文广天被大火烧死的消息,是为了救文广天一命。因为鲁山人知道,佐腾一定不会放过文广天。

而整个计划,只有四个人知道。

沂河的发源地在老松山北麓,小方三的故乡就在老松山下的刘李庄。

连年的战乱,使原来千余人的村庄,留下不不到二百人。小方三家里,也剩下了个七十岁的远房婶婶。小方三家的房子幸运留存下来,这主要是因为小方三家其实离整个庄子还有三四里,几间茅房孤单单的耸立在老松山的半山里。房子离村子远,又没有什么东西,破破败败都快倒了的样子。因而就奇迹般的留了下来。

文广天这些年,多多少少攒了些积蓄。鲁山人又格外给了方三一些钱,这让方三回到家乡后,居然有了富人的感觉。

让人可怜的是文广天,身体瘦得柴禾似的他,眼神也变得有些痴痴的样子。方三知道他吃过什么苦!因为就在回到老松山的那一晚,和师傅睡在一起的方三,半夜里目睹了师傅的惊人秘密。

也许是以为方三睡熟了,半夜时分,文广天悄悄起了身,来到外屋,点燃了油灯。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并拿出了两瓶药水。

他下体的形状让人吃惊,也不知道他是靠着什么样的毅力坚持着,而让自己白天表现得象个正常人一样!

他的下体的毛都不见了,阴茎还在,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且一看都是咬伤和严重摩擦后才有的那种挫伤!他的肛门,红肿着,明显受到个严重的伤害!

文广天咬着牙关,开始给自己的阴部上药!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那是流着眼泪的小方三。

方三哭着对师傅说,我就知道那狗日的不会放过你,师傅,我来帮您吧。

文广天眼睛里也有了泪水,他说,好徒弟,你发誓以后什么也不对别人说,这是师傅一辈子的羞耻啊!

方三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师傅,徒弟会一辈子伺候您!只要有徒弟在,没有人再能伤害您了!”

这一夜,是小方三第一次伺候师傅,他们师徒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俩个人的一辈子,都从这一个山村的夜晚得到了改变!

第三章(续) 遵奉将令沂州往 满山的桃花放红光

整整三个月,从冬天直到春天,文广天的伤口才完全愈合。

这些日子,一直是方三为他换药,甚至帮他清洗身子。文广天在方三的眼中,看到了同佐腾眼中一样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的徒弟也爱上自己了,但他也看出来小方三在极力控制这样的情感。

初春的时候,文广天下体上的毛又象以前一样茂盛了,阴茎上的伤痕也完全消失了。人也长胖了很多。其实他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但是小方三每天晚上替他清洁时,他还是没有拒绝他。

文广天不知道怎样对小方三说,他可以感觉到方三在抚摸他的下体时,表情和身体上那些变化。而且他内心里,也是非常喜爱这个极有天赋的徒弟的。方三从来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他也不想对这个孩子说。那半个月所忍受的痛苦,是自己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

一个人的爱和恨,又怎么分得开呢。

佐腾对文广天就是这样。其实佐腾对文广天,就象是对自己的父亲。刚开始的时候,每次佐腾脱下他的裤子时,还是那样的温柔。有时还会唱上京剧,他似乎并不需要文广天对他有什么回应。他越来越多的自言自语。

文广天越听越明白,佐腾心里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怀着极其复杂的情感。一方面,他恨自己父亲对自己的严酷,另一方面,他又崇拜父亲那种威严的样子。他希望得到父亲对他温柔些,希望得到父亲对他的一丝鼓励。

可是佐腾父亲在得知自己儿子同自己的老校长进行同性行为后,对他是那样的残忍:他甚至根本不关心自己儿子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人,就把他送进了部队,就将他派到了中国。

文广天对佐腾的态度,让佐腾仿佛又同父亲生活在了一起。文广天对他没有一句话,甚至连睁眼看他都不愿意的样子。这样的文广天让佐腾心里边又是喜爱,又是恨。

在被佐腾囚禁的第五天,在每日佐腾照例的性游戏时,叼着阴茎的佐腾突然咬了它一口。文广天不由得痛得叫了起来。

这似乎让佐腾十分兴奋!他开始故意弄痛文广天,他希望从他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

佐腾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对残存在心中的对父亲的畏惧进行反抗!渐渐的他甚至从这种对父性的反抗形式中得到了更多的快乐。

而文广天却不得不忍受这样另类的“敬爱”了。他每天都会被佐腾以各种形式折磨,他每天至少射精四五次,到第十天,佐腾甚至开始鸡奸他,非常粗暴的强行进入!

半个月后,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他迅速瘦了下去,他的阴茎已经不能勃起,无论佐腾怎么努力,它再也不勃起了。

他事实上阳萎了。

这可能也是佐腾突然放掉他的原因吧。

在象征父性和男性的阴茎不再勃起后,文广天已经让他不再产生某种欲望,更多的时候,佐腾觉得自己处在某种极限的边缘。

他放掉了文广天。

春天就这么来了。

为师傅文广天洗澡,是方三最幸福的时候。

每当这个时候,方三知道师傅在看着自己,他小心的清洗着师傅的下身,师傅的大阴茎一直是软绵绵的样子,但摸在手里,是那么的温润啊。

师傅的身体在慢慢的复元了。现在师傅每天都跟自己一起去老松山上去喊嗓子。

从京都回来后,师徒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在师傅的作品渐渐好起来后,小方三就开始搂着师傅睡觉,就象孩子一样。文广天也象父亲抱着儿子一样抱着他。

有天晚上,方三梦见师傅骑在自己身上,就象骑在那个日本人身上一样,他觉得自己就象是在飞翔。

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梦遗了,他把自己的精子都射在文广天的肚子上。

在黑暗中,文广天拉着他准备擦拭精液的手,没有说话。

第二天,喊完嗓子后,文广天对他说,孩子,我有话对你说。

文广天说,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吧。

方三的脸一下就红了。

文广天说,傻小子,你成人了!

文广天告诉方三这叫跑马,标志着你长大了,文广天不知道其实方三早就明白这些事了。文广天看见过光着屁股的方三,孩子的阴毛还没有完全长出来,阴部看上去还象个男孩子,阴茎也没有完全发育。

因此他以为这是方三第一次梦遗。

文广天对方三说,如果你想唱戏,这一年会是你最重要的时候。

方三以前也听说过“倒嗓”的可怕!但文广天告诉他更多关于在这段特殊时期保护嗓子的知识。

虽然方三对师傅有着性幻想,但更多的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师傅告诉他要怎么做,他当然非常愿意听。方三其实把文广天当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师傅告诉他的一些训练方法,不管怎么苦,怎么累,他都能坚持下去。

师傅手把手的教他怎么练声,怎么转气,又怎么延气等细微的技巧。

师傅还教他学唱一些新戏!更重要的是师傅告诉他的很多戏曲的知识,每天晚上,师傅都会告诉他一些梨园的典故,一些过去的事情。甚至是师傅自己的童年故事。

每天师傅还会训练他的身体,师傅说唱戏的人靠的是一口气,气从那里来,当然是一幅好身体。

师傅也告诉他一些男女之事,但师傅一直叮嘱他,在这一年中,他绝对不能动性。

方三知道师傅的苦心,再说每天训练那么多的东西,为了得到师傅的赞扬,方三总是下最大的功夫去练习,当然每天晚上他还会勃起,但是他却没有想更多,他在文广天的怀里,总是睡得很踏实。

一老一少,就过着这样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一年多过去了,日本人投降了,国民党回来了又走了,在这个深山沟,日子是那样的平静。

方三下体上的阴毛,也越来越茂密了,师徒俩还是每晚裸身相睡,有时候,方三握住了文广天的阴茎,它还是那样的软软的,但文广天却不会拿开他的手。

因为他知道孩子是喜欢他,他知道孩子握着它,会睡得更香。

方三的唱腔越来越好听了。他的声音越来越有一种味道在里面,这个味道虽然还不怎么成熟,但文广天却深深知道这个味道的价值。

因为这样的味道,会发展成方三独有的唱腔和风格,会成为别人永远都模仿不了的东西。这孩子的将来,肯定会有大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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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7发布于 12-06 22:57 较早前
三章(续) 遵奉将令沂州往 满山的桃花放红光——《黑旋风李奎》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方三和师傅在这个山村过了二年多。

1947年,山东半岛成了新的战场。战争对这个深山小村的影响似乎并不是很大,但各种消息仍然不断的传来。

二年时间,方三的外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个子长得比文广天还高,嘴唇上也有了些毛茸茸的胡子。

师徒感到高兴的是,方三终于平安的度过了最容易“倒嗓”的青春期,而且两年的时间,方三也学会了师傅的二十多个剧目。文广天现在常常反串,和他配戏,师傅在山上一唱一合,虽然没有观众,却是非常的快乐。

文广天的心里,却开始有了些心事。方三知道,他是想念自己的妻儿。文广天有一个女儿,很小就离开文广天去了上海,连年的战乱,连生死都不知道。还有留在京都的师娘和小儿,这些当然成了文广天的牵挂。

方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虽然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下去,但他知道,师傅的心事,终于有一天,他提出来和师傅一起回京都看看!

然而这一次的京都之行却是失望,不仅没有找到师娘他们,而且差一点送了命。据人传言,师娘回到了山西老家。两个人本欲再去山西,无奈文广天病得厉害,方三费了老劲,才把他弄回了老松山。

文广天这一病,就是三个月!三个月中,方三可以说是衣不解带,目不合眼的伺候着。文广天病好后,方三在床上整整躺了十天才复元。

师徒俩的情份,在这三个月中得到了升华!1947年的夏天,师徒俩都恢复了健康。

晚上,师徒俩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觉,方三的阴茎项着师傅的肚子,师傅的阴茎虽然还是软的,但摸起来却有了些热度。

文广天有时候还给方三讲起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事。在他心里,他觉得方三还是应该结婚生子,而不是象方三总是说的要一辈子陪着他。

他一直只让方三摸自己的下体,但是仅此而已。他不知道,方三在那一晚上已经看见两个男人之间真正的性游戏!方三渴望的,是和师傅真正的结合。

但方三和佐腾一样,内心里还是畏惧着师傅,能和师傅睡在一张床上,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也许要发生的事情最终会发生!师徒俩之间那层窗户纸,在一个夜晚终于捅破了!

7月16是文广天的生日,他自然喝了些酒,小方三也喝了些。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方三,晚上再搂着师傅时,下面硬硬的不肯软下来。

文广天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别的原因,他第一次拿起徒弟的阴茎,轻轻的抚摸着。

而在方三的抚摸下,文广天的阴茎,居然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方三想起那个夜晚看到的情形,他转过身子,在自己的屁眼里擦了些唾沫,扶着师傅的阴茎,慢慢往里送。

借着酒劲,文广天使劲一挺,自己的下体就插入了徒弟的后面。方三觉得一阵巨痛袭来,但他忍着没有出声。

文广天又沾些唾沫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再一次的进入。

方三又痛又是兴奋,随着师傅的抽动,这种痛慢慢的消失,他觉得很高兴,让他只想唱出来。

他真的唱出来了——遵奉将令沂州往——

文广天抽送得更厉害了。最后他趴在徒弟身上,他觉得特别快乐,这是三年多他第一次变回了一个男人。在射精之后,他的酒似乎醒了。

他感觉徒弟紧紧贴着自己,他的手不自主的摸向徒弟的下身,湿淋淋,沾乎乎的一片。方三也射了!

师徒谁也没有说话,月亮照在窗户上,远处山风吹着松林,就象是一阵阵的波涛汹涌。

第二天,两个人刚开始还有些不自然。还是方三先开口,说师傅你真行啊。

有了这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方三告诉自己三年前在东山别墅看到的一切。文广天也告诉方三自己被佐腾如何折磨过。

方三现在不仅可以握着师傅的阴茎睡觉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含着他入睡。两个人中间,什么也没有隔着了,剩下的只有真正的快乐!

过了一段时间,文广天也容许方三将自己的阴茎放进他的后面,这一次和佐腾的强行进入不同,他在徒弟的抽送之下,有了特别的快感。

文广天的心里,却隐隐有着些不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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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7发布于 12-06 22:57 较早前
第四章 长亭拜别某就拱拱手——《姚期》

1998年,网络经济才刚刚露一个苗儿,那时会上网的人,简直是酷毙了!

那时候知道网络的人就是天才。就不用说有人知道博客是什么东东了。现在被搞得很大的“博客”了,那时还是一个英文的概念而已。

李先锋却知道博客。但他仅仅也只是知道,博客是有人把自己的日记放在网络上,很多人可以看到,却不知道作者是谁。他只知道这样。他的直觉告诉他,卢生绝对不会把GAY相关的内容放在自己的电脑上,他也一定是在网络上找了一地方,把的秘密和心事放在了那里。

但卢生会把它们放在那呢?那些东西又会是些什么呢?李先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决定从互联网上的同性恋网站入手。

1998年,互联网在中国还是一个新潮玩意,那时候的同志网站,差不多都是外国的。

还好李先锋的英文挺好,这使他的工作还顺利些。

李先锋以前从来没有上过同性恋网站,这一进去,他算是开眼了。

1947年。秋天来到了老松山,山东半岛已经成为战争的敏感地带。

方三和师傅文广天,仍然似乎生活在这个世界之外。文广天会的剧目,方三已经是烂熟于心了,即使不穿戏服,方三这样一唱,文广天也容易的进入到戏里,他在心里感叹道,这孩子,若是在太平年代,早就唱红了!

文广天近来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回忆了。童年的事情,常常不能抵抗的浮了上来,在所有的回忆中,对结发妻子小菊的回忆是最多的。

文广天和小菊,都出生在五台山下的一个村庄里。小菊的父母打小就信佛,小菊也同他母亲一样信佛,平时的生活,都是文广天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跟着文广天三十年,没有红过脸,连大声对文广天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她总在文广天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又能在文广天不需要她的时候消失。也许是长年吃素,她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也有点不象生活在现实世界中的人。

说实话,文广天似乎并不爱她,文广天遵父母之命与她结婚,同她生孩子,然而自从文广天唱红京都后,就很少同她一起了,文广天更爱同那些风尘中的女人做爱,他喜欢这些放荡女人的放荡模样。

在这个小山村,文广天开始想念这个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女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欠妻子很多,当然还有那个三岁就被她姑母带去了上海的女儿,今年十八岁的她现在怎么样了呢?还有儿子文小虎,他也有十岁了吧,三年不见,他又有多高了呢?

方三看见师傅的眉头越来越紧,知道师傅的心事。于是他又一次给师傅提起回山西的事,师傅这一次答应了。

这一天晚上,师徒俩象往常一样抱在一起。文广天摸着方三的脸说,好孩子,师傅一直想给你说件事。

方三心里,知道师傅想说的是什么。他没有说话。

文广天接下来说,唱戏的人都命苦,不是贫人谁会学戏呢?师傅当年学戏,比你还苦。可是师傅挺过来了,师傅唱红了。唱戏能唱红了,这是所有唱戏的人心愿。师傅做到了。孩子你比师傅更有悟性,你的声音比师傅要好上一百倍。将来你一定有大出息。将来世道太平了,你一定能成为最好的花脸。

文广天说,唱戏和做其它学问一样,是永无止境的。可惜我的水平只有这样高了,我已经不如你你了。但花脸这个行当,有的是名角,他们比我要强,远的不说,就是红莲花社的金大先生,就比我高得远了。好孩子,我希望你以后好好钻研,好好琢磨,唱出自己的个性来。

你知道,在京戏中,青衣小生,那都是越青春越有本钱。只有这老生和花净,越老越有味道的。净角在京戏里,都是些粗线条的人物,但不是说人物粗线条就不能深入塑造了,那一天你在粗中有细,但这细却被粗掩盖着看不出来,但又让人隐约的能体会到,到那个时候,孩子你就又上了一个境界了。

方三第一次听见师傅象一个大人一样对自己说这些艺术上的体会。他知道师傅对自己的期望。方三象孩子一样,贴着师傅的脸说,师傅,你会看到我的成就的。

方三的心里,是希望师傅和自己在这个小山村过一辈子的,可是他心里明白,师傅就是没有师娘孩子,也不会永远这样陪着自己的。

方三把手放在师傅的大玩意上,师傅那里和自己那里一样,是热乎乎的。文广天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他说,孩子还人一件事,师傅也一直想给你说。

方三说,师傅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一辈子也不会同师傅分开。

文广天说,好孩子,师傅怎么不知道你的情意呢。就是亲儿子也不可能比你对师傅更好。可是你还是要结婚,要生子。不然,这个社会容不你,师傅也守不住你啊!

方三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他知道这是师傅考虑了很久才说的话,他何尝不知道师傅的心事呢。在师傅的心里,自己只会是他的儿子,是他的乖徒弟,却不可能是他的爱人。师傅和自己,虽然现在可以象夫妻那样的生活,但在师傅的内心里,他并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的。

可是方三却知道,师傅就是他的一切,他愿意为师傅的欢乐做任何事。两个人在黑暗中,还是那样的抱着,可是方三明白,他不可能永远和师傅这样的抱着啊!他们总有一天要分开。

黑暗中,文广天侧过身体,他扶起徒弟一直硬着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肛门,慢慢的放它进去了。混合着痛又有些痒的感觉让文广天产生了很大的快感。他自己轻轻的摆动着屁股,让方三进去得更深。

方三紧紧的抱着师傅的胸膛,他只想把自己融化到师傅的身体中,如果能够这样,自己就永远和师傅分不开了。

一周后,师徒俩收拾好行李,再一次的离开了老松山。

方三这一去,直到二十多年后,自己被革命小将革命了,才再回到老松山。

在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突然冲过来,说,方三大哥哥,你真的要走了?

方三都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婶婶告诉他,这个女孩子叫小芹。

她可喜欢听你们唱戏了!婶婶说,这孩子每天都去山上听你们唱戏,你们难道没有看见过。

方三真的没有看见过她,也许他和师傅唱戏的时候,这孩子真的躲藏在什么地方,一直看着他们呢。方三突然有点惶恐,这孩子会不会也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和师傅在老松山的松林里呢?

这个疑问二十多年后方三才得到答案。

战争继续着,方三和师傅的旅途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艰难。一个月后,他们来到了五台山脚下的方家峪子。

小菊见到文广天,昏了过去。

却不见小虎。小菊的母亲过来,告诉文广天,说小菊回来三年,眼泪就没有干过。每天一早还步行十多里地,去台怀镇的白塔寺敬香。

“那小虎呢?”文广天问。

“小虎他不在了”老太太说,“孩子被日本人杀死了。”

小菊醒来后说,“广天,小虎被那个日本人杀死了啊。”

原来那场火灾以后,佐腾第二天就把全部四喜班的人带到了日本军军营中,从大家那里确认文广天确实自己在烧死在大火之中后,这个日本人当时就流下了眼泪。然后他就放了四喜班的人,唯独留下了小虎。一个星期后,有人在城外发现了小虎的尸体,小孩已经被折磨面目全非。当小菊看到孩子脚上自己亲手绣的小考虎时,立即昏死过去了。

当时,鲁山人就想把小菊也送到老松山,但是发现有日本人跟踪四喜班的人时,就按小菊的意思,把小菊先送回了山西的老家。

谁知道接下来时局更乱成一团,日本人走了,国民党回来了,京都处在战事的前线,四喜班的人只能四下散了。文广天和方三回到京都时,也只打听到小菊回到了山西,却不知道小虎已死。

小菊变了。她不仅更信佛了,而且她把自己家里的一切变故,都归结到她自己的身上。在接下来的几天,她总是对方三说,她的命硬,不仅克子,算命的人说她还要克夫。

她不同文广天住在一起,因此回到山西后,方三仍然可以和师傅睡在一张床上。

可是毕竟在一个屋檐下面,虽然他还可以半夜里摸摸师傅的玩意,但是师傅却不再让他有什么进一步动作了。

而且师傅回到山西之后,得到小虎的死讯后,人也一下老了很多。下面的玩意,好象又变得死心沉沉了!

方三给师娘提出来,要认他们夫妻俩为干爹妈。

在文家的香火前,方三下跪,认了文广天夫妇为干爹妈,并承诺要一辈子养活文氏夫妇。

连年的战乱,让家家的日子都过得一样的凄凉。

还没有到腊月,文家就没有了粮。

方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回到山西后,文广天仍然每天监督方三去练功。但是人是铁饭是钢。饿着肚子的师徒俩,练功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小菊象往常一样,会去山上烧香。腊月初一,方三陪着小菊去了镇上。

这一去,又改变了他的命运。

就象世界上总是有太阳和月亮,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有人贫穷也有人富有。

腊月初一,五台山周围有名的富翁阎金旺,为了还愿,请了山西最有名的戏班子,在白塔寺唱连本大戏。

山西人最爱看的,当然是山西梆子。可是这个从太原过来的戏班子还能唱京戏,演的剧目还有《陈州放粮》的包公戏。

腊月初一,白塔寺演的就是《陈州放粮》。

方三对这出戏,是再熟悉不过了。演戏的人看别人演戏,总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也不能说这出戏里扮包公的净角唱得不好,演得不好,只是让人觉得这个人有些软,压不住场面。

方三就有了想法,他找到了戏班子的老板。

老板一听说他是四喜班的人花脸,脸上就放了光彩。原来他这个戏班里,现在就少一个净角。台上扮包公的人,是唱老生的人客串的。他让方三唱两句他听听。

方三这一开口,老板就乐了!他可是个懂行的人,方三这声腔,他能听不出来。

就是这一天,方三入了这个叫月月红的戏班。

这一切也许就是天意。

拿着预支的工钱,方三和师娘回到了家。为了庆祝这个大喜事,师娘还在镇上买了些肉和酒。

半夜里,方三象以前一样搂着师傅的肚子。明天他就要住在戏班里了。他是又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他可以挣钱养活师傅一家了。伤心的是要和师傅分开,晚上再也能让师傅搂着睡觉了。

文广天也高兴,他一直担心这孩子如果不能唱戏,早晚这样的练习,不会有什么大进展。现在好了,孩子终天可以唱戏了。他不担心方三能不能唱好,他知道,方三总有一天,会唱成红角的。

其实回到山西后,师徒俩就没有今天这样高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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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8发布于 12-06 22:58 较早前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在方三的手里,师傅的下体慢慢变大变硬。这是他们回到山西这几个月,文广天第一次这样的兴奋。象以往那样,当他的下体在方三后面出来进去时,师徒两个人却不能象往常一样叫出声来。

因为小菊就睡在隔壁,而且小菊晚上睡眠很轻。

半夜时,方三和师傅都睡不着。文广天把手放在方三的阴茎上,轻轻的抚摸着。其实回到山西后,他就不让方三动自己,一方面是爱惜方三的身体,毕竟吃都吃不饱。另一方面,他一看到小菊,心里就觉得对不起她。

从古至今,理智就是激情的终结者。在文广天身上也不例外。他心里非常明白方三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却越来越不敢肯定这是对的,面对方三对自己的感情,他再也不敢纵容了。对方三有时表现出来的爱意,他甚至故意显示冷淡,但方三似乎不察觉这些。这些日子方三有时候想放在他后面,都会被他果断的拒绝了。而方三从来不会强迫他。

但是今天晚上,文广天却有点动情了!他从方三身上看到,这孩子真的愿意为他做一切事。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这孩子今天把预支的工资全部交给自己,他知道方三一分钱也没有给自己留!

在师傅的抚摸下,方三的阴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文广天侧过身子,整个臀部都朝向方三怒起的阴茎。方三把手伸向师傅的屁股,师傅消瘦的臀部突然让方三有点伤感。

这是三个多月来,方三又一次深深的进入师傅的体内。他紧紧的贴着师傅,舌头在师傅的背上轻轻的吻着。

“其实,山西的梆子可以说是京剧的祖师。”一番事毕后,文广天对方三说。

“同治年间,山西的蒲剧曾经风靡一时,后来的京剧中保留了很多蒲剧的成份,京剧中的一些大戏象《赵氏孤儿》等都能找蒲剧的影子。”文广天说,“山西的戏曲少说也有四百年历史了,最早可以说到元代。孩子,你学学蒲剧也好。蒲剧中的“净”行分为大花脸,二花脸,三花脸。三花脸是丑角,你不适合。你的声腔,天生是唱大花脸的料啊。”

文广天的这一番话,后来都应验了。方三最后独创方派艺术,成为戏曲的头牌花脸,他在山西学习蒲剧的这一段经历,可以说是对方三的影响巨大。

师徒俩说着话,门突然开了。小菊端着灯走进来了。

她说:“孩子他爹,早点睡,三儿明天止不定还要上台呢”

方三此时正抱着文广天的肚子,小菊突然进来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小菊对师徒俩枕着一个枕头,好象并不奇怪。还好是冬天,她不知道被子下面,师徒俩全光着的身子还纠缠在一起!

文广天忙说:“都说忘记了!睡吧!你也早点睡,明天给孩子做点好吃的让他吃了再走。”

小菊出去了。文广天轻轻拿开方三放在自己那里的手,说:“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方三却一缩头钻进了被子,用嘴含信师傅的宝贝,文广天想动,又不太大动静。

方三忙活了一阵,钻出被子,趴在师傅耳边说“我舍不得离开你。”文广天不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方三的脸,轻轻的,这抚摸胜过了千言万语,在这样的抚摸中,方三幸福的睡着了,只是他的手,还习惯的握着师傅的宝贝。

山西素来就有唱大戏的习惯,一个戏班在一个地方呆上两三个月是常事。

但是从京剧转向蒲剧并不是那么简单。蒲剧中花脸的唱腔,起调就非常的高昂,而在这种高昴之上常常突然再高上几个调门!——高亢的声线真有穿云破空之感。方三这才感觉到师傅为什么一直督促着自己喊嗓练声。

一个月后,方三的名字挂上牌。

他用的师傅取的艺名:方声亮。从此开始了自己唱红山西的传奇生涯。

方声亮很快就被太原城最大的戏班五福社相中。在花了大把的钱后,方声亮到了五福社,成为社里挂头牌的大花脸。

1948年,太原城内外是风声鹤泣。战争象是永远悬在空中的雨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方声亮在租了个小院,把文广天夫妻俩接到了太原。这样每天唱完戏,仍然能抱着心爱的师傅入睡。

小菊似乎对此毫不奇怪。有时师徒俩在屋里闹出很大的动静,因为方声亮有时跟师傅一边做爱,一边会不自主的高声唱出戏里的词文来,第二天小菊会笑方声亮,说都那么大了,还要跟师傅睡。末了还会称赞方声亮的声腔多好听啊!文广天的心也就放了下去。

然而一场灾难却悄悄向他们逼来。

阎锡山部下有一个团长,也姓阎,是阎锡山的本家。四十多岁,酷爱戏曲。而且都知道,这个阎团长还有龙阳之癖,对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兴趣很高。

在看过一次方声亮的演出后,他就迷上了这个年轻人。常常派出贴子,让方声亮上他的私宅里唱戏。

当然还不仅仅是唱戏,他有意无意的暗示要方声亮陪睡,方声亮假装不懂,一味的周旋。

这阎团长也似乎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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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8发布于 12-06 22:58 较早前
第五章 正南方一阵明一阵黑暗——《探阴山》

李先锋常常想,千万不要相信你的电脑,因为它会出卖你!

李先锋知道有一种软件可以监控到互联网用户在网上的一举一动,你在浏览什么网站,你发的电子邮件,你在网络的留言等等。但是李先锋手里没有这样的软件,可是要破译卢生的秘密,他只需要卢生的电脑就足够了!

由于卢生是突然被谋杀,因此他还来不及清理他上网后留下的痕迹。当然即使他进行了清理,李先锋也可以通过自己的修复软件,从他的电脑里寻找出那些有用的线索。

李先锋发现,卢生常上的一个同志网站,是日本的。

日本?这让李先锋陷入了沉思。因为局里有一种传言,好象说卢生生前曾经和一个日本人密切接触。

日本人和日本的同志网站,这两者之间人什么联系呢?可惜李先锋基本上不懂日文,他对卢生的研究因此陷入了一种停顿,不过他却似乎找到了某种方向。

接下来,他决定先调查这个神秘的日本人。

方声亮发现自己就象陷入了一个泥潭中。这个泥潭的周围,都是阎团长的人。十七岁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文广天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方声亮还没有对他讲起这件事。

这一天晚上,方声亮整夜未归。第二天上午还是没有回来,文广天知道可能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那天晚上,阎团长照例发了贴子,邀请方声亮和其它几个名角上阎府唱戏。

唱罢戏后,照例是一起喝茶,只是这一次,方声亮才喝一杯茶,人就迷糊了过去,四肢软软的无力,眼见得两个兵进来,把自己扶进了一间房子,然后又有两个人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洗澡,耳里边还能听见给他洗澡的兵说,“他的家伙真大啊,毛都这么厚”的惊叹。

然后他被抬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他再忍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好象有虫子在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阎团长的舌头在自己贪婪的吮吸。

方声亮很想移动自己,可是他还是动不了!光着身子的阎团长象一头熊,粗壮肥胖,大肚子都是黑毛。

阎团长的舌头好象蛇一样灵活。所到之处让方声亮痒痒无比。他慢慢的从头到脚用舌头抚摸着方声亮,方声亮忍不信朝他的下体看了一眼。

一丛黑毛之中,挺立着一只巨大的※肉※Gun※,比师傅的还要大,特别是那个龟头,看上去象个小拳头似的。而在阎团长的挑逗下,方声亮的阳物也英姿勃起,它也需要一场战斗!

接下来,阎团长却把方声亮翻过身去,并将一个巨大的枕头塞在他的腹下,方声亮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阎团长的面前。

他用的还是舌头!

蛇一样的舌头,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菊花里一阵阵酥麻,他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最多让他接吻一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方声亮一边想着师傅和自己做爱时的情形,一边又被阎团长新奇的玩法所俘虏,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他觉得可耻又非常的舒服!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阎团长突然用自己的阴茎直插入方声亮的菊花,感觉是巨大的撕裂,方声亮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这一次,阎团长在他身上每运一下,都让他感觉巨大的痛苦,可是他却叫不出来!随着阎团长越来越猛烈的运动,他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阵发凉,他再也忍不住了!

方声亮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自己可以闻见这些精子那种腥腥的味道。阎团长似乎没有料到,赶紧从他背上下来,用嘴含住了方声亮的宝贝。他把余下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方声亮的肛门突然空空的,巨大的疼痛消失了,接下来却是巨大的空虚。他的阴茎在阎团长的嘴里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用嘴也可以让阴茎这样的舒服!当然,师傅也从来没有用嘴吃过他这里。

温暖有口腔包围着它,他感觉它的阴茎沿着口腔,慢慢向前滑动,然后进入了阎团长的喉咙中,阎团长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它,这让它更加强烈的刺激!

这纯粹的肉体愉快太强烈了!方声亮不知道同性做爱,原来有着那么多技艺性的东西。阎团长的做爱,仿佛成了一种纯粹的艺术,包括着体力、技术和熟练!

这不能不让方声亮觉得是一种享受,在一些瞬间,他甚至想到再一次同师傅做爱时,也要这样进行!

方声亮又一次倾泄而出。这一次,阎团长留了一些精液在嘴里,然后重新把方声亮翻过去,将这些精液吐在了方声亮的肛门中。

冰凉的感觉之后,他感觉到阎团长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肛门外摩擦着,却没有放进去。方声亮突然有一种让它进去的渴望!他想移动自己的屁股,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量!

阎团长又进去了!还是那样的巨大的疼痛。师傅在插入时,也曾这样的疼痛,慢慢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麻木,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肛门胀得厉害,有一种大便的感觉。

突然间它抽了回去。方声亮有肛门又一次空空的,就象排空大便时一样,方声亮觉得有了一种快感。

它又进去了!它又出去了!进进出出几次后,方声亮听到阎团长的喘气声更大了,终于,他大叫着,疯狂的抽拉着,暴风士雨一样的节奏让方声亮仿佛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一切突然静止!方声亮觉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奔涌!而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射出精液!

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睁开眼时,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三个人!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的跨下,都挺着和阎团长一样的巨大阴茎!

这一夜,成为方声亮生命中一个最漫长的夜晚。

文广天急急赶往五福社,打听方声亮的下落。

到了那里,才知道方声亮并没有回到戏班,而是留在了阎团长的私宅。

文广天在阎宅外面徘徊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那站着哨兵的大门。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文广天蹲在那里,心里在想着方声亮会不会被害了,因为太原城里都传说阎团长看上的小年轻,最后都会被整死。

文广天的眼泪就快下来了。得知小虎的死讯后,在他心里,文广天其实已经被看成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他假装还保持着师傅的威严,但他的内心里,方声亮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小菊。

方声亮每天早上出去后,文广天就盼着他晚上早点回来,老夫妇俩一到晚上,就会为方声亮煲粥——变着花样的粥。文广天还找了些保护嗓子的草药,自己学着给方声亮制蜜丸。而方声亮每晚回来,都会给他们讲戏班里的事,他喜欢说给他们听,而他们夫妇俩也喜欢听。

当然,每天晚上脱光了衣服和徒弟抱在一起,也是文广天觉得幸福的时刻。小菊不知道他们爷俩会做爱,但看见他们爷俩搂在一起睡,似乎也不意外。事实上小菊自虎子死后,就一直怀疑自己是克子克示夫的命,就是文广天想跟她一起睡,她也会拒绝。现在除了做饭,她每天都要在佛像前念几个小时的经文。

方声亮晚上没有回来,她也一宿合不上眼。她开始怀疑自己又要克子了——她一直干儿子她是不会克的,现在她怀疑了。因此一早她就跪在佛像前祈求佛祖的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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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2:59发布于 12-06 22:59 较早前
文广天在阎宅外徘徊了二个时辰,最后毅然走向大门。

阎团长看见面前这个老人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方声亮的菊花是有人弄过的,要不然一般未经事的年轻人,不仅会出血,被自己搞死过去的都有过。

然而方声亮不仅没有流血,而且经住了自己和三个壮汉的进攻,虽然到天明时,方声亮被搞得射精七八次,后面也红肿起来,但方声亮却还活着,现在还沉睡着没有醒过来。

看见文广天的眼神,阎团长就知道了方声亮对这个老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

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上,文广天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方声亮。文广天是被阎团长的手下剥光了衣服推进这间屋子的。在一面伪装成镜子后,阎团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张大床。

方声亮还在熟睡中。

文广天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们。过了一会儿,文广天慢慢的爬到方声亮身边。侧睡着的方声亮的身上,有着一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菊花处,还留着不少精液。整个屁眼红得厉害!

文广天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自己一样被折磨过。他忍不住伸手碰了方声亮的后面红肿的地方。

方声亮醒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赤裸的师傅竟然在他的面前。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的伤痕让他没有力气。文广天也伸手按住了他“孩子,你受苦了!”

“爹”方声亮叫不出声来,看见文广天坐在自己的身边,方声亮似乎忘记所有的痛!他这一声“爹”中,包含着多少委屈,多少痛苦,也包含着多少幸福,多少欣慰!

师徒俩两目相视,多少话语,尽在这一视之中。方声亮突然觉得自己受再多的苦,只要有文广天在自己身边,他也不觉得痛。

文广天搂过爱徒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

而方声亮的手,又很自然的放到了师傅光着身子的下体上。

两个人就那么温存着,动作轻柔,充满了感情。方声亮的下体,居然慢慢的勃起了。

方声亮伏下身,要用嘴为师傅叼上。文广天伸手挡开了,说:“孩子,别这样,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阎团长走了进来。“好一个师徒情深啊。”

文广天愤怒盯着他说,“放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当然,我会放了他。”阎团长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不然,只能成全你们来世做夫妻了。”

文广天明白根本没有能力来反抗面前这个人。

阎团长说:“第一事是你要把你徒弟的鸡巴弄硬!”

文广天看了一下徒弟的下体,已经射过八次的阴茎软绵绵的垂着,文广天伸过手去,轻轻的抚摸着。

没有反应。方声亮也想勃起,可是下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文广天俯下头去,用嘴叼上了方声亮的肉棒。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用嘴为徒弟服务,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交。方声亮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嘴里,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也不错。慢慢的他让自己的舌头包上它,轻轻的吮吸着,就象在吃一个肉串。

方声亮浑身一抖,他觉得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着它,这正是他一直梦想的情形。他不知道居然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了实现。师傅温暖的口腔唤醒内心的欲望。

他的阴茎勃起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阎团长也感到惊讶。“第二件事,用嘴弄干净你乖徒弟的屁眼!记住,只能用嘴!”

文广天已经注意到方声亮屁眼里,除了精液之外,还有血迹。他抬头看了一下方声亮,一下也没有犹豫,舌头就伸向了方声亮的菊花。

精液的味道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他强忍住自己的感觉。轻轻的一下下为徒弟清理着,他每动一下,方声亮就止不住哆嗦一下。

方声亮做梦也想师傅对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情形下得到了满足!师傅的舌头在他的屁眼里轻轻的吮吸着,慢慢的方声亮觉得肛门没有那种刺心的痛了,而是痛中似乎有了某些期待。

那阎团长似乎能猜透方声亮的心事。他对文广天命令到:“第三件事,使劲操你的徒弟,如果你把他操射了,我就放了你们师徒!”

文广天望着徒弟红肿着的肛门,他也曾经在这样的红肿状态下被人强迫过,他知道那种痛。这时方声亮回过头来说:“爹,没事,我喜欢你弄我。”

阎团长大笑起来:“真是好孩子啊”

文广天把自己的阴茎轻轻放在方声亮的菊花处,刚一触到,方声亮浑身一抖,文广天勃起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出去了”阎团长说道:“今天如果你不把你儿子操射,你们俩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

方声亮转过身来,抱着师傅的屁股,用嘴再一次的叼起师傅的大蛇,在他的努力下,文广天又硬了起来。这次方声亮不等师傅犹豫,自己对准了往后一挺身,文广天的阴茎就深深的进入了他的肛门中。

巨大的痛又一次掩没了方声亮,他身上的肉都似乎在一跳一跳,但他强忍住不叫不出声来。

文广天一把抱住徒弟,他明白徒弟是为了救他们俩出去。

“师傅,你使劲儿弄,我就能射精。”方声亮说。方声亮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后面被人涨涨得使劲儿弄,他一准前面就有射精的感觉和欲望。

只是已经一晚射过了八次的他,他能射出来吗?

这正是阎团长也想知道的答案。在一旁看着师徒俩做爱的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胯下,一根大※肉※Gun※已经勃然怒起。

他在文广天的屁眼里吐了口口水,大龟头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使劲儿往里挤。

文广天前面顶着方声亮,后面突然又闯进了个大※肉※Gun※。还好他是久经考验过,一阵疼痛之后,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

慢慢的文广天觉得不妙,因为在阎团长又粗又长的※肉※Gun※攻击下,自己突然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射了,方声亮根本就不会被自己搞得射精!

阎团长的动作却更猛了!文广天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在最前面承受着两个人冲击的方声亮,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粘液流将出来。

阎团长突然住了动静。

他命令师徒俩站起来,他让方声亮扶着门,自己和文广天再一次串在他后面。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方声亮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师傅,你真厉害,我要射了!啊,啊。”

文广天也陶醉在这肉体的欢愉中,同样欢愉的还有阎团长。

在他们三个人的喘息和大叫声中,文广天一股热精,送进了方声亮体中,同时阎团长的精液也在他的肛门里流淌。而最前面的方声亮,一股股的精液也射在门板上。

三个人回到了床上。

射过精的阎团长说:“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不听山西最好的两个花脸的嗓子呢。你们师徒先回家养养,下礼拜我还要听你们唱呢。”

他真的派人送了师徒俩回家。过不久又派了些兵送了不少钱粮肉菜。但小菊也发现,现在巷子有了兵看守着他们一家的动静。

被抬回家的方声亮,最初两天连身也不能翻。小菊只看到了他上身的伤痕,她不知道的是,方声亮下面受的伤害,她更不知道的是,最后从方声亮红肿的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是文广天的精液。

文广天一直守在徒弟的床前。现在师徒俩已经不说多的话,方声亮醒过来时,就会拉着师傅的手,看着他。而文广天呢,在经过阎府的一幕后,更明白了徒弟对自己的情意。

这样的情意,早已超过了师徒和父子的情意,而是发展成了两个人生死相依的那种情意。文广天明白了徒弟把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而文广天呢,这五年来徒弟已经常常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中。

到了第四天,方声亮已经能自已活动了,可是大小便时,文广天还是帮他清理。方声亮的心里甚至还有些感激阎团长折磨他们父子身上的那些苦难,因为正是师傅和自己共同经历了这样的苦难,他们之间的情感才升华到今天不需要言语,彼此间就心意相通,心心相印的境界。

第六天,方声亮的花脸唱腔,又一次响起在这个小院里,方声亮的声音,也似乎发生了又一次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他的嗓音中,多出了些苍凉又孤独的意境——那种“把栏干拍遍,无人会,心中意。”

只有一个人明白方声亮这样的声嗓变化,对方声亮意味着什么。文广天越来越坚信,自己的徒弟方声亮会成为一代花脸中最杰出的人物。

他的心中同时也有一个阴影,因为他知道,喜怒无常的阎团长,不知什么时候会再一次来折磨他们。

二个星期后,方声亮回到了五福社。

冬天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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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3:05发布于 12-06 23:05 较早前
第五章 正南方一阵明一阵黑暗——《探阴山》

李先锋常常想,千万不要相信你的电脑,因为它会出卖你!

李先锋知道有一种软件可以监控到互联网用户在网上的一举一动,你在浏览什么网站,你发的电子邮件,你在网络的留言等等。但是李先锋手里没有这样的软件,可是要破译卢生的秘密,他只需要卢生的电脑就足够了!

由于卢生是突然被谋杀,因此他还来不及清理他上网后留下的痕迹。当然即使他进行了清理,李先锋也可以通过自己的修复软件,从他的电脑里寻找出那些有用的线索。

李先锋发现,卢生常上的一个同志网站,是日本的。

日本?这让李先锋陷入了沉思。因为局里有一种传言,好象说卢生生前曾经和一个日本人密切接触。

日本人和日本的同志网站,这两者之间人什么联系呢?可惜李先锋基本上不懂日文,他对卢生的研究因此陷入了一种停顿,不过他却似乎找到了某种方向。

接下来,他决定先调查这个神秘的日本人。

方声亮发现自己就象陷入了一个泥潭中。这个泥潭的周围,都是阎团长的人。十七岁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文广天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方声亮还没有对他讲起这件事。

这一天晚上,方声亮整夜未归。第二天上午还是没有回来,文广天知道可能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那天晚上,阎团长照例发了贴子,邀请方声亮和其它几个名角上阎府唱戏。

唱罢戏后,照例是一起喝茶,只是这一次,方声亮才喝一杯茶,人就迷糊了过去,四肢软软的无力,眼见得两个兵进来,把自己扶进了一间房子,然后又有两个人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洗澡,耳里边还能听见给他洗澡的兵说,“他的家伙真大啊,毛都这么厚”的惊叹。

然后他被抬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他再忍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好象有虫子在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阎团长的舌头在自己贪婪的吮吸。

方声亮很想移动自己,可是他还是动不了!光着身子的阎团长象一头熊,粗壮肥胖,大肚子都是黑毛。

阎团长的舌头好象蛇一样灵活。所到之处让方声亮痒痒无比。他慢慢的从头到脚用舌头抚摸着方声亮,方声亮忍不信朝他的下体看了一眼。

一丛黑毛之中,挺立着一只巨大的※肉※Gun※,比师傅的还要大,特别是那个龟头,看上去象个小拳头似的。而在阎团长的挑逗下,方声亮的阳物也英姿勃起,它也需要一场战斗!

接下来,阎团长却把方声亮翻过身去,并将一个巨大的枕头塞在他的腹下,方声亮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阎团长的面前。

他用的还是舌头!

蛇一样的舌头,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菊花里一阵阵酥麻,他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最多让他接吻一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方声亮一边想着师傅和自己做爱时的情形,一边又被阎团长新奇的玩法所俘虏,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他觉得可耻又非常的舒服!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阎团长突然用自己的阴茎直插入方声亮的菊花,感觉是巨大的撕裂,方声亮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这一次,阎团长在他身上每运一下,都让他感觉巨大的痛苦,可是他却叫不出来!随着阎团长越来越猛烈的运动,他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阵发凉,他再也忍不住了!

方声亮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自己可以闻见这些精子那种腥腥的味道。阎团长似乎没有料到,赶紧从他背上下来,用嘴含住了方声亮的宝贝。他把余下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方声亮的肛门突然空空的,巨大的疼痛消失了,接下来却是巨大的空虚。他的阴茎在阎团长的嘴里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用嘴也可以让阴茎这样的舒服!当然,师傅也从来没有用嘴吃过他这里。

温暖有口腔包围着它,他感觉它的阴茎沿着口腔,慢慢向前滑动,然后进入了阎团长的喉咙中,阎团长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它,这让它更加强烈的刺激!

这纯粹的肉体愉快太强烈了!方声亮不知道同性做爱,原来有着那么多技艺性的东西。阎团长的做爱,仿佛成了一种纯粹的艺术,包括着体力、技术和熟练!

这不能不让方声亮觉得是一种享受,在一些瞬间,他甚至想到再一次同师傅做爱时,也要这样进行!

方声亮又一次倾泄而出。这一次,阎团长留了一些精液在嘴里,然后重新把方声亮翻过去,将这些精液吐在了方声亮的肛门中。

冰凉的感觉之后,他感觉到阎团长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肛门外摩擦着,却没有放进去。方声亮突然有一种让它进去的渴望!他想移动自己的屁股,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量!

阎团长又进去了!还是那样的巨大的疼痛。师傅在插入时,也曾这样的疼痛,慢慢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麻木,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肛门胀得厉害,有一种大便的感觉。

突然间它抽了回去。方声亮有肛门又一次空空的,就象排空大便时一样,方声亮觉得有了一种快感。

它又进去了!它又出去了!进进出出几次后,方声亮听到阎团长的喘气声更大了,终于,他大叫着,疯狂的抽拉着,暴风士雨一样的节奏让方声亮仿佛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一切突然静止!方声亮觉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奔涌!而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射出精液!

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睁开眼时,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三个人!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的跨下,都挺着和阎团长一样的巨大阴茎!

这一夜,成为方声亮生命中一个最漫长的夜晚。

文广天急急赶往五福社,打听方声亮的下落。

到了那里,才知道方声亮并没有回到戏班,而是留在了阎团长的私宅。

文广天在阎宅外面徘徊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那站着哨兵的大门。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文广天蹲在那里,心里在想着方声亮会不会被害了,因为太原城里都传说阎团长看上的小年轻,最后都会被整死。

文广天的眼泪就快下来了。得知小虎的死讯后,在他心里,文广天其实已经被看成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他假装还保持着师傅的威严,但他的内心里,方声亮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小菊。

方声亮每天早上出去后,文广天就盼着他晚上早点回来,老夫妇俩一到晚上,就会为方声亮煲粥——变着花样的粥。文广天还找了些保护嗓子的草药,自己学着给方声亮制蜜丸。而方声亮每晚回来,都会给他们讲戏班里的事,他喜欢说给他们听,而他们夫妇俩也喜欢听。

当然,每天晚上脱光了衣服和徒弟抱在一起,也是文广天觉得幸福的时刻。小菊不知道他们爷俩会做爱,但看见他们爷俩搂在一起睡,似乎也不意外。事实上小菊自虎子死后,就一直怀疑自己是克子克示夫的命,就是文广天想跟她一起睡,她也会拒绝。现在除了做饭,她每天都要在佛像前念几个小时的经文。

方声亮晚上没有回来,她也一宿合不上眼。她开始怀疑自己又要克子了——她一直干儿子她是不会克的,现在她怀疑了。因此一早她就跪在佛像前祈求佛祖的保佑。

文广天在阎宅外徘徊了二个时辰,最后毅然走向大门。

阎团长看见面前这个老人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方声亮的菊花是有人弄过的,要不然一般未经事的年轻人,不仅会出血,被自己搞死过去的都有过。

然而方声亮不仅没有流血,而且经住了自己和三个壮汉的进攻,虽然到天明时,方声亮被搞得射精七八次,后面也红肿起来,但方声亮却还活着,现在还沉睡着没有醒过来。

看见文广天的眼神,阎团长就知道了方声亮对这个老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

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上,文广天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方声亮。文广天是被阎团长的手下剥光了衣服推进这间屋子的。在一面伪装成镜子后,阎团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张大床。

方声亮还在熟睡中。

文广天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们。过了一会儿,文广天慢慢的爬到方声亮身边。侧睡着的方声亮的身上,有着一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菊花处,还留着不少精液。整个屁眼红得厉害!

文广天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自己一样被折磨过。他忍不住伸手碰了方声亮的后面红肿的地方。

方声亮醒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赤裸的师傅竟然在他的面前。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的伤痕让他没有力气。文广天也伸手按住了他“孩子,你受苦了!”

“爹”方声亮叫不出声来,看见文广天坐在自己的身边,方声亮似乎忘记所有的痛!他这一声“爹”中,包含着多少委屈,多少痛苦,也包含着多少幸福,多少欣慰!

师徒俩两目相视,多少话语,尽在这一视之中。方声亮突然觉得自己受再多的苦,只要有文广天在自己身边,他也不觉得痛。

文广天搂过爱徒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

而方声亮的手,又很自然的放到了师傅光着身子的下体上。

两个人就那么温存着,动作轻柔,充满了感情。方声亮的下体,居然慢慢的勃起了。

方声亮伏下身,要用嘴为师傅叼上。文广天伸手挡开了,说:“孩子,别这样,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阎团长走了进来。“好一个师徒情深啊。”

文广天愤怒盯着他说,“放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当然,我会放了他。”阎团长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不然,只能成全你们来世做夫妻了。”

文广天明白根本没有能力来反抗面前这个人。

阎团长说:“第一事是你要把你徒弟的鸡巴弄硬!”

文广天看了一下徒弟的下体,已经射过八次的阴茎软绵绵的垂着,文广天伸过手去,轻轻的抚摸着。

没有反应。方声亮也想勃起,可是下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文广天俯下头去,用嘴叼上了方声亮的肉棒。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用嘴为徒弟服务,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交。方声亮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嘴里,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也不错。慢慢的他让自己的舌头包上它,轻轻的吮吸着,就象在吃一个肉串。

方声亮浑身一抖,他觉得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着它,这正是他一直梦想的情形。他不知道居然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了实现。师傅温暖的口腔唤醒内心的欲望。

他的阴茎勃起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阎团长也感到惊讶。“第二件事,用嘴弄干净你乖徒弟的屁眼!记住,只能用嘴!”

文广天已经注意到方声亮屁眼里,除了精液之外,还有血迹。他抬头看了一下方声亮,一下也没有犹豫,舌头就伸向了方声亮的菊花。

精液的味道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他强忍住自己的感觉。轻轻的一下下为徒弟清理着,他每动一下,方声亮就止不住哆嗦一下。

方声亮做梦也想师傅对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情形下得到了满足!师傅的舌头在他的屁眼里轻轻的吮吸着,慢慢的方声亮觉得肛门没有那种刺心的痛了,而是痛中似乎有了某些期待。

那阎团长似乎能猜透方声亮的心事。他对文广天命令到:“第三件事,使劲操你的徒弟,如果你把他操射了,我就放了你们师徒!”

文广天望着徒弟红肿着的肛门,他也曾经在这样的红肿状态下被人强迫过,他知道那种痛。这时方声亮回过头来说:“爹,没事,我喜欢你弄我。”

阎团长大笑起来:“真是好孩子啊”

文广天把自己的阴茎轻轻放在方声亮的菊花处,刚一触到,方声亮浑身一抖,文广天勃起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出去了”阎团长说道:“今天如果你不把你儿子操射,你们俩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

方声亮转过身来,抱着师傅的屁股,用嘴再一次的叼起师傅的大蛇,在他的努力下,文广天又硬了起来。这次方声亮不等师傅犹豫,自己对准了往后一挺身,文广天的阴茎就深深的进入了他的肛门中。

巨大的痛又一次掩没了方声亮,他身上的肉都似乎在一跳一跳,但他强忍住不叫不出声来。

文广天一把抱住徒弟,他明白徒弟是为了救他们俩出去。

“师傅,你使劲儿弄,我就能射精。”方声亮说。方声亮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后面被人涨涨得使劲儿弄,他一准前面就有射精的感觉和欲望。

只是已经一晚射过了八次的他,他能射出来吗?

这正是阎团长也想知道的答案。在一旁看着师徒俩做爱的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胯下,一根大※肉※Gun※已经勃然怒起。

他在文广天的屁眼里吐了口口水,大龟头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使劲儿往里挤。

文广天前面顶着方声亮,后面突然又闯进了个大※肉※Gun※。还好他是久经考验过,一阵疼痛之后,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

慢慢的文广天觉得不妙,因为在阎团长又粗又长的※肉※Gun※攻击下,自己突然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射了,方声亮根本就不会被自己搞得射精!

阎团长的动作却更猛了!文广天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在最前面承受着两个人冲击的方声亮,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粘液流将出来。

阎团长突然住了动静。

他命令师徒俩站起来,他让方声亮扶着门,自己和文广天再一次串在他后面。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方声亮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师傅,你真厉害,我要射了!啊,啊。”

文广天也陶醉在这肉体的欢愉中,同样欢愉的还有阎团长。

在他们三个人的喘息和大叫声中,文广天一股热精,送进了方声亮体中,同时阎团长的精液也在他的肛门里流淌。而最前面的方声亮,一股股的精液也射在门板上。

三个人回到了床上。

射过精的阎团长说:“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不听山西最好的两个花脸的嗓子呢。你们师徒先回家养养,下礼拜我还要听你们唱呢。”

他真的派人送了师徒俩回家。过不久又派了些兵送了不少钱粮肉菜。但小菊也发现,现在巷子有了兵看守着他们一家的动静。

被抬回家的方声亮,最初两天连身也不能翻。小菊只看到了他上身的伤痕,她不知道的是,方声亮下面受的伤害,她更不知道的是,最后从方声亮红肿的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是文广天的精液。

文广天一直守在徒弟的床前。现在师徒俩已经不说多的话,方声亮醒过来时,就会拉着师傅的手,看着他。而文广天呢,在经过阎府的一幕后,更明白了徒弟对自己的情意。

这样的情意,早已超过了师徒和父子的情意,而是发展成了两个人生死相依的那种情意。文广天明白了徒弟把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而文广天呢,这五年来徒弟已经常常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中。

到了第四天,方声亮已经能自已活动了,可是大小便时,文广天还是帮他清理。方声亮的心里甚至还有些感激阎团长折磨他们父子身上的那些苦难,因为正是师傅和自己共同经历了这样的苦难,他们之间的情感才升华到今天不需要言语,彼此间就心意相通,心心相印的境界。

第六天,方声亮的花脸唱腔,又一次响起在这个小院里,方声亮的声音,也似乎发生了又一次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他的嗓音中,多出了些苍凉又孤独的意境——那种“把栏干拍遍,无人会,心中意。”

只有一个人明白方声亮这样的声嗓变化,对方声亮意味着什么。文广天越来越坚信,自己的徒弟方声亮会成为一代花脸中最杰出的人物。

他的心中同时也有一个阴影,因为他知道,喜怒无常的阎团长,不知什么时候会再一次来折磨他们。

二个星期后,方声亮回到了五福社。

冬天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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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6 23:30发布于 12-06 23:30 较早前
第五章 正南方一阵明一阵黑暗——《探阴山》

李先锋常常想,千万不要相信你的电脑,因为它会出卖你!

李先锋知道有一种软件可以监控到互联网用户在网上的一举一动,你在浏览什么网站,你发的电子邮件,你在网络的留言等等。但是李先锋手里没有这样的软件,可是要破译卢生的秘密,他只需要卢生的电脑就足够了!

由于卢生是突然被谋杀,因此他还来不及清理他上网后留下的痕迹。当然即使他进行了清理,李先锋也可以通过自己的修复软件,从他的电脑里寻找出那些有用的线索。

李先锋发现,卢生常上的一个同志网站,是日本的。

日本?这让李先锋陷入了沉思。因为局里有一种传言,好象说卢生生前曾经和一个日本人密切接触。

日本人和日本的同志网站,这两者之间人什么联系呢?可惜李先锋基本上不懂日文,他对卢生的研究因此陷入了一种停顿,不过他却似乎找到了某种方向。

接下来,他决定先调查这个神秘的日本人。

方声亮发现自己就象陷入了一个泥潭中。这个泥潭的周围,都是阎团长的人。十七岁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文广天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方声亮还没有对他讲起这件事。

这一天晚上,方声亮整夜未归。第二天上午还是没有回来,文广天知道可能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那天晚上,阎团长照例发了贴子,邀请方声亮和其它几个名角上阎府唱戏。

唱罢戏后,照例是一起喝茶,只是这一次,方声亮才喝一杯茶,人就迷糊了过去,四肢软软的无力,眼见得两个兵进来,把自己扶进了一间房子,然后又有两个人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洗澡,耳里边还能听见给他洗澡的兵说,“他的家伙真大啊,毛都这么厚”的惊叹。

然后他被抬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他再忍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好象有虫子在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阎团长的舌头在自己贪婪的吮吸。

方声亮很想移动自己,可是他还是动不了!光着身子的阎团长象一头熊,粗壮肥胖,大肚子都是黑毛。

阎团长的舌头好象蛇一样灵活。所到之处让方声亮痒痒无比。他慢慢的从头到脚用舌头抚摸着方声亮,方声亮忍不信朝他的下体看了一眼。

一丛黑毛之中,挺立着一只巨大的※肉※Gun※,比师傅的还要大,特别是那个龟头,看上去象个小拳头似的。而在阎团长的挑逗下,方声亮的阳物也英姿勃起,它也需要一场战斗!

接下来,阎团长却把方声亮翻过身去,并将一个巨大的枕头塞在他的腹下,方声亮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阎团长的面前。

他用的还是舌头!

蛇一样的舌头,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菊花里一阵阵酥麻,他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最多让他接吻一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方声亮一边想着师傅和自己做爱时的情形,一边又被阎团长新奇的玩法所俘虏,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他觉得可耻又非常的舒服!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阎团长突然用自己的阴茎直插入方声亮的菊花,感觉是巨大的撕裂,方声亮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这一次,阎团长在他身上每运一下,都让他感觉巨大的痛苦,可是他却叫不出来!随着阎团长越来越猛烈的运动,他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阵发凉,他再也忍不住了!

方声亮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自己可以闻见这些精子那种腥腥的味道。阎团长似乎没有料到,赶紧从他背上下来,用嘴含住了方声亮的宝贝。他把余下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方声亮的肛门突然空空的,巨大的疼痛消失了,接下来却是巨大的空虚。他的阴茎在阎团长的嘴里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用嘴也可以让阴茎这样的舒服!当然,师傅也从来没有用嘴吃过他这里。

温暖有口腔包围着它,他感觉它的阴茎沿着口腔,慢慢向前滑动,然后进入了阎团长的喉咙中,阎团长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它,这让它更加强烈的刺激!

这纯粹的肉体愉快太强烈了!方声亮不知道同性做爱,原来有着那么多技艺性的东西。阎团长的做爱,仿佛成了一种纯粹的艺术,包括着体力、技术和熟练!

这不能不让方声亮觉得是一种享受,在一些瞬间,他甚至想到再一次同师傅做爱时,也要这样进行!

方声亮又一次倾泄而出。这一次,阎团长留了一些精液在嘴里,然后重新把方声亮翻过去,将这些精液吐在了方声亮的肛门中。

冰凉的感觉之后,他感觉到阎团长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肛门外摩擦着,却没有放进去。方声亮突然有一种让它进去的渴望!他想移动自己的屁股,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量!

阎团长又进去了!还是那样的巨大的疼痛。师傅在插入时,也曾这样的疼痛,慢慢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麻木,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肛门胀得厉害,有一种大便的感觉。

突然间它抽了回去。方声亮有肛门又一次空空的,就象排空大便时一样,方声亮觉得有了一种快感。

它又进去了!它又出去了!进进出出几次后,方声亮听到阎团长的喘气声更大了,终于,他大叫着,疯狂的抽拉着,暴风士雨一样的节奏让方声亮仿佛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一切突然静止!方声亮觉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奔涌!而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射出精液!

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睁开眼时,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三个人!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的跨下,都挺着和阎团长一样的巨大阴茎!

这一夜,成为方声亮生命中一个最漫长的夜晚。

文广天急急赶往五福社,打听方声亮的下落。

到了那里,才知道方声亮并没有回到戏班,而是留在了阎团长的私宅。

文广天在阎宅外面徘徊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那站着哨兵的大门。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文广天蹲在那里,心里在想着方声亮会不会被害了,因为太原城里都传说阎团长看上的小年轻,最后都会被整死。

文广天的眼泪就快下来了。得知小虎的死讯后,在他心里,文广天其实已经被看成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他假装还保持着师傅的威严,但他的内心里,方声亮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小菊。

方声亮每天早上出去后,文广天就盼着他晚上早点回来,老夫妇俩一到晚上,就会为方声亮煲粥——变着花样的粥。文广天还找了些保护嗓子的草药,自己学着给方声亮制蜜丸。而方声亮每晚回来,都会给他们讲戏班里的事,他喜欢说给他们听,而他们夫妇俩也喜欢听。

当然,每天晚上脱光了衣服和徒弟抱在一起,也是文广天觉得幸福的时刻。小菊不知道他们爷俩会做爱,但看见他们爷俩搂在一起睡,似乎也不意外。事实上小菊自虎子死后,就一直怀疑自己是克子克示夫的命,就是文广天想跟她一起睡,她也会拒绝。现在除了做饭,她每天都要在佛像前念几个小时的经文。

方声亮晚上没有回来,她也一宿合不上眼。她开始怀疑自己又要克子了——她一直干儿子她是不会克的,现在她怀疑了。因此一早她就跪在佛像前祈求佛祖的保佑。

文广天在阎宅外徘徊了二个时辰,最后毅然走向大门。

阎团长看见面前这个老人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方声亮的菊花是有人弄过的,要不然一般未经事的年轻人,不仅会出血,被自己搞死过去的都有过。

然而方声亮不仅没有流血,而且经住了自己和三个壮汉的进攻,虽然到天明时,方声亮被搞得射精七八次,后面也红肿起来,但方声亮却还活着,现在还沉睡着没有醒过来。

看见文广天的眼神,阎团长就知道了方声亮对这个老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

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上,文广天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方声亮。文广天是被阎团长的手下剥光了衣服推进这间屋子的。在一面伪装成镜子后,阎团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张大床。

方声亮还在熟睡中。

文广天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们。过了一会儿,文广天慢慢的爬到方声亮身边。侧睡着的方声亮的身上,有着一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菊花处,还留着不少精液。整个屁眼红得厉害!

文广天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自己一样被折磨过。他忍不住伸手碰了方声亮的后面红肿的地方。

方声亮醒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赤裸的师傅竟然在他的面前。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的伤痕让他没有力气。文广天也伸手按住了他“孩子,你受苦了!”

“爹”方声亮叫不出声来,看见文广天坐在自己的身边,方声亮似乎忘记所有的痛!他这一声“爹”中,包含着多少委屈,多少痛苦,也包含着多少幸福,多少欣慰!

师徒俩两目相视,多少话语,尽在这一视之中。方声亮突然觉得自己受再多的苦,只要有文广天在自己身边,他也不觉得痛。

文广天搂过爱徒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

而方声亮的手,又很自然的放到了师傅光着身子的下体上。

两个人就那么温存着,动作轻柔,充满了感情。方声亮的下体,居然慢慢的勃起了。

方声亮伏下身,要用嘴为师傅叼上。文广天伸手挡开了,说:“孩子,别这样,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阎团长走了进来。“好一个师徒情深啊。”

文广天愤怒盯着他说,“放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当然,我会放了他。”阎团长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不然,只能成全你们来世做夫妻了。”

文广天明白根本没有能力来反抗面前这个人。

阎团长说:“第一事是你要把你徒弟的鸡巴弄硬!”

文广天看了一下徒弟的下体,已经射过八次的阴茎软绵绵的垂着,文广天伸过手去,轻轻的抚摸着。

没有反应。方声亮也想勃起,可是下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文广天俯下头去,用嘴叼上了方声亮的肉棒。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用嘴为徒弟服务,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交。方声亮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嘴里,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也不错。慢慢的他让自己的舌头包上它,轻轻的吮吸着,就象在吃一个肉串。

方声亮浑身一抖,他觉得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着它,这正是他一直梦想的情形。他不知道居然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了实现。师傅温暖的口腔唤醒内心的欲望。

他的阴茎勃起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阎团长也感到惊讶。“第二件事,用嘴弄干净你乖徒弟的屁眼!记住,只能用嘴!”

文广天已经注意到方声亮屁眼里,除了精液之外,还有血迹。他抬头看了一下方声亮,一下也没有犹豫,舌头就伸向了方声亮的菊花。

精液的味道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他强忍住自己的感觉。轻轻的一下下为徒弟清理着,他每动一下,方声亮就止不住哆嗦一下。

方声亮做梦也想师傅对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情形下得到了满足!师傅的舌头在他的屁眼里轻轻的吮吸着,慢慢的方声亮觉得肛门没有那种刺心的痛了,而是痛中似乎有了某些期待。

那阎团长似乎能猜透方声亮的心事。他对文广天命令到:“第三件事,使劲操你的徒弟,如果你把他操射了,我就放了你们师徒!”

文广天望着徒弟红肿着的肛门,他也曾经在这样的红肿状态下被人强迫过,他知道那种痛。这时方声亮回过头来说:“爹,没事,我喜欢你弄我。”

阎团长大笑起来:“真是好孩子啊”

文广天把自己的阴茎轻轻放在方声亮的菊花处,刚一触到,方声亮浑身一抖,文广天勃起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出去了”阎团长说道:“今天如果你不把你儿子操射,你们俩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

方声亮转过身来,抱着师傅的屁股,用嘴再一次的叼起师傅的大蛇,在他的努力下,文广天又硬了起来。这次方声亮不等师傅犹豫,自己对准了往后一挺身,文广天的阴茎就深深的进入了他的肛门中。

巨大的痛又一次掩没了方声亮,他身上的肉都似乎在一跳一跳,但他强忍住不叫不出声来。

文广天一把抱住徒弟,他明白徒弟是为了救他们俩出去。

“师傅,你使劲儿弄,我就能射精。”方声亮说。方声亮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后面被人涨涨得使劲儿弄,他一准前面就有射精的感觉和欲望。

只是已经一晚射过了八次的他,他能射出来吗?

这正是阎团长也想知道的答案。在一旁看着师徒俩做爱的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胯下,一根大※肉※Gun※已经勃然怒起。

他在文广天的屁眼里吐了口口水,大龟头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使劲儿往里挤。

文广天前面顶着方声亮,后面突然又闯进了个大※肉※Gun※。还好他是久经考验过,一阵疼痛之后,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

慢慢的文广天觉得不妙,因为在阎团长又粗又长的※肉※Gun※攻击下,自己突然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射了,方声亮根本就不会被自己搞得射精!

阎团长的动作却更猛了!文广天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在最前面承受着两个人冲击的方声亮,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粘液流将出来。

阎团长突然住了动静。

他命令师徒俩站起来,他让方声亮扶着门,自己和文广天再一次串在他后面。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方声亮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师傅,你真厉害,我要射了!啊,啊。”

文广天也陶醉在这肉体的欢愉中,同样欢愉的还有阎团长。

在他们三个人的喘息和大叫声中,文广天一股热精,送进了方声亮体中,同时阎团长的精液也在他的肛门里流淌。而最前面的方声亮,一股股的精液也射在门板上。

三个人回到了床上。

射过精的阎团长说:“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不听山西最好的两个花脸的嗓子呢。你们师徒先回家养养,下礼拜我还要听你们唱呢。”

他真的派人送了师徒俩回家。过不久又派了些兵送了不少钱粮肉菜。但小菊也发现,现在巷子有了兵看守着他们一家的动静。

被抬回家的方声亮,最初两天连身也不能翻。小菊只看到了他上身的伤痕,她不知道的是,方声亮下面受的伤害,她更不知道的是,最后从方声亮红肿的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是文广天的精液。

文广天一直守在徒弟的床前。现在师徒俩已经不说多的话,方声亮醒过来时,就会拉着师傅的手,看着他。而文广天呢,在经过阎府的一幕后,更明白了徒弟对自己的情意。

这样的情意,早已超过了师徒和父子的情意,而是发展成了两个人生死相依的那种情意。文广天明白了徒弟把他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而文广天呢,这五年来徒弟已经常常融入了自己的生命中。

到了第四天,方声亮已经能自已活动了,可是大小便时,文广天还是帮他清理。方声亮的心里甚至还有些感激阎团长折磨他们父子身上的那些苦难,因为正是师傅和自己共同经历了这样的苦难,他们之间的情感才升华到今天不需要言语,彼此间就心意相通,心心相印的境界。

第六天,方声亮的花脸唱腔,又一次响起在这个小院里,方声亮的声音,也似乎发生了又一次的变化。这种变化体现在他的嗓音中,多出了些苍凉又孤独的意境——那种“把栏干拍遍,无人会,心中意。”

只有一个人明白方声亮这样的声嗓变化,对方声亮意味着什么。文广天越来越坚信,自己的徒弟方声亮会成为一代花脸中最杰出的人物。

他的心中同时也有一个阴影,因为他知道,喜怒无常的阎团长,不知什么时候会再一次来折磨他们。

二个星期后,方声亮回到了五福社。

冬天快过去了。

风尘奇侠 Lv3 Rank: 3

[ 1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7 07:56发布于 12-07 07:56 较早前
第五章 正南方一阵明一阵黑暗——《探阴山》

李先锋常常想,千万不要相信你的电脑,因为它会出卖你!

李先锋知道有一种软件可以监控到互联网用户在网上的一举一动,你在浏览什么网站,你发的电子邮件,你在网络的留言等等。但是李先锋手里没有这样的软件,可是要破译卢生的秘密,他只需要卢生的电脑就足够了!

由于卢生是突然被谋杀,因此他还来不及清理他上网后留下的痕迹。当然即使他进行了清理,李先锋也可以通过自己的修复软件,从他的电脑里寻找出那些有用的线索。

李先锋发现,卢生常上的一个同志网站,是日本的。

日本?这让李先锋陷入了沉思。因为局里有一种传言,好象说卢生生前曾经和一个日本人密切接触。

日本人和日本的同志网站,这两者之间人什么联系呢?可惜李先锋基本上不懂日文,他对卢生的研究因此陷入了一种停顿,不过他却似乎找到了某种方向。

接下来,他决定先调查这个神秘的日本人。

方声亮发现自己就象陷入了一个泥潭中。这个泥潭的周围,都是阎团长的人。十七岁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文广天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方声亮还没有对他讲起这件事。

这一天晚上,方声亮整夜未归。第二天上午还是没有回来,文广天知道可能出事了。

确实出事了。那天晚上,阎团长照例发了贴子,邀请方声亮和其它几个名角上阎府唱戏。

唱罢戏后,照例是一起喝茶,只是这一次,方声亮才喝一杯茶,人就迷糊了过去,四肢软软的无力,眼见得两个兵进来,把自己扶进了一间房子,然后又有两个人过来,脱了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洗澡,耳里边还能听见给他洗澡的兵说,“他的家伙真大啊,毛都这么厚”的惊叹。

然后他被抬到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他再忍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上好象有虫子在爬,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阎团长的舌头在自己贪婪的吮吸。

方声亮很想移动自己,可是他还是动不了!光着身子的阎团长象一头熊,粗壮肥胖,大肚子都是黑毛。

阎团长的舌头好象蛇一样灵活。所到之处让方声亮痒痒无比。他慢慢的从头到脚用舌头抚摸着方声亮,方声亮忍不信朝他的下体看了一眼。

一丛黑毛之中,挺立着一只巨大的※肉※Gun※,比师傅的还要大,特别是那个龟头,看上去象个小拳头似的。而在阎团长的挑逗下,方声亮的阳物也英姿勃起,它也需要一场战斗!

接下来,阎团长却把方声亮翻过身去,并将一个巨大的枕头塞在他的腹下,方声亮的屁股,完全暴露在阎团长的面前。

他用的还是舌头!

蛇一样的舌头,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菊花里一阵阵酥麻,他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最多让他接吻一下,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方声亮一边想着师傅和自己做爱时的情形,一边又被阎团长新奇的玩法所俘虏,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他觉得可耻又非常的舒服!

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阎团长突然用自己的阴茎直插入方声亮的菊花,感觉是巨大的撕裂,方声亮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这一次,阎团长在他身上每运一下,都让他感觉巨大的痛苦,可是他却叫不出来!随着阎团长越来越猛烈的运动,他觉得自己的前列腺一阵阵发凉,他再也忍不住了!

方声亮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自己可以闻见这些精子那种腥腥的味道。阎团长似乎没有料到,赶紧从他背上下来,用嘴含住了方声亮的宝贝。他把余下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方声亮的肛门突然空空的,巨大的疼痛消失了,接下来却是巨大的空虚。他的阴茎在阎团长的嘴里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用嘴也可以让阴茎这样的舒服!当然,师傅也从来没有用嘴吃过他这里。

温暖有口腔包围着它,他感觉它的阴茎沿着口腔,慢慢向前滑动,然后进入了阎团长的喉咙中,阎团长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它,这让它更加强烈的刺激!

这纯粹的肉体愉快太强烈了!方声亮不知道同性做爱,原来有着那么多技艺性的东西。阎团长的做爱,仿佛成了一种纯粹的艺术,包括着体力、技术和熟练!

这不能不让方声亮觉得是一种享受,在一些瞬间,他甚至想到再一次同师傅做爱时,也要这样进行!

方声亮又一次倾泄而出。这一次,阎团长留了一些精液在嘴里,然后重新把方声亮翻过去,将这些精液吐在了方声亮的肛门中。

冰凉的感觉之后,他感觉到阎团长巨大的龟头在他的肛门外摩擦着,却没有放进去。方声亮突然有一种让它进去的渴望!他想移动自己的屁股,但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力量!

阎团长又进去了!还是那样的巨大的疼痛。师傅在插入时,也曾这样的疼痛,慢慢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麻木,方声亮觉得自己的肛门胀得厉害,有一种大便的感觉。

突然间它抽了回去。方声亮有肛门又一次空空的,就象排空大便时一样,方声亮觉得有了一种快感。

它又进去了!它又出去了!进进出出几次后,方声亮听到阎团长的喘气声更大了,终于,他大叫着,疯狂的抽拉着,暴风士雨一样的节奏让方声亮仿佛飘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一切突然静止!方声亮觉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奔涌!而他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射出精液!

但是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睁开眼时,发现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上来三个人!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的跨下,都挺着和阎团长一样的巨大阴茎!

这一夜,成为方声亮生命中一个最漫长的夜晚。

文广天急急赶往五福社,打听方声亮的下落。

到了那里,才知道方声亮并没有回到戏班,而是留在了阎团长的私宅。

文广天在阎宅外面徘徊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那站着哨兵的大门。

初春的天气还很冷,文广天蹲在那里,心里在想着方声亮会不会被害了,因为太原城里都传说阎团长看上的小年轻,最后都会被整死。

文广天的眼泪就快下来了。得知小虎的死讯后,在他心里,文广天其实已经被看成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时他假装还保持着师傅的威严,但他的内心里,方声亮的位置甚至超过了小菊。

方声亮每天早上出去后,文广天就盼着他晚上早点回来,老夫妇俩一到晚上,就会为方声亮煲粥——变着花样的粥。文广天还找了些保护嗓子的草药,自己学着给方声亮制蜜丸。而方声亮每晚回来,都会给他们讲戏班里的事,他喜欢说给他们听,而他们夫妇俩也喜欢听。

当然,每天晚上脱光了衣服和徒弟抱在一起,也是文广天觉得幸福的时刻。小菊不知道他们爷俩会做爱,但看见他们爷俩搂在一起睡,似乎也不意外。事实上小菊自虎子死后,就一直怀疑自己是克子克示夫的命,就是文广天想跟她一起睡,她也会拒绝。现在除了做饭,她每天都要在佛像前念几个小时的经文。

方声亮晚上没有回来,她也一宿合不上眼。她开始怀疑自己又要克子了——她一直干儿子她是不会克的,现在她怀疑了。因此一早她就跪在佛像前祈求佛祖的保佑。

文广天在阎宅外徘徊了二个时辰,最后毅然走向大门。

阎团长看见面前这个老人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就知道方声亮的菊花是有人弄过的,要不然一般未经事的年轻人,不仅会出血,被自己搞死过去的都有过。

然而方声亮不仅没有流血,而且经住了自己和三个壮汉的进攻,虽然到天明时,方声亮被搞得射精七八次,后面也红肿起来,但方声亮却还活着,现在还沉睡着没有醒过来。

看见文广天的眼神,阎团长就知道了方声亮对这个老人意味着什么,同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

在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上,文广天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方声亮。文广天是被阎团长的手下剥光了衣服推进这间屋子的。在一面伪装成镜子后,阎团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张大床。

方声亮还在熟睡中。

文广天坐在床边,他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们。过了一会儿,文广天慢慢的爬到方声亮身边。侧睡着的方声亮的身上,有着一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他的菊花处,还留着不少精液。整个屁眼红得厉害!

文广天知道自己的徒弟,和自己一样被折磨过。他忍不住伸手碰了方声亮的后面红肿的地方。

方声亮醒了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赤裸的师傅竟然在他的面前。他想坐起来,但浑身的伤痕让他没有力气。文广天也伸手按住了他“孩子,你受苦了!”

“爹”方声亮叫不出声来,看见文广天坐在自己的身边,方声亮似乎忘记所有的痛!他这一声“爹”中,包含着多少委屈,多少痛苦,也包含着多少幸福,多少欣慰!

师徒俩两目相视,多少话语,尽在这一视之中。方声亮突然觉得自己受再多的苦,只要有文广天在自己身边,他也不觉得痛。

文广天搂过爱徒的身子,轻轻的抚摸着。

而方声亮的手,又很自然的放到了师傅光着身子的下体上。

两个人就那么温存着,动作轻柔,充满了感情。方声亮的下体,居然慢慢的勃起了。

方声亮伏下身,要用嘴为师傅叼上。文广天伸手挡开了,说:“孩子,别这样,我们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阎团长走了进来。“好一个师徒情深啊。”

文广天愤怒盯着他说,“放了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当然,我会放了他。”阎团长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不然,只能成全你们来世做夫妻了。”

文广天明白根本没有能力来反抗面前这个人。

阎团长说:“第一事是你要把你徒弟的鸡巴弄硬!”

文广天看了一下徒弟的下体,已经射过八次的阴茎软绵绵的垂着,文广天伸过手去,轻轻的抚摸着。

没有反应。方声亮也想勃起,可是下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文广天俯下头去,用嘴叼上了方声亮的肉棒。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用嘴为徒弟服务,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交。方声亮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嘴里,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也不错。慢慢的他让自己的舌头包上它,轻轻的吮吸着,就象在吃一个肉串。

方声亮浑身一抖,他觉得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着它,这正是他一直梦想的情形。他不知道居然会在这样的场景下得到了实现。师傅温暖的口腔唤醒内心的欲望。

他的阴茎勃起了。这真是一个奇迹。

阎团长也感到惊讶。“第二件事,用嘴弄干净你乖徒弟的屁眼!记住,只能用嘴!”

文广天已经注意到方声亮屁眼里,除了精液之外,还有血迹。他抬头看了一下方声亮,一下也没有犹豫,舌头就伸向了方声亮的菊花。

精液的味道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但他强忍住自己的感觉。轻轻的一下下为徒弟清理着,他每动一下,方声亮就止不住哆嗦一下。

方声亮做梦也想师傅对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情形下得到了满足!师傅的舌头在他的屁眼里轻轻的吮吸着,慢慢的方声亮觉得肛门没有那种刺心的痛了,而是痛中似乎有了某些期待。

那阎团长似乎能猜透方声亮的心事。他对文广天命令到:“第三件事,使劲操你的徒弟,如果你把他操射了,我就放了你们师徒!”

文广天望着徒弟红肿着的肛门,他也曾经在这样的红肿状态下被人强迫过,他知道那种痛。这时方声亮回过头来说:“爹,没事,我喜欢你弄我。”

阎团长大笑起来:“真是好孩子啊”

文广天把自己的阴茎轻轻放在方声亮的菊花处,刚一触到,方声亮浑身一抖,文广天勃起的阴茎,一下就软了下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想出去了”阎团长说道:“今天如果你不把你儿子操射,你们俩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

方声亮转过身来,抱着师傅的屁股,用嘴再一次的叼起师傅的大蛇,在他的努力下,文广天又硬了起来。这次方声亮不等师傅犹豫,自己对准了往后一挺身,文广天的阴茎就深深的进入了他的肛门中。

巨大的痛又一次掩没了方声亮,他身上的肉都似乎在一跳一跳,但他强忍住不叫不出声来。

文广天一把抱住徒弟,他明白徒弟是为了救他们俩出去。

“师傅,你使劲儿弄,我就能射精。”方声亮说。方声亮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后面被人涨涨得使劲儿弄,他一准前面就有射精的感觉和欲望。

只是已经一晚射过了八次的他,他能射出来吗?

这正是阎团长也想知道的答案。在一旁看着师徒俩做爱的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胯下,一根大※肉※Gun※已经勃然怒起。

他在文广天的屁眼里吐了口口水,大龟头在上面轻轻蹭了两下,就使劲儿往里挤。

文广天前面顶着方声亮,后面突然又闯进了个大※肉※Gun※。还好他是久经考验过,一阵疼痛之后,他就接受了这样的局面。

慢慢的文广天觉得不妙,因为在阎团长又粗又长的※肉※Gun※攻击下,自己突然就有了要射的感觉!而他知道如果自己射了,方声亮根本就不会被自己搞得射精!

阎团长的动作却更猛了!文广天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在最前面承受着两个人冲击的方声亮,阴茎也抖动着,一股股粘液流将出来。

阎团长突然住了动静。

他命令师徒俩站起来,他让方声亮扶着门,自己和文广天再一次串在他后面。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方声亮终于大声叫了出来:“师傅,你真厉害,我要射了!啊,啊。”

文广天也陶醉在这肉体的欢愉中,同样欢愉的还有阎团长。

在他们三个人的喘息和大叫声中,文广天一股热精,送进了方声亮体中,同时阎团长的精液也在他的肛门里流淌。而最前面的方声亮,一股股的精液也射在门板上。

三个人回到了床上。

射过精的阎团长说:“我不过是跟你们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不听山西最好的两个花脸的嗓子呢。你们师徒先回家养养,下礼拜我还要听你们唱呢。”

他真的派人送了师徒俩回家。过不久又派了些兵送了不少钱粮肉菜。但小菊也发现,现在巷子有了兵看守着他们一家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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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8 08:19发布于 12-08 08:19 较早前
第六章 结交了众兄弟我们虎踞在一方——《李逵探母》

按照局里提供的线索,李先锋找到了那个日本人的线索。

姓名:大江光一

年龄:六十二

居住地址:日本国北海道札幌市厚别区厚别町

职业:动物学家

资料显示,从1996年起,大江每年至少会来两次京都市,每次逗留的时间都在一个月左右。大约是1997年底,大江开始同卢生有着密切的联系。根据居委会提供的材料,97年和98年,大江曾经在卢生家住宿过半个月的时间。

李先锋心中暗想,这大江何许人也?为什么和卢生来往密切?他也是同性恋吗?

李先锋决定在网上搜索相关的线索。他在“YAHOO”上进行搜索,虽然找到了一千多个结果,但是没有什么有用的东东。

最后,李先锋决定还是继续寻找卢生留在电脑里的秘密。

1949的春天似乎来得早一些。随着战事的急剧变化,太原城里的气氛也是一天天的紧张。

方声亮和师傅文广天开始秘密准备离开太原。

这天白天,方声亮照样去五福社。文广天则领着小菊,悄悄从北门出了太原。下午休息时,方声亮在自己的戏班的房间里留了一封辞别函,也雇了个车,从南门出了太原。

当天晚上,在约好会面的太原城东三十里的骡马店里,一家人再次会合。接下来他们又雇了车,赶往清徐县的李家大院。文广天的舅亲在李家大院,文广天最小的舅舅,年龄只比他大二岁,今年还不到六十。

又过了两天,他们终于赶到了李家大院。李家大院并不在太原往南的交通要道旁,战争并不没有让小山村受到多大的影响。而到李家大院不多久,他们就从小舅舅的口里知道了,事实上李家大院已经被解放军控制。

文广天的小舅舅和文广天的相貌有几分相似。文广天的小舅妈前几年去世,留下了他小舅带着个闺女过日子。

庄户人没有多的房间,只好三个男人睡炕上,两个女人住一间房。

方声亮叫文广天的小舅为舅爷爷。这个舅爷爷一见面就喜欢上他。待晚间他们师徒俩唱上两段后,这舅爷爷更是对方声亮另眼相看。

三个男人睡在炕主头,师徒俩再也不能象以前一样搂在一起睡觉了,而且晚上睡觉时总是两个长辈一头睡,方声亮靠外边睡另一头,他们的中间是舅爷爷。

过了半个月,舅爷爷心中就装了件心事。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闺女李双梅,看方声亮的眼神不同平常。稍一用心就可以看出来她恋上他了!

方声亮也感觉出来了,双梅总是爱找他说话,带他去山上看桃花啊,方声亮去担水时,双梅总是要陪他一同去。

大人们都看出来了!小菊有意无意的问双梅是否喜欢方声亮了!这闺女红着脸说“不知道。”

于量三个长辈开了个会。舅爷爷倒是很同意,只是担心双梅配不上方声亮。文广天的心情很是复杂,他知道徒弟的心里没有双梅只有自己,可是徒弟又必须象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他一定要结婚才行!

方声亮也知道大家伙的心事,他开始有意无意的离双梅远一点,但是在一个院子里,他又能远到那去呢。

还好,师傅和他,每天一早起来去河边吊嗓子时,是属于他们师徒两个人的时间。方声亮常常会冷不丁亲上师傅一口,或者摸一摸师傅的裤子里的宝贝。但是却只能这样而已。

这一天早上,文广天主动提起了双梅的话题。方声亮不说话,文广天显然是想了很久,说的话方声亮都明白,他知道师傅一定会这样说。

方声亮也知道,其实在五福社,就有人传言他跟师傅如何如何,后来经过阎团长一闹,社里的人都明白了,大家看他的眼神也就有些怪。虽然唱戏的人都多多少少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大家都认为这不过玩玩而已,不能当真的。

方声亮知道自己也必须结婚,为了师傅,他也应该结婚。但是一想到和师傅不能睡在一张床上,他又是那样的难以接受。

方声亮最后说,师傅,我知道你的意思,过半年再说行吗?等我满十八岁后。

文广天不说话了。不久大家都知道了方声亮的决定。双梅埋在被子里哭了大半夜后,第二天还是给大家做饭,只是再看方声亮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份哀怨。弄得方声亮心里也非常的难受。

过了五月,战争到了最后的阶段。每天都有不同的消息在四外传说。

夏天快到了,三个男人睡在一个炕上,显得很有些挤。

这一挤,最后就挤出些事来。

冬天时三个人都穿着衣服挤在一炕很暖和,而且毕竟有衣服隔着,欲望也深藏在衣服后面。

一个人穿着衣服和脱光了衣服,就象白天和黑夜的差别那样明显。穿着衣服的我们总是压抑和隐藏着自己的欲望,显出一种道德的模样。而脱光了衣服的我们会变得纯粹,欲望也会鲜花一样盛开着。

生活也是这样,很多真相都隐藏在表相的后面。

五月的天气虽然还不是很热。但穿很多的衣服睡觉,显然是不必要的了。三个男人都只穿了个大裤衩。

但五月的天气也有一个好外,就是睡觉时互相的身体接触,是那种凉凉爽意的亲密,而不是汗淋淋的逃避。

方声亮还是一个人睡在最外面,和师傅文广天之间,隔着舅爷爷。

恋老的人其实有一个通病,他们会对所有的老人都有一种自然的好奇心。方声亮对舅爷爷裤子后面的秘密,事实上也是好奇的。舅爷爷的阴茎会不会和师傅长的差不多呢?它能不能硬起来呢?

冬天时他也这样想过,但从来不敢有什么举动。但五月的天气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每晚睡觉时贴着舅爷爷的肉体,自己下面常常就高高举起来。

十六的月亮从窗外渗进来。炕上两个老人在熟睡,只有方声亮还没有睡着。他抬起头来,月光照在对面两个老人脸上,他们的表情是那样的安祥。

方声亮假装翻身,把手放在舅爷爷的下体上面。

软软的,温热的一堆啊。方声亮的心怦怦直跳。

老人还熟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声亮觉得自己手下的肉体在渐渐的苏醒!它在慢慢的变大。

方声亮想把手伸进去的欲望在一瞬间变得那样的强烈!但是他又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的想法。

他的思想战争的结果,是他松开了手。他的手越过了舅爷爷,伸进了师傅的裤子里。

文广天立即就睡了。他知道是谁的手,但是他却不敢动,他听着自己身边舅舅的呼吸声,他知道他还在熟睡中。

在方声亮温柔的抚摸中,文广天的阴茎渐渐的涨大,四个多月了,他们师徒俩最多只能在无人的时候彼此亲一下,或者隔着裤子互相抚爱一阵。两个人心中的欲望,就象那疯长的荒草,要遮盖住所有的理智。

方声亮的下体同样是涨得难受,这种寻找不到出口的欲望,是这样的折磨着他们啊!

他那样的抚摸着师傅,师傅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可是他们都在回忆以前在床上的放纵。这样的想象让他们更加的冲动。方声亮的动作也更猛了。

舅爷爷觉得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磨擦,他的呼吸停了,他睁开了眼睛。明亮的月光照着一只手越过他身体放在文广天裤子里边,那是方声亮的手。这只手似乎没有觉察到他醒过来仍然在运动着。他以为这是一个梦。

文广天却察觉他醒了了,于是他翻过身去,头朝里。方声亮的手自然被摆脱了。声亮的手还停在舅爷爷的身上。方声亮假装翻身,手离开了。

月光照在炕上,一个炕上三个男人的欲望,都在这月光里突然的盛开着,寂寞的开着。

迷糊之中,方声亮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师傅搂着他猛烈的做爱。

他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搂着的却是舅爷爷,而且他的下体和舅爷爷的下体竟然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他射出来的精液,钻过了自己的裤衩,沾在了舅爷爷的身上。

空气中有一种甜甜的精液的味道。羞愧的方声亮松开了舅爷爷的身体,他一定是做梦抱着舅爷爷做爱了!舅爷爷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舅爷爷却什么也没有说,他一动不动,就象是一直在熟睡那样。

舅爷爷被方声亮搂着时就醒了,他正准备叫醒方声亮,却听见方声亮说:“师傅,抱抱我。”

他怔住了。而方声亮却搂他更紧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在了他的股间。

他感觉到它的火热和坚定。他想躲开它,可是他又似乎没有力气。自从妻子去世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搂他搂得这样紧。

抵住他的东西拼命的磨擦着,一种奇特有感觉让舅爷爷停止了逃避的想法。那种温暖的拥抱,下体紧紧贴着一个火热身子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

孩子把精液射在他的下体上,舅爷爷的阴茎也勃起了,他甚至察觉出自己的龟头在分泌着沾液。就在这个时候,孩子突然松开了他。剩下舅爷爷僵硬的身体在月光下。

第二天,三个男人之间,突然好象多了点秘密似的不自然。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舅爷爷突然说,让孩子睡里边吧,现在天气凉快了,我睡外边也不冷了,这样我晚上起夜也方便!

方声亮当然愿意紧挨着师傅睡,但是文广天却在担心,因为这实在是一个巨大的引诱。

睡在中间的文广天面朝外睡着,他希望这样能让方声亮有所明白。方声亮当然也知道师傅的意思。于是象以前一样,三个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晚上。

自从小菊试探方声亮的对双梅的意思后。大家都各有各的想法。

舅爷爷自从听过方声亮的唱腔后,私下里也和文广天说唱得太好了!文广天告诉他说自己徒弟有朝一日一定能唱红几个省,能成为梨园里的头牌。

舅爷爷就在想自己的闺女也许根本就配不上方声亮。实际上舅爷爷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时,就感觉他不是一般的人。他举手投足之中,有那么一种脱俗的气质。庄稼人一辈子也没有那样的气质。

双梅虽然很伤心方声亮作出那样的决定,但她从小菊那里得知再过半年也就是十一月方声亮就满了十八岁。她的心里又存有那么一线希望。

文广天的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他事实上曾经想过如果自己的女儿在身边,就把她嫁给徒弟,他们虽然认了方声亮为干儿子,但是小菊和他,都希望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小菊也常常说,如果女儿在,一家人就齐了!

方声亮知道师傅说的没有错,自己一定要结婚的。但是他的意识中,总希望这一天不要到来。他现在一心想的是,那一天能够和以前一样,搂着师傅睡觉而不用担心旁边有着第三个人。

但是有些事情却是迟早会发生的。而会发生过事情迟早会被更多人发现的。

爱一个人痛,被一个人爱也很痛。

双梅对方声亮的爱,现在成了方声亮最大的心病。老人们都看得出来,双梅原来还有些羞涩的爱,现在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方声亮现在很怕双梅那火热的眼神,很怕单独跟她在呆在一起,甚至很怕跟她说话。可是在一个屋檐下,他又能躲到那里去呢。

一天早上,方声亮和师傅吊完嗓子后,他对师傅说:“我们还是回五台山去吧”。文广天当然明白徒弟的心事,叹了口气说:“回五台要经过太原,可是现在太原周围打得这么激烈,我是怕路上不安全。”

阎团长的阴影突然从两个人的心中浮了上来,方声亮说:“师傅,我觉得我快坚持不了。”文广天不说话,他何尝也不是呢!

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公开场合表达自己的爱。一个要假装师傅的威严,一个要表现徒弟的恭敬。两个人虽然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心里的感受。可是在人前人后,他们只能远远的那样看着,想着,煎熬着!

更大的考验来自于第三个人,那就是双梅对方声亮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盲目的爱情!她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关心方声亮了,她现在就象是一个影子,随时可能出现在方声亮的身边,她甜美的声音,她的笑容,她不加掩饰的情感。她只想和方声亮在一起,她缠着他,要他给她讲戏里的故事,要他教她走台的动作,山西本来就是人人爱戏,双梅的悟性又高,她的举手投足,都有么些意思。

这样的日子对方声亮来说,是多么的难捱啊。他既不能对双梅表现出过分的冷淡,又不能说出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舅爷爷知道他不爱双梅,小菊也知道,师傅当然更知道。可是他们都不能对双梅说。但是感情陷得越深,最终也将伤人最深。可是恋爱中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明知是深渊也会一头跳下去。方声亮因为爱过,所以更明白不被人爱的伤痛,看着双梅,他心里同情着,象是看着一个溺水的人在挣扎,却不敢上前一步,把她拉起来。目睹着一个人被自己伤害,对被伤害的人固然是一种残忍,可是对无心伤害别人却伤害着别人的人,也是同样的残忍!问世间情为何物?方声亮想着自己唱过的戏中一个个痴男怨女,古往今来,为何相爱的人总是不能相依?每个人都守着相爱的人却不能真正的拥有。只能这样的苦着。

好在终于有事了!李家大院为了庆祝解放,要组成一个戏班唱戏。科班的文氏师徒自然被请出山,开始教一帮年轻人和孩子唱戏。

组织这件事的是年轻的女党员孙小花。她是南方人,不到三十岁却有着五年的敌后地下工作经验,有名的女神枪手,在太原,在山西,她几乎就是一个传说。

可是她却是一个妖小漂亮的女人。她第一次看到方声亮,内心里就跳了一下。待排练的时候,方声亮一开口,孙小花就象是胸中什么地方被击溃,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就那么汹涌的决堤而出!

第一次,她为一个男人失眠了。

很快的,她看出了同在戏班的双梅对方声亮的情感。孙小花要比双梅成熟得多,多年的严酷考验使她习惯了掩饰自己的真正情感。而且她还不清楚,党的纪律会怎样看待自己现在突然产生的这样的情感。

革命还没有成功,儿女情长还不是时候。孙小花这样对自己说,可是方声亮英俊的身影,却盘旋在她的头脑中,她怎么也赶不出去了。

方声亮很高兴有一个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能。他在五福社里苦练出来的椅子功,扇子功一类绝活,让他一夜之间成了周围几个庄最知名的人,排练的时候,竟然有上百号人会前来围观。

明星就是明星。方声亮的英俊加上他独特的唱腔,爱上他的女孩子,一夜之间又多了很多。但方声亮却不知道,他的人一进入戏中,戏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而且这样的生活,能够使他忘记双梅对他的情感,能使他有充分的理由摆脱双梅象影子一样令他不安的负疚感。

并且这样的生活,还能够使他能和心爱的师傅,又一次单独的睡在一张床上。为了方便师徒俩教戏,孙小花安排他们就近住在被打倒后的地主周元民的宅子里。

这是一个安静的院子,一个整洁的院子,一个世外桃源。

师徒俩半年后第一次单独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师徒俩那个高兴啊,晚上那个疯狂啊,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他们一晚上做了四次!第二天走台的时候,方声亮觉得走路都有点发飘。第二天晚上,文广天按住了徒弟的手说:“不行,以后只能一周一次。”

白天的时候,文广天回想起那晚的疯狂,心里是甜蜜又担心。当他第二天看见方声亮走台时脚步发虚时,就下定了决心要保留徒弟的精力。因此第二天晚上方声亮再要进入他时,他拒绝了。

方声亮知道师傅的意思。可是要天亮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搬过师傅的身子,突的一下就进去了。

性毕竟是美妙的事情。可是性也不是生活和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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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8 08:20发布于 12-08 08:20 较早前
第七章 饮罢了杯中酒换衣前往——《盗御马》

星期天,还在床上的李先锋被电话惊醒。是队里的小马打来的,说是局领导让他八点钟赶到南门宾馆的东楼1508。

南门宾馆是京都为数不多的五星级宾馆。作为政府的定点接待宾馆,南门宾馆多数时候住的都是些政要或外国友人。

1508房中,坐着局长和一个头发花白、面朝窗户坐着的老人,从局长恭敬的表情和老人威严的背影可以看出来,这个老人非同平常。

他们问李先锋在网上的调查进展。李先锋一一作答。

1998年前后,著名的李银河博士和方刚先生的书,让同性恋成为了一个社会关注的热点。因此局长在听完李先锋的分析之后,表情并不是特别的惊讶。那老人一直没有说话。

当李先锋提到“大江光二”可能与卢生被杀案有着密切的关联时,李先锋看见老人好象颤抖了一下。

由于这几天李先锋并没有在电脑上找到具体的有价值的线索,单凭一些国外网站,还不能做出什么样的结论。因此谈话很快结束了。

局长让李先锋继续调查,而且要求一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第一时间向局长直接报告。局长最后又重申一下保密纪律。其实从这个案子罩着的神秘气氛,李先锋已经知道这个案子的不寻常。

只是那个面窗而坐的神秘老人是谁呢?

小菊病了。一下病得很重。

文广天师徒俩忙赶回去,大夫告诉他们小菊只是因为夏天热邪入侵,加之小菊身体营养不足,所以一病就会厉害。

方声亮下午还得回去教戏,就先走了。

到了晚上,文广天也没有过去。方声亮就赶回了舅爷爷家。小菊还躺在床上,不过精神好了很多。

当晚三个男人又挤在一个炕上。临睡前大家一起聊天,不知怎么说到了那个孙小花。舅爷爷告诉了师徒俩很多孙小花的民间故事,她怎么单枪闯太原,怎么智擒王三石,怎么杀大恶人张雄等等。

方声亮在一边听得是热血沸腾,他看不出来那么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竟然是传说中的侠女。

他还不知道,这个侠女已经爱上了他。第二天排练的时候,他特别注意到孙小花。而且在排练的间隙,还特别上前询问了她“单枪闯太原”的故事细节。在多年以后样板戏中,被从农村解放回去后的方声亮,带领京都剧团的人排演了一出现代样板戏《深入敌后》,描写一个女党员深入敌后的英雄故事,在京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故事的原型就是吴小花。

方声亮和吴小花感觉上很谈得来,他们常常一起研究排戏的事到很晚,其实这时候,方声亮更喜欢听她讲一些自己的故事。从小生长在戏班的方声亮,吴小花的经历,给他打开了另一个视野。

在排戏结束时,他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当然介绍人就是吴小花。他很庆幸自己找到这样一个专为穷人当家做主的组织!他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革命工作的热情中。

另一方面,由于师娘生病,师傅文广天基本上不同自己在一起了。而且从回到山西,方声亮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师傅的“性”趣并不如在山东过的那几年那么高了!

接连几个月没有在一起做爱,师傅好象对性的需要也不是那样的急切!教戏时同住的那几天,虽然他还是可以搂着师傅睡觉,可是当方声亮把手放到师傅的阴茎上时,师傅总是轻轻拿开它,说明天还唱戏呢!方声亮想进入师傅后面,也会被师傅拒绝,对方声亮也还是那句话,身子要紧。

师娘一病,师傅更是不来戏班了,晚上也只剩下方声亮一个人睡。这是五年来方声亮的离开师傅的床,在舅爷爷家,虽然前几个月有舅爷爷睡在他们中间,可是他仍然能听见师傅的呼吸,能碰到师傅的肚皮。他仍然能睡得很香。现在方声亮一个人,总是要想着师傅,很晚了,才能抱着一个枕头入眠。

其实老与少的性的差异,方声亮也有感觉,他心里也明白师傅这么大年纪了,性的要求上不能自己这样的年纪相比,可是一旦和师傅睡在一起,他又忍不住要折腾一番才能睡着。其实和师傅一起时,师傅射精的时候并不多,但师傅认为,就是这样还是伤身体。

文广天不跟徒弟在一起还有另一层意思。以他多年来对女性的经验,他看得出来徒弟和吴小花之间的相互欣赏,他一直希望方声亮能结婚,他们留在太原城里的那些谣言,会因为方声亮的结婚而不攻自破,文广天知道,方声亮想要在人生和事业的道路上走得更远,他就必须要结婚!

方声亮知道师傅的的想法是对的,他结婚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想到同吴小花或者是双梅结婚,在他的眼里,双梅只能是个妹妹的形象,而吴小花,则接近于一个红颜知已。

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同性倾向的男人,也可能有着女性的朋友。而同性倾向男人喜欢的女性,大抵带有一种男性豪情。吴小花外表温柔,内心和行为,却是非常豪迈的那种。这也是她能和方声亮一见如故的样子。

其实生长在越剧之乡的吴小花,对于戏剧是不太喜欢的。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哭哭涕涕的玩意。但是方声亮的花脸唱腔和舞台形象,让她一下改变了对戏曲的印象!也许吴小花骨子里的个性,就非常接近于花脸这样的人物形象。

“唱戏的关键是运气,唱花脸更是需要会运气”方声亮手把手的教一个喜欢花脸的孩子。“饮罢了杯中酒换衣前往——”方声亮示范的唱到,“罢字和酒字,都需要气和换声”他耐心的示范着,一直到那孩子唱对了才接着教另一句。

吴小花远远的听着,方声亮一遍遍的重复,可是她却从每一遍中,好象都能听出不同意境来!他唱得真好。吴小花想,他的声音真特别啊。太好听了。

吴小花现在一天天越来越爱同方声亮在一起了。她原来还比较注意双梅的脸色,可是现在她似乎不注意这些了,和方声亮一起,她觉得快乐!

这让双梅越来直陷入一种恐慌和绝望中。她对吴小花,象其它女孩一样,把她看成了一个神。其实方声亮在她的心里,也是一个神。

如今两个神一样的人物在一起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亲热!双梅觉得无能为力,她对两个人都是那样的敬畏,而又是那样的绝望!

绝望的人,她什么都可能做出来!

一场不期而来的大雨,给了双梅一个机会!她假装避雨,来到了方声亮的住处。

小院子外大雨如注,小屋子里,方声亮坐在床上,双梅坐在椅子上。

双梅的眼睛里,是那样的狂热。

雨是那么大呀!双梅心里希望,这场雨永远的下下去!

双梅看着方声亮,方声亮尽量不看他。

他感觉她正在一步步靠近,他抬起了头,她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说:“双梅,我其实,”

“亮哥哥,我喜欢你”双梅大声的说。“我做梦都和你在一起,我做梦都是你抱着我。亮哥哥,你抱抱我好吗?就抱这一回,”

一个温热的肉体坐到了方声亮的腿上,他闻见了她的呼吸。他想要躲开,有一双手已经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一张脸紧紧的贴上了他的脸。

方声亮猛然站起来,双梅一下子被推到了地上。方声亮拉开门,冲进了雨中。

双梅趴在床上,哭声透过雨声,传到了在雨中奔跑的方声亮的耳中,这哭声就象是一根绳索勒住了方声亮向前的步伐。

他停下来。而有时候我们一时的心软会带来终生的缺憾!

1949年8月,太原解放。1949年11月,方声亮被省里的剧团录用。这一年的元旦,方声亮和双梅的婚礼,正式举行。

世事只是一个简单的轮回。方声亮又回到了一年前住的小院。文广天夫妇还同他们夫妇住在一起。而吴小花,则进入了省委。

新社会带来新的变化。正式加入党组织的方声亮工作更加卖力了。事实上他现在宁愿用工作来来占用自己的所有时间。他知道这是他必须选择的生活。

文广天也被剧团聘为艺术指导。爷俩似乎都愿意在单位上班。可是上班的时候,到处都是眼睛!爷俩甚至要比普通同事的感觉还要远一些才会不被人猜测。毕竟剧团里也有五福社的人。1948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并不是没有人知道。

但谁也不会说出来。大家都在为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而无比激动,大家身上都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下农村,上部队,一天到晚的四处演出,方声亮曾经一天连唱过十个小时。嗓子最后都唱哑了!

1950年6月,方声亮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子。这一年方声亮十九岁。

七月一日,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

他是朱小秋。二个月后,方声亮被一纸调令,调到了京都市新成立的京剧院,同时文广天也被聘为表演指导教师。

事隔六年后,文氏师徒又一次回到了京都。物是人非,天翻地变。这是师徒俩共同的感受。

然而这一次的变动,却是师徒俩一个新的蜜月。因为孩子不到半岁,而京都这边什么都没有安排好,所以小菊带着双梅和孩子,又回到了清徐的李家大院。

师徒俩在分开一年多后,又一次能够同枕共眠。

最欢喜的,当然是方声亮。

刚到京都时,师徒俩被安排到一个招待所里,很自然的师徒俩住在一个房间里。而且他们的父子关系,事先院里的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这个白天,方声亮总是盼着天黑,上午院长开会讲了些什么,他都记不住。下午的表演他倒是很进入状态。而且他下午在院里这么一唱,基本上就确定了他京剧院中第一花脸的地位。京剧院首推的第一批向广大人民表演的剧目中,方声亮自然被定为每一出戏的A角。

天终于黑了。但他们招待所里的房间却是很热闹,原来四喜班的人来叙旧的,领导上门关怀的。还有朱小秋,本来硬要拉他们师徒俩去喝酒,被文广天以太累的理由拒绝了。

师徒俩心照不宣,等待着深夜的来临!

终天,招待所里安静下来了。还是夏天,师徒俩打了些热水回来,锁上了门,拉上了窗帘,铺好了床,脱光了衣服,相视无言,一切尽在无言中。

方声亮兑好热水,把盆端到文广天面前。他要给师傅洗身子。

一个多年了,他又一次亲手触到师傅的隐密之外。他用毛巾沾着热水,仔细为师傅清洗着。他是这样熟悉师傅的东西啊,他又是那样想念师傅的这个东西啊。洗着洗着,他一口就含住了师傅的宝贝,忘情的吮吸着,就象是婴儿见到了乳头。

文广天被一种久违了惊喜所充满着,在徒弟的口里,他的阴茎慢慢的变大了,变热了,变硬了。美妙的感觉让文广天压抑不住自己的快乐,他呻吟了一声。

很快的,他意识到这是在招待所,声音缩回去了,快乐却仍然要他的身体到处游走。他低头看着方声亮,手轻轻的在他的头上抚摸着。

方声亮的下体也硬得象石头一样。才洗了一半,师徒俩已经倒在了床上。方声亮把毛巾往脸盆里一丢,抱着师傅在床上倒来倒去。

他实在是太快乐了!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好呢。和心爱的人亲密接触!

不知什么时候,文广天的阴茎已经插进了方声亮的菊花中。方声亮知道必须让师傅先来,一年前他就发现,如果自己先进入师傅的体内,师傅那一晚就很难再硬起来了。这正是方声亮细心的地方。

文广天的肚子不小,于是方声亮让师傅仰面躺着,自己坐了上去,屁眼紧紧的含住师傅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为了让师傅感觉到更舒服,他往上面抹了不少肥帛水。

年轻的感觉又回到了文广天身上,他轻轻的拉着方声亮的手,示意方声亮撅起自己的屁股,只见文广天对准菊花,又一次全根没入。

这已经是他们的第几百次做爱了。他们彼此清楚对方的感受,他们之间的和谐,达到了肉体结合中最高的境界——那就是灵与肉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快乐不分你我的交互在一起。

这是一次多么痛快的解放啊。文广天把一股股生命之水留在方声亮的体内,而方声亮也把一股股精液,射向了招待所的床单。

一阵疯狂之后,留在床单上的精迹,一下子成了两个人的难题。还是方声亮有主意,他想到了局部清洗的办法,消灭了留在床单上的印迹。

这一晚上,本来一个人睡的床上,师傅俩又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直到天亮前,方声亮才打开另一张床上的被子,造成另一床也有人睡过的样子。

这一晚上,方声亮进入师傅后面三次!每一次的进入,师徒俩都过到了快乐的最高峰。天亮后,方声亮沉沉的睡过去了,这么多年来,这是他又一次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妙啊。

然而他的命运中,注定有一个人要成为他一生最大的敌人。他们很小就睡在一起,这个人从小就特别喜欢和他在一起,而这个人,总是想把他的生活和方声亮的生活,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个人,就是现在剧院里的头牌青衣——朱小秋。

新成立的京都市京剧院,按政府要求的“艺术要面向人民”的指示,除了组织去基层的演出外,另外一个任务就是对京剧剧目的整理和发掘。鲁山人和文广天等一批老艺人主要负责留在剧院里做这些工作,而方声亮等年轻人则担当了演出的任务。

1945年离开四喜班后,朱小秋去了延安,入了党,现在年纪轻轻的他,成了院里的党支部书记。同是党员的方声亮也是支部成员。由于出于同一戏班,又是发小的朋友,两个人在外人眼里,是一对艺术上和工作上的好搭档,也是生活里的好朋友。

在朱小秋的安排下,双梅被安排到了京都市戏校工作做后勤工作,双梅本来就有些学戏的天份,到戏校系统的学习后,虽然赶不上科班出来的人,但也有几出剧目,唱出来的水平跟剧院里的名角不相上下。

很快的,朱小秋显示出了对方声亮特别的关心。每次下乡演出或去外地演出,他都会安排自己和方声亮住在一起。刚开始几夜,他只是说起五六年前的往事。方声亮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总是推说白天太累就假装睡着了。

这么过了一阵子后,有一天晚上,朱小秋终于主动向方声亮表白了。方声亮当然拒绝了,理由是他不能对不起双梅,而朱小秋也是成了家的人。

“亮哥,你不用拿这个来推脱,我知道你是因为心里有一个人,那就是文师傅!”朱小秋干脆挑明了“你喜欢师傅我知道,可是你知道吗我从十年前就喜欢上了你。”朱小秋爬到了方声亮的床上。他要吻方声亮,方声亮扭头躲开了。

朱小秋的手已经直接放到了方声亮的下体上,一把抓住了方声亮的阴茎,说:“亮哥,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和你睡在一起。”

方声亮从床上坐起来,拉上被朱小秋拉下去的裤子。严肃的对朱小秋说:“我们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为什么可以和师傅上床呢?”朱小秋说:“在招待所的那几个月,你们在屋里干了什么?你不是把师傅搞得直叫唤吗?”

“你,你?”方声亮问:“你胡说!”

朱小秋笑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这种事情谁都免不了的,只怕是被院里其它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是威胁我?”方声亮怒道。

“亮哥哥,我绝对不会威胁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喜欢师傅。”

朱小秋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天快亮的时候,方声亮发现朱小秋又睡到了自己的床上,他似乎是怕弄醒了自己,而是睡在被子外面。

方声亮拉开被子,给朱小秋盖上了。他心里十分的复杂,他何尝不明白朱小秋对自己的爱意呢?只是对这个跟自己一样大的男人,方声亮怎么也不能接受他。

朱小秋似乎只满足于每天能和方声亮在一起就足够了。而且一到白天,他又回到了那个严肃的领导形象。只是在演出时,特别是跟方声亮一起演《霸王别姬》的对手戏时,他看方声亮的眼神,连台下的人都似乎要被烧着,让大家觉得他们对戏的投入是那样的深。方声亮虽然感到怪怪的,但是在台上,他也是那样的投入。他觉得是艺术和生活是两回事!

小菊和双梅被接回京都时,他们又成了两家人。他和师傅,又回到了那种只能互相默默的爱着,却不能当众表现的局面。而且两个人要找一个机会呆在一间屋的机会,都是那么的少了。

还好那个年代,每个人每天的工作都是那样的辛苦,让人可以忘记这样和那样的欲望。

1952年,失散多年的女儿文小艳也回到了京都,而且带回了丈夫孩子。文广天家里更热闹了,一到周末,孩子闹大人忙,一幅天伦之乐的样子。

小艳被安排到一家服装厂工作,和那个年代所有的家庭一样,这一家人的生活虽然清苦,却是那样的幸福平静。

可是时代马上就要迎来又一次大的变化。在经历了“土改”“三反五反”等等运动之后,一场思想的风暴,就要降临到京剧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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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12-08 08:21发布于 12-08 08:21 较早前
第七章 似这般大义人理应尊敬——《赵氏孤儿》

就在李先锋对卢生的电脑解密进入瓶颈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李先锋发现了一个服务器放在美国的中文同性恋网站。

其中一篇《他从雾中来》的同性情色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网文的作者叫“OLDMAN”,一看都是随意取的。

这篇文章讲述了一个中国男孩和一个日本老人在日本北海道温泉浴的香艳场景。

其中有一段这样描写道:“老人转过身来,温柔的看着阿兴(中国男孩),阿兴看见老人的阴茎,已经是高高的昴起来,这和他以前梦中老人的阴茎一模一样。在这一瞬间,阿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中国北方那个著名的城市,回到了那个浴室中。同样的老人,他们的相貌都是那样的近似。”

在一段激情描写之后,看着这样直接却又带着些唯美色彩的性描写后,李先锋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异性恋的他,在浏览了大量的同性网站后,李先锋突然感觉到自己对同性的性描写,似乎不是那么的厌恶了。

接下来的描写让李先锋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老人的嘴迟迟不肯松开正在变软的阴茎,痒痒的感觉让阿兴笑了起来。老人抬起头来,两个人相视而笑,阿兴现在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千里迢迢从中国来日本寻找这个老人的行动了,虽然他的举动,被周围的人视为疯狂。”

“老人紧紧抱住阿兴,老人突然对阿兴说其实他在中国生活过,这也是他中文说得这样好的原因。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老人似乎不愿意回忆那段历史,老人轻轻的抚摸着阿兴的背,眼泪却象河水一样汹涌的流淌着。阿兴却不知道,一番激情后的他,已经在老人的怀里静静的睡着了。”

这篇《他从雾里来》到此结束,整个文章好象是从一篇文章截出来的一段,一开始就是在温泉的激情,结束也是温泉,这篇文章之所以引起李先锋的注意,是因为他在看卢生的档案时,发现1997年的五月,卢生曾去过日本两周,而在日本主要逗留城市,就是北海道。

小菊去世了。小菊死得十分的突然,也许是多年信佛,才让她走得这样的平静。

留下孤单的文广天。方声亮要接同住,后来文广天还是决定和闺女住在一起。

但是每周周六,他都会来方声亮家吃一餐饭,有时酒喝多了,或者在方声亮的劝说下,他也会在方声亮家住上一宿。当然他和方声亮睡在一床,双梅则带着两个孩子在另一屋睡。

这样难得的同床共枕的日子,对这一对师徒,都是那样的珍惜。但是毕竟和孩子们住的房间只隔一堵墙,他们也不能过于激动。

已经六十多岁的文广天,阴茎很少能勃起了。现在他能搂着方声亮,感觉方声亮热乎乎的身体,就非常的满足了。晚上一老一少一起聊天时,文广天常常说起他第一次看到方声亮的事。“那时你还穿着开档裤呢,小鸡鸡还没有小指头长呢。”

方声亮就会一把抓住文广天的阴茎说:“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是在戏班里的茅房里。”

“师傅你每天下午五点钟准会去茅房”方声亮说,“师傅你知道吗,每次你一进去,我就会跟进去,就是想看师傅蹲坑时,垂在前面的大鸡巴。”

“那我当时怎么没有注意呢”文广天回忆道:“当时我就觉得你的嗓子不错,心里就决定收你做徒弟。”

方声亮慢慢的钻进被子里,嘴里含着师傅软软的阴茎,这样的回忆和交谈总是让他既兴奋又快乐。

文广天也越来越习惯方声亮用硬硬的阴茎顶在屁股里的感觉,他常常让徒弟就这样顶着不动,他自己一下一下的动着,在这样的充实而愉悦的运动中,他睡得特别香。

这样的日子慢慢过着,1956年的冬天来了。

京剧院里的思想改造工作大规模的开始了。

时代其实就是无数人命运的堆积。在我们的命运中,有一种东西是我们永远也无法左右的,它高高在上,它无形无状,它比意志更坚定,也比岁月更长久。

它就是被哲学家称之为的历史理性。所有人被它驱使着向前,任何一个它的反抗者,都会被它碾成粉末,成为苍白的记忆。

大风暴的开始也许只是一点点微风,只有极度敏感的人的才能察觉。

朱小秋就是这种对时代感觉特别敏锐的人。因此他在上级组织的几次座谈会上,谈话是异常的谨慎,处处反应出了他思想上的高度认识。这也让他在随后的反右工作不仅幸免于被打倒的命运,而是继续成为京剧院的领导核心。

很多人就没有这样的幸运。特别是朱小秋平时就很不喜欢的那些人。象鲁山人,就成了京剧院中最大的右派,被树成了旧社会艺人思想落后、习气不改的典型。方声亮的师傅文广天,本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建议保留适当一些“荤”剧作为研究,也被打成右派,发配回山西老家了。

但是比他们说得更多的更尖锐的方声亮,却并没有受到什么牵连。反而被提成了剧团的副团长。当然,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朱小秋和方声亮,注定的要走到一起了。

文广天回山西老家的前几天,都是在方声亮家度过的。虽然风暴好象是越来越烈了,但是在剧团里,那咱多年的情谊还在。大家只是说话更小心了些。

临行前的夜晚,方声亮对师傅说起了朱小秋对自己的纠缠。文广天叹口气说:“这孩子啊,从小就戏人不分的。”

师徒俩都不知道朱小秋为什么会让他们这样陌生,但两个人都知道,朱小秋已经站在了他们之间,他们甚至没有力量来改变。

夜深了,方声亮点起了一支蜡烛。他仔细的锁好了门。他想好好的再看一眼师傅,他的心里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师傅这一走,他们又什么时候可以相见。

就象是十几年来师徒俩相处一样,他们彼此光着身子搂在一起。方声亮拿过蜡烛,烛光下的师傅还是那样迷人,隆起的小腹,皮肤象婴儿般白嫩,灰白色的阴毛里,方声亮最熟悉的阴茎横斜过来,仿佛也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再往上是师傅宽厚的胸膛,胸毛浓密,两个乳头要比一般人大得多,这也许是方声亮经常吮吸的原因吧。

再往上就是师傅的脸了。那是方声亮一辈子都会铭刻在记忆中的一张脸。也许是年纪大了,文广天原来的方脸变得圆润了,浓眉下面还是那样一双清亮的眼睛啊。此时这眼睛里有着泪光莹莹。

“孩子,也让我好好看看你。”文广天接过蜡烛,他俯在方声亮的身上,从头到脚的看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

“我们师徒,也有了快二十年的时间了吧。”文广天说:“这是缘份也是天意。我没有了自己的儿子,却找到了一个比亲儿子还亲的儿子。我这一辈子碰到你,是我最满足的事情。”

“爹,你不要说这些,我想跟你一起回山西去。”方声亮说:“现在不能没有人照顾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

“你看你还是个傻小子不是”文广天说:“你现在是领导,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是别人没有办法理解的。你要跟我去,你的心我懂,但是孩子你一辈子才刚刚开始啊,我年纪虽然大了,但我也是贫苦人出身。再说回到山西,我也有亲戚照顾。你还是好好的演戏,好好的做人啊”。

方声亮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师傅可是我,我离不开师傅,一天看不到师傅我心里就难受,一天不和师傅说话,我就觉得好象没有了主意。”

文广天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拉过方声亮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文广天的脸上,也是一脸的泪水。

蜡烛灭了,可是床上的人睡不着。师徒俩十几年,还没有象这样的分开过。对于未来,他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文广天紧紧的搂着徒弟的腰,他心里是真的难受。从最开始不接受男人的爱情到被方声亮的真情所动,到最后两个人不说什么就那么心灵交融。文广天知道怀里的这孩子对自己的重要,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在孩子心中那不可替代的位置。

方声亮靠在师傅的怀里,十几年他们这样的偎依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他想起过去那些事情。在四喜班时,他总是偷着用师傅用过的东西——用师傅的毛巾洗脸,偷穿师傅的裤衩,甚至偷偷在师傅的尿壶里拉尿。从那个时候他就明白,自己一辈子只可能有一个人,那就是师傅。

现在师傅要离自己远远的了。他觉得生活突然就没有阳光似的。以前那么多的苦难,可是师傅却从来没有走出过的视线。

他的手往下,他摸到了师傅的阴茎。它曾经让他多么的快乐啊。就是现在,方声亮只要抓住了师傅的阴茎,心里头就有着不能形容的快乐。

“孩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文广天的手,也放在了徒弟的阴茎上面。他轻轻的抚摸着,在他的抚摸下,方声亮的阴茎硬将起来。“来,让师傅好好伺候你这个小坏蛋!”文广天弯过身去,一口含住方声亮的阴茎。

自从太原被阎团长逼迫为方声亮吮吸后,这些年来,文广天居然越来越喜欢为徒弟口交了,他越来越喜欢闻徒弟下体中那种肉肉的香气,那种味道!

方声亮摸着师傅光滑的背部,他的手最终停在了师傅的菊花处,他熟悉师傅身上每一个地方,他知道现在师傅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小小的菊花。

两个人忘情的互相亲吻着,他们只希望这一夜永远都不要天亮!

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总是希望时间过得慢此再慢些。过是相爱的人在一起,时间却总是象上了发条似的,几个小时也仿佛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京都的夏天,天总是亮得很早。早上五点多,曙色已爬上了窗棂。几乎是一宿未睡的文广天,看着怀中还在沉睡着方声亮,心中的情感十分的复杂。

爱是复杂的情绪。自从和徒弟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年来,他们在人前维持着师徒的名份,可是象这样单独相处时,他们就没有了世俗的一切束缚,他们忘情的相爱着。把彼此看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爱一个人到极致时,就是可以为相爱的人付出一切自我的东西。被爱的人颜色已衰,那么爱他的人可以刺瞎自己的眼睛,以此让情人不为自己颜色调零而烦恼。

极端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文广天已经感觉得到这政治风暴不过刚刚开始。他也感觉到了隐藏在背后欲置他们师徒于死地的黑暗之手。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离开徒弟,就是对徒弟最好的保护,最深的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我们越爱着一个人,我们就坚决的选择了离开。因为爱并不是总是朝夕相处,爱意味着让我们爱的人安全和幸福。

方声亮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师徒俩的眼睛再一次碰到一起。他们什么也不用说啊,彼此的眼神就说明了一切。

方声亮再一次的把头靠在师傅的胸膛上,他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

文广天的手沿着徒弟的胸往下抚摸,轻轻的就象风吹过草地。他的手停在徒弟的下体,果然,那一根肉棒早已是昴然直立。他的手轻轻按着徒弟的龟头,痒痒的感觉让方声亮的身体不由得扭动起来。

方声亮抬起头来,他的嘴印上师父的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面他们的身体,也象是两根藤一样缠绕在一起。被单被踢到了床下,他们彼此摩擦着,吮吸着,就象是要融化到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他们压抑着想要呻吟的欲望,他们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动着。他们变换着花样的交合,他们的汗液,唾液,沾液混合在一起,空气里都是一种奇异的香味。

终于,方声亮的阴茎又一次深深进入师傅的菊花中,弯着腰背着徒弟的文广天,承受着徒弟全部的身体,也承受着徒弟所有的爱情。他们幼小时的练下来的功夫,让他们做爱的姿态也充满着常人达不到的形状和美感。

一次又一次,方声亮轻一下重一下的刺激着师傅的菊花深处。文广天的菊花里已经流出了沾液——他被这样的纯粹的交织着灵肉快乐的幸福充盈着,就象是一片轻轻的羽毛,在鲜花开放的天空上方漂荡着。他希望就这样永远也不要落下来啊。

另一间房子里,已经响起了双梅和孩子们说话的声音。那是双梅在要孩子们小声点:“爸爸和爷爷说了一宿的话,你们别吵,让他们再睡会,爷爷中午就要走了。”

“我不要爷爷走”方声亮最小的孩子说:“我喜欢文爷爷,他昨天还给糖了呢。”

外面突然没有了说话声,那是双梅带着孩子们出去了。双梅早就感觉到他们师徒俩非同寻常的感情。以一个女人的直觉,他知道自己的丈夫并不是很爱她。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丈夫爱的人,就是他的师傅。一般的人,怎么可能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会有那样的感情呢,而且是他们的年龄还相差着四十岁。

双梅买完早点回来时,师徒俩已经坐在了厅里。

吃完早点,文广天要回女儿家收拾一下行李,自然方声亮也跟了过去。

文小艳一家人,也等着老爷子回去。老爷子一走,他们也象是失去了主心骨。文广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把文小艳一家人托咐给了方声亮。

“我走了,亮哥就管着你们了”文广天说“你们有事一定要找他商量。”

中午时分,两家人送文广天上了火车。

二个星期后,方声亮收到了师傅的信。在信里,文广天说自己被下放到了离五台山不远的刘家庄子。离文广天的老家也不过五十里地。乡亲们对他很好。他现在甚至开始唱戏了。当地的人都爱听梆子戏,他也学了不少等。

师傅的信里没有提到任何让人担心的地方,可是越是这样,方声亮心里就越不放心!师傅已经是六十五岁的人,他孤单一人在那农村,根本不可能象他信里写得那样好。方声亮只想插着翅膀飞到师傅身边去,可是剧院里,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呢。

在一大批人打成右派后,剧院里的气氛一直很紧张。就在文广天离开京都没多久,死活也不离开京都下放的老林夫妇,双双跳楼自杀了!

这事在社会搞得很轰动,身为领导成员的方声亮,除了汇报,还要开会,同时还得应付种种指示精神。一天到晚,神经绷得象弦一样。

师傅走了他的精神好象也跟着走了,也只有这样高强度的工作,才能压制住他内心中对师傅的思念。

同时,另一个人对他的控制,也越来越强了。他生活的周围,处处都有了一个人插手的痕迹。当然,这个人就是朱小秋。

朱小秋,也许是世界上另外一个爱方声亮爱到了极端的男人。他为方声亮默默的做着他能够做到的任何事。没有他的暗中运作,方声亮也许早就被弄到乡下去了。

他还把双梅也弄到了京剧院中,当起了演员。

他对方声亮一家人,甚至比对自己的家人还要好。

爱总是盲目的。有时候,爱得不到回应,就会变得疯狂。

第九章 闷忧忧坐馆驿心中惆怅——《赤桑镇》

李先锋成日里泡在网上,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OLDMAN”的文章《他从雾中来》的完整版本,他一直没有找到。

于是他在很多网上发了贴子,求阅这一篇文章。但一连几日,他打开专门注册的一邮箱,除了些垃圾邮件,什么也没有。

直到五天后他才收到一封有用的邮件,通过地址跟踪,他得知发信的人是在北美洲。

邮件内容如下:

阁下求阅文章想必不是一时性起作者都不在人世了读又何益事实上这篇文章本来就没有写完过。

随信的附件中有《他从雾中来》的文章。

这一篇《他从雾中来》要比李先锋在网上看到要长很多。文章记录了阿兴与日本老人之间在互联网上相识的全过程。

文章也是写到日本温泉之浴后即戛然而止。但是这一篇文章最后多了一段这样的描写:

老人看着怀里的阿兴,心中有一点恐惧。他很清楚这个中国孩子对他的真情,但是孩子也许并不知道,老人接近他,邀请他来日本,并不是单纯的感情上的事情。老人突然感觉到,他不应该将孩子牵连到这种事情中来。

李先锋看完后陷入沉思。

首先发信的人是谁?他显然知道李先锋的用意。但他还是发过来了这篇对他有用的东西。他是什么人?

如果这个日本老人是大江光二,那么文中所说的事情,又会是什么事情呢?从《他从雾中来》的内容来分析,日本老人显然是有意结识阿兴(如果阿兴是卢生),并希望通过阿兴为自己实现什么目标。

这似乎是一谜未解,又生新谜。

又过了两天,李先锋又收到了北美的邮件。

邮件内容如下:

看过文章了吗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秘密想要得到解答但也许你们应该放弃很多人都在寻找它但是它已经不存在了。

它?李先锋象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

它是不是那个京都的传说?神秘的日军财宝之谜?

这是一个京都老少皆知的故事。50多年前日本离开京都时,有一批在中国搜括到的财物来不及转移。这批财物多是金银古玩一类,传说价值上亿。在京都,甚至流传着种种藏宝地点和形形色色的藏宝图。

同神秘财物相伴的是,是各种阴谋,凶杀,骗局。到八十年代初,在因“神秘财物”引发了一系列凶杀大案之后,官方的报纸出来避谣,称这批神秘财物纯属是谣言,根本是子无虚有之事。当时甚至有人肯定这是可恶的日本人留下的骗局,目的是让中国人自杀残杀!

卢生被谋杀,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批神秘财物?

李先锋觉得自己应该立即给局长打电话,报告自己的最新发现。

对师傅的思念,在经历三个月的分别之后,方声亮终于到了非见师傅不可的地步。

国庆节前,他就同双梅商量要去看师傅文广天。双梅准备了一大堆吃的穿的东西,让他给师傅带过去。

先是火车,再是汽车,最后是驴车。两天时间,方声亮终于赶到了师傅下放的刘家庄。

一到村头,方声亮就断定师傅信中在说谎。这是一个典型山区小村,从房子到道路,处处都是贫困的痕迹。

方声亮一问起师傅,倒见得师傅说得不假:“城里来的那个唱戏的老头啊,他住在村小学呢。”

村小学是过去的祠堂改过来的,处处破旧不堪。几间房子做了教室,由于老师都是本村的人,因此学校里一放学,就剩下文广天一个人住在祠堂最里边的一间小房子里。

方声亮到时学生都放国庆假了。偌大的祠堂里显得冷冷清清。一想到师傅居然是这样孤零零的过着国庆节,方声亮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文广天就住在那间显得同样孤零霍的小房子里,“爹——”方声亮还没有走到房前,就大声的叫起来。

房门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个人不是文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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